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他是只舔狗(23)
他这样反复做了五六次,然后才看向贺伯言,双眸微红,喉咙发紧:“从看守所出来后,他找人威胁过我。如果我透露他们群.P的事,不只是我,他还要动我弟弟。他知道我家里的一切状况,我……我真的从没想过他会变成这样,所以我、我……想过自杀的。”
“别说了,”贺伯言听的心绞痛,把简意按在怀里,狠狠拥住他,手不停地摩挲着简意的头发和后背,“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咱们向前看,一切都在变好,知道吗?”
“嗯。”简意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笑道:“说出来真得挺轻松的,谢谢你愿意听这些。”
贺伯言将他拥得更紧,垂首在他发顶吻了又吻。
静静相拥片刻后,简意忽然拍了拍贺伯言的背,示意他放开怀抱。
两人面对面坐好,简意将背挺得笔直,看起来有点紧张。
贺伯言不明所以,正要开口问,简意鼓起勇气地看向他,说:“我想回去,我……想拍戏。”
今天再次见到程阳,平白受了一番侮辱,刺痛了简意的自尊,也让他更加清醒。不该再为这么一个人惩罚自己,他已经裹足不前四年了,他不能因此搭上自己的一辈子。拍戏始终是他热爱的事,这几年他有闲暇时间都用来看相关的书籍和影视剧作品,他该重新捡起来。
如果他还有机会的话。
听到他竟然主动提出要拍戏的话,贺伯言不知道有多高兴,他高呼一声“yes”,就把简意扑倒在床上,低头狂热地吻他。
简意被他的激动与热情所感染,忍不住勾起嘴角回吻他。
眼看天雷勾动地火,手都往彼此裤子里面摸了,然后房间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贺伯言不想理会,跪在简意身侧想扒衣服,却被简意翻身往床里一滚躲开了。
简意趴在床上,仰着下巴看他:“我饿了,先吃饭行吗?”
能说不行吗?贺伯言纵有万般不舍,但不愿让他饿肚子,只能下床去开门。
他下半身还支着帐篷,夏天短裤很薄,十分明显。
从猫眼里看了外面一眼,贺伯言把防盗链解下,只把门敞开一道缝,探出头去跟服务员说:“餐车停门口吧,明天再来取。”
“好的,贺少。”服务员冲他微微鞠躬示意,态度极其恭敬。
等服务员走远,贺伯言才把房门打开,自己把餐车推进来,这时简意已经从套间里来到了客厅,见餐车上下两层精致摆盘的食物,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好丰盛。”
贺伯言扬扬下巴,看着他的脚,说:“怎么光脚呢?拖鞋呢?”
“没事,夏天我不怕凉。”简意过去想帮忙推餐车,结果被贺伯言拦腰一扛,他被扛到餐桌上。
“坐好,乖乖等着吃。”贺伯言这莫名霸总的气质又冒了出来,简意红着脸从餐桌爬下来,盘腿在椅子上坐好,不敢乱动。
一个个餐盘被摆到面前,最后还有块奶油蛋糕,贺伯言说:“甜品能让人快乐。”
简意笑:“原来你喜欢甜食。”
贺伯言解释说:“这都是有科学论据的,小意哥哥一会儿你多吃点。”
简意含笑点了点头。
两人边吃边聊天,气氛很是愉快,说开了程阳这件事,好像压在身上多年的隐形巨石轰然崩碎,一身轻松。原来解脱这种事,真的可以发生在一瞬间。简意想,或许这就叫做“豁然开朗”。
“我明天就给老秦打电话,告诉他陈诺由你来演。”贺伯言用纸巾把嘴擦干净,又将奶油蛋糕往简意那边推了推。
简意也放下刀叉,听到他的话,赶忙摇头拒绝:“我是想拍戏没错,但你真不能为我这么做,我……”
他想说他要凭自己的本事吃饭,可娱乐圈太现实,争取资源本来就不容易,更别提他还背着四年前的丑闻,谁愿意用他呢?说到底,只能靠贺伯言帮他打点。
贺伯言知道他的心思,说:“其实我前段时间找到你后,就跟老秦说过这件事。我能看得出来,他不是不愿意,你跟他有过合作,他知道你是个好演员。”
简意有点紧张地抓紧了裤脚,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贺伯言继续说:“只不过当时我并不确定你还愿不愿意回来拍戏,所以陈诺这个角色剧本暂时交到了我手里。不是我有多想演,是我存了私心,想给你占个位子。”
简意:“……还能有这种操作吗?”
贺伯言笑:“这部电影我有投资,选角的事我还是可以适当行使一下特权。”
简意抿起了唇。
贺伯言说:“当然老秦也有他自己的顾虑和考量,你应该要参加试镜,过了就能拍,不过我也不会强把你塞进剧组。你说如何?”
简意问:“那你呢?”
贺伯言笑道:“我当然也要陪你去了,你去试镜陈诺,我来试镜萧厉。不用担心,我不会因为你而失业的。”
简意终于露出了抹笑意,他要说声“谢谢”,结果张口就被贺伯言挖了勺奶油喂进了嘴里。香甜绵软的奶油,入口即化,果然是会让人快乐的好东西。
贺伯言特别勤快地把餐盘放回到餐车里,把桌子擦干净,然后把车子推到一边,再走到简意身边站好。
盘腿坐在椅子里的简意正专心吃蛋糕,见他过来,以为他也要吃,便捧着小盘递到他面前:“太大了,吃不完。”
贺伯言接过蛋糕放到餐桌上,一手按在桌面上,一手扶着椅子靠背,俯身和简意对视,问:“知道该怎么吃才能吃完吗?”
