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株越说,越觉得安静的不对劲,一抬头,就看到尚泽直勾勾地盯着他,眸中翻涌着不知名的晦暗,他的胸膛在幅度很大地起伏,急促的呼吸也沾染上了沙哑。因为他一直都躺在尚泽怀里,同时也感觉到了有硬硬热热的一根东西戳在他的大腿,给云株臊的脸红:“你怎么……又?”
尚泽一下放开云株,翻过身平复呼吸,沙哑道:“没什么。”
抵在大腿上硬热的器物后撤,但触感依旧存余着,云株又忍不住回想昨晚尚泽的性器在他身体里冲撞,莫名也感到一阵燥热,身下不住地收缩,他也起反应了。
尚泽闭着眼深呼吸,云株轻声叫他:“尚泽……”
尚泽只应一声,却不睁开眼,云株又从被子下去握尚泽手,带着他探到自己的腿根。指尖触到湿滑温热时尚泽一下就睁开了眼,他刚一翻身,云株一脑袋扑了过来,尚泽揉了揉云株发红的耳朵,沉声问:“能吗?”
云株很小地嗯了一声。于是尚泽抬起云株一条腿,两人的胯部相贴,尚泽的阴茎在湿热的穴口蹭了蹭,轻易地滑了进去,云株抓紧尚泽的手臂小声叫着,晨起时的身体很敏感,他能清晰感受到尚泽放慢动作的插入,饱涨的龟头撑开他,茎身嶙峋的筋脉刮蹭过他的每一寸。
“涨……”云株埋头在尚泽胸前,尚泽刚顶的深了一些,他就忍不住去抓尚泽肩膀处的肌肉,呻吟声也闷闷的,有种潮湿的粘稠。
尚泽抽出,又缓慢顶入,惦记着云株埋怨他弄的深,不敢插太过,还有半个茎身没进去,即便如此他也爽的全身泛起酥痒的快意,尚泽压抑着,想弄坏云株,又怜惜他的娇气。
随着尚泽顶弄的频率加快床也被晃的发出声响,明亮的天光透过窗户投向靡乱的大床,大白天的,云株不敢叫出声,捂着嘴发出可怜的呜咽。尚泽也感到白日宣淫的刺激,村里人哪里会在白天不正经的弄这事?云株总能把他勾到神志不清。
尚泽有心尽快结束,最后没忍住插的狠了些,云株忍不住要叫,哭着咬在尚泽肩膀,那一瞬间细微又尖锐的痛感刺激着他,尚泽粗喘着猛一抬腰抽出来,抵着云株的腿根射了精。
结束后云株又瘫软在床,尚泽拉开被子给他擦干净,让云株躺着休息,自己起床去做饭。
第25章 活埋
云株又躺了一会才磨磨蹭蹭穿衣服起床,出来后尚泽看到云株,上前问:“难受吗?”
毕竟云株娇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要是疏忽了,云株又该埋怨他。
云株唔一声,揪着衣服:“胸前……有点……”
尚泽了然,去洗了手,拿过两条创可贴,等云株坐下后掀开衣服,白皙漂亮的胸膛上两边乳尖红的艳丽,像是被过度使用的样子,尚泽示意云株:“抓着衣服。”
云株听话地自己抓住衣服下摆,看尚泽撕开创可贴,缓慢细致地将他胸前红肿的地方覆盖上,贴好后尚泽握住云株的手腕把衣服放下,抬眼间就看到云株眼中满含笑意看着自己,尚泽随口问一句:“怎么了?”
云株不说话,两手撑着床边,凑过去轻吻在尚泽嘴角。这番举动令尚泽有点没反应过来,但云株的吻也没有稍纵即逝,而是柔软地停留着。尚泽没有回应,等云株一点一点辗转吻上他的嘴唇时,尚泽捧起云株的脸,伸出舌尖挑动他的唇缝,再轻轻探入湿热的口腔之中。
尚泽看着咫尺之距的云株,云株正仰头闭着眼,而且舌头也缠他,配合着似有若无的哼声,像是吻的动情。空气中有饭菜的香味隐隐飘来,尚泽微微后撤,云株又缠绵地追上来,最后不得已,尚泽握着云株的后颈把他拉开,说:“菜要烧糊了。”
此时的尚泽又恢复了平静淡漠,跟昨晚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截然不同,亲着嘴还有心思惦记菜糊不糊,云株心里嘟囔,想要推开尚泽,却被人牵着按到了餐桌前。
自从被捡回去后尚泽在吃饭这方面就没亏待过他,想到昨天尚泽毫无预兆地就要把他送走,云株看着餐桌上满满的饭菜,低下头吸了吸鼻子,闷声问:“我平时是不是吃的很多啊?”
