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端着碗,顶着一个大黑眼圈,提起那姑娘的时候倒是笑的遮掩都遮掩不住,白子涵看了一眼裴钧,那眼中的笑意十分明显,他这个手下的大将应该是要坠入爱河了。
裴钧问道:
“你喜欢人家吧?”
“是挺喜欢的,不过那个时候我在部队,也没怎么想这些,伤好之后我就出去集训了,也就没了联系,这不最近我才知道军总医院迁址,分院要搬到我们云城,哎对,离我们市局还不远,我这不就托人打听了一下吗?”
裴钧夹了一口菜:
“打听到冯贺那去了?”
“还真是,我才知道冯贺他姐是总医院的,这不辗转联系上了,哎,你没有相亲经验啊?我明天穿什么比较好?”
他的话音刚落,一边的白子涵唇边翘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也看向了裴钧。
作者有话说:
安利一下隔壁的法医文
《豪门不约了只当法医》
第66章 裴队让我等瞻仰一下
整个病房中忽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 程建,杨聪,白子涵, 甚至轩轩的目光都看向了裴钧,相亲的经验?程建忍不住想起了裴钧在他们市局的受欢迎程度, 给他介绍对象的人那可是甩了他好几条街。
白子涵饶有兴致地开口:
“说说吧, 裴队, 也让我等瞻仰一下。”
裴钧看着他就不像是憋了什么好屁的样子:
“我还没死呢, 不用瞻仰?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和人相亲了?”
白子涵抬起手肘怼了一下身边的小轩轩:
“轩轩说,他上次让他叫爸解围的经过。”
裴钧...
“白子涵,你别教坏孩子。”
白子涵有些好笑, 拍了拍轩轩的后背:
“好,今晚回家你偷偷和我说。”
这两天白子涵都是白天带着轩轩到病房, 晚上带着孩子回家睡, 就连轩轩都习惯了白子涵和他一块儿住在家里了。
因为上一次的变故,白子涵是周一才正式回医院上班, 裴钧之前的主治医生是他,他早上一到办公室就直接给裴钧开了检查的单子,但是因为他早上要出门诊,这才让杨聪带他去CT那边。
“裴队, 我师父出门诊去了,不过一会儿的检查结果他在电脑上直接就能看见。”
裴钧点了点头, 之后问了一句:
“如果胸片没有什么问题,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对于非常执着于出院的人,杨聪小同志表示很为难:
“裴队, 你这问题问我超纲了, 你得问我师父啊。”
他师父要是样这位一直住院, 估计会直接去找骨科的主任。
出门诊总是非常的忙,患者是一位接着一位,白子涵连抽空打开一下阎云舟片子影响的时间都没有,知道十二点半最后一个患者出去他才缓了一口气,赶紧打开片子。
那么大的一个开胸手术,肺部的积液不是刚刚出院这一个礼拜就能完全吸收的,他仔细对比了三周前的报告,仔细比对,积液是见少,但是见少的很有限,并没有达到他理想的预期。
他正看着,电话响了一下,是裴钧的消息:
“下班了吗?饭送过来了。”
白子涵收拾了东西回了住院部的大楼,刚从电梯出来杨聪便将裴钧今天上午问他什么时候能出院的事儿给卖了一个干净,换上白大褂的白主任身上的压迫感强烈了几分:
“刚才回来的路上我和骨科李主任聊了一下,预计周五你可以出院。”
裴钧没想到这人一见面就敲定了他出院的时间,反而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饿了吧?洗手坐下吧。”
白子涵洗了手坐在了床边:
“都不问问你肺部的片子?”
裴钧上午的输液结束,这会儿能动的那只手打开了饭盒:
“问什么?你都说我周五能出院了,肯定不严重。”
白子涵没看他,自顾自地端起了碗:
“什么算严重?肺部感染算严重吗?周五出院,周六我带你去看中医,看完中医去梵净山上的药王庙拜一拜。”
这突如其来的话让裴钧一愣:
“药王庙?”
