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有一对儿不甚明显的小胸,但乳头却比寻常人要大一倍,还是浅浅粉色,可他腿间又确实横了段小巧的阴茎。
“大郎...”阮颂害羞的慢慢分开腿,在要露出隐匿在腿间的那处时,梦里的温胥卿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猛然惊醒。
阮颂不在屋子里,但被窝里还有着未消的余温。温胥卿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画面冲击力太强,让他现在也缓不过神来。
他啪的一下给了自己一巴掌,也不是没看过片做过春梦,但就算是和江渺在一起时他也不敢去肖想这种事,更何况阮颂是朋友。
就好像,好像一个变态一样。
温胥卿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想着自己怎么就成变态了,明明以前精神也挺正常的。
阮颂推门进来,他似乎刚洗漱完,额前的头发都被水打湿撩了上去,露出了光洁白皙的小脸,长睫毛上挂着水珠,眨了下眼睛水珠就滚落下去。
“你,你醒啦。”阮颂有点不好意思,今早他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温胥卿怀里,想到应该是晚上睡觉不老实拱进去的,尽管是他先醒的,但他还是害羞。
看见阮颂的一瞬间就让温胥卿又回忆起了那个有些诡异的梦。
阮颂的眼睛慢慢瞪大,他指着温胥卿的脸说:“温,温学长,鼻,鼻血。”
温胥卿蹙着眉头摸了下鼻子,见摸了一手血,人都愣住了。
阮颂手忙脚乱的拿来了纸帮他擦鼻血,“怎,怎么好好的,流鼻血了呢?”
奶奶也过来了,看到温胥卿流鼻血,说:“秋天天气干燥,就爱流鼻血,回去泡点菊花茶喝喝。”
彼时的温胥卿正心虚着,接受了阮颂奶奶给的这个借口,但心里却暗骂自己是变态,平白玷污了无辜的阮颂。
第16章
吃过早饭后,他们和阮颂奶奶告别,到附近的站点坐公交车回学校。
公交车上人很多,车子也开的不稳,一会儿开的很急,一会儿又一个急刹车踩停,车厢里的乘客都跟着东倒西歪。
阮颂觉得自己快要被人群挤成肉饼,连脚尖都快要离地了。
温胥卿个子高,他直接扶着车顶的栏杆,见阮颂皱着张脸,用手臂环住阮颂的后背把人往自己身边带。
但这样的话,阮颂整个人就埋进了温胥卿的怀里。
温胥卿有点心虚,但又不能放着阮颂被挤不管,他耸了下鼻子,总有种又要流鼻血的错觉。
车子又一次在飞速行驶后被一脚刹车踩停,温胥卿抓着栏杆的手臂瞬间暴起盘根错节如蚯蚓一般的青筋,他用另一只手护着阮颂,因而在全车人都往前倒的时候,只有他们俩还保持着平衡。
阮颂慌乱中抱紧了温胥卿的腰,脸也贴在温胥卿宽厚的胸膛上,这让他很有安全感。
他刻意不去看温胥卿,假装无事发生的样子继续抱着温胥卿。他像把脑袋埋在沙堆里的鸵鸟自欺欺人,可就是不想松开手,好想一直抱着温胥卿。
温胥卿不自在的把腰板挺直了,自从昨晚做了那个梦后,他怎么看阮颂怎么别扭,但这事压根怪不到阮颂,他自己心思不干净才会做那么离谱的梦,可又实在觉得别扭极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车,温胥卿感觉自己身前那一片都让阮颂贴热乎了。
阮颂看上去很高兴,走路的步子都很欢快,像一跳一跳的小猫儿。
“温,温学长,再,再见。”走到岔路口时,阮颂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对温胥卿说道。
温胥卿朝阮颂挥挥手,“再见。”
他一路往前走,不知为何,今天的他竟然有了想要回头的想法,而他真的回头看了一眼,不成想阮颂竟还站在原地,小小一只还踮着脚越过人群往他这边张望。
温胥卿猛的转过头,心情很奇怪,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但他没来得及细琢磨,导师派了很多活给他们干,此后的日子他忙的脚打后脑勺,没了多余的精力去想这事。
自从上次见面后,阮颂又一次很久都没见过温胥卿,连给温胥卿发的消息也常常得不到回复。
阮颂想见温胥卿,但又不好意思去找,怕打扰他,只巴望着能去朵朵家上课时偶遇到来看朵朵的温胥卿。
这天阮颂要去朵朵家上课,出校门的时候,他看见梁珂裕靠在一辆豪车边上,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正神情激动的指着梁珂裕说些什么,梁珂裕垂着头一声不吭,但表情看上去很不服气。
阮颂只是往那边看了一眼,可梁珂裕却像是安了雷达一样,精准定位阮颂的位置,对上梁珂裕的眼神,阮颂赶忙扭过了脸。
今天是朵朵开的门,阮颂刚进门就听见温岚在客厅正对着谁说话。
“是是是,你可能耐了,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
“哎哟,都成断腿王八了还能坚持呢。”
“我看你能坚持几天,你当老娘愿意管你呢,不知道我要跟你新姐夫约会吗?”
