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被喂狗的孬种,居然敢射在我的里面。
男人疯狂喘息着,两手支在伽利欧的脑袋边,俯视着他。那根屌还插在里面舍不得拔出来。过了一会儿,他压低身体,脑袋凑近了伽利欧,又开始亲吻他的面颊。只不过这次温柔了很多。
终于结束了……伽利欧想。如果你不杀我,那最好珍惜你从这里走出去的时候看到的景色。那将是你的狗眼看到的最后风景。
男人并听不到伽利欧内心的声音。他亲吻他的脖子,耳朵,抚摸他的胸部,没几下,又开始啜他已经被啃红肿的奶头。从左边吸到右边。伽利欧感觉到他啜吸和揉捏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心想,他妈的……不会吧……
果然,还埋在里面的阴茎再一次有了硬起来的迹象。
那一晚上,男人始终不舍得走。一共操了他四次。除了第一次,后来的三次,伽利欧都切切实实地被操到了高潮。
实在等外面天都有些蒙蒙亮了,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手忙脚乱地抽纸擦拭伽利欧的红肿的无法闭合的私处,和被高潮的淫水湿得一塌糊涂的床单。
天越来越亮。他实在没法把所有东西都清理干净。匆忙帮伽利欧穿上内裤,盖上被子,而后落荒而逃。期望伽利欧醒过来以后什么都不知道。
第2章 伽利欧的调查
又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伽利欧的身体才能动。他坐起来,脱下内裤检查自己的私处。那里的惨状坐实了从昨晚一直持续到刚才的经历的并不是梦,是一场实实在在的强暴。
床单一塌糊涂,那个男人在他里面射了四次,他妈的发情野狗。床上和他的腿上还残留不少没擦干净的精斑,令伽利欧松口气。他原以为需要把棉签捅进下面来取样,现在直接就可以。
伽利欧下床,每走一步阴道都有股钝痛,而且嗓子干渴得快裂开。他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水和食物,一样都没有动。他看了一眼时间,才凌晨五点多。于是给凯恩发了消息,让他来接他的时候带一瓶没开封的瓶装水。然后,伽利欧挨个把房里的食物和水留了个样装在塑封袋里。他想知道对方是怎么给他下药的。
最后,他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浴室。他需要把粘腻的污秽与羞辱感一起用水冲走。在洁净的流动的水柱下,他的手伸到腿间,脑中突然浮现了那个男人留下的触感。就在二十分钟前,那个男人的鸡巴还在他的阴道里驰骋。他爱抚他的阴部,用巨大的鸡巴把他刺穿。那从未有过的高潮体验一时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令他从膝盖到大腿都是一阵酥麻,嘴唇变得更干渴了。
敢对一个黑帮成员下手,而黑帮成员不以牙还牙,那会叫人看不起,以后在道上没法混的。狠狠地反击恶意是他们的生存原则。所以不管爽到没有,那个男人必然要被掘地三尺地找出来,并悲惨地死去。伽利欧从不怀疑这一点。
但真他妈的爽。他闭上眼睛,抬起了脸。
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伽利欧猛睁开眼,下一刻已经拉开枪保险对准了门口的不速之客。
凯恩吓得用手挡住脸,叫:“是我!”
伽利欧看清了他,慢慢放下枪:“你怎么来了?”
凯恩举起了手里的纸袋子:“带了水和早饭。你那么早给我发消息,我担心你这边出了什么问题。”
消息发出去一刻钟左右,凯恩从家开车过来差不多是十分钟……这是凯恩一如既往的作风。不如说,伽利欧给他发消息的时候就是希望他能提早过来的。
伽利欧松了口气。凯恩走进来,帮他拧开了水的瓶盖。伽利欧忍不住观察他,凯恩穿着整齐,是他平时外出的装束。衣服笔挺没什么褶皱,只有衬衫领子不太完美,被压在了西装大衣下面。显然出门有些着急。
伽利欧问他:“你是怎么过来的?”
