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77)
夏菱身材窈窕,肤色很白,五官也都很精致,个子小小的很容易让人产生保护欲。尤其是她这一哭,更是梨花带雨,甚是惹人怜爱。
林曜看着便有些不忍,准备劝她几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但他刚往前迈了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忽地被秦挚抓住了,无法再往前走。
“别理她。”秦挚斜睨夏菱,很是冷酷地道:“哭够就不哭了。”
林曜闻言顿时很佩服秦挚,美人哭成这样都能无动于衷。
夏菱满脸难以置信:“你还有没有人性?”
秦挚没理他,并用行动证明他还能更没人性。他不知从哪取出块用手帕包着的点心,接着拿起那块点心喂进林曜嘴里。
林曜猝不及防被投喂了块点心,试着嚼了嚼,竟还挺好吃的,顿时眯起眼认真地吃起来。
夏菱看到这幕简直快气疯了,她都这么惨了,这两个人竟还在她面前秀恩爱,他们还是个人吗!
枉她还以为林曜长这么好看会是个好人,没想到也是看走眼了。
夏菱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最后迅速哭着爬了起来,愤愤地跑远了。
她决定今后都要离秦挚跟林曜远一些。
夏菱哭着跑远后,庭院中就只剩林曜跟秦挚二人。
林曜嚼着那点心,看着秦挚不知怎的竟有些莫名的尴尬。
“哪来的点心?”他问。
“舅父派人送来的,朕觉得你会喜欢,就带了些来。”秦挚说着便把点心都取出来,又问林曜:“好吃吗?”
“好吃。”林曜看着点心眼睛都亮了,暗想舅父怎么没给他送这种点心来,比他屋里的那些都好吃。
他迅速又拿了好几块点心吃掉,越吃越觉得美味,不禁露出餍足的表情。
但在不经意瞥见秦挚满是笑意的视线后,林曜又忽地有些难为情。
他想了想,又迅速把锅推给崽崽,暗道是崽崽要吃的,可不是他。如此想着,林曜顿时便心安理得起来了。
秦挚笑看着林曜,在林曜走后便翻涌不休的愤怒此时也都平静下来。
“曜曜也学会瞒朕了。你跟容绻的关系,朕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林曜低着头认真吃东西,假装没听到秦挚略带哀怨的质问。
秦挚眼神柔和:“但朕也有错,是朕忽视了你的想法,让你不安了。昨晚舅父找朕,朕已跟他保证,会好好待你,绝不负你。朕的身边,也只会站着曜曜一人。”
林曜听着情话心中欢喜,唇角早就高高扬起,却还要假装矜持地按捺住激动。
他边嚼点心边问秦挚:“你叫谁舅父呢?”
他先前就注意到秦挚的称呼,只是被美食诱惑,一时没来得及说。
秦挚却一点都不客气:“曜曜是朕的皇后。你的舅父,岂不就是朕的舅父。”
林曜被噎了下,竟也没想出话来反驳,毕竟秦挚说的都是事实。
他既想通不跟秦挚计较,接受他不喜欢崽崽的事实,也就不会再扭扭捏捏。
“琉国风景秀丽,颇为幽静。曜曜若不介意,便带朕逛逛吧?”秦挚提议。
林曜并没拒绝,很爽快地接下了这个任务,并积极地领着秦挚去看小松鼠。
途中还给秦挚疯狂安利:“那小松鼠特别可爱,一点都不怕人,会蹭我手指,还让我摸它。等会你也摸下,它特别软特别舒服。你肯定也会喜欢的。”
秦挚一路听着林曜热情聊着小松鼠,眼神却都聚在林曜身上。
他先前发现林曜被拐跑还愤怒暴躁很想杀人,现在却又觉得朕实在是太幸福了。
林曜很快领着秦挚走到那小松鼠的巢穴。在琉国,并没有人会伤害这些小动物,因此它们也并不怕人,很是活泼乖巧。
两人抵达树下,那小松鼠便从巢穴探出头来,接着拖着个毛茸茸的大尾巴迅速往下爬。
林曜抓了把榛子给秦挚,视线看着小松鼠,笑道:“可爱吧?”
