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肩头霎时被水蒸气蒸成了浅粉色, 沈清川的身后的关泊雅长发湿润粘在如玉山玉石般的后背,长腿窄腰, 手臂胸膛都有流畅的肌肉线条, 身材十分健硕优美, 就如同一条传说中妖怪志中的, 从深海里冒出来的生性凶猛的矫健鲛人。
沈清川被那一瓢热水浇上来, 发出轻轻嘶的一声, 似乎是烫到了皮,水声哗的一声, 他咻的一下站起来,说道,“我还是去淋浴好了。”
一双如玉石般的手钳住了他的腰身, 拖着往后拽住, 沈清川的腰身极为纤细,线条流畅干净, 捏上去质感恰到好处,手指就像是陷入滑软的雪堆,脂润玉滑。
“别动,还没洗完。”
关泊雅极为优异的下颚线滑下一滴水, 落到沈清川的肩头,他贴着沈清川的耳畔说道。
沈清川抬头望向关泊雅的眼神极其软,就如同一柔柔绸缎,企图让关泊雅饶过他这一回。
关泊雅在发现他后背的鞭伤后,脸色就变得极为可怕,眼神想要吃人一样。
沈清川为了哄着他,就吻了吻他的喉结,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变成现在这幅局面了。
殷红的唇微张还未说出话,纤长白净的手指捏紧浴缸的两边,沈清川就忍不住发出稍微大的声音,引得关泊雅轻声笑了笑。
关泊雅的手指在沈清川雪背上游走,仔细避开那几道鞭伤,带着热量的水蒸气熏得鞭伤更加艳红,在这如白娟的背上更有一种靡丽的惑感,勾起人内心深处的阴暗,让人想施加更重的力道折磨他,落下更多的痕迹。
游走的指腹和着涓流往下的热水,落到沈清川后背上完好的肌肤,精确地避过伤痕,险险地擦过鞭伤的边缘,肌肤更是泛起如蚂蚁在啃咬,细细碎碎的酥痛感,连带他的骨头都要软了下来,小腿肚上浸泡在热水。
这更像是一拥有高超技巧的折磨手段。
热潮蒸腾,水蒸气早已熏湿了沈清川头发,关泊雅将手指插入他额前汗湿的头发,薄薄的唇扬起一抹浅薄的笑,声音充满磁性,喑哑华丽似海妖的嗓音,说道,“怎么了?”
沈清川知道关泊雅这是在装傻,明知故问,沈清川已经起了意,他背靠在关泊雅的胸膛里,关泊雅似乎将他整个人都圈在怀里,想一海妖守着自己的珍宝,不让任何人窥视。
沈清川扬起颈脖,往后向上轻轻啄吻一下关泊雅的下巴,舌轻点一下,濡湿那一小块肌肤,就像鱼儿跃出水面叼起莲花瓣的力道。
沈清川的眼神清澈又懵懂,像是醉了一样,氤氲着酒光,格外的诱人,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他就像一想吃糖的小孩。
柔软的唇瓣一下又一下轻轻触碰如玉石的下巴。
关泊雅神情似寒山白衣仙,他不笑的时候就如冷石上结的霜花,冷冽逼人高冷不可侵/犯,此时他眼神暗了暗。
“清川。”关泊雅的嗓音喑哑,在这空荡的浴室响起像拉响了的大提琴,音色优美。
“嗯?”沈清川抬起头的眼神有些茫然。
对上关泊雅那双似在暗处放火的眸子,未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带着水汽的湿润的落了下来,凛冽而强势的吻。
沈清川的下巴被关泊雅强制单手抬起,水汽从唇缝中探入,毫不留情地探索柔软的领地,直到唇瓣被吻到足够湿润。
沈清川靠在关泊雅的怀里险些滑进去浴缸的水里,纤白的手臂抬起摸了摸关泊雅的脸颊,沈清川有些难以呼吸,手攥紧关泊雅垂下的长长湿发。
逼到绝境的地步,沈清川轻轻用贝齿咬了一下那四处扫荡的舌/尖,他不敢太用力,只轻轻触碰企图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抗/议。
却不知,这种方式更加的惹火。
关泊雅吻得更加深入,似蟒蛇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猎物,就不会轻易松口,这吻不过是饮鸩止渴,对于浑身欲/念的他,宛如杯水车薪,是救不了火的。
口腔内的温热温度,就如同含着一口高浓度的烈酒,烫的人皮里发热。
沈清川不自觉地轻轻摆动身,紧绷着弯出弓的弧度,后面有东西低着让他有些难受,让他想要摆脱这困境,微微曲着腿,泡水下的脚指甲修剪德干净,蜷缩着似粉粉的圆润葡萄,散发十分诱人的弧度。
