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根螺旋纹路的?还是那根布满疙瘩的?
或者还有藏在被窝里、箱子里,他不知道的其他玩具?
褚楚要过一会儿才能想明白秦简的问题,可他想错了,眼里涌出泪来,心里想着没必要解释的,就让他误会才更好,可嘴上不听使唤,在呻吟里断断续续地拼凑出一句坦白:“我,我只和你这样舒服过。”
秦简愣了一下。
沙发在剧烈的撞击里不断地挪动位置,等秦简回过神儿时,才发现褚楚已经被他操射了,一股股精液喷在墨绿的睡衣上,而他自己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又返祖,动作狂野无度,整个阳台里都回荡着皮肉拍击的啪啪声。
秦简低下头,看着褚楚媚极的神态,想起来了。
——我只和你这样舒服过。
所以眼前这副动人心魄的画面,秦简喃喃自语道:“也只有我看过。”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久等了!<img src="https://d2q9c1ty5x5da5.cloudfront.net/img/sticker/10.png">
写到这里发现,小秦和小楚,你们两位都是半点禁不住刺激的
第16章 心动
【心动】
十六.
褚楚又快晕过去。
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也彻底放弃一遍遍地叫着秦简的名字求他慢一点,没有用的。可是他不想就这么晕过去,做梦都梦不到的良辰美景他还没有拥有够,晕过去可能就再也没有了。
在沙发都要被操翻的前一秒,眼前猛地有一只手臂落下来,结实有力地撑在了褚楚的脑袋旁边。
青筋彰显着运动的强度,汗津津的皮肤舔一下肯定都会很咸,但褚楚抓住时机,毫无犹豫,流着口涎的嘴凑近过去就是一口,用尽力气地咬在了秦简的小臂上。
阳台里顿时响起一声倒吸气。
也很奏效,颠簸的沙发终于静止下来——秦简被咬得失守,快感简直让他全身都在发麻,精液不像是他一股一股射出去的,而是被这腔紧致的肠肉强行吮出来的,有种被活生生掠夺的玄妙感。
不讨厌,甚至还很上瘾。
射完,酸楚的余韵接踵而至,秦简满足至极地卸下力气趴到褚楚背上,一猛子差点把人给压断气儿。
啊,操。
千万般神魂颠倒只汇成一个“操”。
就是太热了,得要把室内恒温下调一些,大概24°才是最适合做爱的温度。
“宝,”秦简抵在褚楚的肩头,哑声唤,“宝宝。”
褚楚的胳膊垂到地上去,闭着眼艰难地大口喘息,没空理秦简。
在今天之前,虽然后穴也被他用玩具插入过,但是开发程度远远不及前面,还生涩,所以刚刚秦简的这一通狂操真的让他无福消受,太猛了,他承受不了。
不受控的眼泪沿着鼻梁往下淌,褚楚想让秦简起来一点儿,好重,他头昏眼花的就快要窒息了。
可惜他抖着唇,无法说话,舌尖儿都要跟着失禁的口涎一起流出来,只能微弱地抽息。
还好秦简有自知之明。
他把褚楚掉在地上的手捡起来牵住,再身贴身地一起侧卧进沙发里,嫌热,但热也要黏着。
“舒服吗?”秦简把鼻子埋进褚楚的头发里,哼哼着表白,“我好舒服啊。”
褚楚还没把气儿喘匀,还是没理他。
秦简自顾开心,捅在褚楚屁股里的那根凶器也不见软,像不知疲倦一样,随时可以再度兴风作浪。
“明天也不去上班了好不好?我想这样和你做一整晚。”
褚楚听着就害怕,湿润的眼睫轻颤,嘶哑道:“… …不行、不,明天要去。”
秦简“唔”一声将他更加搂紧,有半分钟都没做声,不知道是在计划将囚禁进行到底,还是在酝酿说服的说辞,直到开口时,才听到语气怪不甘的:“那我陪你去。”
褚楚不置可否,他仰起头,用发顶若有似无地蹭了一下秦简,然后就有一只热烫的手心伸过来抚住他的脸颊,迫使他朝后扭着脖子接受同样热烫的亲吻。
窗外雨声淅沥,夜色越来越深了。
初夜嚣张到此时,秦简才算真正地慢下来。
他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也问了几个,但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存多少钱了?”
