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麟儿之天假奇缘(7)
作者: 睿嘉
时间:2017-09-02 18:52:14
标签:灵异神怪 生子
。
「问天问天……这里……快……插进来……我要……」
一边哭叫着,弥月他还一边用力地掰开了自己的臀瓣,让那个湿润且淫靡的入口完全暴露出来。
「好可爱,好漂亮。」
可能也是血玉神功的副作用之一,不同于其他男子干涸的后庭,弥月的花蕾就好像女人一般,会释放出
一定的黏液,令这原本用来排泄的地方,更加适合男人的进入。
用指尖轻柔地触压了一下外部的皱褶,就着弥月自动敞开的姿势,欧阳问天又用舌尖小心地靠了上去。
「啊啊啊……问问天……好脏……别这样……啊……」
「不脏,只要是你的,都是最纯净的,我的弥月永远都是最美丽、最纯洁的美人。」
才不管弥月有过几个男人,或者之前发生了什么,这么可爱、这么单纯的弥月是应该被人好好的疼爱,
永远都不用知道烦恼和痛苦的滋味。
因为本身就不是处男,再加上弥月是被迫无奈,向来都讲究公平豁达的欧阳问天在这一点上倒是没有任
何疙瘩。
舔完了外部以后,帮着弥月更进一步地扒开了殷红的小穴,他又硬是把舌头伸进了内部,努力的翻绞着
。
「啊……问天问天……我受不了了……」
既是想要,又是难耐,再也无力自控的弥月终于就着这个高跷的姿势,摆动起了自己的腰部,连带着淫
湿的后庭,也一开一合地吸住了欧阳问天的舌头。
「问天……我求你了……别折磨我了……进来……呜呜……进来……」
「知道了,宝贝,别哭,你别哭啊。」
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挑逗过了头,擦了擦弥月眼角的泪水,欧阳问天赶紧竖起身体,把自己坚挺的分身
慢慢地插入了弥月的体内。
「我来了,弥月,别哭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舒服……啊……真舒服……」
与其说是一插到底,还不如说是才一插入,就被弥月自动地给吞了进去。有了阴阳交会的中心,之前还
缓慢流动的真气一下子便加快了速度,因此才停叫了不多一会,被极度煎熬的弥月很快就再一次地跌进
了疯狂里面。
「啊……难受……更难受了……问天……快、快动……」
「唔……你的里面,收缩得好厉害,真是太舒服了。」
「我也是……我也太舒服了……快点……再快点……好难过……」
一把抓住了弥月的细腰,欧阳问天是一下快过一下地抽插着,为了给弥月更多的摩擦快感,他还努力使
自己加大幅度,每一次都尽量抽到入口处,然后再用极致的速度,深深地贯穿到最底部,不一会就把弥
月插得一会儿难过,一会儿舒服,一会儿又爽死了的乱叫一通。
「弥月,你真可爱,我好爱你。」
而弥月这种直白的态度,也是欧阳问天最最迷恋的地方之一,看够了阳奉阴违、虚情假意的一套,他反
而觉得尊从于本性,从来不认为有必要掩饰的弥月,才是最最美好、最最纯洁的人物。
就好像是奖励一般,看着弥月不住地把自己的感受一一交代出来,欧阳问天随后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把
自己的昂扬对准了那个敏感的地方,又是一阵强烈的碾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下子,别说是坦白什么自身感觉了,突然弹跳了一下的弥月,根本连一个能辨识的字句都发不出来了
,颓然地趴在那里,弥月的身体就好像痉挛般地抖成了一团。
「等会,等我一起,我也快了。」
意识到弥月快要接近顶点,也已呼吸沉重的欧阳问天还故意把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他的要部,直把哭
