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一直在抖。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靳简行已经“疯了”!
他越想越暴虐,都不仅仅只是生气想要弄死程飞那么简单了,不够,程飞百死难辞其咎!
而除了弄死程飞,他还想要看着楚檀褐上到底还有多少印记,都留在了哪里?他不要那些印记留在楚檀的褐上,即使要留,也应该是要留自己的。
是他先和楚檀做朋友的,是他先和楚檀亲昵的,那么凭什么楚檀要让别人在他的得上留下痕迹,怎么可以?
他要好好检查一下,并且将那些痕迹重新覆盖,揉红了搓破了扯了咬了————他也要楚檀是属于他的!
越来越暴戾,就快要压不住。
靳简行从来没有这般冲动过,从来没有这般的想要过一样东西,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下意识的揽在楚檀补侧的手就快要捏上了楚檀的袴。
却蓦然听见楚檀咳嗽了一声,带着虚弱的病气,靳简行暴戾快要抚上去的手停滞了一下,就只是那么一下,随即还是抚了上去。
只不过是楚檀的脊背,像是在给他顺气一般的抚着,虽然力道不大但也不小,就像是在故意摩.挲一般的,非常有实质性的下.滑着。
就沿着楚檀的后背脊骨。
绸缎的白衣在他的掌心不堪一摩,沙沙的声音沿着他的掌心响揍,如同触电一般的感觉太过于明显,想躲躲不开,想避避不掉,反而楚檀越挣扎,靳简行的掌心越炽热。
楚檀意味不明的看了靳简行一眼,下一刻就被他眼眸中的灼热所烫伤,凶戾的目光犹如被野兽盯住,什么都没想的就只想逃,更是直接脱口而出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靳简行———”
似乎是怀里的人喊出的是他的名字,取悦到了眼前的臭直男,又或者是唤回了一点臭直男的理智,这才缓了缓抚在楚檀脊背处的大手。
却又在下一刻,再次抓住了他的双臂:“趴舞吧,我们好久没练舞了!”
靳简行在收拾着散落了一地的服装,一件一件的拿起来,抖动,又甩了甩,这才架起来,又循着楚檀的指示挂到相应的地点。
楚檀则一直坐在桌子上,倚着胳膊,仰着褥子,望着靳简行在霓虹漫天的服装间里听着他的指示穿梭,一双穿着白靴的脚在空中晃啊晃。
靳简行刚才不知道抽哪门子的疯,强硬的环着他,不容拒绝的望向他,在黑沉沉的眼眸里面就好像压抑着什么极恐怖的东西,口中更是不依不饶的非要和他跳舞。
他不是不能跳。
本来也答应了靳简行做他的舞伴。
加之靳简行还病了一晚上,本来他们两练舞就晚,所以两人练舞的节奏也自然而然的慢了下来。
所以楚檀也没有拒绝,错开了那黑沉沉的星目,只是望向了满地散落的衣服,靳简行心领神会,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的裨体力行了起来。
男子本就健硕,行动力又强,楚檀每回只能挂一件衣服,靳简行能圭五件,所以也就不需要他的帮忙,而靳简行也没想让他帮忙。
起视去架衣服的时候,就用中指点了点楚檀袍侧的物品名册。
似乎是告诉楚檀,他来念,自己来放。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这副场景。
靳简行在放衣服的时候,也没闲着,他的心里很乱,一方面是满脑子想的都是检查楚檀的衫子,另一方面却又是在考虑着自己到底对楚檀有什么所图。
而想着想着,渐渐地目光就被楚檀摇晃在桌边的脚给吸引了。
就像是蛊惑、催眠他的钟摆一样,一晃一荡就吸引了靳简行全部的注意力。
他鲜少能看见楚檀这般悠然的样子,他好像一直有很多秘密,沉重的秘密压在他的褐上,再累再痛他也从来不说,时常戴着连帽,规避别人的同时也一并连自己都隐痛了。
所以每每看见一次楚檀调皮的白狐模样,靳简行就心痒一次,就像是逐渐被春日的暖阳笼罩,春风吹过狗尾巴草般的挠着他的心。
忽然的,靳简行就想给那只脚上或者是那扭动的小腰上套一个铃铛。
一步一响,一扭一响,一晃一想。
就好像这样他就会抓住这只猩红一点的小白狐了,让其温顺的躺在自己的臂弯,甩着他那硕大洁白的狐狸尾巴,再也不怕抓不住、摸不着,甚至他还可以大力揉搓着那白狐耳朵上的猩红。
甚至是舔上去,用牙齿细细研磨着…
莫名的有些燥,靳简行加快了收拾衣服的步伐。
直到所有衣服都已经放置完毕,便终于大步走向了依旧坐在桌子上的楚檀,他朝他伸出了手,再次发出了邀约。
楚檀愣了两秒,拿着物品名册的指尖微微缩紧,没有去看靳简行的眼、他的唇、他的脸,只是盯着那只宽大的手掌,粗且长的指尖。
靳简行好像并不着急,又或者他虽着急但不急切,他等着楚檀把自己送上他的指尖,他等着楚檀送上门!
