他说的一不小心会出事,当时可把傅锦然给吓到了,他惹出来的祸事,现在就得他来化解。
不然王爷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纪流轻内心啧了一下。
眼前的小美人绝对给萧郅下蛊了。
纪流轻∶“自然是之前王爷写信问我的那事。”
傅锦然∶“……”
暗骂萧郅不要脸,内心狠狠唾弃他,鄙视他。
纪流轻∶“我之前说的略有夸大,其实这事,若是准备得当,便再寻常不过,没什么可怕的。”
傅锦然冷漠脸。
原来是给萧郅做说客的!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淡淡的“哦”了一声。
纪流轻有些摸不懂他怎么想的,但为了王爷的幸福着想,这个思想工作该做还是得做的,便开始以他十几年的医术保证,所言非虚。
巴拉巴拉,说了什么,傅锦然一个字没听进去,思绪天马行空遨游一番,噪音结束后,他适时的开口,“好。”
一副已阅的表情。
纪流轻总觉得他没有好好听,但他没有证据。
“那王妃还有什么想要问的没?”
傅锦然拿着毛笔在纸上戳来戳去,似乎在思考要问什么,最后道∶“王爷的腿七天之后可能站起来?”
纪流轻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故意说道∶“王妃也太看得起在下了,王爷腿伤这么久,七天就能站起来,那不就是神医在世了吗?”
傅锦然∶“你不就是神医吗?”
纪流轻嘴上谦虚,表情是一点没,“不敢当,多谢王妃夸奖。”
傅锦然∶“反正不管怎么样,七天之后一定要让王爷站起来。”
纪流轻∶“那既然王妃都说我是神医了,那我便努努力,不让王妃失望。”
油嘴滑舌,傅锦然懒得搭理他。
自从把他同萧郅划分成狼狈为奸,一丘之貉,见他伙同萧郅欺骗自己,看他就不顺眼。
“要是没什么事,纪大夫就下去吧。”
纪流轻不动。
傅锦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有事说事,磨磨唧唧。”
纪流轻眼睛闪着八卦的光芒,和他那俊美的外表极其不搭,“我就是想问一下你是怎么拿下萧郅的?我特别好奇。”
傅锦然∶“……”
看来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骨子里都有八卦的因子。
傅锦然∶“想知道?”
纪流轻点头。
他可太想知道了。
傅锦然一脸欠揍的表情∶“那就想着吧,我就不告诉你。”
纪流轻∶“……”
纪流轻不死心∶“你告诉我,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傅锦然不为所动。
都想给他画大饼!
萧郅都答应他多少个要求了,这个饼到现在也没成过。
纪流轻继续加码∶“什么要求都可以。”
傅锦然眼睛动了一下,“那你去跟王爷说,那个真的会出人命,让他彻底打消那个的念头。”
纪流轻立刻后退两步∶“这个要求恐怕办不了,王妃也是男子,那便知道永远不要小瞧一个男人的古欠望,他是铁了心,这我没法。”
傅锦然∶“……”
永远不要相信男人说的可以提要求,什么要求都可以,等你提了之后,又这办不到,那办不到。
呵呵。
纪流轻只以为他还是害怕,看来是刚刚没把他的话听进去,“我刚才不是同你说了,这事一点都不可怕,其中的滋味,你体会到了,没准还会喜欢呢。”
他喜欢个屁!
再说他一个钢铁直男!做什么要体验这个?
他说的话,傅锦然一个字都不都不信。
纪流轻∶“你再换一个,其他的要求都可以,但关于王爷的就算了,那我确实办不到。”
傅锦然∶“那你给我一些防身的药粉什么的?有没有?比如两方打架的时候,撒一下他就是立刻浑身难受或者昏倒在地,反正就是打不过我的那种。”
纪流轻∶“你要这个干什么?对付王爷?”
傅锦然立刻义正言辞道∶“怎么说话的呢?王爷是何等人物,那么厉害,岂是那些防身药粉就能打过的?”
纪流轻∶“……我好像明白你是怎么让王爷喜欢你的了。”
傅锦然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
王爷都不在这,他还在这不留余力的吹捧。
傅锦然毫不谦虚∶“主要还是凭我的美貌!”
纪流轻显然不信,王爷能有这么庸俗?
傅锦然∶“爱信不信,他就是这么俗气,哪有你想的那么高大上,反正我跟你说了你既然已经答应了我,那你就要把那些药粉什么的一些保命的东西都给我。”
纪流轻答应的也挺爽快的,“行。”
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袋子。
傅锦然视线立刻被吸引过去。
纪流轻扯开小布袋两侧的绳子,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了书桌上,好多个小药包。
傅锦然眼睛立刻放光,惊奇问道∶“这些都是吗?”
纪流轻同他交代∶“这个是撒在人身上会起红疹,疼痒难耐,这个撒上之后会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这个是会昏倒,昏迷不醒。”
傅锦然赶紧连袋子一起扒拉到面前,“那我就都要了。”
纪流轻:“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傅锦然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些东西压根也用不上。
傅锦然∶“总有能用上的时候呀,而且我还是有一两个仇人的,等他日再相见,我就把这些药都用在他身上。”
纪流轻对傅锦然很是好奇,“你的那一两个仇人都是谁?”
傅锦然不耐烦∶“你话怎么这么多?”
小说里神医不都是端的仙风道骨,高冷出尘,不问凡尘事?
纪流轻一整个八卦青年。
傅锦然眼露精光,“你那还有什么好东西没?”
纪流轻往后退了退。
这对夫夫俩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都想着在他这儿搜刮好东西。
傅锦然见他这样子,白了他一眼,立刻又端庄起来,“行了,没事就退一下吧,记得好好给王爷治病,把他的腿治好,七天之后务必让他站起来。”
纪流轻∶“为什么七天之后非要让王爷站起来?”
傅锦然也没瞒他,“萧樘你现在应该还不知道是谁,就是王爷的四哥,给他送了解药,说七天之后便能站起来了,但是我有点不放心,我的直觉告诉我萧樘不是好人,我就让王爷把那药扔了,但由于他表现太有信心了,七天之后他若是过来了,我怕他怀疑王爷不相信他。总之你得治好王爷,让王爷到时候装一装,别被怀疑了。”
如今剧情线都偏到姥姥家了,过程不重要,但是结果得是好的。
纪流轻赞同的点头∶“你不放心是对的,那确实不是什么解药,也就是能短暂的让人站起来。”
说完定定的看向傅锦然,“确实有两把刷子,怪不得王爷那么喜欢你。”
傅锦然面无表情,不为所动∶“可以滚了。”
不愧是夫妻,这对夫妇都是惯会卸磨杀驴,好家伙,连卸磨的语气都一样。
纪流轻觉得自己任务已完成,开导的不错,便离开屋子。
傅锦然见人走了,也不装模作样摆架子了,立刻懒散的趴在桌子上,饶有兴趣的看了看那些小药包,一一记下刚刚纪流轻说的药效,又重新装回小布袋放到了他的小金库里,最后手里攥着了一个小药包。
紫兰进来表情很是不赞同∶“王妃,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傅锦然敷衍的嗯嗯了两下,想要试一试手中的药包的威力,是不是真有纪流轻说的那样。
傅锦然往外走,紫兰跟上问道∶“王妃去,这是去哪啊?”
“去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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