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都是他和我偷偷抱怨的。一边抱怨,一边安抚,让我在附近找个咖啡厅坐坐,车里闷。
我倒是不闷,一个人的空间,对我来说反而更舒适些。但我担心他收工太晚,饿着,就上街逛了逛,给他买了两块小蛋糕,要了杯冰拿铁。平常我都让他少碰这些的,但今天不一样,他肯定很累了,心情也差,需要点糖分补充能量。
他一结束工作,就立马飞奔到停车场找我。我正抱着一束花等着,也是刚刚顺手买的。
他不管不顾地冲进我怀里,把花都挤皱了,当然也没人在意。他笑起来比花好看多了。
电梯里又走出来一拨人,有几个我认识,他同事,他生日派对时我见过。另几个,手上拎着包包袋袋,簇拥着中间戴墨镜的一人。大概就是害他拖堂的罪魁祸首。
我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转过身,朝他们挥了挥手。
没成想,他们误会了。一群人乌央乌央地涌了过来,我和他都懵了。
那什么,挥手的意思是bye bye啊,不是say hi。
来都来了,他只好寒暄几句,我撇下那束花装哑巴,附和点头。我客套的功力实在很差,好在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我走远了两步,接了起来。
等回到人群,他第一个注意到了我脸上的表情,问道:“怎么了,老公?”
那群人瞬间被划分成两拨。一拨早就习惯了的,他的同事们,屡见不鲜。另一拨,小明星的班子,个个虎躯一震,好像没见过同性恋这样新鲜的物种一般。
不应该啊,娱乐圈不是应该最见多识广吗。
我没多想,就如实说了:“餐厅说我们迟到太久,把位子顺延给别人了。”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那个小明星抢先一步说:“那你们和我们一起去庆功宴吧,反正也坐得下。”
……弄不明白,完成一项拍摄工作,也值得弄个庆功宴吗?哦,可能是耽误太多时间了,后知后觉地想补偿。
我转头看向他,等他做决定,这种事,我向来都听他的。他同时也望向了我,犹豫不定,纠结了一小会儿,最终点头了。
我们上了车,跟在他们后头,一路往餐厅开。他坐上副驾,惊喜地呀了一声,端起小蛋糕美滋滋地挖了起来。
他抿了两口,又回过头来问:“老公,你想不想去呀?不想去的话,我们现在就掉头回家吧。”
我说:“没事,也饿了,就当蹭饭吧。”
“话是这么说,好赖是个周年纪念,搞成吃大锅饭了。”他颇为遗憾地嘀咕。
没聊上几句,就到了目的地,我们下了车,跟在人群后头进了包厢。
那个小明星,这时才终于把墨镜摘了,连带着身上的裘皮大衣也脱了下来。呃,怪不得能当明星呢,起码脸蛋,是挑不出缺点的。身材也挺精干,看着就是常年节食健身的体魄。
席间,他们开了几瓶酒。老婆小心地瞄了我两眼,我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他才高兴地与他们碰杯。对于酒,我就严格多了,在家里也不许他小酌,工作应酬时,才允许他少喝一点。
不是我管太严,酒和糖,总得戒一个吧。我希望他健康长寿,和我一起过好多年。虽然很多时候,也形同虚设,就如同今天这般,不管是酒还是糖,都让他放肆地沾了。
那个小明星喝上头了,侃侃而谈,透露了许多八卦的边角料。他们越聊越热火朝天。
我以要开车作为理由,拒绝了所有邀杯,本来我也不喜欢喝酒。到最后,我是这一大帮人中,唯一清醒的那个。
给他们一一送上车,看着扬长而去,我才回到自己车上。老婆靠在副驾上,半阖着眼皮,似梦似醒地迷糊着眼。我给他系好安全带,平缓地开回了家。
他缩在真皮座椅里,说没力气走不动,让我抱他上楼。我叹了一口气,看在是周年的份上,照做。
好在夜也深了,道上、电梯上都没其他人。如果碰到人,他就会立马跳下来,假装无事发生。
他从来都喝不醉,我也好奇过,他的酒量到底有多少。他只装醉,像现在这样。
把头抵在我肩上,跟全身骨头都软了似的,站没站相,闭着眼睛撒娇:“老公,帮我洗澡嘛,我动不了。”
还能怎么样呢?
