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①非原创,来自网上英语情话,译为:热烈的爱是无法抑制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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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老巷子内,卡法。
乔言这一天过得挺充实,上午包扎花束、送外卖,中午出门取货,下午从一点左右就一直待在烘焙室,差不多五点了才得以解放。
去益丰集团送花是另一位男员工经手,乔言没管这个,只在休息的时候致电江开聘,问问花送到没有。
江开聘对这次的满天星很满意,线上给了个五星好评。
乔言不太上心,过后就完全撒手了,专心致志做甜点,闲暇之余就出去帮忙端咖啡。
今日的下午茶比较畅销,客人一波走一波来,还有一些附近公司的职员到这里包间搞小组讨论,店里一度人手不够用。
等到不那么辛苦了,乔言泡一杯蜂蜜水端上三楼,径自到上面歇一歇。她闲着没事干,宅躺椅上刷微信,看看列表里的熟人们都在干些什么,难得享受一会儿舒适时光。
朋友圈的最新动态五花八门,大家都在晒生活日常,中间夹杂几个打广告的,内容一如既往,毫无新意。
乔言一条条往下拉,破天荒慢悠悠地欣赏,逐一点开看。
朋友圈内没有周希云的踪影,标点符号都不见一个。
不知道是对方屏蔽了乔言,还是本就这样。
为了追求实践出真知的精神,乔言退出朋友圈,单独在好友列表里找到周希云,点进对话框,轻击美术作品头像,顺手就进入对方的朋友圈。
点进去还是可以看到对方过往发的所有动态,每一条都展示在屏幕里。
周希云没屏蔽她,也应该没设置任何权限。
乔言不由自主就挑挑眉,还以为这人会对自己关闭朋友圈。
周希云的朋友圈很干净,发过的东西寥寥可数,号上就一条动态,还是14年那会儿发的了——那条动态没有文字,只有三张风景照,拍的西井大院的老房子和庭院里的小竹林,以及落日余晖中的天空。
应该是申请微信账号后发的,随便试试社交软件功能。
乔言点开照片并放大瞧瞧,发现自家的房子也在上面,视觉上看起来与周家是并列着的。
现实中她们两家是对门,中间起码有十几米远,也不晓得周希云拍照时是怎么找的角度,竟然能把两栋房子合在一条线上。
乔言觉得新奇,欲点个赞,可临到关头还是止住了冲动,转而又退出去。
交情还没到那份儿上,点赞可不就暴露了么,提醒对方自己有心扒过这些。乔言拉不下面子,自觉要脸,还是一律当做不关心,不管周希云究竟收到花没。
反正怎么讲呢,周希云从来都不缺这一两束花,压根不算什么。
前些年里追求周女神的男生还少么,除了送花,另外还有送公仔送名表首饰送包的,甚至给钱给卡的都有,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仅仅是读高中那三年,每天变着法儿绕路到西井大院瞎晃荡的小男生都不止一个两个,喜欢周希云并付诸行动的男人都可以排成长队了,这还不算暗恋她的。
周希云有魅力,招人稀罕。
这无可否认,也绝不夸张。
乔言嘬了两口蜂蜜水,心里不免感慨,又有一丢丢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离开个人朋友圈界面,再窥屏群聊。
总归无事可做,晚点还要下去帮忙,打游戏时间不够,只能随便刷一刷消息。
聊天框第一个群聊是熟人群,里头全是西井大院那边的伙伴,打小一块儿长大的那种。
群成员有十二个,所有人都相互认识。
周希云不在群里,不清楚具体的缘由,反正从未加进来。
群里聊的话题依然是老生常谈的那些,生活,工作,总之非常无聊。
期间有人提到周家,说是周慧文又送了邻居们一大堆特产。没人讲起周希云,似是刻意忽略了,避而不谈。
一群人罗里吧嗦真没意思,活像十几只聒噪的鸭子,从早到晚都有讲不完得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车轱辘大半天。
乔言融入不进群体,围观三四分钟还是关掉群聊,继续开启群消息免打扰。
晚些时候,容因找了上来,让下楼做甜点。
客人又变多了,底下忙不过来。
乔言下去,系围裙戴帽子口罩和手套,转头进入烘焙室。
容因说:“晚上有个聚会,阿宽她们都在,去不去?”