叫无力的弥月,堵得一个劲的打颤。
「唔,弥月,唔……」
又插了大约有一柱香的时候,在挤压般的翻绞之下,欧阳问天终于放开了前面的手指,就在那一瞬间,
两个人几乎同时到达了欲望的顶峰。
「真是太爽了,我看今天就不用收功,通宵练习吧!」
稍事喘息了两口,就着相连的部位,欧阳问天忽然把弥月翻了个身,而且不待他回答,欧阳问天随即催
发真气,再一次开始了令人发狂的律动。
这个夜晚,不但是弥月陷入了疯狂,向来都能保持从容的欧阳问天也有违常性地失控到了极点。就好像
他之前预告的那样,他们果真一路奋战到了天明。
「既然是化天地精气为己用,那下一次,我们就试试到群山峻中做爱好了。」
「咦?为什么呀?」
「你没听说过吗?奇花异草、珍贵的药材,都是生长在人迹罕至的悬崖峭壁上的,想必那里的精气比较
多啦!」
而且,因为功随身动,在经过了长久激烈的交合之后,这两个纵欲过度的人非但没有出现常人该有的疲
态,反而越来越有精神,等欧阳问天终于尽兴,从弥月身上下来的时候,他还突发奇想地构思起下一次
做爱的地点。
「那,我们两个不是要变成灵芝草了呀,呵呵。」
偏偏这个弥月也是个没有常识的人物,用布巾擦拭了一下洞开的后庭,。他便枕着欧阳问天,一同喜孜
孜地讨论起来。
可想而知,这两个人滚在一起的日子会有多么的胡天胡地了。自从顺利迈进第三层后,他们练功的勤快
程度真是一天比一天更甚。树林的顶端、山洞的深处、峭壁之间,只要性致所致,这两个人就会找些所
谓「集天地精华」的地方做爱,三个月间,足迹几乎踏遍了杭州城外的所有山头。
「我说,弥月啊,我们两个在这里住了也有半年了,是不是该换换地方了?」
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就算再怎么舒坦,看够了眼前景物的欧阳问天终于想起要换一下环境,继续那个
闯荡江湖的梦想了。
自然,只要他开一开口,唯他是从的弥月是不会有异议的。
「上次进了杭州城,都没怎么玩就出来了,那么我们就继续从杭州开始好了,然后就走南闯北,行侠仗
义。」
然后,在他定出第一方案以后,弥月便一如往常的把他抱在怀里,向着杭州城飞奔而去了。
其实,经过了这半年的练习,业已练到第五层的欧阳问天,其内力和轻功早就远甚于他的父兄了,像这
样的路程,就是他自己跑来,也是一会儿的事情。无奈,水涨船高,他的武功精进了,弥月的武功更加
是突飞猛长,成天和这么一个「世外高人」混在一起,欧阳问天哪里会知道自己的变化,再加上习惯了
弥月的行为模式,只要是十丈以外,都由弥月用「公主抱」抱了过去,所以欧阳问天更加没有机会试试
自己的「努力」成果了。
不多一会,如同飞驰一般的弥月就已站在了半年以前,两人驻足的西子湖畔了,而且,也像半年以前一
样,欧阳问天的脚才落地,一旁故作风雅的文人墨客,就全都像看到鬼怪一般,对着他们犯瞧。
「让开!让开!有什么好看的,天要下雨,娘要架人,懂不懂啊,这个娘,就是娘子的娘,架就是架起
来的架,也就是说,天要下雨,我家娘子要抱老公出游,全都不关你们的事!」
经过了这半年的历练,武功的精进尽管还看不出来,但是欧阳问天的神经却明显又大条了许多。
拉开了周围的那些木乃伊,抄起了弥月的小蛮腰,欧阳问天相当自得地搂着他观赏起春天的湖光山色。
「啊,我突然想起,我们来这里都快半年了,还没吃过最著名的西湖醋鱼呢!要不,今天中午,我们就
到楼外楼吃饭去?」
「好啊好啊,西湖醋鱼,好像很好吃的样子,我喜欢。」
「呵呵,弥月真乖,给相公亲亲。」
无一例外,一听欧阳问天有了主意,弥月马上就又跳又叫地欢腾起来,按照常理来说,别说是吃醋鱼了
,就算欧阳问天要去天上吃月饼,估计弥月也会大声叫好的。
于是,一边走一边说,演译了许多亲亲我我的镜头,把两旁的「孔子门生」,「大家闺秀」,「小家碧
