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邈从曲紫菀的房间出来,又去了皇后的寝宫,在他看来,皇后和闲王爷的私情被发现了,她不可能无动于衷,全然把这件事交给闲王爷处理。
云邈在皇后寝宫到处搜寻一番,终于在皇后的首饰盒的底层找到了一封信。
是皇后母家寄来的,皇后到底是害怕了,在知道被皇帝察觉后,除了写信给闲王爷,还悄悄让人帮忙递了一封信给母家。
信上皇后母家痛斥她糊涂,随即又告诉她,为今之计,想要保住家里的满门荣耀、保住一族的名誉,只有先下手为强。
暗示皇后可以对皇帝下手,信上还说了只要皇帝一死,他们立马拥护太子上位,到时候她还是整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这个国家的太后,他们一族也可免于名誉扫地,维持荣耀。
【所以还是动手了吗?】
【果然还是自己娘家靠得住!】
云邈匆匆看完这封信,来不及继续搜动手的证据,就被摄像师提醒时间到了,该集合讨论了。
熟悉的大厅,这是第二次搜查后的讨论,这次大家对每个人的故事线都不像之前那么一头雾水。
云邈进了大厅,主动把搜到的证据拿出来,望向曲紫菀 :“我搜到了你的证据,”
“这里是几封书信,都是你寄给你另外一个世界的父母的,还没来得及烧,当今皇上骄奢淫逸、贪图享受,到处修建行宫,劳民伤财,你的父亲曾被征集去当苦力,累死在了修行宫的途中,可赔偿的银子也被上司贪污,最后只用草席裹了丢到乱葬岗去。”
云邈说话时,曲紫菀神情哀悸、眼角隐隐有泪光闪烁。
“你的母亲因为没钱治病,最后病死了,你们家只剩下你一个人,你千辛万苦进了宫,从一名御膳房打杂到领事,这十几年间,你写了无数封信悄悄烧给父母,你告诉他们,你要杀掉皇帝,为他们报仇。”
曲紫菀眼泛泪光,手指紧紧握成拳 :“那样的行宫他一年都不见得去住一次,我爹却为了修建行宫而死,我娘只能在家做针线活补贴家用,病了也没钱治病,我本来也没那么恨的,穷人命贱。”
“可是,谁让我进了宫,谁让我看到那些达官贵人,每顿的吃食,身上的衣袍,个个都锦衣玉食,我却想起为了几两银子去修建行宫累死的爹,和病死在床上的娘,我本来。”她抬起苍白素净的脸,脸颊有两行泪滑落 :“没那么恨的。”
【啊啊啊啊啊影后不愧是影后。】
【代入了一下,真的恨不得皇帝死了,劳民伤财,上位者只顾着贪图享乐,苦的是平民百姓。】
【我感觉他们每个人都有苦衷和原因,要不这皇帝就算我杀的了吧。】
【节目组你听见了吗,皇帝是我们杀的,不关他们的事啊!(抓衣领)】
云邈静默不语,其他嘉宾也安静下来,曲紫菀真的不愧是影后,表情、语言都让人深深的代入了进去。
还是张青最先舒缓好心情,认真敬业道 :“现在你暴露出来的恨意最强烈,皇帝寝宫里又放着糕点,很难说是不是少了一块被皇帝吃掉了,这种毒又有延迟性,吃掉也不会立马死亡。”
曲紫菀的嫌疑大大增加,她还是那句话 :“我没必要买两种毒药。”
梁斯年挑眉 :“这可不一定,有人就买了不止一种毒药。”
云邈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梁斯年将矛头指向他,梁斯年的目光聚焦在云邈身上 :“我在你的房间搜到了【一命呜呼毒药】和【快性快性毒药】,算上之前的慢性毒药,你房间里已经有三种毒药了,你一个太子妃,这么多人要杀吗?”
