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总可以了吧?”宋玉秋问道,“可以的话,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了。”
说着,宋玉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面膜, 可能是过于兴奋的缘故,他完全忘记了动作幅度大可能会走光这茬。
正当宋玉秋准备撕开面膜外包装的时候,他的手便被殷时楚握住了。
“怎么……”
“了”字还没说出来, 宋玉秋就听到殷时楚说道:“已经三个月了, 上次去超市买的安全套,现在可以用了,而且你今天穿着裙子,更方便。”说着,殷时楚便将宋玉秋的裙摆掀了起来。
“不……不对, 你先等一下, 我们现在不是应该先化妆么, 你……”
还没等宋玉秋把话说完,他的话就被殷时楚的吻给堵住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切尽在不言中。
等卧室安静下来的时候,宋玉秋眼睛水汪汪的,眼尾有些红润,也不知道是化妆效果还是刚刚流过眼泪的缘故,口红已经在两人接吻的时候蹭没了,唇瓣微微红肿,脸颊也粉嫩粉嫩的,依旧不知道是腮红的效果还是经历过高涨情绪的缘故。
宋玉秋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看着就特别想让人好好疼爱一番。
殷时楚轻轻地吻了一下宋玉秋的眼尾,这才从宋玉秋身上下来:“疼么?”
宋玉秋知道殷时楚问的是哪里。
说实话,太久没用过的地方,一次用狠了,自然会有点不适应,酸酸胀胀的,有些微微泛疼。
为了能让自己好受一些,此时的宋玉秋是趴着的,但在听到殷时楚跟他说话的时候,才转过头来。
结果这一转头,被一只虎视眈眈的殷时楚看到了,又是一个吻落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憋得太长时间的缘故,两人再次进入了一轮狂风暴雨中。
如果说之前宋玉秋还能动一下的话,那么现在的宋玉秋,连手都不想抬了,最后还是被殷时楚抱进浴室的,之后宋玉秋什么时候睡着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宋玉秋睡到日上三竿才行。
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到小奶昔躺在他旁边,而小奶昔也在一边流口水,一边看着他。
宋玉秋笑了笑,正打算起身抱小奶昔的时候,结果刚翻身,差点没让宋玉秋原地去世。
现在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人拆了之后又重新缝合在一起的一样,哪哪都疼,别说抱小奶昔了,就连翻身都困难。
人家都说先苦后甜,可到了他这里,却变成了先甜后苦,直接跟人家是反过来的。
小奶昔在一旁「咿咿呀呀」的叫着,似乎在吸引他小爸爸的注意力。
宋玉秋伸手勾了勾小奶昔的脸蛋,哑声道:“抱歉啊,我的小宝儿,看来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你的老父亲我没办法抱你了,这都怨你的那个怨种大爸爸,是他把你的小爸爸折腾成这样的。”
说完,宋玉秋慢慢翻身趴着,以此来缓解身后的不适。
趴好后,宋玉秋才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的身材还没恢复,以及肚子上那道刀口的痕迹还在,即便他的主治医生缝合技术很好,但还是很难看,也亏得殷时楚吃得这么津津有味。
难道殷时楚就不嫌弃他一堆肥肉的肚子么?毕竟他自己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的。
然后宋玉秋又想,自己是不是陷入了殷时楚设计的圈套里,明明说好等他学好化妆后,就帮殷时楚化妆的,可昨晚上自己明明照着殷时楚的意思做了,但轮到帮殷时楚话的时候……
轮到帮殷时楚画的时候……
想到后面发生的事情,宋玉秋直接拉起毯子将自己整个人给盖住。
此时的宋玉秋,才后知后觉自己真的是被殷时楚套路了。
所以他早就应该猜到,像殷时楚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让他帮化妆嘛,就他傻乎乎的跟着他嫂子学了这么长时间,还自己练习了这么久。
难怪说一开始殷时楚就提议要自己准备裙子和假发。
想到这儿,宋玉秋用手锤了锤自己的脑袋,想要在床上滚半圈,结果扯到某处,他直接倒抽了一口气。
难怪别人都说一孕傻三年,宋玉秋这次真的是被自己给蠢哭了。
所以他还有救么?
