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关系(5)
博沛将他抱在桌上坐著,分开他的双腿,跪下钻进围裙里,舔吻著青年的私处。
太色情了,博杉两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看不到他是如何舔弄著自己的下身,但布料的耸动却真实地向他说明男人的动作该是多麽剧烈。
压抑不住的叫声比任何催情剂都来得管用,不只是他自己的身体敏感到一碰就颤抖,男人在他看不到的下身处,更加粗鲁饥渴。
紧绷的丁字裤还陷在臀缝间,男人勾著布绳,舌头毫无障碍地舔进後穴里,全身就像有细细的电流通过,他不知是抵抗还是顺从地推压著围裙下男人的头颅。
湿热的舌头已经舔得较深,抽出来的时候,博杉由不满足地夹紧大腿,嗯嗯啊啊地哼叫出来。就在这个时候,男人起身站起来,分明故意地不给他一个痛快。
博沛两手撑在他脸庞两侧,结实有力的大腿顶著青年湿淋淋的後穴大力摩擦著。
博杉就像溺水者一样猛烈晃著脑袋,眼角泛红,抓著男人的手腕无声恳求。博沛顺势将他的双手握在手心,交互十指相扣。
“宝贝不喜欢爸爸这麽做吗?”
边说边重重一顶,博杉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得不到回答的男人不会放过他,每问一句便轻重不定地摩擦著青年的下体。终於博杉哭著点头,话也说不全地:“嗯……喜、喜欢。”
博沛笑著吻了一下他湿红的眼角,说,“这才是爸爸的乖孩子。”
博杉得到表扬,高兴地抬头不断追吻著男人的嘴唇,还伸出舌头诱惑他来含吸。唾液顺著嘴角流了下来,他无力张著嘴,任由强硬的入侵者侵犯。
就像对待乳头一样,男人也舔著他的舌面,用舌尖轻轻划过敏感的上颚,又酥又麻,却想要更多,一番舌吻下来,两人都气息不匀。
博沛平时严谨得近乎刻板的发型,此刻也被打散,几缕黑硬的发丝落在额头,眼里是他熟悉的欲求,光是这样被深深地注视,身体就会自动回想起性爱的愉快。而男人性感狂野的一面也展露无遗。
当初,他也是被男人这幅模样诱惑,成为他胯下之奴。
博杉挣扎著滑下桌面,跪在男人面前,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雄壮之物。
博沛却要抱他起来,“宝贝不用这样。”
这就是强迫和自愿的区别,双手握著男人的肉棒,後穴已经开始收缩起来,看著就知道这麽粗长的东西,插进自己小穴後会是多麽舒爽。含进嘴里後,舌尖就尝到腥涩,就是这样的味道,愈发激发了身体的欲念。
想要男人的肉棒狠狠插进去,就像往常许多次一样,他被男人操干得哭喊起来,埋在身体里的肉棒,从肚皮上就能看到形状一样,会把他干得哭叫著索要更多,连身体都会被插坏掉。看似痛苦的症状下,其实是再令人迷恋不过的强烈感觉。眼里看的,鼻尖闻到的,嘴里尝到的,身体感受到的,全是一个人。
剧烈到恐怖的快感就像毒品,尝过一次後,欲罢不能。
肉棒表面浮显著青筋,饱满的龟头和睾丸也彰显男人的强力,青年红著眼,转身拉开丁字裤,高高翘著屁股,露出饥渴已久的肉穴。
博沛握著肉棒在肉穴表面涂著精液。那块已经遵从主人的意志微微张开,他却用粗壮的肉棒顶著青年柔嫩的会阴。
青年立刻夹紧腿,却可怜兮兮地央求著:“不要再玩了,爸爸……受不了了,肉棒插进来……”
越是可怜的样子,越惹得淫虐心膨胀。
只浅浅插入穴口,青年就向後挪动,期望将整根肉棒都吞进穴里。
反复浅插抽出,穴口满是一片湿淋淋的体液。博杉上身完全贴著桌面,尽量压低腰,两腿颤颤地打著抖将屁股翘得最高,两手扒开臀瓣。唯一的遮掩物就是胜似於无的丁字裤。
他没有回头,由著一道火热得要把他吞噬的目光知道男人正直直地注视著暴露在外的肉穴。
“爸爸,宝贝的肉穴湿得流出水了,是不是?”
