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120)
池说感受到了她的状态,低笑了一声,而后把一只手扣在了贺临笛脑后,将贺临笛的脑袋稍微往外一转,精准地对准了贺临笛的嘴唇,慢慢地又一次贴了上去。
停车场里的车窗之吻一点也不过分,也就接触了几秒钟,池说就撤开了,再怎么说,停车场里也有摄像头,而且这是在公司这边,要是被别人看去了,那的确不太好。
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在池说家里的沙发上,没有束缚只有自由,一周不见的想念也通过亲吻这件事来传达。
有时候,思念的表述由身体来诉说更合适。
等到结束的时候,池说已经不再是蹲着了,而是坐上了沙发,贺临笛在她的怀里靠在了她的肩上,两个还在平复着呼吸和心跳。
池说的嘴唇已经泛起了亮光,她舔了下:“我感觉我还是需要喝点水,怎么越亲越渴?”
“我也有点。”贺临笛附和了一句。
池说弯唇笑了下:“可我不是很想动了。”
贺临笛环着她的腰:“我没力气了。”
池说眉毛一挑,把脑袋往旁边偏了偏,只为了看清楚贺临笛的脸,但这个角度还是只能看见自家女朋友优越的侧脸,池说笑着道:“就这样,你还让人家岳科叫我表嫂啊?我看该叫表姐夫得了。”
贺临笛抬眼看着她:“不可能的。”
两个人就这样又搂了一会儿,池说才终于离开了这温柔乡,去了厨房倒水。
喝完水以后,贺临笛还是去床/上睡觉了,她的疲倦不是假的,高强度工作了一周又坐了三个多小时的飞机,既然不是铁做的人,怎么可能不累。
池说没闲着,进了厨房开始做饭,由于春节要到了,许多店都不再开门,所以昨天她还买了一些菜回来,现在在做的就是宫保鸡丁、炝炒空心菜和玉米排骨汤。
她在厨房忙活着,刚把宫保鸡丁炒好,在冰箱上放着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池说擦了擦自己的手,拿过来接听。
是曾乖打来的,池说还没开口,就听见了曾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说说呜呜呜。”
池说心下一紧,连忙问道:“怎么了啊?”
“我知道那一天会来,但不知道来得这么快,也不知道原来我会为了这件事流眼泪。”
池说有些焦急:“到底怎么了啊?”
“沈渠……”
“她发微博了……”
曾乖还在哭着,池说闻言怔住了:“我刚刚在做饭,没注意到微博。”她问了句,“主要说什么?”
“她说她要休息个五年的样子。”
池说惊讶不已:“不是说两年吗?”
“对啊。”曾乖在手机那头吸了吸鼻子,“五年啊,五年以后,哪儿还有什么粉丝,她回来的时候就不会有未来了。”
池说垂下眼睑,听着曾乖的话,点了头:“是啊。”
她跟沈渠不再有任何联系,但不代表着她不希望沈渠可以越来越好,池说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正如她之前自己对自己的剖析一样,只要沈渠不再在她面前反覆提起自己出轨这件事,她平时也不会频繁想起,甚至也已经原谅了。
她希望沈渠的抑郁症可以好起来,也希望沈渠的事业可以继续蒸蒸日上,拿更多的奖赚更多的钱,之前池说自己觉得,两年的休息其实也没什么,因为沈渠还有两三部剧的存货还没播,等到播完了也许沈渠就出来了。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现在两年成了五年。
这意味着沈渠二十四岁的时候决定休息,回来的时候已经二十九岁快三十了,这对于女演员吃青春饭的娱乐圈而言,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
安慰了下曾乖之后,池说自己点进了微博,热搜上登顶的带了“爆”字的热搜,赫然就是关于沈渠休息五年这件事的。
池说眉头紧皱,点开。
最上面的热门就是沈渠的最新微博:【本来想着,明天是2018年最后一天再来告诉各位,但现在想想,还是不了,不想破坏大家除夕的兴致。我沈渠,自今天起,休息五年。谢谢大家一路的支持与鼓励,接下来不会再更新任何动态,我们五年后,再遇见。】
几行字的内容,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这动态才发了十多分钟,微博评论就已经十二万了。
——啥???!!!
——天啊……
——我们会永远等你的,渠渠。
热门评论里多半都是表示震惊的,几乎没有人骂沈渠,有的还在表示惋惜,等到沈渠的存货一播完,在这几年内可能都不会再在荧幕上看见沈渠了。
女明星太吃青春饭了,这热搜上的广场动态也都对此非常遗憾,几乎可以断定的是,五年以后,沈渠就算是回到了娱乐圈,那么多半也会扑。
池说思考了半晌,还是在沈渠这条微博里评论了一句:【五年后一定要回来。】
这代表着抑郁症到时候可能治疗好了吧?池说也不知道答案,她收起这些心思,继续做着自己的晚饭。
贺临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了,锅里的排骨汤已经炖好了,炒的菜也还有点热度,池说端了菜上了桌。
饭桌上,贺临笛一直看着自己的手机,眉头皱着,表情凝重。
池说试探着问了句:“沈渠的事情?”
“嗯。”贺临笛说道,“她说休息两年,但发出来却是五年,这个骗子。”
池说无奈:“个人选择。”
贺临笛把手机扣在了一边,埋头吃饭,池说给她舀了一碗汤放面前,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看见贺临笛微微耸动的肩膀。
池说连忙坐在了她的身边,问道:“很伤心吗?”
贺临笛的眼里已经雾濛濛一片,她根本就没吃一口饭,看起来特别的可怜。
池说扯了张纸给她擦眼泪,声音轻柔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她还会回来的。”
“我好替她难过。”贺临笛把脑袋埋在了池说的肩上,眼泪就此流了下来。
池说心疼她这幅样子,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替她难过什么?”
贺临笛却没选择回答,她又坐直了身体,自己扯了卫生纸擦了脸,整理收拾自己的情绪。
池说叹息了一声:“快吃吧。”
贺临笛的眼睛周围和鼻尖都已经哭红了,她自己微微低着头,缓着自己刚刚的心情。
“我……”贺临笛盯着面前的饭碗,这米饭蒸的很好,米粒饱满,看起来极其诱/人,“我有时候觉得有点煎熬。”
池说追问:“煎熬什么?”
贺临笛抬眼看着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吸了下自己已经哭红的鼻子:“吃饭吧,我饿了。”
“好。”池说没再问下去。
这顿饭因为沈渠的事情吃得有些沉默,池说没急着洗碗,把它们先泡在了洗碗池里。
她擦了擦手,回到客厅的时候,看见贺临笛在沙发上靠着,神情恍惚。
池说走上前,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贺临笛却比她先开了口:“池说。”
她看着池说,说:“我想,我们之间还是有必要坦白一下。”
池说一愣,停下脚步:“什么?”
“比如……”
“你跟沈渠谈过恋爱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该来的总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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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二更
贺临笛喜欢池说四年, 这四年里, 她没有听说过池说谈过恋爱这件事,理所当然地以为池说一直单身。
在决定主动之前, 她其实很忐忑, 因为池说没有过一个前任这样的情况并不乐观,相反, 而是有些严峻。
万一池说心里有念念不忘的人呢?万一池说对恋爱半点兴趣都没有呢?万一池说不喜欢同性甚至有点反感呢?
以上的种种,都让贺临笛感到焦虑与不安,所以为了试探池说的态度,她将自己的行为表现得既正常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