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雷声轰鸣又是一个不眠夜,略显空旷的客厅变得温馨饱满,静谧的情况下连门外的挠门声都清晰可闻。
开门前有心理准备,但开门后见到下半身湿漉漉的徐璈,于望舒的目光从他怀里的老大再到扒着自个裤脚的三个小干儿子,一副带着儿子无处安生的流浪汉做派。
十六岁的于望舒没有体验过心动,因为他忙着学习、做题。
二十岁的他先是有了爱慕之心然后再到后面惨烈的追求过程,他离心动还差那么点距离,徐璈给他会心一击的刺激感,他一腔宅男血沸腾冒泡把自己都给淹了,看到门口的徐璈,他抿抿嘴:“没带伞就来?”
男人将怀里的猫抱给他,看着他说:“下雨天,求收留。”
于望舒突然笑了出来,笑的没有杂念:“进来吧。”进来也就算了,他居然还拖着行李箱。
徐璈依旧淡定脸:“老大它们就先放你这吧。”
“啊?”
“徐蓉有时会到我那,她什么人你也清楚,我倒是想把你栓那个家里。”
于望舒在心里比中指,你有本事就带养猫的工具呗,带衣服和洗脸毛巾干嘛,当出去旅游吗?
晚上他看着徐璈极其自然的把衣服放在衣柜里挂好,掀开被子像在自己家,一点都不含糊。于望舒抓着被子看吊灯,身边像是睡了个大暖炉把自己焐热:“徐璈,我算了一下,半个月时间我们都睡在一起快10天了。”
“所以呢?”徐璈撑在脑袋,侧身看着他。
于望舒一向自诩厚脸皮,可他在徐璈面前厚不起来,也许是俩人间道行相差的太远无法匹敌,亦或是自己早就举了白旗,至于是什么时候开始举的……他翻了个身对着在窝里舔毛的老大,想起那个光线温暖的傍晚,徐璈在自己屈膝跪下的画面,“我们同居吧。”
徐璈呼吸一窒,手立马环住了他的腰,指腹摸索着小腹,于望舒反手一掌被轻松压制,他听见徐璈压低声音问:“我没听错?”
浑身血液上涌,他梗着脖子一阵嚷:“不同居拉倒,哥又不求你。”
徐璈听他转头小声的爆粗,头干脆埋于望舒脖子里蹭了蹭,果然对方身体僵硬,随后一声‘卧槽你大爷’鲤鱼打滚压在自己身上,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别指望在老爷们身上看出太多娇羞的表情,他在大学时看到还差不多,现在的于望舒修炼成精了,什么害羞的小眼神都是扯淡,脸气得脸红脖子粗就差拿刀砍人。
于望舒搓着徐璈脸直到和自己一样红,一口咬上他脖子哼哧哼哧:“我让你烦我。”
徐璈多能忍啊,手放着于望舒腰上随他啃,悠然自得的说了句:“反正明天所有人都知道我脖子里有草莓,然后会神神秘秘的议论我的另一半是不是很饥渴,居然这么猛,把徐律师咬成这个样子。”
于望舒对上一双沉若深潭的眼,仿佛刚刚听到的话都不是他说的,呸!
“嘴贱!”
徐璈在枕头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我说的可是事实。”
男人扬眉轻笑,成了另一个能说会道的徐律师,于望舒揪着他领口说不出话,恶狠狠的瞪一眼却在愈发成熟的脸上愣了神,有些人天生就像是活在这一阶级的,以前的徐璈俊则俊已,现在不仅在原来的基础上长开,五官硬朗英俊更有一种舌战群儒后的沉稳。
于望舒是个凡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他嫉妒过徐璈,为什么不嫉妒?
越想越不服,于是他硬着头皮在与对方相撞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本意是掰回一局,但不知道是谁先动了舌头。
谁他妈动了我的舌头!
