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23)
“哦,学委啊,失敬啊,能得到您的帮助,真是太幸福了。”李小宇不疼不痒的一句话,差点没让女孩晕过去(看样子,是幸福的发晕),当时脸就红的象早上的朝霞了。
我也礼貌的对着淑南同学笑了笑,“您太热心了,谢谢您。”这下就等于是火上浇油,女孩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旁边的女生有点想上前搭腔,又不好意思,但是又抑制不住不想让别人抢先的欲望,这个难受啊,看得我直好笑。幸亏上课铃响了,她们才被动员回座位。
蛇男27(极度传奇,淫荡的蛇男!)
又是一堂化学课,那个烫着爆炸卷头的女老师是个地包天,就是兜齿儿,一说起话来这个可爱:“同学们,今天我们来讲化学器械,你们看,这是个小骚(烧)杯啊,小骚(烧)杯。”
“噗哧”我憋不住乐了,小骚杯是做什么用的呢?难道是接尿用的?腿上冷不丁一热,原来是李小宇的手摸上来了,我靠,你找死啊,这可是课堂,让那么多人看见,还想不想活了?想着,我伸手一抓,想推走,他就是不拿走,和我较劲,就这么绷着,后来到底我一使劲,把他推走了,累了一脑袋汗。他却双臂放在桌上看着我偷偷的乐。
又下课了,下堂没课,我们收拾好书包,等着贞贤她们,谁知道,就是早上冷冷看着我们的那群小子围到了贞贤旁边,“贞贤,贞慧,中午我请你们吃饭吧,你们喜欢吃什么啊?”
“梦之乡水上乐园可好玩了,下午没课,咱们一起玩去吧。”贞贤她们一边拒绝着他们一边要走,领头那个小子就是死缠着她们不放。李小宇脸一下就沈下来了,把书包往旁边一撇,径直走向他们:“别那么讨厌行不行?我妹妹不想和你们去,赶快走。”
我也跟了过去,那个小子本来就看我们不顺眼,马上就扬起脖子,用居高临下的眼神们(和李小宇差不多,但比我高)看着我们说:“你妹妹?看在你妹妹面子上我不打你,你赶快走。”
李小宇冷冷一笑:“有干的意思吗?走吧,出外面画个圈吧,你输了永远不许烦我妹妹。”
那小子更横,“你输了就永远别干预我们。”
贞贤贞慧有点害怕了,贞慧说:“哥哥,别打架啊,爸爸知道了该骂我们了。”
李小宇没听着的说:“没事,你们先打车回家吧。我们一会儿就回去。”
我拎起我和李小宇的书包交给贞贤:“贞贤,带妹妹回去吧。”
贞贤害怕的点点头,领着贞慧就走了,她们在前面走,那小子还在后面依依不舍的盯着她们看。李小宇也一直看着她们,直到她们打车走了,才回头对着那小子说:“走吧,你挑地方。”
那群小子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在前面走,我仿佛看见乌云正压在了他们的头上,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想,李小宇打了他们以后会不会也干了他们,至少这样我就解脱了。
走出校门,就上了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还没等我们开口呢,那7、8个小子一下就拥了上来,他们竟然从书包里抽出了好几把砍刀。我是不怕他们,但是这群小子有点傻B一样的乱砍,李小宇冲上去就给了那个调戏他妹妹的小子一拳,我这才看出来,原来我还不是最笨的,那个小子挨了他一拳以后竟然一下就昏了过去,剩下的我也收拾了几个,原本不想帮他,但那时善良的我觉得这样不帮忙真有点说不过去。再说谁让他们调戏贞贤的,打死他们也不多。
都打倒了,李小宇蹲下晃了那小子半天:“起来!别他妈装死。”半天,那个小子醒了,李小宇照着脸又一拳:“还欺负不欺负我妹妹了?”
“不敢,不敢,大哥,我真没欺负她,只是喜欢她。”
“!”又是一拳,“喜欢?你也配?”
“不配,不配。”
这时候,我觉得背后怎么好像有风吹过一样,回手一摸,原来背上的衣服不知道被谁划了一个大口子,幸亏校服结实,不然就挂彩了。
“赔我衣服。”我有点生气的冲着那小子说。李小宇听见了也转过头,站起身,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拽过来一看后背,不看还好,一看就更生气了,从地上就捡起一把刀,抬刀就要砍那小子。我赶快架住了他的胳膊:“不行,宇哥,别,出人命就完了。”
那小子裤子中间流出了一条小溪水,哼,就这熊样的还敢拿刀砍人?吃奶没断奶的小逼崽子还敢玩刀。他直哆嗦的说:“我赔,我赔,大哥,你要多少啊?”
“1000。”李小宇斩钉截铁的说“明天中午把钱给我带来,否则我把你头皮剃下来。
“大哥,大哥,我没那么多钱啊,大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操你个妈,记住了。明天把钱拿来,要不我就上你家要去,连你爸你妈一起剃了。”李小宇生气的踢了他一脚,“明天不拿1000,后天就得还我2000,一天涨1000。”
“好,好,好,大哥,我现在去借钱去借钱。”
“滚!”
嗖嗖嗖的,那群小子就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撒丫子就跑,打架没能耐,跑得倒是挺快的。李小宇看着他们跑了,又看了看我后背,“还行,没砍着。你怎么那么笨哪?吃完饭下午我得锻炼锻炼你。”
我没说什么的和他下了山,他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贞贤她们没事了,好好在家待着,就和我找了家不是朝鲜饭店的饭店点了几个菜。我操,这下好,总算能吃饱了,李小宇看着我往嘴里填菜,笑意盈盈的说:“我就知道你喜欢吃这个,好不好吃?”