我把浴盐倒进浴缸里,拧开水龙头,试探到合适的水温。等热水注满,一件一件脱了他的衣服,让他坐了进去,然后拿毛巾抹他的身体。
擦他背的时候,他不肯背过身,我只好弯腰前倾,环住了他的身躯。他趁机将手挂到了我脖子上,往我耳朵里吹气:“老公,要。”
言简意赅,又直白明了的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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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太多了没码完,下章再见吧。
以及,苦思冥想一晚上,终于憋出了俩名字,攻叫林穆同,受叫年睿然。
丫头,满意吗? | ᴥ•́ )✧
不满意就当我没说过,反正也派不上用场,下章应该真的就结束啦。
第37章 番外3.吃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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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累吗?今天忙活了那么久,都这个点了。”我捉住他的胳膊,按回浴缸里。
他嘟起嘴说:“就是累才想要嘛,明天又不上班。”
我不是柳下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再推脱还显得我人到中年,力不从心。我将毛巾丢在一旁,站起了身,“等下,我去拿套。”
不用出浴室,打开柜子里就有。我撕下一个,也脱光了衣服。自己撸了几下,不带劲,硬不起来,就回去坐到浴缸边上,“老婆,帮我弄几下。”
闻言,他停下了给自己扩张的动作,笑眯眯地从水下伸出了手,恶作剧般捞起表面浮着的泡沫,抹在我身上,给我打起了飞机。没多久,就来了状态。
“老公,以后是不是我不在,你连自慰都不行了。”
他随口的一句话,把我中年男人各个方面的自尊心都刺伤了。
我一下扑进了水里,把他压在身下,捏着他的后脖颈,逼问:“嗯?不在?老婆想去哪儿?”
意识到失言,他连连摇头:“不去哪儿,一直待在老公身边。”
我话里有话地威胁着:“有老婆还让我自慰,那是老婆不称职啊。”
“我、我就打个比方嘛,怎么可能发生那种情况。”他十分识相地服软了。
我分开他的双腿,向他的后穴摸去,试图顶进去。但心想事不成,进入得异常困难,明明都被水包围着,减少阻力了。应该是他之前润滑没做完,就半途而废帮我撸的缘故。
我重新挤了点润滑剂,挤入他的两股之间。
“老婆,放松点。”
“呜,可能是酒喝得有点多。”
“你要是等会儿还这样不在状态,我真是要日死你。”
“呜呜呜,老公,别嘛,温柔点。”
污言秽语之间,他紧绷的肌肉松弛了下来,我抬起他的腿,缓慢地插进去。整根都被裹入温暖的巢穴,我和他同时发出了一声感叹。
“老婆,乖一点,我要动了。”
“嗯嗯,呜,我很乖了,很乖了。”
我挺胯在他的腰间奋力抽送着,他意乱情迷地攥住了自己的性器,身体向后溜,呻吟声断断续续地飘进我耳朵里。
“啊……老公……呜……慢点慢点……”
我充耳不闻,挚着他的肩往下按。这是他挑起的火,不弄灭了,还想逃哪儿去。
“老婆,你知道规矩的。”
“呜呜……嗯,我知道,我不射,我等你一起,呜呜。”他的模样十分可怜,我差点又要不忍心。
可那样不好,那样每次玩到最后,他都和昏迷了似的,给我心里蒙上一层负罪感。所以后来,我和他约法三章。
他的后穴被我摩擦得滚烫,润滑剂搅成的白沫溶在水中,潮湿黏糊。他的肉壁吸着我的肉棒,快感一阵一阵涌来,却始终达不到巅峰。
浴缸里的水,我每动作一次,就往外晃出一圈,溅落在瓷砖上。在暖灯的照射下,蒸发升腾成一股朦胧的雾气。他在这阵雾气中,被折磨得意识模糊,只剩下手还顽强地抵着自己的精口,不敢逾越。如果他没捂着,可能早都射了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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