玉」吓了个目瞪口呆,他们两个最终坐到了楼外楼的雅室里面。
「好好吃,这个西湖醋鱼真的好好吃。」
「有这么好吃吗?就算真的有这么好吃,你也不用舔盘子吧?」
「嗯,嗯,好吃,太好吃了。」
「弥月,弥月,你快放下啦!盘子上的花都快被你舔掉了!小二,再来一盘!快点!快点!」
……
「小二,再来一盘!快一点!快一点!」
然而,外人那些惊天动地的反应没让欧阳问天有什么特别感觉,今天弥月的胃口,倒是令欧阳问天大大
的受到了惊吓。自从西湖醋鱼一摆上桌面,弥月就一口接一口,一条接一条的猛吃,不但把每一条鱼都
吃得干干净净,而且把那些酸酸甜甜的汤水,都吃了一个底朝天,要不是欧阳问天拦着,他还大有要把
碗筷全都舔干净的趋势。
「弥月,你是和鱼有仇,还是和醋有仇啊,怎么这么个吃法?」
「不知道,人家第一次吃,就是觉得好吃嘛!」
因为一连吃了十八盘,再加上他们出示的银票是全国通用的大票面,等他们走出雅室的时候,竟然还引
来了楼外楼全体员工的集体敬礼。
于是,大为感动之下,欧阳问天马上就决定租用楼外楼的画舫,带着弥月就住在了楼外楼的旁边,好让
弥月一天三餐,顿顿都享受「美味之极」的西湖醋鱼。而到了晚上,则泛舟到西湖中央,在空旷的湖面
之上尽情享用弥月的身体。
好吧,原本是待在山里懒得出来,谁知现在,满怀雄心壮志才出来一天,这两个随便的家伙却又待到了
湖里,一住就是十几天,大有要安家落户的趋势。再加上,拜弥月这出色的外表所赐,没两天,闻讯起
来来的魔君手下立即找到了他们,接下来,送衣送钱,外加送人服侍,这两个人的小日子啊,就甭提过
得有多快活了。
只是,他们不惹事,自有事来找。三月中旬的某一天,看到一盘盘肥硕的西湖醋鱼再次被端了进来,欧
阳问天有些反胃的站了起来。
「弥月,我到船头活动活动,你自己吃啊。」
一连吃了一个月的西湖醋鱼,不只是胃啊,欧阳问天简直连牙齿都快倒了,偏生他的亲亲爱人——弥月
,对此情有独钟,越吃越来瘾,并且已经到了没有醋鱼不下饭的地步,所以难为欧阳问天,也只能天天
陪着闻酸味。
「欧阳少爷,今天的鱼怎么样,还满意吗?」
「嗯,嗯,满意。」一如往昔,将食物送到以后,跑堂的小二就会来问候他几句。「不过,我发现这两
天弥公子越发喜欢吃那些汤汁了,你回去以后记得和你们主厨说,晚上醋鱼要再多加些汤汁。」
反胃归反胃,不过看到弥月津津有味的模样,欧阳问天的心里却还是乐的比苦的多。
絮絮叨叨地交代了几句,可还没等他全部说完,一道洪亮的呼喝声突然就落了下来,紧接着,他的船上
还多出了三个人来。
「什么弥公子!孽子,你居然流连在这烟花之地,把祖宗家训都忘得一干二净,还不给我跪下!」
回头一看,唉?竟然是他的那个身为武林泰斗的爹爹,和他那两个「武林少侠」的哥哥来了。
「父亲大人,大哥、二哥,是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呀?请进请进。」
从小到大,原本对他的父亲和他的家族就没什么尊敬之心,再加上之前的受伤事件令欧阳问天彻底看清
了他们的本质,所以现在,他自然不会如他们所愿,感激涕零地下跪了。
只是,他们毕竟还是父子兄弟,另外还有弥月的身份要得到他们的认可,自觉头疼的欧阳问天倒也没有
失了礼数,马上恭恭敬敬地请他们进去。
「哼,你在这里倒是快活了,没事也不知道给家里捎个信,你娘可是天天以泪洗面,每天吵着闹着要出
来找你。」
「是啊,五弟。没想到你福大命大,受了淫贼一掌居然没死,还得了个什么弥月公子的美人,该不是美
人救英雄吧?」
「是啊,是啊,多亏了弥月救我,帮我打退了向莫玲,还治了我的伤,我这才有命得见父兄,这边,请
这边走。」
一听到这个弦外之间,欧阳问天一下子便明白过来。原来半年以前,弥月救下自己,抱到野外疗伤,已