我点点头。
“你就不能说句话?“他有点失望的说。
“好吃。“我嘴里塞一下菜,怎么说啊?满嘴都是饭菜的。狼吞虎咽的吃完饭。他打车带我去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应该是市郊,起伏的群山,满是绿色,风轻轻的浮过草尖,继而飞上天和云说上了悄悄话,云白白的,软软的,静静的,害羞的走在风的前面。风心旷神怡的左摇右晃的跟在后面,风和云就这样在天上徜徉着。天很热,但没有以前那么燥,好像雨都被关在了空气做成的罩子里,没有人想刻意捅破罩子放它出来,于是它就这么呆在里面,眼巴巴的望着外面的世界。
李小宇带我走到一个凹陷的山洼里,就不走了,温柔的抱住了我,摸着我的头发,亲上了我的嘴唇。操,不用想,都知道他要干什么,吃饱了来骚劲了。虽然这里没有人,那也不成啊,万一让人撞见怎么办?于是我敷衍的说:”宇哥,宇哥,不行,回家吧,行不行?宇哥!“
他也不说话,伸手就解我裤腰带,拉扯半天,一下就把我压在了草丛里。我从来就没在草地上光过屁股,这回他都帮我实现了。他的阴毛和草上下的扎着我,好难受,屁股里更不用说了,就是个疼。这顿捅,看来是喝了酒的关系,他兴奋的干了好几回,我屁股都麻死了。干完了他竟然穿上裤子要带我爬山,我两条腿都软成泥了怎么爬啊?四肢着地爬啊?这可真叫爬山了。于是我又一顿苦苦求饶,说锻炼身体也不差这么一会儿,我马上就能恢复过来什么的。他才肯搂着我睡了一觉。醒了依然带我爬山,弄得我心跳气短,痛不欲生。终于,在我还没累死之前,带我下山回了他舅舅的老屋,一觉死了过去。
蛇男28(淫人我为首,男男奇文)
第二天早上,我6:00锺就被李小宇该死的脚给踹了起来。他告诉我别穿衣服到院里等他。我恍恍惚惚的爬了起来,揉着眼睛慢慢蹭到了院子里,站在院中间发了半天呆,突然脑袋上一热,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呢,一盆温水就扣到了我脑袋上,我操他个老母的,还是盆冒泡的肥皂水,因为根本没有防备,所以吸气的时候吸进了很多,鼻子里让水弄得又辣又痒痒的,极极的不舒服。我腾出手来抹了一下脸,正准备拨开盖在眼睛上的头发,李小宇带着笑的声音就从脑后飘了起来:“快点洗洗,水里面有浴液,看你脏得象小猪羔似的,昨天晚上我怎么想着上你来的?”
我用他听不见的小声嘀咕着:那你赖谁?我还不想让你上呢,你癞皮癞脸的非得要上啊。谁他妈有瘾啊?天天让你把屁股捅的生疼,真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嘴里叨咕着,手可没闲着,抹完上身抹下身,刚揉完,又两盆清水扣了下来,浑身的泡沫顺着水浩浩荡荡的滑过了我的前胸、小腹、大腿和双脚,所过之处,都有一种让人想尿尿的温暖痛快的感觉。都冲干净了,刚想回屋,李小宇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回来,该替我洗洗了。”
我眯着双眼,拎过暖水瓶,倒了热水,又兑了凉水,摸着不烫手了,就回来找李小宇,还好,他没跑,我报复性的一盆就扣在了他的脑袋上,水顺着他的头发,一路流过了他小麦色棱角分明的脸,很宽的下颏,强健的脖子,肌肉饱满的胸膛,那胸膛上还留着我那天用玻璃划破的伤,伤口虽然愈合了,但红色的嫩肉上还留着少许黑色的痂,或许当时很疼,也或许不疼,但不管疼不疼,他都没和我说过被我划伤的感受,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能这样容忍我,而世上又总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他妈怎么知道为什么,省省吧,想多了累的慌。其实问问李小宇就能有答案,但我没法开这个口,总觉得问了就能吐一大堆东西。两个大男人搂在一起做爱,不对,是他搂着我做爱,他用他的鸡巴捅我的屁股,他是发泄了,那我心理和生理上怎么办?就算我是个女人我也不能原谅他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而何况我压根就不是个女人,那这算不算强奸?女人被强奸了,还能给强奸者定个大罪,那男人有没有人管?十有八九告到派出所,解决不了什么事,倒让人笑一顿。这要传出去,以后还打不打算活了?走在大街上,人家看你的眼睛不是往左边斜就是往右面倒,不斜不倒的估计也是色迷迷的成份多。这这都什么事儿呢你说?越想越心烦,越想越没意思。正想着呢,李小宇说话了
“唉,你把盆扣在我脑袋上干什么,快点儿摘下去!”
我激灵一下就回过神来了,赶快摘下去了李小宇脑袋上的盆,有点沮丧的又回屋去兑水,出来浇水,进去兑水,又出来浇水,直到冲干净了他身上所有的泡沫,我就拎着盆回到屋了。摘下挂在绳上的毛巾,我低着头慢慢地擦着身体,李小宇也跟着进来摘下了另一条毛巾擦着头发,但他一直都在观察我的脸,我不用抬头都知道他在干什么,因为那种感觉简直是太强烈了。等到两个人都擦干净了,他就从身后用双臂围住了我,顿时一片温暖贴了上来,温暖中还带着柔软弹性的感觉,“怎么了?凌骥,这么不高兴?恩?”说着,一片温暖柔润的东西轻轻按上了我的脖子,我知道,那是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