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摸完大药鼠以后,又把它送回给李时柚,让李时柚好好照顾它,他们转头去讨论,大药鼠进化成功,它的屎效果会不会更好,如果能有实物可以研究就好了。
老爷子指着李时柚说道:“让我徒弟跟它商量,它只愿意给我徒弟它拉的屎。”
虽然它不像小药鼠那样护着自己的屎,但是它确实也只在李时柚的要求下拉过屎,至于其他人,它理都不理的。
众人都朝着李时柚看过来,目光特别热烈。
李时柚把药鼠放进口袋里,回答:“我回去跟它商量商量,那块石头是猴子给我的,它想吃就拉屎,应该能说通。”
看向他的目光立刻就变成了慈爱,纷纷夸李时柚厉害,还有人当面问李时柚考不考虑换个师傅。
眼看老爷子越来越生气,李时柚打算开溜,不过离开之前他还有个问题:“瑞血草这么好,能不能给小药鼠也吃一个。”
“不行。”几个人和老爷子同时出声制止,大药鼠吃了那几个瑞血草效果这么明显,小药鼠比它身体差很多,很可能会承受不住瑞血草的药性死亡,他宁愿小药鼠进化速度慢一些,也不能对它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毕竟他们只有一只小药鼠。
听完老爷子的解释,李时柚点头表示理解,那确实不能随便尝试。
李时柚回到家,大药鼠也还是在昏迷,他把大药鼠放到小药鼠的窝里,这里加了一个床,是给大药鼠的,老爷子让人给加的,说是如果大药鼠在这里过夜,要让它有宾至如归的感觉,试图引诱大药鼠经常过来拉屎。
小药鼠也在家,看到李时柚放大药鼠进来,跳过来看看大药鼠,对它怀里抱着的石头很感兴趣,又舔又闻,还趴在一旁啃起来,只是它啃了半天,石头也不见少。
李时柚也没阻止,大药鼠都住小药鼠的窝了,给小药鼠吃两口石头就当是住宿费。
回到房间,殷子期正在等他,那边都是老爷子的朋友,殷子期不方便过去。
“是大药鼠吗?”殷子期问道,他对这个也很关心的,最近圈子里突然开始流传起药鼠的事情,传的神乎其神,大概是因为老爷子这边拿出去不少天药灵脂引起的,他们只知道天药灵脂有作用,并不知道药鼠在李时柚这里,知道的人都不会说,他们不敢得罪老爷子和老爷子的师门。
“是它,进化成功胆子肥了,敢去跟猴子抢东西。”李时柚吐槽:“它是不知道自己只有三百克哦,敢去找猴子打架。”
殷子期笑笑:“这是你称的,它确实不知道。”
李时柚:“你别拆我台啊,我告诉过它的。”
李时柚像是突然想起来,问道:“瑞血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如果真的能救命,我跟师傅要两朵留下,一朵留着给家里人用,一朵给你,怎么样?”
殷子期:“你不用给我,我不需要这个,给家里人留一个就足够了。”
李时柚:“那我先看看它的具体功效,到时候再商量,反正我肯定能留下两个的。”
猴群总共摘到九朵瑞血草,被大药鼠要走三个,现在只剩下六个,老爷子说过,这东西也算是李时柚的,到时候怎么分配,要他说了算,不过他也跟李时柚提过,他们师门,和过来帮忙研究药效的人,如果真的需要,最好也能分给他们一些。
李时柚是很愿意的,他留着药材没有用,当然是要用来治病救人,药材才有价值。
殷子期把他脱掉的外套给他披上:“晚上凉,还是披上衣服比较好。”
“哦。”李时柚答应,理所当然的往殷子期身边靠了靠,两个人之间完全没有距离。
第二天中午,李时柚在田里干活的时候,温医生给李时柚打电话,兔狲奶奶麻药的劲要过了,它现在在园舍里很暴躁,希望李时柚能过去安抚一下它。
狲小卡的饲养员尝试过了,它看到陌生人更暴躁,温医生怕它会把自己弄伤,只能过来求助李时柚。
李时柚立刻开着车过去看兔狲奶奶,它住在狲小卡以前住过的园舍里,这里已经被重新装修,栏杆加密,不用担心它会穿过去,消毒杀菌也做了,现在还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里面放了一些猫猫会喜欢的东西,兔狲奶奶躺在地上,旁边放着一盘肉,它现在麻药还没过劲,四肢不受控制,行动跌跌撞撞。
