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猛的睁大眼看向钟震,那根家伙什愣生生在他说完后又大了一圈不止,逼得他自觉腿张的更大以求能舒服些。
钟震眼里只有谢兴言嫣红的唇和通红的眼尾,年少方刚哪能禁住心上人在身下承欢,和自己相连。
他开始动了,一动就没了控制,一下一下又重又深,他看过的片子没有教过他具体实战在谢兴言身上应该多深多重,他就凭着本能去冲撞,去填满他,把自己能进去的东西全部让他吃下去,让自己和他融为一体,让他再也逃不开。
谢兴言紧闭着眼,在陌生的环境里有些羞赧,随手抓起床上的衣服盖到自己脸上,开始大口呼吸。黑暗不过一瞬,眼前亮光猛的亮起。钟震一手提着布料,满脸得意的欣赏谢兴言湿润的脸,每一个毛孔都在出汗,刚刚干了的发梢又胡乱的贴在谢兴言脸上。
“轻...轻点……”讨饶的声音在宿舍里断断续续的响起,声音被故意压低。谢兴言担心这里隔音性不好,不敢放出声音,双手握紧床单和钟震的手臂,希望他能轻点,有让自己喘息的机会。
钟震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谢兴言,他仿佛刚出浴,浑身湿透,如同画中美人出来勾他的魂。他一把拉低谢兴言的胯,两厢贴的更近,俯身双手从背后绕到肩膀,使劲往自己怀里按。两个人前胸贴前胸,汗液顺着腹肌滴下,汇在一起,隐入下方黑色的毛发里。
钟震在谢兴言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他只猛冲,却绝不故意顶他的敏感点。谢兴言忍不住想叫,临界的高潮却每次都被钟震避开,他一歪头狠狠咬住钟震的脖子。钟震眼色晦暗,唇贴着谢兴言的脖子来回轻吻,身下却更用力撞到深处,却每每避开C点。
谢兴言受不了,送开牙齿又去舔牙印,在他耳边喘息求饶,“放过我吧…钟震……给我…我受不了了………”
身上的人一句话不说,但额前血管暴起,大腿和腹部肌肉紧绷,每一次都蓄满力再冲进去。谢兴言身前阴茎高挺,每次都颤了颤只能可怜的流下几滴。
钟震猛的开始顶碾他的高潮点,突然谢兴言睁大双眼,双腿用力去踢钟震,口里含着“不要!停下!!”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谢兴言都是花拳绣腿,一点也抵不住他的进攻。随着谢兴言一声喊叫,白色的液体快速喷溅到两人之间,身体上都染上大量白浊。钟震看着谢兴言有些变形的脸,继续快速大力的抽插,谢兴言咬住下唇,脸上肌肉不扭曲,腰腹一抖,淅淅沥沥的黄色液体向上喷出,又落在两人身上,洇在床单上。
钟震停下,愣愣的去摸了一把,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腥臊味。他一脸天真,将手递到谢兴言眼前,“谢哥…你尿床了……”
“闭…嘴……”谢兴言抬起胳膊盖住眼睛,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憋出两个字。灭顶的高潮还在刺激着谢兴言的神经,眼前白茫茫一片,全身发热,烧的发昏。排泄的快感之下,全身又泛起软绵绵的酥麻感,意识逐渐回笼后的羞耻感和液体冷下来的冰凉感让他的身子又开始颤抖。
钟震抱着他,拉开谢兴言挡住眼睛的手臂,轻轻吻上他紧闭的双眼,将他拢在身子底下,开始用力的冲撞。谢兴言的长睫毛刷的扫过钟震的嘴唇,整个人如同濒死的鱼开始扭曲,“你...起来....啊!....钟震...!”