秦挚看看林曜,再看看小松鼠,视线又回到林曜身上,颔首道:“嗯,可爱。”
林曜看着小松鼠心都融化了,连忙给了它好几颗榛子。
小松鼠抱着榛子返回巢穴,又过来找林曜,甚至林曜伸出手时,他还讨好地去蹭林曜的手指,看着很有灵性。
林曜催促秦挚:“你也喂它啊。它知道我们是一起的,也会让你摸的。”
秦挚对小动物并没有很大的兴趣,但因为林曜,他倒也觉得挺好玩的,便拿了颗榛子去喂那小松鼠。
小松鼠对秦挚还有些警惕,观察了会才去拿榛子。秦挚趁机摸了它的毛,吓得小松鼠炸着毛往上爬了好几米。
“你别怕啊,他就是摸摸你,不会伤害你的。”林曜见此情景没忍住笑起来。
笑着笑着他又去问秦挚:“怎么样?摸起来手感很舒服吧?”
秦挚盯着刚摸过小松鼠的手,想了想又抬起手轻轻揉了揉林曜脑袋,接着勾起唇角笑道:“没你摸着舒服。”
林曜愣了会,旋即便被秦挚这突如其来的一招给弄得脸隐隐发烫。
并深感秦挚自开窍后,撩人的段数是越来越高了。
他咳了咳,此时说话不对,不说话也不对,半晌还是选择了沉默。
都说久别胜新婚,林曜觉得此话当真不假。他跟秦挚分开了几天,再见面倒还真有种别样的趣味。
这天林曜带着秦挚逛了很多地方,还去宫外转了转。琉国民风开放,人跟人相处和谐,看着便给人美好的感觉。
两人看着这幅景象,心情也随之变得很美好。
晚膳秦挚是留在林曜这用膳的,林曜也没有阻拦,算是默认了。他先前本就准备去找秦挚,只是没想到秦挚还比他先找了过来。
林曜如今身为王爷,在宫中身份是很尊贵的,晚膳自是也极为丰盛。
因他怀着孕,容慕还特意吩咐御膳房为他备了专属的餐食,能很好地补充营养。
萧苇莳身体不好,生容绻时还险些难产,那之后便被诊断无法有孕。她心中有愧,觉得皇室仅一人太过凋零,也曾提议选妃,却被容慕严词拒绝。
因此林曜怀的这个孩子,对容家来说也是很大的喜事。他们都盼着孩子能平安顺利地出生。
用过晚膳,秦挚替林曜削着水果,并没提离开的事。
林曜也有些想留秦挚,倒不为别的,主要是他跟秦挚睡习惯了,现在没秦挚抱着睡觉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他这几天就经常半夜惊醒,总是睡不安稳。
如今秦挚过来,想着今晚总算能睡个踏实觉,林曜又怎能眼睁睁地放跑秦挚。
夜渐渐深了,浸骨的寒意从窗棂旁渗透进来,长廊寒风阵阵,发出呼啸的怪声。
在林曜跟秦挚心照不宣的默契下,秦挚最终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
秦挚刚上床,林曜便很自然地往他身边靠,动作极为娴熟。
秦挚也伸手揽着林曜,小心没碰到他隆起的腹部。
寝房外寒意刺骨,房内却燃着烛火,两人亲密无间地相拥着,气氛很是温馨美好。
林曜伸手去摸秦挚结实的腹肌,边有些困倦地跟他说话:“你说乔鹤能原谅表姐吗?”
他其实也觉得表姐这次做的有些过分。
秦挚轻轻梳理着林曜黝黑柔软的长发,边轻声道:“不知道。但乔鹤还喜欢容绻,他若不喜欢,根本没必要那般动怒,就不知他能否跨过心底那道坎了。毕竟容绻这事办得委实气人,乔鹤向来喜欢的都是娇弱温柔能让人产生保护欲的女子,但容绻跟他的意中人实在相差甚远。”
林曜觉得秦挚这话还是说的太委婉了。容绻跟乔鹤的意中人何止相差甚远,那简直就等同换了个人。
他先前还被乔鹤跟容绻在一起应该谁上谁下的问题给难住过,硬是没想出准确的答案。
两人接着又聊了会容绻跟乔鹤的事,也没能讨论出所以然来。
林曜聊得连连打哈欠,秦挚便催他快点睡觉了。毕竟林曜现在不是一个人,得多注意身体。
林曜本来还想跟秦挚聊下宝宝的事的,但因为实在是太困了,脑袋都混沌一片,没办法思考,最后还是听秦挚的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