之前他很少讲这些淫言浪语,偶尔一两句都会刺激得男人兽性大发。男人也很体谅地从不强求。可这个时候,他只想被迟迟不肯插入的肉棒插到肉穴深处里。
他听见博沛嘶哑地答了一声“嗯”,却看不到自己视线之外的男人咽了好几口唾液。
为了增加视觉震撼感,博杉左右款款摇摆著屁股,感到火辣辣的视线一刻不落地追随著。
“爸爸别看了,先插宝贝,插完了宝贝给爸爸看个够。”
几秒之後,男人终於掐著他的臀瓣,挺著腰,晃动著肉棒找到销魂的穴口,缓缓插入半截。
博杉长长地深呼吸,肉壁蠕动著馋食火热的硬物,随著肉棒的一点点深入,最後能感到龟头深入到肠壁深处。前列腺被硬热的肉棒抵著,男人开始挺胯送腰时,他哭著呻吟起来。
博沛将上半身压在青年的背上,只以下身重力地进出。如同交媾的野兽,他咬著青年的耳朵,肉壁每被他的肉棒冲撞,就会紧紧收缩起来,他退出时就挽留地挤压著棒身。
“这几天宝贝就这样穿,爸爸很喜欢。”
博杉呜呜地答不出话,肉壁却感应似的缴紧起来。
“这样宝贝想要的时候,爸爸就能直接干进去。”
太羞耻的提议使得身下的青年摇晃著头,男人随即停下动作,轻柔地威胁道:“宝贝都不乖,爸爸很伤心呐。”
“不是的,不是的……”
博杉低低哭出来。
“那为什麽不答应爸爸呢?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只有我能看到宝贝的身体哦。爸爸最喜欢宝贝总是软软湿湿的穴了,宝贝不想被爸爸直接舔穴吗。”
“……呜,想……想……要爸爸舔穴,宝贝会听话的。”
为了奖赏听话的乖孩子,博沛将只留在穴口的龟头狠狠戳中青年的前列腺,直接而强烈的快感刺激稀释了青年最後一点理智,随著全身的快感追求著男人更多更用力地操干。
在接连不断地狠干蛮操下,阴茎没经过抚摸,射出精液。男人此时也没停止放过他,反而越发快且重地在他身体里肆掠。他射出後身体还能感到一波一波的快感,肉壁甚至痉挛起来,太过浓烈而不能承受更多,他开始挣扎起来,但上身被男人压制著,下身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手指都是绵软的,动也不能动,男人却还没有射出的意思。与此相反地,他的阴茎再一次射出稀薄的精液。
这仿佛是一场不知何时结束的情爱盛宴。
他的痛和快乐,都是这一个人给的,而且从来不能拒绝。只有柔顺的服从,才能得到极致的官能享受。
不管是内心还是肉体,博沛都掌握了他的全部。
他习惯於这样的顺从,尽管为人所不齿,是罪恶、畸形的,却是他十余年的付出。
而今同样在男人给予的痛和快乐里,看到回报。
正文完
番外一 她是谁?
这是某一年的某一天所发生的事情。
博杉听博沛助理说完的困境,也觉得有些难办。
尽管博沛如今不惑之年,但凭借自己过硬的优势条件,仍然是许多人眼里的乘龙快婿。况且博沛虽未婚多年,但私生活检点,没让人抓到一点把柄,去掉年龄偏大这个最低分,博沛的总体评分还是相当高的。
所以会被拉去变相的相亲宴,也说得通。
关键是……只要稍稍往衣服里瞧,就能看见和博沛配对款式的戒子,朴素银戒沾染着体温,挂在胸前,时刻提醒着还有另一只戒指的存在。
把一个大好男人从单身女士的身边解救出来,无异于虎口夺食,又要把事情做得漂亮妥帖,不能事后留下说三道四的话柄。
尽管是目的是给博沛解围,博杉内心也十分清楚,不过是自己的小心眼作祟。谁都不会允许容忍,属于自己的伴侣被花花蝴蝶包围着吧?
