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他腰的手,像岩浆涌动般热切,隔着衣服也能感受他掌心的滚烫。
铃兰花的香甜和清新的冷杉味道互相融合, 形成一股新的味道, 浓烈又带着清新。
陆在霖依附在他的怀里,浅浅的呼吸吐在他耳边,轻声低喘。
齐屿的吻落在他的颈侧,游离在他的柔软的耳垂。
陆在霖敏感地偏头想要闪躲,忽然察觉到什么,陆在霖顿了顿,屏住呼吸, 满脸通红地不敢乱动。
齐屿感觉到他的僵硬,笑了笑,声音沙哑低沉地响起:“我是吃醋了, 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陆在霖一脸羞臊, 小声地说:“亲了这么久还不够吗?”
齐屿打开了车厢里的灯光, 看着他脸上诱人的红晕,舔了舔犬牙, 露骨的神色毫不遮掩。
被齐屿这样直白的目光注视着, 陆在霖不好意思的撇过头。
“你别看了。”
齐屿亲了亲他的脸,说:“我们有好多天没见了。”
陆在霖:“哪有, 我们不是每天都见面吗?”
齐屿低声笑了笑,说:“隔着屏幕又亲不到。”
眼见着齐屿又想要亲他,陆在霖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抱着他的脖子,轻声问道:“你不是在忙吗?”
齐屿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摩挲着他的腺体,哼声笑道:“再不来,老婆就要被别的Alpha拐跑了。”
陆在霖有些心虚地说:“你看到热搜了?”
果然如简阳说的,齐屿真的是为这件事来的。
齐屿“嗯”了一声,随后一副委屈地神色对他说道:“我都看见了,我还闻到你身上有其他Alpha的味道。”
陆在霖听后无奈地说道:“哪有什么味道?”
Alpha都是狗鼻子吗?这还能闻得到残留的信息素?
他昨天在嘉祥哥家里待了很久,无法避免地沾上了他的信息素,可是他昨天回家的时候泡了澡,洗去了一身的味道,还喷了阻隔剂,在嘉祥哥家里沾上的信息素早就没了,他的身上现在能闻到的也只有沐浴露和他信息素的味道。
“我闻闻就知道了。”
齐屿像只小狗一样,脑袋往他的脖子上凑,轻轻嗅着,还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
陆在霖怀疑他是故意的,根本就不是要闻什么信息素的味道,而是找借口想要与他亲近。
陆在霖微微挣扎着想要推开他,齐屿握着他的手腕,忽然在他的耳边低声柔哄:“宝宝,给我咬一口好不好?”
距离上次做的临时标记已经过去了很久,在上次齐屿离开B市回A市的时候,他的后颈被齐屿咬了好几个深深的牙印,时隔这么久,现在已经看不到有任何痕迹了,后颈光滑一片。
陆在霖满脸羞臊,小声说着:“还没到发情期呢。”
“好不好?”齐屿抱着他,刻意咬着字音,声音带着几分诱哄。
陆在霖的心里颤了下,手指蜷缩地搅在一起,声音软软的:“那你轻一点。”
齐屿顿了下,叹了口气。
“宝贝,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陆在霖刚想纠正他不许喊“宝贝”,还没来得及开口,温热的唇再次覆了上来。
一个极近温柔缠绵的吻落下,动作轻柔地就像在触碰一件易碎品。
柔情蜜意的亲吻,让陆在霖大脑一片空白,顺从地轻启薄唇。
唇舌交-缠。
直到陆在霖感觉到微微缺氧的时候,才被抱着转了个身,让他趴在了方向盘上。
齐屿舔了一下他的腺体,Alpha侵略的气息席卷而来,让他忍不住想要逃离。
接着,齐屿的犬牙咬破了他的腺体,陆在霖扬起脖子,攥紧了方向盘。
直到过了很久,标记完成。
腺体散发着迷人香甜的信息素,齐屿恋恋不舍地将自己的犬牙抽离,看着陆在霖后颈被咬破的腺体,情不自禁地舔舐着他的伤口。
陆在霖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地喘着气,歇了好久才缓了过来。
齐屿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低声细语地说:“还好吗?要不要再休息一会?”