朵朵比了个嘘的手势,小声的对阮颂说:“妈妈在骂舅舅呢。”
阮颂担心的问:“为,为什么啊?”
这时温岚挂掉了电话,她脸上还有未消的怒气,走路都带着股要刀人的气势。
“阮老师来啦!”温岚在看见阮颂后脸色缓和了下来。
阮颂:“温,温学长,怎么了?”
温岚提起她那个倒霉弟弟就闹心,“瞎折腾把腿摔骨折了,现在在寝室躺着呢,还不要我们过去照顾,嫌我们絮叨。”
“嘿,我还没嫌他事儿多呢,反倒嫌起我催他找对象了,那我难道不是为他好吗?二十五了,还是个母胎单身,不行,我今年年底非得带他做个检查去,看看他是不是哪方面真有问题。” 温岚自言自语说了一通,而后反应过来,她跟阮颂说这些做什么,又不关人家什么事。
阮颂并不觉得温岚唐突,他惦记起这事来,给朵朵上完课,他就跑回了家,央着奶奶教他炖骨头汤,炖好汤后又马不停蹄的跑到了温胥卿宿舍。
彼时的温胥卿正和骨折的那条腿作斗争,饶是他再自信,断腿可不听他使唤,行动起来笨拙了不是一点两点。
至于他是怎么把腿摔断的,说来也是他自己穷折腾作死,那天好不容易休息,他被齐颜忽悠出去骑摩托车。
一帮认识的不认识的年轻小伙聚在一块,在赛车场上飙车,温胥卿高中叛逆期也骑过摩托,甚至飙到过死亡速度,但后来叛逆劲儿过了之后也就没再骑过。
温胥卿不自量力,以为现在的自己跟十七八的技术不差什么,结果刚骑了一圈就摔了,当晚直接被抬去了医院,打了一层厚厚的石膏。
原本还有齐颜在寝室照顾他,可前两天他家里有事要回老家一趟,温胥卿就成了无人照顾的孤家寡人。
“唉。”温胥卿仰躺在床上,彻底放弃挣扎,要是再来一次,他绝对不和齐颜飙车去。
正当他思考晚上是泡红烧牛肉面还是鲜虾鱼板面时,寝室门被人敲响。
他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拄着放在床边的拐杖,一瘸一拐的往门口挪。
拉开门,门口的阮颂小脸红扑扑,满脑门都是汗,身体起起伏伏喘着粗气,看样子像是跑了一路。
温胥卿很惊讶,“小阮?你怎么来了?”
阮颂献宝似的把装着汤的保温盒递给温胥卿,“给,给你,送汤。”
第17章
温胥卿坐在桌前,骨折的腿搭在阮颂搬来的椅子上,手里还抱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骨头汤。
原本寝室就被齐颜搞的乱糟糟的,自从他摔断腿以后,另一半干净的寝室也因为他没精力打理而变乱。他看着心烦,但也只能干瞪眼。
而阮颂从进来就没闲下来过,他仿佛知道温胥卿快忍这间屋子忍到极限似的,一进门就帮他整理房间。
“小阮,你坐下歇着吧,这些我自己做就好了。”温胥卿第不知道多少回开口说道。
“没,没关系,也,也不麻烦。”阮颂笑笑,手上动作没停。
他把温胥卿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放进脏衣篓里,准备去楼下的公用洗衣机一起洗了,拿衣服的时候从里面掉出来个黑色的东西,阮颂没多思考就捡起来了,展开看是一条黑色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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