简意被他圈在方寸之间,气氛陡然暧昧起来。
他好像知道,又好像不太清楚,这会儿心跳得有点快,神思乱飞,稀里糊涂地点头又摇头。
贺伯言倏然凑近,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腿,把他抱到了餐桌上。
他把手伸进简意的T恤里,指腹划过胸口和腰线,然后抓住衣服下摆,一节节卷起。
简意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脸瞬间红了,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乖乖后仰坐在餐桌上,眼里已经一片水光,柔柔地和贺伯言对视。
贺伯言没有要来吻他的意思,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用另一只手挖了块奶油,抹在简意的胸口,简意羞赧地咬住了下唇,既紧张又有一丝期待。
“小意哥哥,屁股抬一下。”贺伯言轻轻拍了他屁股一下,简意顺从地抬起来,紧接着下.身一凉,内裤连同短裤一起被脱下。
贺伯言依旧用那种炽热的目光看着他的眼睛,慢条斯理地将奶油又抹在简意的小腹、肚脐、腹股沟还有阴.茎上。
简意耳朵尖都红了,被头顶的射灯照着,耳廓都是透亮的红。他轻声唤了一声“伯言”,软软的,跟小猫一样。
贺伯言的脸颊也透出红晕,他在简意的注视中,极其缓慢地低下头去,用舌头将他胸前乳.首上的奶油一点一点地舔进口中。
“好甜。”他的舌擦过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下,朝更为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方靠近。
简意喘.息着将腿攀上了他的肩膀,好让贺伯言能更方便地将他吃掉。
第25章 微博见
贺伯言的舌,细致又温柔,将简意身上的奶油一点点舔干净,却唯独不去碰他阴茎上的。
简意硬的发疼,想伸手去纾解一下,却被贺伯言握住了手,随即被按在他身后的桌上。
“碰一下……”
简意呼吸已经乱了,用脚勾着贺伯言的腰往自己身上贴,同时不住地向前挺动腰胯,性器前端已经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顺着粉红色的龟头流下,最终融入到柱.体上的奶油里。
“哥哥别急,蛋糕还剩了点。”贺伯言抓着他的手将餐碟里那最后一块奶油挖起来,然后带着一起往他身下摸,“抹在这,一会儿我想吃,好不好?”
简意双腿大张着,一手在贺伯言的引领下摸到了阴茎根处的囊袋,害羞紧张到不行。
见他不回答,贺伯言故意用指尖轻轻刮擦过他的睾丸,惹得简意的下半身兴奋得跳动了一下。
简意硬的难耐,实在是想要,只能咬着嘴唇紧闭双眼,将手中的奶油抹了上去。
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贺伯言一定在紧紧注视着这无比羞耻的一幕,这么一想,身体更热了,像有把火在烧。
抹完后,他直接仰倒在长条餐桌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往贺伯言身上蹭,无声催促他快点。
贺伯言俯下身,单手握着简意的腰,用舌尖划过他的肚脐和小腹,嘴唇轻轻地将耻毛上沾着的奶油嘬干净,黑色蜷曲的阴毛一绺绺垂耷贴在白皙的皮肤上。
继续向下,他含住了那两个浑圆的肉粉色囊袋,舌尖扫过上面的奶油,简意情不自禁发出一小声呻吟,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
贺伯言用手将他的大腿掰得更开,舌头打着转儿将睾丸舔干净,才慢悠悠地转向早就渴求被抚摸的阴茎。
口水沾在柱.体上,灯光下有着诱人的水润色泽。
贺伯言一点点将他的整根含住,上上下下给他口,如果腮帮子酸了,就暂时停下,用舌尖轻压龟头顶端,引得简意一阵轻颤。
简意微微抬起头将视线投向身下,看到贺伯言埋首在自己腿间的画面,他更兴奋了,忍不住挺.动起来,将自己送进贺伯言喉咙的更深处。
贺伯言配合他的动作放缓频率,舌尖不停绕着马眼处打转,快感一波比一波更为强烈,简意后面直接半撑起身体,一手有气无力地揪着贺伯言的头发,盯着自己的性器在他口中进进出出。
“伯言…”他哑着嗓,眼里混着迷乱的情欲,“我要射了…”
贺伯言撩动眼皮看向他,将他含到根部又缓慢向上,嘴唇包裹着龟头,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再忍忍,帮我舔湿。”
贺伯言起来给他一个轻吻,随即把手放在他的唇边。
简意现在只想射精,可贺伯言掐着他的铃口不让他释放,贺伯言让他做什么,他就只能做什么。
简意低喘着将那几根手指含住,舌尖软软的,温热而潮湿。
贺伯言把手指撤出时,指尖沾着他的口水,在空中拉出一道细长的丝。
简意红着脸哀求道:“伯言,让我射好不好?”
“马上就好了,小意哥哥。”
贺伯言重新俯下.身,将阴茎含入口中的同时,把沾着口水的手指缓慢而有力地插入了简意的后穴。
“啊…”
简意夹紧了双腿,浑身轻颤着向后仰,贺伯言的手指在他体内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个能让他爽的点,不停反复摩擦按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