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找我什么事,我要去洗澡了。”
“那带着我一起洗,手机放着别关,可以吗?”
周凌回答樊塑丞的答案,是自己二话不说就把视频给挂了,脸颊红彤彤的,拿着换洗内衣就跑到了浴室,都觉得自己背后好像有些发汗。
放水都不放的热水,还是调了冷水,身上凉快了不少,然后才开热水冲澡。
医院里的樊塑丞看着已经黑下去的手机屏幕,眉眼尽是笑意,同时也是忍着自己身体不适,再一次去了洗手间。
在心里有些哀怨,他是一个有‘老婆’的人,为什么现在还要自己去解决?
等他出来也算是估计好周凌那边都洗完了,自己也是带着一身的水汽,再次拨打了一个视频电话,这次周凌接的还比较慢,而且身上也穿得严严实实的。
相比较于之前他那板着脸的冷酷,到洗澡之后的小脸红润,也泛着水汽,而且他刚洗过头发,用吹风机吹过了,
现在头发也软软的,整个人就像是松软的面包一样,放在樊塑丞的怀里是刚好合适。
“今天晚饭吃的是什么?”周凌被樊塑丞看的身体僵硬,想要打断他这样的眼神,不由问道他这话,下午的时候回来忘记他送饭过去,他吃的是什么?
“是医院定制食堂那边送过来的营养餐,我就喝了一碗粥。”跟小朋友撒娇一样,他不高兴的垂下了眼睑,长长的睫毛在他眨眼睛的时候上下飞动,
而且失去了血色的唇瓣,显得他更加脆弱,这样子的他倒不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大魔王,像是遗落在人间的天使一样。
周凌被他那脆弱的样子,弄的心里有一些不自然的酸涩,脑海里不由得想得更多,
他回到家里有保姆阿姨精心准备的饭菜,而那个病人是吃了不好吃的饭,就喝了一口粥,这样手臂什么时候才好了起来?
他越想越出神,脸上闪现了愧疚,眼里隐隐约约有着爱意,脸色是慢慢的放轻柔了不少,他越是这样,视频对面的樊塑丞就是越表现的脆弱。
时常笑起来像坠落过流星一样的眼睛里,会闪闪发亮,现在都变得暗淡了不少,
樊塑丞拿着手机的手是右手,为了显示自己现在一个人很不方便,需要人陪的‘宝宝’,
一不小心就失手打碎了床头柜上的水杯,他眼里还闪现过,他十分想隐藏的脆弱,想要动手掀开被子下床去收拾玻璃渣。
“躺回去,”周凌看着樊塑丞的动作,都有些着急了,语气都还大了不少。
而樊塑丞被他对提高的声音好像是‘吓’着了,转过头看他的时,立马就把自己那个脆弱给收了起来,换成他平时的样子。
周凌十分温柔的对樊塑丞说道:“你听话,现在躺回去,能玻璃渣很危险的,当心把你左手给划上,我明天早点过去陪你。”
“那你要早点过来啊,宝贝,我等着你,”耍着小心机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结果,樊塑丞的开心的笑了起来,就是此刻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也是小心翼翼保持他此刻人设不崩坏。
要挂视频的时,周凌有些兴奋的对樊塑丞说道:“门票我已经收到了,这怎么就一张呢?”