它是被秃鹫带来的,身上 皮厚,倒是没有痕迹。但是前爪上有几个包,需要划开放出脓水,温医生把它前爪的毛剃掉了,爪子上药包扎了伤口,它一直在咬。
温医生和饲养员也只敢站在远处观察它,不敢让它看到,它看到人就会警惕,又要起来撞到自己。
李时柚走近园舍,兔狲奶奶倒是没有很大的反抗动作,只是抬头看着他。
“乖。”李时柚伸手摸摸兔狲奶奶的头,它身上的毛有些硬,还有些地方有打结,跟兔狲和狲小卡比,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不同,它没有受到过人类的照顾。
兔狲奶奶半眯着眼睛,让李时柚给它顺毛。
李时柚跟温医生商量,给他送来个梳子,它给兔狲奶奶梳梳毛。
很多动物都喜欢被梳毛,梳毛也有安抚情绪的作用,温医生立刻给他送来一个新的猫猫专用梳子。
李时柚给兔狲奶奶梳毛的时候,兔狲奶奶就趴在原地,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还会发出类似于猫咪的呼噜声。
大概是梳毛梳的太舒服,兔狲奶奶竟然闭上眼睛睡着了,不过李时柚一停手,它就会睁开眼睛,转头看向李时柚,好像在问他为什么不梳了。
李时柚给它全身梳毛过一遍,慢慢的撸着它,它麻药劲还没过,身体很难受,而且出现在这种陌生的环境里,心里肯定也很紧张,安抚有效果,它才能恢复的更快。
一个多小时后,兔狲身上的麻药劲终于过去,温医生让李时柚试着喂给它食物,兔狲奶奶全都张口吃下,还喝了一点水,靠在李时柚身边休息,李时柚等它睡着,把它放到窝里,它睁开眼睛看看李时柚,又继续闭着眼睡觉。
温医生等李时柚出来,跟李时柚说起它的情况,兔狲奶奶的检查结果还没有全部出来,但是他们能肯定兔狲奶奶的心脏有问题,这种兔狲放归到野外,生存能力会很差,最多活不过一年。
但是留在保护基地,兔狲也有可能死的更快,因为兔狲不适合人工饲养。
它适合像李时柚养兔狲的那种方式,把它放在野外,让它自己生活,不接触人,每天给它送一些吃的,固定做身体检查,或许能活的更久一些。
如果让它过这种生活,可能就需要麻烦李时柚,帮忙一起照顾它。如果李时柚不愿意,他们可以联系有经验的研究所,帮忙一起放归兔狲奶奶。
李时柚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兔狲奶奶长得那么好看,还喜欢他,他非常愿意照顾兔狲奶奶。
“那就好,它能留下,不仅能让让它活的更长一些,我们也能得到更多观察数据,正好我们保护基地靠兔狲也赚到不少钱,到时候我再让他们给你开一份兔狲饲养员的工资。”
“好。”李时柚没有拒绝工资,他有小熊猫饲养员的工资,现在又加个兔狲奶奶,也不会很多,不拿温医生会不安心。
其实这两份工资,保护基地的人都想要,他们倒不是很计较钱,就是想小熊猫和兔狲近距离接触。
尤其是狲小卡的饲养员,眼馋李时柚家的兔狲很久了,只能在检查身体时抱抱它,好不容易等来狲小卡,他打败了好几个人才当上饲养员,结果没养两天,狲小卡离家出走,去找它的真爱,现在又来个兔狲奶奶,还不认他,兔狲的饲养员特别失落,从来没有跟得到又失去,这两种的落差是不一样的。
回到家李时柚远远的看到两个鹦鹉在树上来回蹦跶,树下有几只狗子,冲着鹦鹉叫。
李时柚喊停两只鹦鹉,警告它们,如果敢偷偷给狗子摘樱桃,今年不晒黄瓜干了。
两只鹦鹉只好从树上飞下来,站在花卷头上,告诉李时柚,它们没有干坏事,都是花卷要求的。
李时柚让花卷带着路西法去田里陪哥哥们一起玩,连未成年貉都每天泡在田里学习怎么放羊,花卷怎么能到处瞎玩。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