经跑远了的大哥、二哥并不知情,想必回去以后,他们一定大肆宣扬了一番自己的死亡。所以现在,听
说他和弥月重新现身,他们这才急巴巴地找了过来,一想到这半年以来,自己的娘亲是顶着怎样的悲痛
心情,欧阳问天不由得就自责得无以复加,也就没空理会他两个哥哥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了。
然而,就在他神游物外,胡思乱想的时候,却不知不觉地把他们引进这了船舱里面,为了讨好那些纵情
声色的游客,西湖上出租的画舫,大都被布置得非常暧昧。客厅后面,仅隔着一层薄纱就能看到雕着鸳
鸯的大床,而他们话题里的另一个主人,此刻正披散着发丝,一副刚起床的样子站在薄纱前面,嘴角还
沾了一些黏糊糊的汁液。
「问——天!」
见此情景,作为过来人的欧阳老爷和他的两个大哥,自然就明白了两人的关系,只是看到弥月那美丽无
双的容貌,这三个天天看着「母猪」过活的男人,当场被惊艳到了无以复加,就差把口水滴到地板上了
,直把那个本就提心吊胆的弥月吓得赶紧躲到欧阳问到的身后。
「啊,弥月,我来介绍。这位是我的爹爹,欧阳震强;这两位是我的大哥,欧阳睿华,二哥欧阳睿明。
爹爹、大哥、二哥,这位是我新婚的妻子,弥月。」
反正事已至此,避无可避,欧阳问天倒是大大方方地介绍起来。
「弥月,来,叫爹爹、大哥、二哥。」
「爹爹,大哥,二哥。」
而这个弥月更是少根筋的人物,也不管眼前的情景有多么的怪异,欧阳老爷子的脸胀成了什么颜色,听
欧阳问天这么一说,他马上就乖乖地走了出来,向着他们一人行了一礼。
然后,一口茶的时间过去了,两口茶的时间过去了,看着眼前的欧阳父子好像石像般毅力不动,眼突口
张,一副中邪的模样,弥月不由得又害怕地缩回了欧阳问天的怀里。
「你……你们给我分开!这成何体统?」
大概这就是所谓以毒攻毒的作用了吧,看着他们状似亲密的样子,一下子缓过神来的欧阳震强就像是个
弹簧一样,瞬间就挤进了两人中间。
「你!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是魔君的女人吧?不要来勾引我们家问天,我欧阳世家绝不允许有
你这样的人物存在!问天,和他讲清楚,跟爹回去!」
众所周知,魔君用过的男子非但会变得细皮嫩肉,而且还会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虽说身怀血玉神功的
弥月,其香味和紫幽这些被神功所掳的人物不同,但是不知道其中原委和差别的欧阳父子,自然就把他
归到了那一类里。
「魔君的女人?我不是女人啊?我是男人。还有,你和行……」
看他样子,好像是要说出魏行风的事来,见大事不妙的欧阳问天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捂住了弥月的
嘴巴。
「弥月以前是和魔君有过关系,不过,那已经是以前的事了,他现在是我的女人。」
乖乖,还好他反应及时,堵住了弥月这张毫无心机的嘴巴,要是让世人知道他和魔君相熟,或者一不小
心,说出魔君已废的事来,单只是身怀血玉神功这一椿,就足以引来众多的追杀。
「他不但是我的女人,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人不能知恩不图报吧?」
「什么知恩图报,这一报就报到床上去了?总之,你一天是我欧阳家的人,就一天不能把这个妖孽带回
家,想想你娘,想想她还等着你呢,快点跟我回去!」
就这么拉拉扯扯的争执了半天,见欧阳问天就是冥顽不灵,说教之余,欧阳震强还故意搬出了他的娘亲
——莫氏,来镇一镇他。
「对了,问天,听说魔君用过的男人都会变成废物,根本就无法自理,为什么这个弥月会这么厉害啊?
