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声清脆悦耳,一直看着她的尧华则对她这怪异举动无言以对。
这是疯了?
她死死皱起眉,想着真是神经病一个,又恼怒地喊她:“你先转过去,今天不想吃也得吃!十万块把你卖了也赔不起,要是你今天不把你洒的豆浆给吃了,就给我趁早滚蛋!”
她就是要侮辱她,让她尝尝她上辈子的痛苦。
云意则被她喊得头皮发麻,犹犹豫豫地就转过身去了,毕竟那可是十万块啊。
同时,她又在心里想着这女孩可真像富贵人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脾气也太坏了。
她要是不应她,估计今天吃不了兜着走了...
又催眠自己,昨晚两人都那样了,今天应她的也没什么,不用矫情...
云意手心里全是汗,甚至连身下的触手们都蠢蠢欲动了。
她连忙又打自己几巴掌,同时下定了决心,等会女孩一说好,她就硬着头皮上了。
反正左右不过一分钟的事!
她这样又打自己,身后的尧华则觉得她真是疯了,原来谢千黎是个傻瓜兼精神分裂?
这样想着,她边撩起上衣往上扯,脱掉了。
高领毛衣很难脱,将她一头黑色的小卷发弄得乱七八糟,碎发黏在脸颊上,又低头看自己被豆浆淋得微微发红的胸口,点点滴滴的豆浆顺着冷白的肌肤落下,都滑到腹部了,她连忙用衣服擦掉,又解开了也被浸湿的文胸。
本想先套上外套的,但是她今日穿的是牛仔外套,质地太硬,便将主意打到了谢千黎的白T恤上,将就将就也行。
于是开口道:“喂,你把衣服先脱给我。”
云意:“!!”
这句话更加加剧了她心里的紧张感,满心羞涩地抓住了自己的T恤,耳根红透了,真要这样吗?
昨晚那是醉酒了,现在在这里,不太好吧...
就在这时,身后的尧华便更加不耐烦了,催促道:“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你什么我没看到过?”
云意:“...”
好吧。
她迅速手一提,将T恤给扯下来了,又伸手往后递,开始继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也就是在这时,尧华也挪过来了一点,边接过她的T恤,边将自己的衣服递过去,说着:“好了,你吃吧。”
她本意是让谢千黎吃自己的衣服,想看她狼狈的样子。
但这时候,云意听到这话,却一咬牙,猛地转身就扑了过来,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并且由于惯性,额头磕在了她的下颌,吻在了她的锁骨上。
柔软温热的触感贴在锁骨上,但尧华却被她额头磕得吃痛,反应过来后便揉了揉自己的下颌,又敲她头骂道:“你脑子进水了是吧谢千黎!”
云意则有些无辜,抬头看她,弱弱道:“你不是说吃吗?”
“是啊,你现在去吃啊...”扑我干嘛?!
可她后半句悉数被哽在了喉里,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女人真的瞬间便低下了头,将那些豆浆残留全部一点点舔掉了,并且随着舔舐,舌尖似乎蹿出了丝丝电流。
尧华被电得愣怔住了,电流蹿到她身上,让她浑身酥麻,可她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之前一整杯豆浆全部洒在了她的身前,留下许多白色的痕迹。如今女人便如同小狗一样,舌尖滚烫湿软,雪白盘子上的樱桃更留有豆浆的白色,于是女人便也一并轻轻舔掉了。
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怎么的,尧华浑身都浮现了一层薄薄的红,浑身战栗了几下,双眼泛起薄雾,迟钝地开始伸手推女人的肩。
她那两张小嘴,嘴角竟已经落下了透明丝线,浸透了薄薄的布料。
她恼怒至极,红着一张脸开始踹女人,并且骂她:“谢千黎,你还要不要脸了?!”
但就在她刚刚愣怔的这么一小会儿,云意已经迅速舔完了,舌尖仿佛还余留有滑嫩的触觉,充满了豆浆的香味,她红着脸吞咽了几下,连忙用自己的T恤套住了正愤怒着的女孩脑袋,不好意思看见她的眼睛。
又弱弱道:“不是你让我吃的吗?”