樊塑丞突然的愣神了一下,但也就是一下而已,然后就是有一些像是疲累的状态,但是不得不打起精神的,对周凌说道,
“早些时候就定下了,那时你都还不愿意理我,所票就买了你的。”
周凌对于他这个解释肯定是不太满意的,不高兴的哼了一声,然后气嘟嘟的鼓着脸颊说他挂了。
他现在是在樊塑丞的身上体会到了一种翻身奴隶,把歌唱的那种感觉……,欺负樊塑丞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樊塑丞给他宠的都是无意识的,所以他现在能对樊塑丞做出这些,不管是电话还是视频之类的,他永远挂的都是比他樊塑丞挂的快。
医院那头被周凌挂了电话的樊塑丞,表情慢慢的开始变了起来。
那一只腿屈着,上面搭着自己的左手,手机都是放在被子上面,垂着眼睑,不知道想着什么。
病房里面的电视机是打开,上面还放着一些搞笑的综艺,然而樊塑丞的心思完全不在上面。
周凌说的门票,他之前是想要给周凌订的,但是这种门票对于他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到,
只想着等周凌跟他和好了,他们一家人再去这个画展,
现在周凌竟然先拿到票,樊塑丞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是慕言给他的,
之前跟慕言在小花店里聊天时,他也探查到这个男人对那位画家是很喜欢的,且听他的意思,也是想要给周凌送票。
他拿起手机给还在四海的鲁鸿卓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去查查是什么人,给周凌手里寄了这个东西,
过了大概5分钟的时候,樊塑丞再次接到了鲁鸿卓的电话。
“送给他票的人不是慕言,对于你来说,这也是你的一个敌人,那个人远在国外都没有忘记给国内的周凌,送上他最喜欢的东西,他爱周凌并不比你少。”
鲁鸿卓一说樊塑丞就明白,到底是谁给周凌送的这张画展的票了,
他受伤的胳膊不能有大幅度一个举动,但是在膝是可敲击一下手指是可以的。
“还有时间做这些事情,就说明他身边的麻烦还不够,”他说话的这个样子,哪里像之前周凌说的,他就像是遗落在人间的天使。
微微眯起了眼睛,眉眼之间很是暴戾,而且嘴角挂起的邪气的笑容,让人就是感觉到他是一个杀神一样。
“前段时间有一颗子弹,进了他的肩膀骨,”电话那头的鲁鸿卓挑了挑眉头,对于那个竟然还敢觊觎周凌的男人,已经喂他吃了一个子弹了。
“不够,一颗子弹只是给他一个警告而已。”
“嗯?怎么说……?”
“让他永远都没有机会回国内来,顺便再给他写一封信,快递的方式寄过去,告诉他,如果他敢购买回国的机票,就让他家人在重症病房时给他打电话,要是敢给周凌发邮件或者短信,我们就把他手下的那点小东西给拆的四分五裂。”
“你说我们会不会有点像黑社会?毕竟我们是做大生意的人,”
鲁鸿卓口气是很平静的,跟樊塑丞说到这个,一点都不觉得樊塑丞这样的做法有点不人道什么的。
对方都已经觊觎你老婆了,而且还想勾引你老婆出轨,不说把人给弄死,给让他知道一下厉害,这还算是好的,
自己稍微家庭出身好,长了算是一个人样,就能随便做出一些他自认为是真爱的事情?
“给我订三张画展的票,”樊塑丞他不想跟鲁鸿卓讨论什么黑不黑社会的问题。
“我们去他的画展,还需要什么票?你给他打个电话过去就行了。”
樊塑丞一下就挂掉的电话,对于这个挂电话很快的举动,真的说不是一家人就不进一家门,
周凌能很快的挂樊塑丞的电话,然后樊塑丞作为非常爽快的挂掉鲁鸿卓的号码。
隔天一早周凌,手里面拎着三个保温壶,去给樊塑丞送早饭,这次他是提早了一个小时,6点半就出门的,
今天的早饭是他跟保姆阿姨一起弄,老夫人跟老爷子都没有起来,周凌也只好把小团子给抱了起来。
他没有推婴儿车,而是单手稳稳地把小团子抱在怀里,让他嘟嘟的脸靠在自己的肩窝里面,抱着他一起去了医院。
这次连按电梯门都不需要周凌自己动手,因为他在楼下的时候。就遇到了樊塑丞的主治医生。
对方在看的周凌抱着孩子,手里又提着保温壶赶紧过去帮忙。
“您家孩子真是可爱,很像樊先生,”主治医生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
他看模样很平凡,但是给人的感觉是很温暖的,加上他戴的度数是很高的眼镜,他这样子还显得有些可爱。
“很像他吗?”虽然亲近的人都说这小东西很像樊塑丞,可他很少从别人的口里等到得到这个确认。
主治医生再次认真的点了点头,跟周凌在电梯里说了两句话之后,就一起往樊塑丞的病房那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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