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老公不好哄(170)
“差不多了吗?可不可以上去了?”
“哦,可以,可以!等我们把这些收好就上去!”
“你们要当场抬走?”林老皱了皱眉,显然不是很认同这个做法。
“这个……林老,是这样的,我们今天都是有备而来……”
“这么短的时间就有备而来?”
“呃……”
“好了好了,你们的事情我再也管不着了。赶紧收拾好,下山吧。我外孙还在车里不舒服呢。”
其实最好的办法是,先把宝物存放在墓里,并让警察在这守夜。然后选个风和日丽的大白天再大张旗鼓的来,这样才比较能保证安全。
但是现在,他管不了这么多了。
于是,局长就命手下将这些金器通通打包抗在肩上打算带回去,一行人就又浩浩荡荡地往回走。
等到庄凌终于上了车之后,他就立刻去查看舒伯珩的情况,发现舒伯珩睡着了,只不过脸色由下墓之前的惨白变成了通红。
庄凌一碰就知道他已经彻底烧起来了,而且是高烧。
这可不得了!
“阿珩!阿珩!你醒醒!”庄凌轻轻地摇晃舒伯珩,可是舒伯珩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双目紧闭,头随着庄凌的动作而无力地歪向一边。庄凌手一松,他甚至就要滑下来。
吓得庄凌赶紧把他重新扶回去。
“外公!不好了!阿珩发高烧了!人也怎么叫都叫不醒……”
“什么?!”已经坐上了副驾驶的林老不能很清楚地查看舒伯珩的状况,他勉强把身子扭过半边问道,“情况怎么样?小珩情况怎么样?”
“昏迷了,身上跟火炉一样。现在有个问题,一会那段山路,阿珩恐怕……”庄凌虽然强自镇定,但是话语里面,明显有着哭腔。他紧紧地握着舒伯珩的手,不断地给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林老当机立断,“掉头!开车!”
司机闻言马上倒车,转方向盘,直接往山下开去,很快,将其他车远远地甩在身后。
在经过那段土路的时候,虽然司机尽量慢且避过那些坑坑洼洼,可是舒伯珩还是不可避免地要从椅子上滑下去,庄凌干脆把他的上半身抱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护住他,感受那滚烫滚烫的温度,不免心急如焚,不断地催促,“快点!再快点!”
“先生!已经够快了!再快,车子就要翻下去了!”
“……”庄凌透过窗户望着那万丈深渊,简直欲哭无泪,不过好在那段恐怖的路程终于还是有走完的时候,他们下了山。
庄凌立刻马不停蹄地把人抱下来送进他们来时的车。林老淡定吩咐,“回别墅!”
“外公?”
“刚才打了电话,医生都在家里等着。”
“……”庄凌胡乱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了,因为他心里明白去别墅比去医院来得划算,至少短了一大截路程。
舒伯珩的情况越发不好,虽然路上去买了冰袋给他敷着,但他的温度也没有任何要降下来的倾向,并且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听得人十分难受。
“再坚持下......很快......很快就到了......”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庄凌总恨不得替舒伯珩承担所有痛苦。舒伯珩很坚强,哪怕是在昏迷中,庄凌也鲜少听到他呻吟喊痛,所以当他的身体无意识地蜷缩起来的时候,他才知道他痛得厉害。
“阿珩?你怎么了阿珩?”庄凌自己坐过去,让舒伯珩更好地躺在自己的腿上,用一只手紧紧搂着他,另一只手腾出来按摩他的胃部。
“怎么了?”
“外公!阿珩有些不好!”
“加快速度!五分钟!”
“老爷子!没办法再快了!再快交警就要打电话了!”
“打电话让他直接找我!加速!”
“这......好吧。”
林家的私车都是经过改造的,哪怕速度飚到最高级别,还是开得非常地稳,最后直接驶进了林家院子里停了下来。庄凌在车子停下来的瞬间就打开车门抱着舒伯珩冲了出去,由于空间太小,他又太着急,在出门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差点两个人都摔在地上,幸而被司机及时扶住了。
舒伯珩是因为晚上上山受了风又吐了,所以才突然发起了高烧,在进行紧急处理后烧退下了一点,可以不用上医院了,只是面色依旧潮红,人也不清醒。
“他现在不能用药,否则会产生极大的刺激性。”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他这么难受下去吧?”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物理降温,你看这效果不是挺好的吗?”
“可是刚才......”
“好了,一会再给他擦一回身吧,看看效果,如果不行再送医院也行。不过你们可要想清楚,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未必能再经受住一次‘长途颠簸’。”
“......”这倒是个问题,刚才经历了那一段山路和飙车之后,舒伯珩表现出了明显的不适,庄凌刚把他放到床上,他马上就歪头吐得撕心裂肺的,整个人也蜷缩成一团。更糟糕的是,他根本没什么可吐的,但却还在干呕,那声音......听得庄凌本来要掉不掉的眼泪立刻就掉下来了,闹到最后,甚至都见红了,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当然,最后检查是因为呕得太厉害了,伤到了喉咙,虚惊一场......可是就算如此,这受的罪也太大了。
不过稍微让庄凌有点欣慰的是,舒伯珩这次发烧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脸色惨白惨白的了。而是呈现出正常的潮红,他问了家庭医生,医生说这确实是好现象,证明他的免疫力正在一点一点地提高。
最后,医生被磨得没有办法了,终于给了他们一个承诺,安他们的心,“如果舒先生能在天亮之时醒来,就证明他已经基本拥有了愈合的能力。”
第239章 提前录制
舒伯珩果然天刚亮的时候就醒了,并且连带着烧也退了大半,只不过头还晕沉沉的,看着天花板感觉有些在旋转。他稍微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的旁边紧紧挨着一个黑色的脑袋,有一只手还搭在自己的腰上,正是庄凌睡得正香。
舒伯珩想要挪动一下身子,却因为那只手而不成行。他抬起酸软无力的手,想要把庄凌的手挪开,但是他稍微动了动,庄凌就自己醒了。
“阿珩……阿珩!”庄凌本来蹭着蹭着又要睡过去的,但是无意中抬头一看,顿时睁大了眼睛。
“你醒了阿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难受?头还晕不晕啊?”
“……”舒伯珩本想问他几点了,但是看他一连串地发问竟开不了口。
“你……阿珩,你怎么了?是不是还不舒服啊?”
“……”
“你快躺着!干什么呢你现在不能动!”
“扶我起来……现在……几点了?”
“啊?不到八点吧?你要不要再睡会?我看看……”庄凌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在舒伯珩的额头上试他的温度,“嗯,不烫了。你知不知道,昨天可真是吓死我了,那么烫……就好像一个火炉一样……”
“抱歉,又让你担心了。”
“你还知道啊?你知道昨天为什么这么任性?说!你要怎么补偿我?”庄凌一只脚跨过舒伯珩的身子,就这样叉开腿跪在床上,双手撑在他耳边,姿势挺暧昧的。如果不是因为舒伯珩还病着,他真想直接贴上去搂着他亲了又亲。
“你想要什么补偿?”
“你说。”
“……”舒伯珩一时没明白过来,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烧糊涂了出现幻听,不然怎么补偿的东西还是要补偿的那个人定的呢?
“我说?”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
“嗯,你想怎么补偿我?”
“……”舒伯珩这回濒临被烧坏的脑子终于转过弯来了,他反问庄凌,“你想要床上的补偿,还是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