白子涵抬头,眉心微微蹙起,若有所思地开口:
“你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两次受伤了,还是枪伤,你知道现在外面的几个医生都在讨论什么吗?他们都已经在怀疑云州治安问题了...你今年也不是本命年啊,应该不会是犯什么太岁,我们还是去庙里面拜拜,以后你就是有家有孩子的人了,还是要好好看看。”
“你什么时候都信这些了?”
裴钧听了白子涵的话堪堪称奇,这人之前可是从来都没有信过这些东西:
“我们是无产阶级革命战士。”
白子涵点头:
“是,我们是,我也没说不是啊,我们不干什么违法乱纪的坏事儿,不就去上上香捐些香火钱,去去身上的霉运。”
裴钧出院的那天是下午办的出院手续,正好和下班的白子涵一块儿回家,刚刚到家中就接到了吴辉的电话:
“老大,DNA比对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徐鸣真的是李长河的儿子。”
虽然对于徐鸣的身份他们早就有所怀疑,但是现在真的证实他就是李长河儿子的时候吴辉还真的有几分不可置信,毕竟一个在村子里像是精神病一样的老人,和在医学界非常有名望的教授,这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吧。
白子涵自然也听到了电话中的声音,看着裴钧那恨不得下一秒直接出现在市局的样子他适时提醒:
“你才刚出院,裴队。”
而且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裴钧知道今天白子涵是怎么都不会让他到市局的,只得在电话中交代:
“提审李长河和李政德,将这份DNA检测报告好好给他们看看,兴许李长河就想起来什么了呢?”
挂断电话自后白子涵开口:
“你是觉得李长河所谓的精神不正常都是装的?”
裴钧进了家门坐到了沙发上,他看了一眼白子涵,唇边的笑意有些冷:
“李长河出现的时间那么及时,能生出两个如此出色的儿子,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什么精神病?”
无论怎么说,李长河一家的遭遇都是非常值得同情的,还那么小的女孩就被人生生活埋,甚至头都要和别人配阴婚,要说这样的事儿心中没有恨是不可能的,这恨意在心中积攒多年,渐渐发酵成了一股执念,他们不光要当年的罪魁祸首付出代价,就是来宝村那些当年愚昧跟风的村民他们也一个都不会放过。
轩轩进屋去写作业,白子涵也坐了下来:
“不过那位老爷子戏可是真不错啊,这么长时间,他愣是能挺住装疯卖傻,就连李政德落网之后他都没有漏出什么破绽。”
精神鉴定说起来容易但其实是需要时间观察的,尤其很多精神类障碍是没有办法直接通过所谓化验,和影像检查而检查出来的,确诊需要多方面考证,裴钧叹了口气:
“可能是面具带了太多年就摘不下来了,李长河的情况是不是病态的我说不好,但是很显然报仇已经成为了他活着的支撑和执念。”
第二天是周六,白子涵起来做了早饭,裴钧之前给轩轩联系了一个补习班,九点半开始上课,出完饭送孩子上学时间刚刚好,裴钧看了一眼时间和对面的孩子说:
“轩轩,书和习题册准备好了吗?今天第一天去补课,看看适不适应老师的速度和方式?”
其实裴钧是想直接给他请一对一的家教的,但是却被轩轩拒绝了,只说上一般的补习班就好,裴钧想来孩子们在一起交流一下也好,便找了这个只有两个孩子的小班。
“都拿好了,裴叔叔,中午你不用接我了,那个小区我知道的,能自己回来。”
裴钧想也没想地拒绝:
“那不行,今天是第一天上课,等过两周你走熟悉了再说。”
他找的地方确实不远,他这个房子本就离小学近,很多补习班也都是开在这儿附近的,那个老师的家中离他这儿也就隔了两个小区,走路20分钟也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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