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抖动得也越来越剧烈。
周远却狠狠箍住他的身体,不让他乱动。他叼住青年的后颈,用牙齿轻轻嘶磨着那块嫩肉。
听着怀里人发出难耐的哼唧声,周远松口,改为含弄他的耳垂,同时轻声问:“邱白,我是谁?”
“是…是远哥。”邱白断断续续地回答。
周远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诱哄道:“叫我的名字。”
破碎的呻吟从不断开合的唇瓣中溢出,“周远…嗯啊…周远。”
“乖。”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周远喉咙里发出愉悦的低笑,然后手指用力地在龟头上狠刮了一下。
“嗯哼。”青年闷哼一声,弓起身子,脑袋却向后仰去,修长的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像是濒死的天鹅。他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几秒后又松开。
滴滴滚烫的白浊喷溅在周远的手上,周远却丝毫不在意。
他把青年翻过来面对面抱着,亲了亲他满是细汗的脸颊和额头,又吻去他眼角沁出的泪珠,哑声道:“宝贝儿,舒服了吗?”
邱白迷迷糊糊,神智还未清醒,只觉得燥热又源源不断地涌了上来。
他扭着屁股去蹭周远,凭借潜意识呢喃:“哥,还要…”
周远看了看自己坚硬如铁的下身,苦笑了一声,再次伸手过去。
翌日,日上三竿。邱白从沉睡中悠悠转醒。
浑身酸软无力,他强撑着胳膊坐起来,然后就看见自己遍布红痕的大腿根。
邱白咽了下口水,缓缓低头,只见大腿上,腰腹上,胸膛上,全都印上了红紫的痕迹。
他呆滞了一下,昨晚,该不会,和周远做了吧?
思及此,邱白有点害羞地扭捏了一下。
咦?不对,他屁股为什么不疼?
不应该啊,以周远的尺寸,他大概会疼得死去活来,而不是现在这样除了酸软就没有别的感觉。
邱白苦恼地敲了敲脑壳,关于昨晚的记忆就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他一点点回放着,脸皮开始变红,发烫,渐渐地,他神色变得僵硬,然后是不可置信。
邱白不敢相信,他都送上门了,周远竟然能忍住不做到最后一步!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啃也啃了,临门最后一脚他收回去了,周远是不是不行?!
周远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青年赤身裸体地坐在被子上,窗外的阳光照射在他雪白的肌肤上,满身是被人疼爱过的痕迹,有一种别样的凌虐美。
但青年的表情有些不好看,他单手捂着脸,嘴巴紧抿着,神色似愤怒似幽怨。
这让周远的心“咯噔”一下子,邱白这幅表情,是后悔了?是在怨恨他趁人之危?还是因为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亲密的事感到恶心?
这时邱白抬起头看到了愣愣站在门边的周远,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起身边的衣服套上,在路过男人的时候,冷哼了一声,以此发泄心中的不满。
周远慌张地拉住他的手臂,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憋了半天,只问出一句话:“你生气了?”
邱白没理他,而是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生气?他当然生气,他都快要气死了!
狗男人,肉都送到嘴边了还不敢吃!
先给各位提个醒,这个苏锦不怎么聪明,甚至可以说是降智。本来她前世很蠢,所以重生也不能变通透。我只想写个小甜文,所以她是翻不起什么浪了。
第11章
周远愣愣地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眼中渐渐浮现出自责、羞愧、不安、难过等情绪。
他坐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心脏泛起丝丝的抽痛。
要是邱白就此不再理他了怎么办?他要怎么道歉,怎么弥补,才能把人哄回来?
“喂,在这坐着干嘛?不吃饭?”清润的嗓音中还带着一点沙哑。
周远猛地抬头,眼睛亮亮地看向倚在门口的青年,“邱白。”
邱白被他这眼神看得心软,一米九的大个子缩在地上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幽幽地叹了口气,他走上去对男人伸出手,“起来。”
周远慢慢把手搭上去,也不敢使力,自己站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你不生气了吗?”
邱白:“我有一点生气。”
“!”周远抿了抿唇,声音有点可怜,“你是不是后悔了?”
“后悔什么?”邱白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周远:“后悔让我帮你…”他欲言又止。
邱白摇头,“不后悔,如果你不帮我的话,我可能会憋死。”
“那你…”
有那么一瞬间,周远想问问邱白喜不喜欢男人,愿不愿意跟他试一试,但他又害怕被拒绝之后连朋友都做不成,毕竟谁能接受一个同性呢,这简直是惊世骇俗。
邱白本来还期待着周远能对他表白呢,结果这个胆小鬼又把话缩了回去。
他气急,扭头走了。
周远不知道这人怎么又生气了,只能亦步亦趋地在后面跟着。
邱白洗脸他打水,邱白吃饭他夹菜,总之不管邱白做什么,他都跟在后头伺候着,殷勤的不得了。
周奶奶看得也是啧啧称奇,心想孙子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其实邱白早已经消气,但他看周远这个样子就觉得好玩儿,想多逗逗他,于是便故意冷着脸不理他。
直到傍晚,他才大发慈悲地露出一点笑模样,让周远提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周奶奶吃过晚饭就回房间去休息了,留下屋子里两人大眼瞪小眼。
邱白单手撑着头,懒洋洋地说:“我要洗澡。”
“那我去烧水!”周远立刻说。
邱白嘴角一弯,又瞬间压平,故作冷淡地说:“去吧。”
周远烧好水后,体贴地把水兑温倒进浴桶里,叫邱白过去洗。
浴桶是前几天找村子里的木匠专门给邱白打的,四周的棱角全都被周远用砂纸一点点打磨光滑,保证不会刮到邱白。
邱白坐在宽敞舒适的浴桶里,想起周远为他忙前忙后,体贴细致,心软得一塌糊涂。
于是他决定不和周远玩那些你追我我追你的小游戏了,浪费时间。
他跟一个乡村糙汉子有什么可较劲的?不如直接给草一顿就什么都明白了。
几分钟后,冲凉房里响起“砰”的一声,然后是水花四溅的声音伴随着青年的痛呼声。
周远放下手里的活,一个箭步就冲了进去,“邱白!”
在一片雾气缭绕之中,赤身裸体的青年以一个极为诱人的姿态躺在地上,他眼里含着一小团泪,扁着嘴巴,要哭不哭地看向周远,“好疼。”
周远下腹一紧,滚烫的热流冲上大脑。
他定了定神,走上去用毛巾把青年包起来,抱进房间。
“哪摔坏了?”他问邱白。
邱白从毛巾里把手伸出来,指着膝盖,小声说:“这疼。”
周远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那里圆润的膝盖已经变得通红,看起来是摔得狠了。
青年微微动了动腿,毛巾往上移了一点,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若是再往里看,还能隐约窥探到那最为私密之处。
周远呼吸一滞,赶紧移开目光,有几分失措地说:“我去给你拿药。”
邱白咬了咬嘴唇,恨恨地骂了一句:“不解风情!”
等到周远把药膏拿回来时,已经平稳了呼吸,只是微微颤抖的的手还是暴露了他不平静的内心。
他打开药盖子,想要给邱白涂药,却听邱白说:“你衣服都湿了,脱掉吧。”
周远没作他想,听话地脱掉了上衣,坐到青年旁边给他上药。
手掌触碰到的肌肤,触感意外的好,让他不禁想起了昨天那个火热的夜晚。
而此时,邱白也靠得越来越近,开始他只是小腿在周远手上,渐渐地,半个身子都依偎进了男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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