水珠从沿着颈脖滑下,在肩窝上形成一小水坑,精致的锁骨,关泊雅的手指似不经意蹭过泛红伤疤,手臂锁住沈清川的纤腰。
手指渐渐没入逐渐湿润的地方,按了按。
关泊雅松了嘴,他紧绷着身体,似在克制着什么,微微低头咬了一下沈清川的耳朵,极具暗示意味地低声说道,“今天就放过你,等你好了再惩罚你。”
不过,沈清川却有些不满,关泊雅免他伤身就堵着让他在水里慢慢平复下去,再将沈清川从凉了水的浴缸里抱起。
关泊雅用毛巾仔细擦干净沈清川身上的水珠,再用厚厚的浴袍裹着他,将他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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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的光线明亮,窗户早就合上挡住了外面寒冷刺骨的呼呼秋风。
沈清川等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才回过味来,他刚才似乎,好像在向关泊雅求欢,想到这个沈清川的脸皮发烫,爆红似个大西红柿。
关泊雅冲了个凉水澡,穿着白色浴袍,手持着一小巧瓷瓶,回到房间就看到沈清川裹着被子盖头蜷缩着像只蚕宝宝。
关泊雅走过去,扯了扯沈清川的被子,发现他窝在里头揪着被子不放手,关泊雅就将沈清川整个人连带被子一同抱起来,笑声从唇边传出,说道,“我的小沈先生,头发没擦干可是会生病的。”
沈清川缩在关泊雅的怀里像只湿了毛的猫儿,关泊雅拿来一条整洁干燥毛巾仔细擦拭干净沈清川的湿发,一点点敛去水珠,按/摩在头皮上的轻柔力道恰到好处,让沈清川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十分舒适。
沈清川嗅着室内熏炉的安神香,裹在柔软温暖的棉被里,睫毛轻轻/颤抖,上下扑闪似打着翅膀的蝴蝶,眼皮拉耸着,明显是犯了困意,昏昏欲睡。
一如玉石般冰凉的手指触及到沈清川的颈脖,温热柔软的肌肤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沈清川陡然就清醒了,反问道,“你在干什么?”
关泊雅的手指的揪着沈清川的浴袍的领子,正要往外剥,沈清川的手脚都在被棉被包裹着,施展不开,动弹不得,就如同一放在砧板上的鱼。
“帮你上药。”
关泊雅将沈清川放在床榻上,慢条斯理地剥开沈清川身上的浴袍,优雅得似一戴上白手套的绅士,动作很守礼,却莫名的流里流气。
关泊雅俯身/下去,贴着沈清川的耳垂的唇瓣是微凉的,可营造在两人的氛围,却让沈清川生出误会,热辣辣的。
青年的两颊似被晚霞染红,清湛的眼眸盛着水汽,清亮得似一把雪亮的勾子,要一点点勾起别人的暗火,沈清川卧躺在床上,白色浴袍似挂非挂地落在腰线的往下一寸的地方,他侧着头对关泊雅说,“那你上药的时候快点轻点啊。”
力道太重,他怕疼。
要是太慢了,他又怕那席卷而来的难以忍受的酥/麻痒意。
关泊雅半阖眼眸,遮掩去眼中的暗光,缓缓地说道,“这可快不了。”
修长的手指打开粉色彩绘瓷瓶倒出类似红油的流动液体,一股带着薄荷脑的浓郁药味在房间内四溢开来,在手掌中搓开,细细地涂抹在青年那雪白背上的几道鞭痕上,指尖着药落到伤口处似带着火热,在那几处明显的鞭痕上雪背跳跃。
药油似水珠落在荷叶,在雪背上滚动,那几道鞭痕落在这比陶瓷还要细腻的后背,没有让人感到可怖,反而生成这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特别是感受到指尖下肌肤的微微颤动,这种想占为己有的冲动更是登上了顶峰。
薄荷味的药油落在伤口处到不觉怎么疼,像是灼/热而后就变成丝丝凉凉的,让沈清川难受的的是关泊雅那若有若无,轻柔似跟羽毛落在他背上的力道,灼/热的手掌时而重时而轻抚背,让沈清川忍不住拱起腰来。
沈清川脸埋在枕头里,闷声说道,“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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