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本来还很痛苦的呐喊,如今却表达着他的些许喜悦;
尤其在感到丁筠更加猛烈的动作后,辛扉的叫声也朝着不堪入耳的方向策马奔腾。
“啊——唔——老、老公,”辛扉被刺激的不行,推着丁筠的腹肌, “我要射了,你先出去,啊——”
凶猛的野兽一旦决意进攻,就再也听不见任何的指令,丁筠用力顶着胯,将抽插的频率改为大进大出,每一下都朝辛扉体内最柔软的那块软肉上戳。
射精后的辛扉的叫声越来越大,呼吸更加大力,身体恢复成粉白粉白的蜜桃色。
虽然他眼角的泪没停过,床话却越来越露骨,潜力无限。
不知过了多久,丁筠带来的套子用掉一盒,辛扉的床单也变得一塌糊涂。
辛扉抱着丁筠的脖子,坐在他的身上,丁筠依旧烫硬的阴茎在他的股间上上下下地捣弄。
辛扉太爽了,也太累了,后穴已经变得酸麻,大脑却叫嚣着“不够还要”。
丁筠的手掌掐着他的腰,将他微微提起,下身快速动作,弄得他快叫哑了嗓子。
恍恍惚惚,辛扉透过遮光窗帘的顶部,看到窗外隐隐透出浅白的晨曦。
第26章 26
进入九月,两人日程表上的出差任务都变得多了一些。
部分的出差行程想相同,丁筠作为丁盛新任的总经理,辛扉代表丁董,一起去往丁盛在各个城市的分部与工厂,考察设备与人员的情况,也去拜访一些重要客户。
对于这些共同行程,丁筠会提前好几天就开始期待。他把每次出行都当成跟辛扉的旅行,工作内容结束了,哪怕只剩下一个下午的自由时间,也会拉着辛扉到处走走转转,拍很多照片,创造两个人的回忆。
晚上应酬结束,还会借口喝了酒,把辛扉往床上拉。用些平时不会用的姿势,说些平时不大好意思说的话。
辛扉对此并不表现反感,而且丁筠还发现了,每当他失控了野蛮了,辛扉就跟被点燃了似的,变得更加热情。
老婆就喜欢我凶一点!——丁筠如此理解辛扉的“性趣”。
碰上各自出差,或是辛扉独自出差,丁筠就会变得非常粘人,分享欲极强。
辛扉总是能接到丁筠打来的电话,催他吃早饭、午饭和晚饭,让他少喝点酒,尽量不穿紧身的西裤,不要对谁都笑得那么可爱。
受了委屈要说话,挨了打就打回去,觉得辛苦就回酒店休息,如果生病就让他飞去照顾自己……
辛扉捧着手机,躲在客户公司的安静角落里,眉眼弯弯地笑,小声哄他:“知道啦。”又问:“今天工作忙吗?”
……
“这种事确实很难决定,对谁来说都是一样的……”
……
“我也想你。”
……
“就是,很想很想的那种想。”
……
“后天吧……那个不行,第二个可以……”一会儿又反悔了,“第二个也不行,太累了,腰会很酸……”
……
一天后,辛扉回到他们的城市,丁筠早早等在机场,坐在机场咖啡厅里看集团月报。
秋天夜晚的雾气浓,飞机在城市上空盘旋了半小时,迟迟找不到机会降落。
好不容易落稳,辛扉拖着登机箱刚走进到达大厅,远远看到丁筠朝他跑过来,一把将他抱起。
“以后就坐高铁吧……”丁筠皱着眉头,看起来很疲惫,“飞机真是不靠谱,总是这么危险。”
这次出差的目的地城市本就不远,辛扉的助理给他提前预定好了来回的高铁。
结果因为辛扉太想丁筠,又刷到了能提前一晚回来的飞机票,头脑一热就下了单,拖着行李就往机场冲。
辛扉摸摸他的脸,浅浅吻他:“下次别过来接我了……我可以自己叫车回家的。”
“那可不行!”丁筠有他自己的坚持,他觉得无论是飞机场还是高铁站都冷冰冰的,出差本来就很辛苦,一回来看到这么个景象,肯定感觉更累。
所以不管辛扉从哪里、何时回到他们的城市,丁筠都会提前赶到机场或车站等着,第一时间送上一个温暖的拥抱。他告诉辛扉,整座城市都在期待他回来。
丁筠的车停在机场的地下停车场里,放好行李后,两人默契地往SUV的后排座位里钻。
在昏暗的、静谧的、没人打扰的小小世界里,他们将对彼此的想念换成连绵的吻,迫切的触摸,无法忍耐的喘息和欲罢不能的对望。
丁筠凝望辛扉的脸,颠着他的小屁股,检查他究竟瘦了多少。瘦的不多,他在家煲好了汤,回去了就给辛扉喂进去。
辛扉亲亲丁筠的眼睛,看着他眼下越来越明显的青色发愁,“努力也要适量,知道你着急,可不能折磨自己的身体吧?”