」
「这个……」
本来,一说到了他的娘亲,欧阳问天就为之一塞,现在,再加上欧阳睿明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弥月身上,
看到茫然的弥月傻傻地又要回答,欧阳问天赶紧再次捂住了他的嘴巴。
「谁说魔君用过的人就要软趴趴的,你看紫幽不是也好好的吗?弥月这叫天赋异禀,所以才会不受影响
。」
顿了一顿。
「好了,我会跟你们回去的,爹爹和大哥、二哥先请到外面歇一会,我和弥月交代几句,就跟你们出发
。」
反正该来的总要来,弥月这边不能亏待,娘亲那边更不能不管,唯今之计,只有先把事情禀明娘亲,然
后再做定夺。
第八章
所以等到欧阳震强父子三人出去以后,欧阳问天随即把弥月抱到了怀里。
「弥月,我现在要回去看我的娘亲,把我们的事告诉她,让她不用担心,然后就回来找你,你愿意等我
回来吗?」
「当然愿意,只是……你爹爹他们……」
「你不要管他们怎样,他们早就不当我是亲人了。虽然我不会因为那事和他们闹翻,但是打从受伤的那
一刻起,你就已经比他们重要多了。」
看着弥月天真烂漫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阴霾,欧阳问天心疼地亲了亲他的眼角。
「放心好了,我去看看娘亲,一会儿就回。你也不要再待在这里了,到乾和紫幽那里去,我看完了娘亲
,见你也比较容易。」
其实,才不光是为了便利的原因,这么单纯可爱的弥月,欧阳问天怎么放心把他放在外面。所以,发现
无知的弥月一听他说得轻松,马上就舒展开了眉头,更加担忧的欧阳问天随即就给弥月做了更具体的规
划。
「那等会儿出去以后,你就悄悄跟着我们,但要小心,不要给我爹爹和哥哥们发现,等到了黟县以后,
你就去乾的家里,只要我不来,你也不许出去,让乾他们照顾你,知道吗?」
「嗯,知道了。」
直到弥月还是一如往昔地乖乖答应,又亲了几个欧阳问天这才放下他,走了出去。
而他们这边亲亲我我、依依惜别,岸上的欧阳父子却早已等得不耐烦了。所以他一走出来,欧阳睿华和
欧阳睿明马上就一边一个,架起了他,跟在欧阳震强身后,展开脚力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呜呜,好慢啊……好硬啊……好累啊……
跑着跑着,欧阳问天不禁想起了他的亲亲弥 ,虽然现在也不须他费力,可是竖着被人架住,总不及公
主抱来得舒服,况且弥月又香又软,每次都把他抱得四平八稳,哪像现在这么颠来颠去。有时候还要被
两边的力量拉扯到。
「闭嘴!自己轻功爆并有,还在那里抱怨什么?要不是你娘亲嚎得和杀猪似的,白天黑夜吵得全家不得
安生,谁会费那个劲跑来做这种苦力?」
谁知心里这么想着,嘴巴就不自觉地漏了出来。也幸亏得这么一漏,欧阳问天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
会这么紧张,这么好心地接他回去,完全是受不了他娘亲的折腾。嗯,这么看来,他老爹会这么着急,
估计也是被他娘亲给赶出来的。
就这样,从上午一路赶到了傍晚,他们四个终于进入了安徽省的地界。
「不行了,不行了,找地方歇息吧。再这样赶下去,要到半夜才能到家。明白的人,知道是欧阳老爷和
少爷回来了;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我们欧阳世家大半夜的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闭嘴,你这逆子,武功不行,贪图享乐倒是一等一的,哼!」