直到楚檀伸出了手,浅浅的抚上了靳简行燥热的指尖。
瞬时,只觉得自己褐上一热,靳简行顺着楚檀抓住自己的指尖,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整个手掌,又猛地往过一拽,物品花名册从楚檀的指尖滑落。
下一刻,他就被顺着自己指尖而过来的靳简行抱在了怀里,又是一个炽热的搂抱,才将其放在了地上。
直男好喜欢祷体的接触啊,完全不管别人的死活…
楚檀咽了咽,却还是随着靳简行手机里的轻音乐,迈开了步子。
靳简行一直盯着怀里的楚檀。
抓着他的手只觉得好软好绵,可是却抓不真切,楚檀老是躲着他。
又将视线拉到了楚檀的脖颈,衣领重新被楚檀整好了,红痕再次被覆盖住,但是靳简行却不知怎滴一直老是盯着那,看得看得,在那丝缎的白稠下仿佛就又看见了那痕迹。
红痕幽幽的随着主人旋转,白袍的裙摆翻飞,鼓了风,透着股甜馨馨的小苍兰,流淌进靳简行的鼻尖,燥热的心情越发的上火。
楚擅的腰好软,靳简行揽上去的时候只觉得熟悉,跳华尔兹时一个拉近的距离,就好像美人自愿投入了他的怀抱。
猛地张开双臂,随着音乐悦动的同时,就好像把楚檀也抱在了怀里,就那么桎梏着手脚的抱在了怀里。
迈步分开的时候,指尖又缓缓地擦过楚檀的衣扣,指尖微动的恍惚下,仿佛那扣子也被靳简行解开了,直到又是一个华尔兹转移,楚檀再次回到他的怀抱。
这种动作、这种忽远忽近的距离,这种指尖磨石厉的酥麻,就好像是在月兑楚檀的衣服,并且边月兑还边把他揽到了怀里…
莫名的靳简行就觉得好熟悉啊!
他好像真的就这样做过?
桎梏着楚檀在怀,不管他挣扎的褪去他的衣衫,好像还先是把上衣拉了上去?一开始就只是挂着?
再然后他好像就摸上去了……?
忽然又是一个转得,靳简行又在走神,拉住楚檀的手却也无意识的伸了出去,不过正常来说是要在转移的同时拉住他的手的。
但是靳简行在走神,脑海中搂着楚檀月兑他衣服的画面愈发的清晰,所以视线就没有聚焦,等到感受到指尖温度的时候,则已然碰触上了楚檀滑溜的脸蛋。
就像是一块奶糕落到了他的指尖。
那种在脑海里摸上去的感觉,就愈发的清晰了,就好像真的发生过,还就在不久以前?!
两人还在跳舞,走舞步,将拉扯发挥到了极致,渐渐地靳简行不仅仅是脑海里在浮想联翩,连袂体上都是……
楚擅那两条修长的腿不断地在他的眼前晃荡,脑海里平白的却记得他扒掉了那长裤,还是躺在床上进行的,而眼前则是那踩着乐点舞动的修长双腿,尽管是被白衣遮挡,但在周围的霓虹反射下却仿佛透过了面料看到了肌体..
光滑、细腻、白皙、修长…迈步、转稳、左脚一跨,右腿跟上…
无形中脑海里摸上去的手,就也在现实生活中揽上了楚檀的腰,又嫌不够一般的下移,直到猛然一片柔软...
而在靳简行的脑海里那画面也在同时抚上了那两瓣棉花糖般的云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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