尚泽正在往云株碗里添饭,满满的明眼可见堆起了小山,闻言淡淡反驳:“你哪吃的多了?”
云株低着头,看上去很是委屈:“不是因为我吃的多才要送我走的吗?”
尚泽的动作一顿,听到云株的顾虑觉得好笑,同时又心酸,他怎么会吝啬这一点点食物,他只怕对云株不够好。不说清楚的话云株又会自己胡思乱想,尚泽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坐在云株身旁握住他的手:“我的私心是我一点都不想送你回去。”
云株抬起头,眨了眨眼困惑地看着尚泽,好似在问那为什么还要带他去派出所。
“但我担心你,云株,可能你的家人正在找你,对他们来说就是你一直处于下落不明的状态,或许他们很着急,我不能自私地把你留在这里。”
“你失忆了,觉得跟我生活在一起,在村子里,放放羊什么的也挺好,”尚泽对云株笑了笑,只是有些许落寞,“等你恢复记忆,有了对比,你就会发现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农村男人,我生活在一个微不起眼的角落里,每天的生活千篇一律,距离你原本的世界遥不可及。”
“云株,我不想让你觉得是我把你困住了。”
尚泽的语气和缓,仿佛只是在平静地陈述事实,可他眼里的落寞也清晰可见,云株心里在为难纠结,他不确定尚泽口中的家人是否存在,如果有,那过去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没找到他?失忆的云株无法做到顾虑周全,他此刻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只想留在尚泽身边。云株又在隐隐怀疑,昨天尚泽把他带回去时说了以后会养他,现在却又对他说了这些,是不是代表着,尚泽其实根本没有放弃要送他走的想法?
云株委屈地质问:“所以你昨天就是骗我,其实你还是想让我走,对吗?”
“昨天从你站在派出所门前时我就已经后悔了,”尚泽抬起手捧住云株的侧脸,直视着云株的眼睛,用认真的语气说出最自私的话,“我不放你走了,云株,以后你怨我恨我,我都接受。”
云株的眼眶逐渐红了,他反握住尚泽的手:“不会的。”
云株的语气笃定:“我不会的,尚泽。”
村里是个很平淡稳定的环境,相熟的人和事,除了出生、衰老、死亡之外,似乎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化,因此只要有村子以外的事物出现时便会受到格外的瞩目。
今天村子里来了辆警车,尽管警笛没开,但还是吸引来了不少村民。
王翠芳报她闺女刘妍妍失踪后很快就有了消息,毕竟一个才十七岁的小姑娘,没有钱也不认识什么人,能跑到哪去?
派出所民警是在汽车站找到她的。王翠芳当时在派出所哭天喊地,说她女儿失踪了,民警找到刘妍妍后了解情况才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失踪,是跟家里生气,跑出来了。这姑娘不过才十七岁,就被家里逼着结婚,而且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她爸妈已经把彩礼钱都收了。
派出所的民警最不愿意接触的就是这些家务事,要是管了,吃力不讨好,还说他们这些外人多管闲事,谁也不想惹这个麻烦。既然已经找到了刘妍妍,为了她的安全总该把她送回家,所以民警直接开车把刘妍妍带回村子,至于家事,那就不是他们能管的范围了。
刚一下车,王翠芳看到后便一把紧紧抓住刘妍妍的胳膊,把刘妍妍掐的龇牙咧嘴,一边点头哈腰地对民警道谢:“警察同志,真是多谢你们!给你们添麻烦了!”
民警看母女俩这架势,好言相劝道让他们有什么事都好好商量,这边让王翠芳多听听孩子的意见,那边让刘妍妍做事别冲动,别动不动就离家出走。王翠芳赔着讨好的笑脸,连连点头应是。
民警们劝解了一会终于回到车上,等警车驶离街口后,王翠芳赔笑的脸瞬间冷下来,她猛一推刘妍妍,恶声道:“回家我打不死你!”
周围有亲戚,有邻居,看王翠芳瞪眼怒骂的样子纷纷唉声叹气,摆出舍己为人的架势好言相劝:“人找到就好,千万别再打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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