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在这方面没什么攀比的想法,听了段修泽这个话,也毫无波澜地说:“嗯嗯嗯,你说的对。”
段修泽:“……”
段修泽提高音量,“江望舒,我说你不行了!你肾虚了!你养胃了!”
江望舒睁开眼睛,伸手薅了一把段修泽的狗头,“的确有点力不从心,今天就睡觉吧。”
段修泽说:“想肾好,用肾宝。”
段修泽拿起手机,“我点外卖送肾宝过来。”
江望舒:“……”
江望舒也没有那么困了,到底是男人的本能觉醒了——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吃药更是不可能。
他翻身坐到了段修泽身上,“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好了。”
这一夜翻云覆雨,愣是没休息多久。
等天边翻起鱼肚白,战事稍歇,江望舒汗淋淋地起身去浴室重新洗澡,段修泽也挤了进来,即使在浴室,也极尽温存,也不能否认,两情相悦的房事是极其让人愉悦放松的。
在这样缱绻的气氛下,段修泽突然说:“咱们复婚吧。”
江望舒没说话,段修泽以为他不愿意,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们不是炮友吧?”
江望舒:“……”
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要是觉得是炮友关系,那我也没有办法。”
段修泽:“开个玩笑,我不至于那么没情商,就逗你玩呢。”
他想恶劣,其实还是有这个功力的。
江望舒说:“你觉得这个玩笑好笑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段修泽很给自己面子,“很好笑。”
江望舒:“……”
段修泽问:“复婚吗?”
江望舒虽然有点不是很想让段修泽得逞,但这种时候倒也是坦诚的,“嗯。”
段修泽心里安定了,就像明白江望舒对他的重要性徐徐图之了一年立即与他结婚,这
其中的不安是持久的,持久到只有结婚了才能缓解。
因为了解江望舒的骄傲,婚姻反倒是捆绑住他的利器,只要结婚了,他所有的不安都可以消弭。
很可笑吧,他在很多事上都可以是自信的,唯独在江望舒爱他这件事上,是不太自信的。
当然,江望舒给他的感觉很安定,回应也并不缺少热烈,但段修泽总是有这种忧虑罢了。
很难说在最难受的时候都要逗江望舒笑没有掩饰自己不安的成分,他总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江望舒。
江望舒看段修泽眼神飘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有一种直觉和本能驱使,让他开口道:“我只有一种取向。”
段修泽注意力回来了,目光落到了江望舒身上,江望舒说:“那就是心之所向,嗯,就是你。”
段修泽:“?!!”
江望舒说:“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世上只有两件事可以阻止我爱你,一个是我睡着了,另一个是我死了。”
段修泽:“!!!!”
“操!江猫猫!你怎么会说情话了!!!谁教你的!!”段修泽激动得心与吉尔齐跳,捂胸道:“我心脏都被击穿了!!!”
江望舒:“……”
段修泽说:“你开班吧!我跪着听!说得情话比我好听多了!”
江望舒被他夸张的表情和语气弄得很有几分难为情,反而露出愠色,“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段修泽给了他一个眼神,说:“不夸张,你看孩子激动的。”
江望舒低头一看,只感觉额头青筋直跳,有必要吗?
段修泽用事实告诉他,很有必要,他扑过去,像一只大狗一样在江望舒身上狂蹭,“江望舒,我也爱你!!!我超级爱你!!”
“跟我结婚!”
江望舒被他的声音震得耳朵疼,慢慢流露出几分无奈,然而伸手去推开段修泽脑袋的时候,手上摸到了几分湿润,他略诧异,掰过段修泽的脑袋一看,才发现他眼眶都湿了。
江望舒:“……”
段修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真是感动死了,你长大了!会说情话了。”
江望舒:“……”
江望舒不知道心里做何感想,过了很久,他的心思仍然因为段修泽那湿润的眼眶而漂浮。
还有好多年呢,江望舒想,这个程度就哭,以后怎么哭的完呢?
至于说那些肉麻的话会不会影响他的形象……嗯,夫夫之间,就不要什么形象了,开心就好嘛。
段修泽在这个时候说:“今天不上班,可以吗?”
江望舒:“……”
江望舒:“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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