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行严肃教育:“不懂事,多大了还做这么危险的动作……”
言蹊抬头,定定看着他,眼睛里全是他的倒影,神情依恋。
他说:“我好开心,裴昱行。”
裴昱行:……
年轻人真的知道怎么治他。
只是对视,嘴角就忍不住上扬,裴昱行摇头:“你啊……”
言蹊用鼻尖嗅着男人身上的气息,就算是风尘仆仆的味道,都让他眷念。
“你怎么来这里了?”
明明该在片场,却像魔法一样,“咻”地一下出现在他身边。
“拜访一位摄影老师,离这里不算太远。”
每到一个地方,言蹊就会给他发位置,两人偶尔会玩定位共享的游戏,看两人头像之间的距离,玩笑说是异地恋。
来拜访老师是之前就定好的行程,裴昱行并未告诉言蹊。
看见他新发来的定位,也只是笑一笑。
说不远,其实也有两百多公里的距离,开车三、四个小时。
没有打算去打扰,并不是觉得距离太远,只是想让他专心录制。
结果小丈夫告诉他,正在被热情地介绍对象。
裴昱行直接气笑了。
与老师告辞后,拒绝对方的晚饭邀约,然后叫车。
言蹊明显不信他口中的“不远”。
但裴昱行不愿多说,他就不追问。
用食指指腹去摸他的下巴,再点点他嘴角,没事玩。
指尖被咬住。
言蹊耳廓一下就红了,平复的心情再次躁动。
裴昱行眼下的乌青,面容略有疲惫,却依旧淡定从容。
成熟男性的魅力。
言蹊这种小年轻根本把持不住。
胡乱在裴昱行身上拱来拱去,用脸颊去磨蹭他的胡茬。
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像只树袋熊挂在丈夫身上。
裴昱行怕弄痛他,只好松开嘴往后躲闪。
言蹊紧追过去,不想与他分离半点。
整个身子紧密贴着他的胸膛,恨不得用胶水把彼此粘起来。
裴昱行无奈地笑,拍拍他屁股。
没见过这么黏人的。
抱着人来到床边,把人放在上面坐好,顺势吻了吻他的嘴角:“想我了?”
言蹊皮肤完全红了,看着男人的眼神炙热羞涩,好半天才吐出一个音节:“嗯。”
裴昱行微笑,同他额头相抵,互蹭彼此的鼻尖。
不说话,气氛温柔缱绻。
言蹊微微抬起下巴。
接吻自然而然。
尽管许久不见,动作也没那么急迫,裴昱行弯着高大的身躯,单膝跪在床上。
不动声色将人圈在怀里。
真的是分开太久了,只是这样简单的亲昵,言蹊就兴奋到颤抖,气息不稳。
好丢脸。
强忍着感觉,圈着丈夫背脊的手臂无意识收紧,情不自禁想要更加亲密。
他的心情当然能察觉到,裴昱行动作忍不住重了些。
言蹊稍微有些吃痛,在承受范围内。
贴的那么紧,很快察觉到彼此身体的变化,下意识蹭了蹭。
男人呼吸愈发浓重。
最先停下来的是裴昱行,双眼已经红得不行,却还能忍耐下来,摸摸小丈夫的脸颊,然后绕到后面捏捏他的脖颈。
“我去洗澡。”
言蹊看着他,眼尾露出一点委屈,显然没有被满足到。
但裴昱行并没有要带他一起的打算。
这家酒店的浴室面积不大,两个男人进去会挤。
况且已经是冷天,在里面待久了,生病不是好事。
年轻人可能不管不顾,但裴昱行经历过太多,受到的诱惑也太多,理智大于冲动。
言蹊有些不好意思:“需要帮忙吗?”
没有明说,但是结婚这么久,裴昱行当然明白。
言蹊在这方便比较内敛,算是难得大胆的举动了。
不过男人还是摇摇头。
言蹊眨眨眼,有些难为情地蜷缩着脚趾。
裴昱行低头亲亲他的嘴角,哄道:“乖一会儿。”
浴室响起水声,言蹊把自己埋进枕头里面。
没有等太久,水声停了。
裴昱行出来,头发湿漉漉,长长了许多,被他撩到后面,正单手用干毛巾擦着。
穿着酒店的浴袍,腰带系的不是那么紧,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膛。
“水温正好,去吧。”
言蹊闻言转过头,想说什么,一时卡了壳。
裴昱行等了会儿没察觉到动静,把毛巾从头上扯下来,看过来。
接着笑了笑,有点沉闷的调调。
言蹊“唰”地红脸,抓过床头的睡衣,胡乱穿上拖鞋往浴室跑。
洗得超级认真,庆幸早上的香水放在浴室里没有拿出来,稍微喷了一点。
出去的时候,裴昱行已经将头发吹干了,正坐在床头看杂志。
衣领翻在两边,锁骨特别显眼。
上面刻着言蹊名字的缩写。
那是对伴侣的忠诚。
听到脚步声,裴昱行视线从杂志上挪开,眉眼弯弯,朝他招手。
言蹊觉得自己就像个误入深山老林的秀才,碰到修行前年的狐妖,没半点抵抗力。
靠得近了,裴昱行大手抚着他的发丝,蓬松柔软。
男人鼻尖微动:“是什么?”
言蹊双手搁在膝盖上,指尖因紧张泛着粉。
“一点香水。”
侧头,发现裴昱行正淡漠地看他。
眼底是成年男人的野性和欲。望。
……
……
结束后,言蹊胳膊搭在眼睛上。
现在还没缓过来,有点丢人。
一月不见,两人都情难自禁。
言蹊摒弃羞耻,怎么都肯配合。
结果自己吃苦。
平时在一起不觉得,分离那么久,才知道裴昱行并不是一直温柔。
掐住他的下巴不准转移视线。
言蹊眼中是男人克制隐忍的脸。
裴昱行俯视着看他。
强势霸道的荷尔蒙在空气中爆炸。
后面他都不肯了,狗男人哄着说好话,不断念他名字,亲昵地叫“阿言”。
混乱中抓了好几下,也不知道是胳膊还是背脊,亦或是别的地方。
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应当是破皮了。
等男人满足,言蹊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滩烂泥。
浴室重新响起水声,是裴昱行在帮他洗小裤子。
言蹊不喜欢用一次性,每次外出拍摄都会带几条,最近两天没有出太阳,洗的还没有干,剩下的两条,还被裴昱行撕烂一条。
本来已经结束了,都换好衣服准备睡觉。
言蹊抚摸裴昱行锁骨上的纹身,然后说:“我也去纹一个吧。”
却被拒绝了。
裴昱行调子慵懒:“老师不喜欢。”
老一辈都不喜欢,何况是家风严谨的言家。
小表妹以前用了纹身贴,结果不小心被爷爷看见,差点请家法。
言蹊不想惹老人生气,想想还是放弃了。
“那签名好了。”言蹊看他,手指按在裴昱行后腰,询问:“这次要不要换个地方?”
没察觉到对方暗下的眼神,还在帮忙出主意:“肩膀?要不也在锁骨吧,或者手腕……呀!”
猝不及防被男人翻身压住,言蹊一脸懵逼。
裴昱行手掌按在他内裤边缘,嗓音沙哑:“有个更好的地方。”
言蹊:“……”
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已经晚了。
“言老师,试试吗?”
……
后面换了,但是又被弄脏,言蹊完全不想说话了。
他觉得自己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可能都要静心禁欲了。
浴室水声还在响,不断提醒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言蹊翻来覆去几次,后面干脆打开手机玩,转移注意力。
没想到开屏就是裴昱行相关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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