秦简锲而不舍,一边用持续兴奋的鸡巴顶在后穴深处慢条斯理地磨,一边和褚楚十指交扣地拢在胸前,指腹为所欲为地来回碾揉着两个乳尖。
褚楚小声呻吟着,这样温润的快感令他昏昏欲睡。
他敷衍地嘟囔:“… …没存。”
秦简才不会信,可他没有追问,而是换了个问题继续道:“那,把直播间的地址告诉我吧?”
… …那是打死都不可能告诉的。
褚楚干脆彻底噤声,用脚心蹬着秦简的脚背,把已经被撞得红肿的屁股往后顶,一副完全忘了上一场里自己被操得有多惨的淫浪样儿。
秦简失笑,摸胸的手往他小腹上压去,帮他一起把鸡巴吃得更深。
他亲他发烧的耳廓:“看过片儿么?”
这个可以回答,褚楚“嗯、嗯”地应,被磨得烂熟的里面泛出又酸又胀的涟漪,隐隐又要高潮一样。
“那看过《搜查官》系列的么?”秦简已经开始幻想,“我照搬里面的各种惩罚把你做得狠一点儿,你会不会就全部坦白了?”
褚楚:“… …”已经做得够狠了,还想怎么样?
秦简见他被吓傻了似的,只觉得自己好喜欢好喜欢他。他翻身又一次把褚楚压进沙发里,从后居高临下地慢慢操他,那么粗那么硬的一根性器在两瓣那么软那么翘的屁股蛋之间来回贯穿,早已经操开了,汁水汩汩泛滥,才不出几下肉穴里就连番痉挛,吮着鸡巴泄得骨软筋酥。
褚楚又小死一回,手抓在毯子上失神地喘。
秦简好得意,抹开褚楚的刘海儿朝他漂亮的眉尾亲一口,再亲一口,随后把人拥在怀里,像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一样用力地抱紧。
“告不告诉我?不告诉我的话,我就要这样操你一整晚了啊。”
褚楚用湿漉漉的眼神声讨他,毫无气势地哭腔道:“… …秦简,你、你别太过分了。”
秦简简直!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心脏要被“喜欢”给撑到爆炸的感觉,喜欢得没法描述,大概被丘比特连射一百箭也比不上此刻的心动!
秦简低下头强吻他。
却又在唇瓣相贴时温柔下来,只极尽缠绵地亲昵,吻得身心全都飘飘欲仙。
褚楚被亲软了,瘫在秦简身下很乖地喘着气,眼里也发痴。
“告诉我吧,”秦简蹭他的脸,“不然当心我特别过分。”
褚楚看着他,好几秒钟,他才小声地说:“不告诉。”
秦简也看着褚楚,心脏依旧跳得很快,哪怕月老用红线将它团团缠住,也抑制不住他过分剧烈的心跳声。
“宝,”秦简脱口而出,“那我告诉你,我有一个计划。”
褚楚还以为会是把他操到天亮这样的计划,可等他听到那句“我要干翻你们放鹰村的土地主”时,登时怔住了。
秦简重新抵在深处,先把快感缓缓,认真道:“他生了什么病?”
褚楚舔着唇,奋力思考片刻才问:“你怎么知道的?”
“拜托杜从筵跟他爸打听的。”还不忘抱怨,“你只会赶我走,还说我越线,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
褚楚:“… …”
“肺病,”褚楚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出潘耀宗躺在竹椅里吸烟斗的画面,“抽烟叶,肺几乎坏死了。”
秦简摸摸他头发,“嗯”一声表示自己听见了。
他说:“可以了。”
然后话题飞快一转,转回到眼下的浓情蜜意,秦简剥掉褚楚身上松垮垮的墨绿睡衣,将他一身赏心悦目的好皮肉全部暴露在眼前。
“前面想要吗?”秦简边问边将自己抽出来,鸡巴又像长了眼睛一样,自己就往空虚流水的前穴里捅,太湿了,根本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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