博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对左右为难地助理说:“我有一个办法,能够两全其美……”
生日宴会已经快进行四个小时,比一场泰坦尼克号的时间都要长,而宴会的男女主人公还未相亲相爱。
这几年博沛出席此类宴会的次数已经大大减少了,他已经不需要为拓展拉拢人脉而出卖色相了。
但此刻宴会主角是当年的恩师,无论如何,就算是演戏也得演完全套。
恩师的女儿漂亮聪明,高学历,书香世家,没什么可挑剔的,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勉强的感情终究不会幸福。
博沛端着一杯红酒,应付来自四面八方的探询,最不能忍受的是女主角对他不加掩饰的迷恋之情。
一个四十多岁,脾气又臭又硬的老男人,有什么好迷恋的?她是眼睛近视到完全忽视了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们吗?
从门外而来的服务生走向博沛,将一张卡片交给他,并道:“这是门外一个男人吩咐交到您手中的。”
博沛道了谢,手中是他自己的名片,空白的背后此刻写着“已到,周。”
周助理,也就是百般为难,向博杉场外求助的人。
到了有什么用,他至今还是被敌军捕获,无法突围!压制烦躁的情绪,脸上仍礼貌地带着笑,借着抽烟缓解一下,走到露台。
两扇复古式的玻璃门缓缓关闭,随之把热闹的宴会也隔绝在外。
冬季的夜晚,寂静又萧瑟。
狠抽两口烟,心中的郁闷之气也呼了出来。宴会选在酒店二楼的宴会大厅,露台外对着一个硕大的喷泉池,两旁辅佐着柔黄的灯光,照在小天使的身上,还有点温馨的感觉。
冬天太冷,鲜少有人在外逗留,这静谧得几乎凝结的空间里,突然闯入一个跌跌撞撞的人,突兀得吸引住博沛的视线。
再仔细一瞧,是个披着毛茸茸披肩,波浪长发的女人。她走一步就停一下,左右看看,再走,还时不时摸着自己的脑袋和胸前。
相较起宴会上知书达理的女主角,这个女人粗鲁的举动太有趣了,博沛不禁继续看下去,看看这莫名其妙的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那女人慢吞吞地走到喷泉池边,很累地一屁股坐在池边,大概是穿的长靴,不方便脱下,只能弯腰捶着腿脚。
博沛暗笑,这年头还有不会穿靴子的女人吗?
女人们穿着各式各样的高跟鞋,展示自己苗头傲然的曲线,他见得太多了。甚至有的男人对穿能将高跟鞋穿好看的女人,有额外的喜好。
女人坐在池子边,不停张望,焦急地在寻找谁。
谁会是这个女人的男伴呢,博沛觉得那个男人真是走了好运,拥有一个这么有趣的女伴,想必再乏味无聊的宴会都会生动起来。
女人撩起长发扭着脖子,忽然对上他的视线。继而女人急急地站起来挥舞着手臂,博沛想自己身后看了看,露台上只有他一个人。
女人原地走了两步,似乎又引发脚痛,不满地鼓起脸颊。
女人对着他伸出食指勾了勾,这种缺乏礼貌的行为永远不会出现在女主人公身上吧。博沛自认和这个女人素未相识,既然烟都抽完了,认命回去,只是心中已经决定要把周助理的奖金扣光。
女人跺起脚来,肯定相当痛,可她忍着一声没喊。
虽然遗憾,也只得重新投入战场,博沛甚至玩笑地跟她挥手再见。
女人冲近几步,路灯直接照在她脸上,她站在露台下从脖子里掏出一个链子——这么远的距离即使是那么大颗的海洋之心也不一定能看个全貌。
博沛却停住脚,那个鼓着脸的人,要他注意看项链的人,似乎有点眼熟啊?
谁呢?
定睛看了三秒,博沛立即转身推开大门,不顾疑问,大步下楼,到喷水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