【!!呜呼刺激!】
【邈邈你还真是一朵漂亮美艳又心狠手辣的食人花啊!】
【越来越带感了。】
云邈并不说话,知道他们肯定还有其他的证据,果然,白喻接下来的话如同天降大雷 :“我们在你的房间里还搜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把这件事告诉父皇。】”
她的目光玩味的在褚听寒和云邈之间来回扫视 :“落款是七皇子。”
【我就知道他们俩必有染!!!】
【七皇子你发现了太子妃什么事,又让他答应你什么???】
【这时候外面要突然划过一道闪电,降下一道大雷就好了!即将上演经典剧目,雷雨,请大家敬请欣赏。(鞠躬)】
第43章
弹幕急得像吃瓜的猹。
张青又在这时一脸兴味的补充道 :“我搜了七皇子的房间,找到的线索应该能和你们的对应上。”
他拿出一封信给大家传阅。
“而且我始终对七皇子凌晨三点的时间线有所怀疑,所以去了后花园一趟,发现那里除了能看到年美人的轿子经过,同时也是去往太子寝宫的必经之路。”
一石激起千层浪。
在场嘉宾脑海里瞬间冒出无数个念头,白喻手指攥紧,不让自己的表情太过放肆。
【凌晨三点在通往太子寝宫的必经之路的后花园闲逛,这谁能相信你们俩是清白的?】
【难怪别人要么在自己的寝宫,要么在回去的路上,就你那么特殊,那么晚不睡在花园散步。】
【别的不知道,反正太子头顶青青草原是没跑的了。】
其他人接过张青递来的信看了起来,居然是太子妃和丞相的往来信件,曲紫菀拿着信封说 :“上面是丞相让太子妃把药下在太子的吃食里,让太子的身体神不知鬼不觉的衰弱下去,这样距离大业就更近了一步。”
“大业是什么?”
“为什么你爹要让你给太子下药?”
“慢性毒药给太子,剩下的两种毒药是给谁的?”
一连串的问话,不止屏幕前的观众好奇,身处其中的嘉宾更加好奇。
云邈的太子妃打扮的精致程度仅次于皇后,容貌娇艳,整个人都十分夺目,这样亮眼的颜色穿在他身上,这个屋子似乎都亮堂了起来,骄矜又貌美。
他起身走到屋子的正中央,看着顾晨逸,慢悠悠地说 :“你之前有段话说的不错,却不准确。我爹在朝堂上是一人之下的丞相,大权在握,我们家从我祖父起就是满门荣耀,而我名声在外,即便是当朝太子也嫁得。”
云邈视线从顾晨逸身上移开,随即微微一笑,那张殊色过浓的脸,骤然露出笑容,让人愣神刹那,却又觉得眼前像盛开了一朵极娇艳的花。
云邈嘴角弯起,眼睛里却没多少笑意,一瞬间变得气势凌人,语气加重 :“自古以来,狡兔死、走狗烹,就是天底下亘古不变的道理。”
太子妃家从祖父那一辈起便是显赫世家,如今到了他这一辈,荣耀已经延续了几代人。
“我的身份让我既不能嫁给寻常百姓,也不愿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的富家子弟。”云邈环视在场人一圈,慢声道 :“既然家族未来有可能面临那样的结局,我又不能也不愿嫁给寻常人过一生,那为何不嫁给当今最有可能获得最大权势的人呢。”
“既然嫁给了能获得最大权势的人,又为何要被困在宫里,做笼中雀,日日夜夜盼着他来呢。”云邈说这段话的时候视线在皇后身上停留一瞬,即便贵为皇后也不过是一个住大一点的房子,养得漂亮些的鸟,缓声道 :“我能当太子妃,又怎么能不奢望与他平分天下,又怎么能不奢望将一切握到我手中。”
“只要太子登基,我便是这天下的另一个主人,等他身子日渐衰弱,悄无声息的死去……”云邈缓缓笑了起来,那张漂亮的脸伴随着他轻描淡写的话语,再联想到他话里的内容,让在场的其他人都感到了威胁 :“宗室子弟众多,抱养一个过来当皇帝,想必会十分愿意。”
“到时候,皇帝年幼,怕是也不能处理政务,我从旁协助,而我父亲是丞相,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在场人很难不顺着他的话联想。
皇帝年幼,“太后”却正年轻,身后还有一个极为显赫的家族,到时候外戚专权,皇帝也只不过是傀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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