乔言问:“哪儿?”
“街尾的清吧,刚开业那家,最近搞活动。”
“去。”
容因笑笑,“约的十点。”
乔言比了个“OK”的手势,“行,到时候一起。”
朋友间约着小聚是常有的事,她们这堆人大多都是未婚,近期基本上保持了一个星期聚一回的状态。
乔言跟大家都合得来,向来是有空就随叫随到,能玩就好好玩,不会成天都窝家中死宅着不出门。
容因说的那家清吧叫尚都,环境还不错,有乐队驻扎,卖的酒也上档次,整体算是比较有格调的类型,很受附近白领精英们的青睐。
乔言已经去过一次了,刚开业那天进去逛了一圈,随便喝了两杯。她跟清吧的老板认识,不算太熟,只知道那人不是本地的,当天聊过两句后就走过场地相互加了好友,但私下里没有更多的联系。
容因她们不清楚这事,乔言也没说,没怎么在意。
五月份的天黑得愈发迟了,街道上六点多路灯才亮起,外面八点左右才热闹起来。
乔言与容因八点半就提前收工,先上楼收拾一下再过去,抵达尚都酒吧时恰恰赶上其他人都到场了。
阿宽她们已经点上酒水了,包的靠东边的卡座,斜对正门方向。
乔言到那边坐下,同其他人打招呼。
容因随在后面,挨着她坐。
阿宽是位打扮中性风的女孩子,短发,性格开朗。这姑娘比在场的众人都小几岁,但却是最会照顾大家的那个,她见到容因就有些拘谨,还没怎么样就束手束脚的。
乔言喊了阿宽一声,拍拍旁边剩下的那个位子,说:“坐这儿,别站着了。”
对方不迭答应,规矩老实地过去。
容因瞧了阿宽一眼,容许了那样的做法,也不表现出多余的情绪。
朋友见面无非就那点流程,吃喝聊天,谈谈近况,不分天南地北地分享倾诉。
乔言最近没有值得单拎出来讲的遭遇,因而从头到尾都在旁听,不时抿两口酒,吃点小零食,不时象征性插嘴唠嗑两句,帮其他人分忧解难。
她们这一桌女人多,长得漂亮的也多,在整个清吧里还是怪招眼的。不少人往这儿瞅,按捺不住躁动的心,跃跃欲试。
中途,一男的过来搭讪,要请乔言喝酒。
乔言头都没抬就拒绝了,对酒吧内的撩骚敬谢不敏。
敏姐旁观了全过程,待那男的走远了,边燃火点烟边笑着问:“乔乔脱单没,现在还是一个人?”
乔言往后退些,抵着沙发靠背,实诚地说:“没,还单着。”
敏姐又问:“上次不是有个帅哥追你,没成?”
乔言印象中没这事,听不懂讲的是谁,反问:“追我?有吗?”
“有啊,你忘了?就前阵子云香坊和咱们一桌吃饭的那个,瘦高个儿,一米八五,坐你左手边,当时人家还帮你盛汤,不记得了?”敏姐说,都快点名道姓是哪位了。
然而乔言确实忘记了这个人,更不记得哪一天谁为自己端碗盛汤,在脑海里搜寻一番还是摇摇头。她对不喜欢的人向来是见过就忘,尤其是分开后再没有联系的,哪里会留位置给无关紧要的过客。
敏姐本是想牵牵线的,准备帮人家探探口风,但看她这样子还是算了,知晓这是真的没那心思,脱口说:“大直女,你也太直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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