陆在霖摇摇头,就是有些累,但是还好。
齐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红包,里面塞了一沓厚厚的钞票,“给男朋友的新年红包。”
陆在霖:“不是给过了吗?”
年三十晚那天,他还记得转账金额那很长的一串零。
齐屿笑道:“嗯,我骗你的,这是你未来婆婆给你的。”
陆在霖手抖了一下,“什么未来婆婆?”
齐屿眼角微微扬起,轻笑出声:“小陆同学,什么时候来我家拜年?”
陆在霖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失措,不知该怎么回答。
齐屿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我妈问的,不过我拒绝了。”
陆在霖疑惑地看着他,齐屿解释道:“我说我好不容易才追到的老婆,万一让她给吓跑了,那我怎么办。”
陆在霖闻言笑了笑,神色略有缓和。
他和齐屿才刚开始谈恋爱,他完全没有双方要见家长的准备。
“别担心。”齐屿拆开了那个红包,厚厚一沓粉色钞票中有一张醒目的绿色。
是一块钱。
陆在霖好奇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齐屿:“听老人家说,这是‘万里挑一’的意思。”
陆在霖羞涩地抿了抿唇,把钞票整齐叠好放回了原本的红包里面。
这个红包,他得好好收起来。
两人安静地抱着,陆在霖犹豫了一会说:“我给你买了礼物。”
“嗯?”齐屿有些惊喜地看着他。
陆在霖:“放在家里了,要我现在去拿给你吗?”
齐屿摇头,搂着他的腰,把他抱得更紧了,“不想让你走。”
陆在霖:“嗯?”
齐屿:“我晚些时候就得回去了,现在只能暂时在这里待一会,一会就得飞回A市。”
陆在霖微微蹙眉,说:“这么忙,你还瞎折腾。”
齐屿抱着他,心里有种满足的喟叹。
“来见你怎么能算瞎折腾。”
借着灯光,陆在霖这时候才看清了他的眼底下的乌青,还有眉宇间的疲惫。
陆在霖心疼地说:“很累吗?要不要睡一会?”
齐屿:“不用,就这么抱一会。”
车里放着轻音乐,齐屿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他,不知不觉睡着了。
直到助理发来信息提醒他一个小时之后该登机了。
陆在霖叫醒了他,还叫来了杨叔负责开车,亲自将他送去了机场。
杨叔这么大的灯泡在场,齐屿也不好做什么,毕竟杨叔的死亡视线证明了他极有可能是陆父的眼线,齐屿只好在临走前有些遗憾地亲了亲陆在霖的脸。
“开学的时候我来接你。”
陆在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朝他笑了笑,叮嘱他注意安全。
回家的时候,杨叔从后视镜看着一路沉默的陆在霖,说道:“少爷好像很舍不得齐家那位小先生。”
陆在霖立马否认:“没有,杨叔你看错了。”
杨叔笑了笑,说:“少爷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婴儿那么小到现在,十九年了。”
陆在霖有种被戳中心事的羞涩,“有这么明显吗?”
杨叔正色道:“你爸爸追求你妈妈时也是这样的,所以少爷不用害羞。”
陆在霖:“……”
被迫听了一路爸爸妈妈的恋爱史,陆在霖终于回到了家。
距离开学还有一个礼拜,原本陆在霖是打算开学前三天再回学校的,他改变了计划。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塞了进行李箱,对于陆在霖来说,这就等于收拾好了行李,可以随时准备回学校了。
然后他就坐在行李箱上静静地发呆。
到底要怎么跟爸妈说,他想提前回学校?
……
三天后,他站在了机场,比原本的计划只提前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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