尽管话是这么说,但是凡事都讲风光的欧阳震强自然不能容忍被人猜忌的可能,所以话音才落,他们父
子四人就已停在了一家老字号大小的客栈前面。
「小二,要四间上房。」
见目的达成,暗自发笑的欧阳问天当然是见好就收。继续装出了一副软弱体虚的模样,叫了两斤牛肉,
一大壶茶,他就藉口太过疲累,躲进了自己的房里。
「好了,你就放在这里,明天早上再来收拾,我实在太累了,吃一点就睡,睡到半夜再继续吃。」
打发走店小二,关上了房门,欧阳问天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窗户,朝着一无所有的天空招了招手。
然后不出所料,在下一瞬间,一道雪白的身影就已扑进了他的怀里。
「弥月,宝贝,有没有想我?今天累不累啊?」
「想,不过我想你的时候,就绕到你们前面去看看你,所以也不是太想。」
呜呜,他的弥月宝贝真的是太直率了,居然不太想也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不过看看他的气色,欧阳问天马上心疼地把他拉到了桌边坐下。
「你不要生气,我真的是回去见见我娘,让她放心以后,就会回来陪你,你看,我现在不是也想着你吗
?一落下脚,就赶紧接你进来。」
「啊?我没有生气啊?我知道你去见你娘亲,也知道你会回来陪我啊。」
「啊?那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差?不是被气到了,难道是被累到了?还是没吃饭饿到了?」
想想也是,弥月可不是那些小鸡肚肠,喜欢猜忌吃醋的人,更确切的来说,弥月根本就单纯得连猜忌是
什么都不知道,这会儿,欧阳问天不禁又担心起他的身体来了。
「我也不知道,就觉得这些天来一天比一天犯困,头晕晕的,身子闷闷的,不舒服。」
说着,弥月就接过了欧阳问天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又吃了几块牛肉。
「啊!真好吃,这个是什么肉啊?怎么这么好吃?」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血玉神功的副作用?呃?你慢着点吃,小心噎到,慢着点,慢着点!」
「可是,好好吃,太好吃了,我还要!」
昏,虽然弥月脸色不是很好,他说闷闷的不舒服,但是他的胃口却是好到不行,说话之间,他一个人竟
然就把整整两斤牛肉吃了个一干二净。无奈之下,欧阳问天只得提起他从未用过的内息,像个小偷一样
躲过他父兄的眼线,跑到厨房再要了十斤牛肉,外加一大壶开水。
「那,剩下的这些,我给你打包放在袋子里面,明天路上好吃。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是晕晕的吗?」
等到弥月终于吃饱喝足以后,毕竟放心不下他的身体,欧阳问天又挨近了些,把他抱在了怀里。
「嗯,是好一点了,不过还是觉得闷闷,要不我们练功吧,说不定是因为血气不稳的关系。」
因为血玉神功是集天地之灵气为己用的霸道武学,练成以后不但身轻体健,连带着体内的毒素淤伤都会
被分解殆尽,所以弥月会有这种病态的表现,两个人自然把原因找到了神功上面。
于是取得一致同意以后,欧阳问天很快就被雷厉风行的弥月抱到了床上。
「我爹地和哥哥都在隔壁,你稍微轻一点。」
为了早点解除弥月的不适,今天的他没有多做挑逗,就把自己送进了弥月的体内。
「怎么样?好些了吗?还难受吗?」
「嗯,好很多,果然就不太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