于望舒早就见识过徐璈是什么样的人,床上床下两个人,床下正经的像个和尚,床上则极其不正经,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用了‘极其’两个字,因为徐璈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滑到尾椎那就像是全身通了电,而自己眼前也有了点湿润的水意。
“不行不行。”他终于想起家里没东西,手推着徐璈往后退。
“什么不行。”徐璈摁着他腰一用力,于望舒开始后悔了,两人腿间的大快头都叫嚣着‘热’,徐璈和他吻着,细细说,“我觉得你就是故意的。”也不等于望舒回复,他又说,“你肯定就是故意的。”
被迫揉着不属于的东西,于望舒的老脸燥的慌,“草,你能不能给我轻点。”话音刚落差点疼的弓起腰,他差点以为自己成为家里的第五个太监。徐璈照顾了他一下继续帮忙,于望舒红着脸连看都不敢看。
其实他一直没说,虽然自己什么都看,但动手能力上弱。
别人帮忙和自给自足是两个概念,所以于望舒最后和徐璈吻着,听着耳边啧啧作响的口水声,超级想来一杯后悔药。
老宅男感觉升了天,哼唧哼唧的缩被子不想抬头,一手捂住屁股:“累死了,年纪大吃不消了。”
“你才多大?”徐璈擦干手里的东西,俩人都比较满足,再说他也没指望能这么快的走到最后一步,要是今晚做完全套工作,那可真是大吃一惊。
两具冒着汗渍的身子叠在一起,于望舒想起了他和徐璈的第一次,怎么说呢,也是这样皮肤贴着皮肤真实的不得了,他打掉在自己肚子上磨蹭的手,“你贴着我不觉得热?”
徐璈淡淡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温存两个字。”
呵,男人。
“我不知道。”
于望舒单身这几年,还没试过这么爽以至于一次过后直接扑街,没斗几次嘴就打起了呼,浑身舒服又累,可以说是冰火两重天了。
徐璈缓了缓呼吸,手碰碰发酸的嘴角,迟疑了一会后拿出于望舒放在床头柜上的小镜子,嘴角被咬了一块小伤口,不重但周围都红了。
第二天徐律师又成了律师所里的风云人物,因为他的嘴角带着暧昧的痕迹,中午吃饭时偶遇熟人也是一脸好奇。
“老徐,你有娇妻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
徐璈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语气挺淡的但带着一丝笑意:“一个比较强悍的对象而已。”
“强悍?”
不过几小时的功夫,律师所里的风言风语又换了风向,沉迷色相的员工纷纷感叹不知道是谁收了徐律师,也好奇是哪个‘强悍’的女人抢在了她们前面。
秘书一脸淡然,冲着咖啡回了一句:“没有‘强悍的对手’,你们也未必是徐律师的菜。”说完不管茶水间里的小嘀咕,她敲开办公室门,“徐律师,你要的咖啡。”
徐璈全神贯注的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京都笼罩在一层乌云下,上午看着像是晚上,“放下吧,6月我应该没有出国的会议吧。”
秘书快速回答:“只有一个,是在月底。”
“那行,我要请几天假去趟上海,老顾也在这,所里的事情你们都知道怎么处理。”
上司想要干什么没有下属插嘴的份,女人站在一边维持着该有的形象,徐律师今天难得的心情好,“今天这天不错。”
不错?
“这天气帮了我大忙。”
作者有话要说: 小望舒:谁动了我的舌头,是谁是谁
老司机之魂熊熊燃烧
碎碎念:
这文从更新到今天,评论区80%都是负面的,我也尽量不去点前面的【小说详情】怕看见些影响自己的评论,但今天更新的,或者昨天更新的评论都有在看,也会回复,很感谢大家支持到这里。
我认识几个大叔【也就是30,31的年纪】通过聊天,我发现他们对爱情已经不是年轻人的甜甜蜜蜜,就像于望舒选择再次和徐璈在一起,说不要说的太清楚,说的太清楚就尴尬了、没意思了。
是我考虑的不够很欠缺,让大家对攻受产生不了好感,非常抱歉,写到现在,我觉得没有办法像是前面几本那样疯狂撒糖,有些东西是他们必须要面对的。
读者不理解为什么受在前面出事,没法一个人解决,因为没有办法,拿杜大磊打小三的事举例,打到人假体跑了出来,对方可以起诉索要赔偿,法不容情,杜大磊会出一笔很大的血甚至更多的赔偿。徐璈在里面的安排是一个靠山,他的家庭背景让他能把这事给压下来,没有写弱受的想法,我个人也不是很喜欢什么事都依靠攻的受,受也是男人不会因为同性恋就少了男儿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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