尧华简直哑口无言,谁能想到谢千黎能这么不要脸!想到这种方面,也是,谢千黎本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色胚子!
她气得连忙将脑袋套进了T恤的领口,又迅速将T恤穿到身上,遮住如玉般泛着桃红的身躯,更气急了地骂她:“耳朵不要可以捐了!你无耻!”
云意:“...”
她被她骂懵了,却又心虚,毕竟刚刚确实是她欺负了她。
想到刚刚,她那副急色的样子确实无耻。
看着女孩一双小猫眼都被气得泛起来泪,脸色绯红的,云意连忙低头凑过去道歉:“对不起,我下次一定...”
她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气急攻心的尧华扑起来打了,一双手捶她脑袋又揍她肩膀,并且手脚并用。
她只能用手抱着脑袋,想着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
又连忙退开求饶道:“我下次不敢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先认错再说。
虽然她觉得很奇怪,明明自己以前是那样一副坏脾气。如今面对这个坏脾气的女孩,却下意识就认输了,她不懂这是为什么...
可尧华却还没消气,直接扑到了她身上,将她狠狠推倒,骑在了她腰上揍她,一拳拳打得她直叫唤:“老板老板!真的不敢了!”
云意脑袋缩在胳膊里,夸张地求饶。实际上就女孩那点力度,就像跟她按摩似的。
但道歉的态度要诚恳,于是转瞬间,她就变成了一只泛着银光的水母,一对触手捂着伞状的脑袋,呜呜哭着道:
“我后悔啊!太后悔了!都怪我没有眼睛和耳朵,就算变成了人类,眼睛和耳朵也是个摆设,听错了你的意思!是我对不起你,我今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重新做一只好水母!”
尧华:“...”
别以为她不知道,水母虽然没有眼睛和耳朵,但这家伙变成人之后眼睛和耳朵好着呢!
就一张嘴最会哄人,上辈子都将她骗成那样了,这辈子还不放过她!谎话连篇,就该死!
尧华气红了眼,就准备再给她点教训教训,最好来点酷刑,把她触手给剁了!
可就在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她只能作罢,想着今晚一定给她点颜色瞧瞧!
于是站起了身,又将自己湿了的文胸和衣服收到袋子里,穿上了牛仔外套扣上扣子。
而云意便也松了口气,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连忙化成人形,找到自己的外套穿上,拉上拉链,这才走过去开门。
“谁啊?”她问着,打开门一看竟是齐有诠,一旁还带着个有点熟悉的女人。
她想不起来了。
而就是这时候,房里的尧华往门那边看了一眼,便看到是昨晚上那个Omega。
Omega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云意道:“昨天你老婆说如果那个男人找我麻烦可以来这里找齐哥,然后齐哥就带我过来了...”
云意:“??”
老婆?昨晚又发生了什么?
尧华有些看不过去她的呆愣,跟傻了一样,于是走过去道:“你进来吧,跟我详细说说。”
于是Omega便跟着尧华走进去了。
徒留云意还站在门口,她本想跟着走进去,却又被齐有诠给拉住了。
齐有诠指了指自己的脖颈,有些惊恐地问她:“你把人家女孩怎么了?真是你老婆了?”
云意:“...”
她去看不远处的白宿,发现女孩脖颈上很明显的有着几个吻痕。
但本人却很自然的样子,于是回过头朝齐有诠道:“别八卦,人家那是蚊子咬的,说什么屁话呢,我能是那种人?人家一个小女孩,是离家出走,想找我帮她组建战队的,我们现在是战友关系。”
信了你的邪。
齐有诠明显不信,但转念一想,谢千黎这么穷个家伙,人白宿又高冷又有钱,整个一白富美,怎么可能看得上她,但现在最重要的是...
他连忙兴奋地问道:“你们还缺队友吗?我打射手啊!我队伍要解散了,这么多年都没什么起色,昨儿我舅舅还打了我一顿,说我不学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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