“开车啊。”凯恩说。
伽利欧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往返时间。如果凯恩要从他家回去,换个衣服,再过来,时间勉强是够的。
凯恩对他的怀疑一无所知,关切地说:“一切都好吗,你的身上的是什么?”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伽利欧低头看,他的胸脯上还留着牙印,和不少吻痕。
伽利欧面不改色地给了他一个“男人的风流都需要问吗”的表情,凯恩一脸“好吧,可以理解”。他说:“我去外面等你。”走到门口时,“你刚才的表情,我真的以为我会被你打出一个窟窿。”
“那进来前就敲门。”
“我敲了。”凯恩说。
凯恩出去后,伽利欧突然想:对了,门!
昨天那条发情野狗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伽利欧快速地结束了冲洗,下半身围着浴巾快速地推开浴室门。凯恩正在客厅看电视,看到他的老大怒气冲冲地检查家里的门窗。他再次站起来,关掉电视,问:“伽利欧,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感到了威胁吗?”
伽利欧头也不抬地说:“点根烟。”
凯恩把烟点着了送进他嘴里。伽利欧发现,是电路。他家安保系统的电路有被破坏过的痕迹。之所以用过去式,是因为电路居然又他妈的被接回去了。那个闯入者,伽利欧在心里叫他那个大屌的疯狗,走之前把电路还给他修好了。
这到底在唱哪出??
但这样,凯恩的嫌疑就彻底排除了。他没有办法在这段时间里,既修好他的电路,又往返他的家。除非他根本就在他家门口没走。但他带来的食物是从他家冰箱里取出来的。伽利欧认出了那个保鲜盒。
所以,凯恩在这件事上是无辜的。他不需要把凯恩做掉了。这令伽利欧小松了口气,并对自己的这种不得不怀疑任何人的状态感到可笑。他和这些兄弟都是过命的交情。这让他感到自己才是那个混蛋。
伽利欧的办公室里。
看着生意伙伴签完字后,伽利欧大方地伸出手,满意地与他握手道别。生意伙伴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捡起公文包的时候手都有点抖。无论是伽利欧意义不明的笑意,还是他身后那个保镖冷血的目光,或是蹲在阴暗角落里那个杀气重重的男人,都让他恐惧。那个角落里的男人,右眼皮上有道疤,恐怕就是伽利欧手里那条有名的猎犬比尔,行内人管他叫下水道的男人。不仅说他再脏的活都接,更暗示他的出身差,又穷又不要命。还有种说法,说他的刀很快,被他列为目标的倒霉蛋,现在都被丢进了下水道里。总之,人没理由跟那种垃圾过不去。
不知道伽利欧变得这么有钱,是不是因为他的每一笔生意都是这样“和平”促成的。生意伙伴嘲讽地想着,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手下走出了伽利欧的办公室。
手机震动,又一笔钱到账。看来远在邻国的林克斯生意谈得很顺利。伽利欧愉快地抖抖烟灰,对他身后的凯恩说:“让我和比尔独处一会儿。”
凯恩于是退出了房间。被点到名的比尔蓦地抬起眼。
“到我这边来。”伽利欧对那个蹲在阴影里的男人命令。
男人的身形似乎迟疑了一下,站了起来,缓慢地走到伽利欧桌前。
伽利欧抬眼看这个男人。
比尔一向不修边幅。剃着个叛逆的寸头,胡子拉碴的。他的眼神永远凶狠,好像整个世界都欠他一条命似的,可能是眼睛上那道疤带来的副作用。伽利欧记得有一次,他奖励比尔去俱乐部玩个够。为了让他更吸引女孩,特地找人帮他修了脸,换了身衣服。那可真是帅得让人瞠目结舌,所有人都惊讶得直了眼,只有伽利欧满意大笑:“我早就看出来了。”
后来比尔没去俱乐部,他一直穿着伽利欧送他的西装,坐在他的办公室门口。伽利欧每次进出,都看他一眼。
伽利欧说:“你是我最信赖的人,比尔。你值得我的信任吗?”
比尔坚硬的目光波动了一下,微微点了一下头。
伽利欧:“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从来没让我失望过。你是我的最强猎犬,这次也不能让我失望。”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塑料盒子,里面装着一根棉签。
“去验上面的DNA,”伽利欧说,“我们组织里有一个人与它匹配。把他找出来,带到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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