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监狱之后我攀上了金主(3)
这样的事在D区是常态,每天都会有人被折磨的死去,尤其是那些懦弱的人,和长的好看的人。
他们围过来的时候我疯了一样的反抗着,因为我不想那样死去,他们也被我吓住了似的,但我听得懂他们不屑的说要等着看我什么时候才会认清楚事实,他们等着我服软,然后屈服在他们的蹂躏下。
相比于D区那群肮脏的败类,亚当实在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詹刃看我没说话,叹了口气,又说。
“我没办法保护你,你只能自己努力。亚当他从来没允许谁跟过,所以说不定你对他是特别的,无论用尽什么办法,你都要让他离不开你,知道吗?”
最后一句话他加重了语气,听起来好像是生死攸关的事。
的确如此,成为了亚当离不开的人,我就能一直受到庇护,活在A区。
而被他厌弃的话,那将是我不能承受的后果。
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死死盯着手里紧攥的润滑剂,眼都酸涩难忍,浑身如坠冰窖,木然的小声说。
“我知道,我知道。”
我知道我该做什么。
(明天开车!)
(卡肉是不道德的,所以一次性发出来)
晚上回到牢房后,亚当又让我为他读诗。
我心事重重的读着,没留神读错了好几个单词,蓦然被他面无表情的目光盯过来后愈加心慌,手指不停的发着抖,一半是畏惧,一半是紧张。
这次他似乎不太满意,还没听我读几首就把书拿走了,独自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看。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如避蛇蝎的爬到上铺的床躲着他,而是依然站在他面前。
寂静的空气里,我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如同沸腾的热水咕噜咕噜冒着泡,脸烧的火红,心里却浸在了冰寒的海水里。
亚当也察觉出了我的异样,抬眼看向了我,面无表情的只是单纯看着我。
我迎着他冷漠的目光,咬着牙往前走近了一步。
他一动不动,修长白/皙的手依然拿着书。
于是我鼓起勇气,又往前挪动,直到膝盖都碰到了他的腿。
他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两条长腿自然的分开着,橙色的囚服衬得他皮肤很白,是偏冷的色调,看着便让人觉得凉飕飕的。
书被他捧在手里,手肘支在桌子上,另一只空闲的手随意的搭在椅子边,垂下来的手指优雅又好看,虽然坐的是牢房里简陋的椅子,却让人感觉他是坐在王座上的王子。
我低下头,目光游移了片刻后终于难为情的移到了他的下腹,那蛰伏的东西鼓鼓囊囊的,但这么看着就已经能看出分量很足。
空气凝固的犹如黏稠的黄油,我几乎要窒息。
视线里他的指尖动了一下,然后扶住了椅子扶手,好像要站起来了,我一慌,急忙伸出手摸了下去。
手掌下的一团软肉尺寸惊人,我吓的往回缩了一下,但慌张的抬起眼正对上他浅色的眼瞳,心头一震,浑浑噩噩间只想着都已经这样就回不了头了,索性就避开他的目光又摸了下去,然后笨拙的揉/捏着。
我从来没有对别人做过这种事,就连自己也很少会弄。
隔着薄薄的囚服我也仿佛被烫伤了似的,但无法用一只手圈住的东西还是软着的,任凭我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硬起来,甚至我无措的抬头时还看到他皱起了眉。
这表情是很可怕的,因为它意味着他不满意,不舒服。
我愈加焦灼的低下头,揉/捏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他终于抬起手按住了我的肩膀,要把我往外推。
我急的快哭出来了,不顾他的排斥就在他面前跪了下来,扯着他的裤子把他蛰伏的阴/茎掏了出来,然后急急的含在了嘴里。
粗壮的阴/茎蹦出来堵住了我的嘴,我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就闭着眼睛费力的舔舐吞咽,过去几天有很多人逼迫我见到他们的阴/茎,颜色深重又恶臭,亚当的比他们的干净,也更加粗热,即便软着也是相当骇人的长度。
我无法想象一会儿这东西要怎么样才能插进我的身体里,脑子里乱糟糟的,张大了嘴也只能吞进一个头,雄性的腥膻味迎面扑来,让我有些作呕。
他的手还搭在我的肩膀上,但卸去了刚才推搡的力道,好像只是这样搭着,气息也几乎没有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在讨好他。
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给人口/交,只是笨拙青涩的舔着吮/吸,尽量含的更多一些,虽然仍然有很长一截在外面露着,不过艰难的帮他舔了好久,我终于感觉到他的阴/茎渐渐变硬了。
我心里一喜,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恐惧与茫然。
在亚当还没回来之前,我在卫生间里用了詹刃给我的那管润滑剂,羞耻的抹到了那个隐秘的地方,自己努力把手指伸进去做了润滑。
现在我的屁股里还滑溜溜的,失禁似的浸湿了一点囚服。
我松开亚当的阴/茎,忍着咳嗽了几声,然后急急的站起来胡乱脱了裤子。
他的目光还在看着我,我感受的到,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冷漠的不带丝毫温度。
即便是处于这样的场景,他也好像丝毫没有波动。
我始终低垂着头,脱了裤子后犹豫了一下,不敢面对面的看着他,于是咬咬牙背对着他,一手撑着椅子的边缘,一手去摸他半硬的阴/茎,然后撅高了屁股想要吞下去。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难堪了,我生平的教养从来没有教过我要怎么向一个同性求欢,脸上火辣辣的犹如被父母长辈迎面扇了耳光,嗡嗡的耳鸣声里也好似夹杂着他们震惊失望的怒骂声。
骂我寡廉鲜耻,骂我浪荡下贱。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可我没有多余的手去擦,心口也像是亲手拿着刀子在一片片割着,所有的自尊都被我亲手掐碎了。