就在这时,宋玉秋听到了一串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没几秒,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就被人拉了下来。
宋玉秋微微抬头看着殷时楚。
只见殷时楚唇角微微勾起,然后说道:“想着你也该醒了,我早上看了看,你那里肿得有点厉害,我先帮你上药。来,我再看看。”
若是放在以前,宋玉秋说什么都不肯的,可是现在,不肯还能怎么着,他也没办法自己动手啊!所以也只能认命了。
“好像又肿了一些。”说着,殷时楚就开始帮宋玉秋上药。
殷时楚的动作很轻,但还是会让宋玉秋倒抽凉气,听得殷时楚很是心疼。
“对不起,昨晚我没注意分寸,让你受苦了。”殷时楚心疼的说道。
宋玉秋哼哼了两声:“但也很爽,不是么?”想了想,又说:“但我还是有一点不高兴。”
“怎么了?哪里不高兴。”
宋玉秋:“你明知故问,一开始是你说帮你化妆的,结果我都学好了,昨晚也听你的话画好了,可是你却搞偷袭。”
说完,宋玉秋的肚子咕噜地叫了一声。
殷时楚听了轻笑道:“正常的夫夫生活,怎么可以说是偷袭呢,更何况,我只答应了你让你学化妆,可没答应你来帮我画。”
宋玉秋:“你明明就有答应的。”
殷时楚问道:“有证据么?”
还真的没有,谁知道殷时楚这么阴险狡诈,竟然还要他提供证据。
见宋玉秋说不出话来,殷时楚又道:“既然没有证据,就没办法证明我说过那些话。”
“好了,药已经涂好了,我去帮你挤牙膏。”
等殷时楚转过身去的时候,宋玉秋直接对着殷时楚的后背比了个中指。
也难怪殷时楚能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明明这么年轻,却这么老奸巨猾,谁斗得过啊?
不一会儿,殷时楚拿着宋玉秋的电动牙刷和漱口杯和一个脸盆从浴室里出来,看着一脸愤愤不平的宋玉秋,问道:“要我帮你刷牙么?”
宋玉秋说:“不用,我自己可以。”
“被子弄脏了也没关系,反正都要换的。”
因为昨晚他们折腾得太晚了,澡还没洗完,宋玉秋就在浴缸里睡着了,所以被他们弄脏的被子和床单都没来得及换下来,好在味道已经散去了,不然殷时楚也不敢把小奶昔抱进房间里来。
宋玉秋很快就刷好牙了,殷时楚又亲自帮他洗脸。
“那什么,我想上个洗手间。”
殷时楚:“要我抱你去。”
宋玉秋脸红道:“倒也不用,你扶着我去就行了。”
殷时楚求之不得。
从浴室出来后,殷时楚问道:“想在哪儿吃饭?楼上还是楼下。”
宋玉秋:“我现在不想挪动,麻烦你帮我把饭菜端上楼吧,辛苦了。”
说完,宋玉秋慢慢地坐在床上,结果倒抽了一口气,然后又慢慢挪动屁股,调整了坐姿,这才好受一些。
殷时楚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并反思自己,为什么昨晚不稍加克制一点,这样也不至于让宋玉秋这么难受。
“说什么辛苦,等我一会儿。”揉了揉宋玉秋的耳垂,殷时楚便转身下楼了。
躺在床上的小奶昔,从宋玉秋睡醒之后就时不时地发出奶声奶气地嗯呀声,奈何她的两个爸爸在交流感情,没工夫理会她。
也只是在殷时楚去拿早餐兼午餐的时候,宋玉秋才抽出时间跟小奶昔互动。
“闺女啊,关于老奸巨猾和深藏不露这种本事,你以后可以多跟你大爸爸学习,这样你就不会被人坑蒙拐骗了,千万别学你小爸爸我啊,不然被人骗了还帮人家数钱。”
又说:“还好骗你小爸爸的人是你大爸爸,虽然是吃亏了点,但也是便宜了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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