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继续摸了没一会儿,字音就带着哭腔求他了:“尿……要尿……”
“怎么办?”季青临从后面亲亲他的耳朵,“再尿床就不止换被子了。”
字音叫“尿床”两个字激的,一下子哭出来,臊得一扯被子盖住了脸,下面却使劲夹着季青临的手蹭。
“呜……”
逗够了也摸够了,人还是要疼的。季青临将他从被子下剥出来,亲亲那张湿漉漉的脸:“抱你去尿。”
字音撅嘴,偏过脸去:“……不要……”
季青临就是故意的,掰过他下巴亲上去:“要。”
最后还是被抱去尿了,那根东西胀得笔直,对着马桶,被身后绕过来的手扶着。
字音真是不行了,索性闭上了眼,小声地哭,膝弯直打摆,又被抱住了腰。
“嘘……”
“……嗯唔……你别看……”
早晨总是冲些,尿液淅淅沥沥地出来了,字音的脸也红透了。
于是难得休息一天,季青临在家受冷落了。
字音在厨房煎蛋,单面荷包蛋他一铲子下去把黄戳破了,然后翻面又煎好久,最后把那个又老又丑的荷包蛋放进了季青临盘子里。
季青临上道,夹起来吃一口,说"好吃"。
字音斜他一眼:"那再吃一个,给。"
这次的不仅卖相难看,实在是太老了,季青临吞了一个黄,差点没噎住,抓起边上一杯牛奶就灌。
直到吃了三个,字音才算放过他,自己端着盘子出去了。
季青临在后面顺顺胸口,都怪美色误人!
上午两人各自在书房做自己的,临时来了点工作上的事,季青临忙起来,暂时也没工夫去想那人。
字音呢,本来是装模作样地生气,结果在小沙发上独自打半天单机游戏,书桌后的人仍然没有起身的意思,他真气了,但他不是能憋住的人,于是站起来几步走到季青临边上立着。
季青临正回复什么消息,手里打着字,嘴上轻声笑了笑,没回头:“怎么了?”
身边没动静,他发送完最后一个文件,伸手一捞,摸到了字音屁股上,把人揽过来:“这是又怎么了?今天净给我脸色看了,坏东西……”
字音瞪着他,推他肩膀,最后才撅着嘴转身坐到对方腿上:“……”
季青临摸摸怀里的乖宝贝,偏头亲他的脸颊:“生什么气……又不是没见过?”
他指早上把尿那事儿。
字音顿时脸上一臊,张嘴就咬他的脖子,小狗似的,把季青临按在了椅背上。
“啧。”
季青临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抓他后脖颈那点肉,却没将人拉开,受着,自己的宝贝自己受着,哪个叫他理亏在先。
见人不动,那咬慢慢就变了,牙齿收回,成了两片嘴唇贴在季青临脖子上吸吮。字音抬头,看见那里一个清晰的牙印,他又耷着眉眼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被季青临抓了起来。
两人视线对上,一个仍是羞臊埋怨,一个却满眼温柔笑意。
季青临说:“咬坏了要你赔。”
字音撅着嘴,过一会儿,终于没忍住“噗嗤”笑出来,两手攀上对方肩膀,怪凶的:“哪里坏了?你碰瓷呢!”
季青临抖抖腿,瞎指,从脖子到胸口:“这儿,你瞧瞧,咬这么大一口子,估计得流血,还有这儿……”他一指胃的位置,“早上那三个煎蛋,不知道的以为你虐待我,还有……”
字音烦他,憋着笑,蛮横的:“哪儿呢!皮都没破,你就是碰瓷……”
“我碰瓷?那这儿呢……?”他不怀好意,说话声慢慢轻了,引人遐想,手也牵着那只手往下伸去,直到按在什么地方,他咬字音红红的耳朵,轻声问:“那么紧,这儿都给我夹坏了。”
简直臭不要脸!
字音抬手打了他一下,脸上几乎冒烟,对上那不正经的目光,勇气加身,凑过去,含住季青临的嘴唇,不怀好意:“那换我让你夹。”
“……”
“哈哈哈哈哈哈——”
字音将脸埋进季青临肩窝,有些害羞,也有些得意,抖着肩膀笑。
结果季青临却问他:“你想?”
笑着的人一愣,抬头时脸上还在发烫,随后反应过来,羞恼道:“我才不……”
“为什么不?”那人不依不饶,揉了两下手里的臀肉。
“……”字音支吾,抵上对方额头,这种话好像就是应该轻声说的,就算是在只有他俩的空房子里,他也不好意思将这样的夫妻夜话大声表达,他脸皮薄么,期期艾艾凑过去亲对方,“前戏”做足,最后才撇下一句:“躺着多舒服呀……”
然后他听见季青临含含糊糊地笑:“多舒服?我也想试试,给个机会。”
“……?”字音抬头又瞪他,满眼迷茫又不可置信,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是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期间季青临一直断断续续啄吻他愣神的脸。
“可……可我弄不动你嘛……”
实在是……臊得不行了。
这下轮到季青临受不了了,趴在他脖颈间边亲边笑。
“宝贝,你怎么这么……”
怎么这么可爱啊,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好——
笑到最后,字音反应过来对方是逗他,撅着嘴哼了几句,却也忍不住又凑过去要亲。
“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啊,烦人。”
季青临将他嘴唇亲肿了,拿手指在上头抹一把,开玩笑道:“不是你先欺负我的吗?”
字音缩进他怀里,踢掉拖鞋,两腿翘在椅子扶手上:“才没有。”
“没有么?现在胃还难受呢。”季青临习惯性去摸他两只常年有些微凉的脚掌。
“真的啊?”字音又有些紧张,怕真把人噎坏了,坐起来:“那多喝水,我去给你倒。”
“回来……骗你的。”季青临又把人按回自己 怀里。
两人就这么抱着说了一会儿话,季青临偶尔还拿过平板回复公事,字音就缩在他怀里,靠着他的胸口,听里面一下一下沉稳有力的心跳。
季青临与他,酸点说,算得上青梅竹马。
两栋隔壁的小别墅,住着两对好友夫妇,前后各自生下一儿子,字音还在肚子里时,季家早已定好娃娃亲了,最后是个小子,才作罢。
但后来字音家里发生变故,一双老人去世,家中生意没人打理,一直搞艺术的夫妻俩才搬回了老宅。
可字音父母向来是不问家中生意的,乍然接手,肯定有失误错漏之处。
后来遭人算计,争执间发生冲突,字音父母双双葬身火海便又都是后话了。
季青临赶到时已经晚了,老宅几乎成了废墟,好在独立的楼栋并没有牵连附近其他居民,他怔忡在原地,直到救护车那边在喊着有没有家属幸存他才反应过来,他曾经的小邻居、小弟弟,躺在那儿,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字音是在大火中从厨房的窗户爬出来的,倒在后门的玫瑰丛里,身上的皮肤都被刺划花了,季青临看到那张脸时心中一窒,几乎以为他要毁容了。
后来的事,就更说来话长了。
季青临也曾在他恢复后送他继续出国念书,只是字音的状态实在不适合继续一个人待在异国他乡。
22岁那年,他被接回来,此后一直同季青临住在一起。
无论是因为亲情还是爱情,都不重要了,这些年的朝夕相处,他们谁都不能离了谁。
“哥。”
怀中人忽然开口叫他。
“嗯?”季青临忙着手里,还不忘低头亲他一口,“饿了吗,中午想吃什么?”
字音撑起来看他,在他的眼皮上亲了一下,狡黠地笑:“吃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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