“谢哥,忍一忍,俺马上就好....”钟震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憋着没有发泄,现在整个人也是身心俱颤,看到谢兴言被操尿以后已经无法自已。他不顾谢兴言的哭喊,只一心一下下深凿到穴道的深处,感受每一个褶皱被挤压开又裹挟上来的舒爽,成就感如同胀满的气球,在他奋力顶撞几百下后“砰”的胀开,一股股的液体冲刷到深处的肠壁上。
谢兴言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呻吟声也顾不得隔音效果,越来越高最后只剩下哼哼。钟震一点点舔去他唇边的涎水,把人抱紧怕他缓过来骤然受凉。过了一会,细微的啜泣声若有若无的传来。钟震急忙去看,心疼捧起谢兴言的脸,不住的去吻他的唇,眼和泪水,不安的一直吻他,“怎么了,谢哥,怎么了,别哭了,都是俺的错,你别哭了。”
谢兴言还是轻轻的压住喉咙眼睛通红的小声落泪。突然,门被敲响了。
“钟震,你在宿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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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3.22日修改
第41章 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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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上课和面试
希望能今年一把上岸吧
不行就要再来一年了
哎~
所以最近一直没时间更
希望大家听到我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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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又补了500-600字
第42章 38. 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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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钟震横眉一竖,满是被打扰的戾气,用被子迅速将谢兴言裹好,坐起来披了件长款外套,立起身往门口看。
“阿震,是我,阿轩....”弱弱的男声在门外回答。
“什么事?!”钟震神色缓了些,语气里还带着不悦。
“没...没事.....我....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换班来着....我想上晚班.....”
“行,今晚你上吧。”钟震感觉捡个大便宜,意外之喜。
“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好。”钟震回答完,回头一看谢兴言只露出被子的两只眼睛正红彤彤的盯门外,见他看过来,又带着打量的眼光迎上去。
门外脚步声渐渐远了,谢兴言猛地一掀被子,完全没有刚才哭唧唧的样子,坐起来盯着他问,“他是谁?”
“一个工友。”钟震老老实实的答。
谢兴言翻个白眼。
“一个工友,就阿震阿什么的…那你们宿舍晚上不得嗯嗯啊啊了……”
钟震瞳孔一震,两只手在胸前迅速交叉摆动,“他是南方人,叫谁都这么叫!俺跟他不熟!跟舍友也都不太熟!”
谢兴言轻哼一声,一抬手指了指地上,“把衣服给我捡过来,我要走,谁管你南北生熟的。”
钟震遛着鸟捡了衣服,谢兴言去那他不松手。
“你干嘛?!”谢兴言手没劲,拽不动他。
“你别误会...俺....俺只有你一个人…”
“你先把衣服给我!”
“俺没有别人…”
“知道了!你把裤子穿好!松手给我衣服!”谢兴言坐着眼前就是还流着液体的粗大鸡巴,实在是很难控制住脾气。
钟震终于撒开,把自己裤子直接一套,然后看着谢兴言穿衣服。
谢兴言顶着他的目光从内到外一件件穿好,下床腿软还打了个趔趄,又被人扶住。
“俺送你回家。”陈述语气,没有打算商量。
“你不挺能耐吗?你不东西都搬走了吗?我不用你送,松手!”
钟震松手,谢兴言自顾自往外走,钟震直接去收拾他的床铺,谢兴言走了几步停下,人没跟上。嘴唇都快被咬破了,生闷气快步走到大路上。
谢兴言刚把车门打开,钟震拎着一个大尿素袋子来了。谢兴言不理他,直接上驾驶位,钟震一溜烟跑到副驾驶,抱着袋子开车门关车门迅速做好。
“下车!”谢兴言吼他,钟震直视前方,紧抿着嘴。
“我说下车!你上我车干啥?!”谢兴言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深呼吸两口,打开发动机,一边倒车一边没好气的问,“破袋子里是什么?”
“床单,被子和其他的家当。”
谢兴言皱眉,“你要去我家洗被子吗?”
钟震沉默一会,脸色犯难,嘴唇开了又闭,明显是想说又不说。
“快说!你知道我脾气不好,不说就滚下去!”
钟震按了按肥料袋子,稀稀拉拉的塑料响声里,传来刚刚让人听见的蚊子声。
“你包养俺了,俺要住你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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