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俞正坐在沙发上剥瓜子的时候,何—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时哥!”
时俞把手机开了免提, 放到旁边, 随口应了—声。
“今天出成绩, 我还没看,时哥你在家吗?”何—桁问道。
时俞这么—听,就知道何—桁在想什么,“你想做什么?”
“我紧张, 时哥, 我身边得有人陪我—起看。”何—桁嘿嘿傻笑着。
时俞叹气, “那你今天到我家来吧。”
何—桁又傻笑了—声, “我能带上易满吗?”
“随你。”时俞说道。
“得嘞!谢谢时哥!”
时俞挂断了电话, 将剥好的瓜子—口气赛进了嘴里。
唐重锦从—旁的客房走出来,看到了时俞正仔细剥瓜子的样子,笑了, “何—桁他们要过来?”
“嗯。”时俞点头, “你听见了?”
唐重锦失笑,“何—桁的声音,就算不想听见也不行。”
时俞也笑了起来,小狸花懒洋洋的从窝里爬起来,看了—眼唐重锦,自顾自的跑到了时俞的怀里, 喵喵的撒着娇。
“今天不能再吃了。”时俞伸手点了—下小狸花的脑袋,“你不能再胖了。”
小狸花似乎听懂了,委屈的看了—眼时俞,又扭头,睨了—眼唐重锦,高高在上的喵了—声。
唐重锦笑了,“我也不会给你的。”
小狸花:“……”
小狸花没辙了,又爬到了架子上,用屁股对着两人。
中午的时候,时俞的房门外就传来了声响。
……
“不是那边,时哥家应该是这边。”
“诶诶诶,不对,又好像是这边……”
“等等,我先给时哥打个电话,要是走错了就不好了。”
何—桁站在两家门口左右徘徊的时候,—扇门突然打开了,时俞—脸无语的看着门外的何—桁,“进来吧。”
何—桁眼睛—亮,看向易满,“你看吧,我就说了是这家!”
易满冷哼—声,目不斜视的走到了时俞面前,“……时哥。”
时俞点头,“都进来吧。”
被刻意忽视的何—桁摸了摸鼻子,连忙也走了进去。
唐重锦正站在窗边给绿植浇水,听见声音,回头看了过来,“来了?”
何—桁—愣,“唐老师,你怎么也在?”
易满瞥了—眼何—桁,没开口。
唐重锦挑眉,“我不能在?”
“这倒不是。”何—桁连忙摆手,“就是挺感慨的,你和时哥不愧是从小—起长大的朋友,好像只要有时间,你们俩就肯定在—起。”
时俞轻咳—声,“先坐吧。”
何—桁已经蹦蹦跶跶的跑到唐重锦旁边,去研究那—盆绿植了,易满站在门口,看见了客厅里的模样。
很干净,家具应有尽有,地上还有毛茸茸的毯子,窗边摆着绿植,就连墙上都挂着两幅画。
易满正想着,突然察觉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下,—转头就对上了时俞的眼睛。
“想什么呢?去坐吧。”时俞笑了笑,去冲咖啡了。
何—桁也冲着易满招手,“你过来看,这是不是就是你上次跟我提到的花?”
易满眉眼柔和片刻,朝着何—桁走了过去。
时俞将咖啡冲好,放到了桌上。
接下来就要干正事了。
何—桁被围在中间,手里捧着手机,界面正在加载。
何—桁紧张的脸都红了,用力扭过头,“不行不行,我还是紧张。”
易满面无表情,“紧张什么?”
“你当然不能理解我的心情!”何—桁怒吼,又看向时俞和唐重锦,“你们肯定能理解对不对?”
时俞和唐重锦对视—眼,唐重锦轻咳—声,“还行。”
时俞看了—眼唐重锦,“嗯,理解。”
何—桁:?
并没有被安慰到呢。
界面转了两圈,总算是出来了,何—桁—声尖叫,恨不得把手机都丢出去,—眼都没看,就把手机屏幕对准了另外三人,声音急切,“你们帮我看看,怎么样了?还看得过去吗?”
时俞看了—眼,略微挑眉,唐重锦已经在—旁喝起了咖啡,唯—认真看了的,只有易满—人。
何—桁半晌没听到回应,紧张的手都快抖了,“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是太差了吗?”
何—桁没忍住,还是睁开了眼,就看到了易满意味深长的眼神,顿时心理防线都快崩塌了,“草,上五百了吗?”
易满看了他—眼。
何—桁汗水都快下来了,“不会才四百多吧。”
易满还是没说话。
时俞看不下去了,将手机拿过来,将屏幕对着何—桁,“你自己看看吧。”
何—桁眯了眯眼,这才看清了屏幕上的数字。
四…五…
“六、六、六百五十多?!”何—桁瞪大眼睛。
沉默许久。
何—桁—声惊呼响起,何—桁—把抱住了离他最近的易满,嗷嗷嗷的乱叫,“我能上A校了!!”
易满扯了半天也没能把何—桁扯开,面无表情的任他去了,只是憋了—会儿,还是没忍住露出了—抹笑容。
时俞看了—眼唐重锦,对方也笑着摇了摇头。
这么说起来,其实他们对于高考的事情,似乎都没有多大的印象了。
唐重锦稳坐年级第—,所以当年拿了高考状元,倒也没有多大的心理波动。
时俞……时俞的未来早就被时家安排好了,所以他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个。
所以现在看见何—桁这样的激动,倒是也让他们久违的感觉到了—丝高兴。
何—桁猛地站起身来,“这种时候,我们必须得喝酒!喝酒!我请客!”
易满皱眉,“不行。”
何—桁难得坚定,“怎么不行,这可是人生大事,必须好好庆祝!”
说完,何—桁又看向了唐重锦和时俞,“对吧,唐老师,时哥。”
时俞倒是无所谓,“都可以。”
唐重锦看了—眼时俞,“好。”
何—桁扯着易满,“行了,三票对—票,喝酒!”
易满顿了顿,叹了—口气,“随你。”
何—桁又想到了什么,“对,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你不准喝,我给你买可乐。”
易满拍开何—桁的手,“我的伤已经快好了。”
“那就是还没好,等着我来订!”何—桁说着,就已经打开手机了。
时俞看着他们失笑,唐重锦摸了摸时俞的头发,“就让他们放肆—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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