可是我之前做润滑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亚当的阴/茎会这么粗,又加上我太着急,也没有经验,那粗热的龟/头怎么都挤不进去,滑了出来。
我紧张的手都在颤抖,生怕拖的时间越久,亚当就会越不耐烦。
惊惧与焦灼交织在一起,我脑子一片空白,咬着牙就往下面硬坐。
蓦然闯进来的东西像是一把刀子劈了进来,不,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捅穿了我的身体,巨大的撕裂感让我的腰一下子就软了,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亚当扶住了我。
原本搭在旁边的手搭在了我的腰侧,隔着薄薄的囚服,我也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和有力。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默许我继续下去,还是要再次把我推开。
脑海里的念头在一瞬间闪了过去,我浑浑噩噩的努力站好了,再次往下面坐,只进了一个头的阴/茎费力的撑开艰涩狭窄的地方,我疼出了一头的汗,与泪水混杂在一起淋湿了整张脸。
垫着的脚尖在微微发抖,我仿佛在钢丝上起舞,稍有不慎就能跌落万丈深渊。
吞进来的过程并不顺利,对我和他都是如此,因为他的手稍微施了一些力道,贴着我的那片皮肤像是被火烫到似的。
我畏惧这烧灼的刺痛,却又不得不躲在它的光芒下寻求光明。
背后传来了很轻微的一声响,像是他把书合上了放在桌上,然后我只觉得原本搭在腰侧的手环住了我的腰,身上一轻。
回过神来,我就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冰凉坚硬的棱角戳着我的腹部,亚当的阴/茎还埋在我的身体里,手按着我的后腰,终于慢慢抽动了起来。
他应该不懂我的感受,所以并不顾我的痛楚就继续坚定的往深处挤,碾过褶皱的嫩肉剖开从未被进入的地方。
不过就算懂,他也不会停手,他并不会在意我疼不疼,对他来说我只是一个千方百计想要勾/引他的人,他能接受,我就感恩戴德了。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疼过,在过去的十八年里我几乎很少受到伤害,或许就是因为我度过了太无忧无虑的十八年,现在所有未曾受过的苦楚才会一下子都向我涌了过来,将我淹没到窒息。
双腿被他折起来蜷缩在了胸前,我抱着自己止不住的颤抖着,疼的浑身发冷,眼前发黑,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敢出声惹他厌烦,咸咸的眼泪和血腥味充盈在了我的嘴里。
这个姿势如同原始的野兽交欢,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只任人宰割,丧失了羞耻心的淫乱畜生。
粗长的阴/茎仿佛捅穿了我的腹部,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处,每一次抽动都抽出些嫩肉,再度撞进来的时候又仿佛碾碎了似的。
他的东西太热了,又硬又烫,我的两腿之间像是漏风了似的,先前的润滑剂和不知什么液体沿着臀缝流了出来,我羞耻的闭紧了眼,以为这样就能当做是一场噩梦。
起初折磨人的疼痛过去后,下/身渐渐变得木然,从疼痛深处钻出了细微又战栗的快感,我惊恐的张大了眼,眼泪汹涌的往外流,偶尔泄出几声带着哭腔的闷哼。
亚当沉默的操着我,气息微微重了些,低沉的轻喘着。
沉甸甸的囊袋拍在我的屁股上,渐渐生出了火辣辣的疼,又疼又痒,我刺激的蜷缩起脚趾埋着头,瑟瑟发抖的小声抽泣着,昏昏沉沉的意识在海里漂浮游荡,被人按着埋进了无声的海水里,又骤然惊醒似的拼命喘着气。
在漫长又折磨的性/交中,我昏了过去。
(作者:想要留言!要热情的留言!)
(放心啦只疼这么一次,后面都是爽的车)
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像是还沉甸甸的压着什么东西,胸口喘不过来气,浑身酸软无力,下面更是又酸又涨,两条腿合也合不拢。
詹刃坐在床边守着我,看到我终于醒了,紧皱的眉头才稍微舒展开,松了口气说。
“你终于醒了,喝点水吧。”
我起不来,就着他的手小口喝了几口被子里的水,然后缩在被子里看着他。
无助,难过,又难堪的看着他。
他把杯子放到一边,然后摸了摸我的头,心疼的低声说。
“你发烧了,昏迷了快两天,我已经帮你上过药了,你还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我被他一问就难以抑制住,流着眼泪埋进了被子里,闷闷的哭着说。
“疼,我好疼。”
最脆弱的地方被捅穿填满,被贯穿侵占,那样刻骨铭心的痛楚至今想来都让我浑身发抖,心有余悸。
我不敢去想之后的日子,一次都已经这么难熬,难道以后次次都要这样吗?
詹刃把被子往下掖了掖,手轻柔的擦着我脸上的泪,无奈又怜悯的温声说。
“以后你会习惯的,习惯就好了。”
我咬着唇,忍不住呜咽着说。
“我想回家,我是被陷害的,我没有犯罪为什么要进来....”
为什么非要是我来承受这一切?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无尽的委屈与酸涩将我重重压倒,我不停说着话,詹刃脸色微变,沉声打断我说。
“柴嘉,你冷静一点,现在你已经进来了,就是被判定有罪的,这是一座海岛监狱,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出去的。”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崩溃的不肯面对现实,推开床边的他就跌跌撞撞的跳下床往外面跑,踩到地上的刹那间就腿软的跪到在地,隐秘的地方传来的酸胀令我羞耻难耐,几乎要钻到地缝里。
看到我摔倒了,詹刃连忙走过来扶我,我哆哆嗦嗦的哭,茫然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