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个成色极好的玻璃种玉佩,雕观音,栩栩如生。
岑川拿过玉佩叹了口气,这本来是他订做来想送给祈南的,现在可好,不用送出去了。
司睿不知道他为什么叹气,瞎捧场:“真好看。”
岑川闻言,侧头看了他一眼。
司睿被他看得慌了一下。
岑川说:“你喜欢?要不就送给你吧?”
司睿懵住了,他当然不差这点钱,但是……这是岑叔叔要送他东西诶!他高兴得快炸了,很想马上就点头说要,但是稍微清醒了下,觉得又不好意思要……他和岑叔叔非亲非故的,他还间接害得岑叔叔没了老婆……
玉佩上系着红绳,岑川望见司睿的眼睛,觉得他像只小猫般可爱,直接给他戴上了玉佩:“挺好看的。”
嗯,感觉像是给他一样养过的那只猫戴项圈。
司睿真他妈受宠若惊,都愣愣地说不出话来了。
岑叔叔对他太好了,岑叔叔人那么好还对他好。
他却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岑叔叔的事情。
这没过多久,郁嘉木和祈南居然要结婚了,郁嘉木还有脸问他要不要去。
司睿问:“你们叫了岑川没?”
郁嘉木很是尴尬:“……叫他就不太好了吧。”
岑川再宽宏大量也没办法接受这种事吧,司睿想想也是,还算郁嘉木有点良心,不去刺激岑叔叔。
他去喝了这杯喜酒。
婚礼办得真的简略寒酸。
司睿又为祈南觉得憋屈,唉,这要是和岑叔叔结婚多好,肯定风光大办,哪会像是现在这样……
郁嘉木和祈南放在社会上,那就是凤凰男和白富美啊。
司睿忍不住和祈南为岑川抱不平:“你怎么就和岑川分手了呢?岑川那么好。”
说出来他就有点后悔,也不怪祈南,怪郁嘉木不要脸,非要拆散人家,这下让祈南也为难了。祈南讪讪地笑了下:“是我对不起岑川,但是喜欢一个人,跟合不合适、好不好没有关系。”
司睿和郁嘉木说:“你可得对祈老师好点,他为了你,都和岑川分手了。”
郁嘉木说:“是……是岑川先和祈南分手的。”
司睿傻眼了。
是岑叔叔先分手的吗?
司睿相当的费解了,居然是岑叔叔先分手的吗?
为什么啊???
过了些日子,他爸那帮叔叔又去谈生意,司睿都没问是去干嘛,去了发现,居然是,蒸桑拿。
司睿围了浴巾先进去,坐着,蒸了一会儿,感觉太热了,他还戴着岑川送的玉佩,有点碍事,转到背后去。
岑川开门而入。
司睿本来还对自己的身材挺有自信的,腰是腰腿是腿的,要腹肌有腹肌,要日式,要肱二头肌有肱二头肌,平时穿个篮球衣打篮球,边上能站好几个女生尖叫呢,还有男生吹口哨呢!但和岑叔叔一起他忽然觉得自己成了白斩鸡……以前穿着衣服他都没看出来岑叔叔身材这么好!
岑川之前一直在美国,美国汉子热爱健身,他每天都会在家健身锻炼,都成习惯了,勤练不辍。
岑川抬头看到他,愣了愣,问:“有这么热?你怎么整个人都蒸红了?”
司睿眼神乱飘:“啊……是、是吧……是太热了。”
岑川在他身边坐下,司睿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岑川问:“你好像不太习惯啊,以前不常来啊?”
“我不怎么……喜欢这个……”司睿说。
岑川哦了一声,过了会儿,又说:“你要不,还是出去透透气吧,越来越红了,再蒸下去要熟了。”
司睿坚持着:“没关系。”
司睿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万一岑叔叔的浴巾掉下来怎么办?那我是不是很尴尬?听说爱健身的人那里都不大,那岑叔叔……不会吧?
他越想越觉得头晕。
忽然听到耳边一声叹气,岑川突然把他拉起来:“走了走了,还是出去吧,我觉得你快晕过去了。”
司睿被他拉了出去,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
清醒了。
他们去了更衣室穿衣服,司睿实在没忍住,偷看了两眼岑叔叔穿衣服,看到岑川取下浴巾下面,居然是有内裤的,他非常失望了。
岑川感觉到背后有目光,回过头,司睿急急忙忙地转回去,装成没有偷看。
司睿穿好衣服,跟着岑川走,岑川说带他去喝两杯。
刚走出没多远,岑川突然拉了他往边上走,把他拉到墙边,靠近半步,俯下/身去,司睿轰的耳朵就红透了,羞涩地低了低头,都不好意思去看岑川。
卧槽,岑叔叔是不是喜欢我?!司睿深吸一口气想,顿时激动起来,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我那么年轻英俊……天哪天哪,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对不住祈老师啊……
他都感觉到岑叔叔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耳根了,然后听到岑川在他耳边小声说:
“你裤子拉链忘记拉了。”
作者有话要说:《回南天》准备出个人志,有意向买的同学可以参加一下印调↓
第65章 岑川x司睿02
【岑川x司睿02】
司睿当时真是尴尬到爆炸。
岑川又提醒一遍:“我给你挡挡, 你快点拉起来啊。”
司睿才像是回过神来, 去摸裤/裆,真的没有拉链,里衬的白布都翻在外面, 他赶紧去拉, 结果拉得太急,没有塞好叽叽, 居然不小心夹到了叽叽,卡在半路。
疼痛延迟了两秒,司睿眼泪一下子飚出来了。
岑川就看他怎么就突然哭了,懵了,只是忘记拉裤子拉链,不用羞耻到哭起来吧?
司睿抖抖抖地说:“夹、夹到了。”
岑川:“……”
这明明是件很惨的事,真的很惨,岑川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惨绝人寰的事, 但他真的……快忍不住要笑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说这个小朋友很有趣啊!
岑川憋着笑。
司睿泪汪汪地说:“卡住拉不上去了,一拉就疼。”
岑川沉下声音,以免笑声漏出来:“去厕所弄吧。”
他看了看左右, 没什么人,悄悄护着司睿去厕所。
他等在隔间外面, 司睿委屈地说:“好疼啊,都流血了”
“烂掉怎么办?我会不会不/举啊?”
岑川在外面听了直笑,强忍着, 安慰他:“我带你去医院了,检查一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都是皮外伤。”
司睿郁闷地说:“太丢人了,好丢人了啊,我怎么那么白痴。”
岑川说:“没关系,就我知道,我不告诉别人。”
岑川马上就带他去了医院看医生,医生问是什么问题,司睿羞涩地说了情况。医生看了看司睿,然后看看了边上的岑川,恍然大悟,一副“我懂的,你不用解释了”的表情。岑川手上的表身上的西装脚下的鞋都在无声地表明他是个多么有钱的大叔。
啧啧,现在的男孩子真是不得了,为了钱什么花样都敢玩啊。口腔科一个同事和他说,前几天也是看了个男孩子,找了个外国男朋友,玩到咳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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