丁筠咧着嘴笑,“我就喜欢你关心我!”又解释说,“你爸终于能出院了,我爸又在张罗着办理住院手续,我这两天就在公司、医院和家三个地方来回跑。”
“老公……”辛扉自责,丁董迟迟不露面,业内颇有微词,他只好更卖力地工作和打点人际关系。
他在外面忙得分身乏术,没想到同样忙碌的丁筠却将所有家里的事情都打理好了。
“放心吧!”丁筠掂了掂腿,坐在他腿上的辛扉跟着晃了晃,眉头舒展了些,细细亲吻他的喉结。
丁筠告诉辛扉:“明天晚上我爸请咱俩吃饭,说有重要的话要告诉我们。”
辛扉点点头,他现在不怎么忌惮丁董了,或许是潜移默化,他觉得自己早就拥有了另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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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小情侣贴贴~
(还没有要完结吼!)
第27章 27
晚餐约在一间私房菜馆,老板是丁俊豪的高中同学,当年创业没有启动资金,就问他借了一笔钱。
本来他没想过让人还钱,结果只过了两年,同学就加了十倍的利息把钱还给了他,还告诉他“好人总会交好运的”。
同学说完话,吩咐服务生上菜,然后丁俊豪就重逢了丁筠母亲的小姐妹,这才找到了丁筠。
同学说得没错,好人确实会交好运;但也可能,好运在每个人身上发生的机率也是公平的,他能时隔十八年找回自己的儿子,也会在一切都看似步入正轨的时候突发疾病,命不久矣。
丁俊豪被服务生带着往预定好的包厢走,这里的服务生都认识他——性格爽朗的阔绰老板,还亲切地告诉他:“您的家人已经来啦,就在屋里等您呐!”
他笑了笑,觉得很欣慰。好几个月不见了,也不知道他那傻大儿有没有累瘦,有没有顺利获得辛扉的心扉?
包厢的门半拢着,门前有条长长的走廊。丁俊豪的视力下降了许多,需要带着眼睛视物,远远瞧见屋里坐着的两个人正靠在一起亲昵地说着什么。
丁筠捉着辛扉细长的手指,作势要咬,辛扉笑着挣扎,将头轻轻靠在丁筠的肩膀上。
这么甜蜜啊,挺好挺好。
服务生眼疾手快,接近包厢之前往前跑了两步,敲了敲门,门里的两个人瞬间就分开了,忙不迭站起身,整理着装。
“爸!”丁筠叫他。
“爸……”辛扉也这么叫他,脸颊粉扑扑的。
辛扉刚到丁俊豪手下工作那阵,每次犯了错误,他还没说什么呢,辛扉的脸颊就先迅速变得粉扑扑,真诚地认错,并分析犯错的原因以及解决办法。
丁俊豪看了看二人,说:“就是家人之间吃顿饭,不用这么拘谨,都坐嘛。”
丁筠和辛扉就陪他一起坐了下来。
为了控制病情,丁俊豪每天都要吃很多种药,忌口也就变多了。饭桌上都是他之前最喜欢吃的菜,但他能吃的只有厨房单独给他准备的营养餐,有点不爽。
确诊到现在,他的体重减轻了小20公斤,长袖衣裤之下是他日渐松垮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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