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霍圳快速吃完饭坐到秦珩身边和他一起看电影,瞥了眼他碗里还有半碗的沙拉,笑着问:“我扮的沙拉不好吃?”
秦珩斜了他一眼,“这酱我都吃了快一年了,什么味道我最清楚,好不好吃跟是谁拌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我去给你捞几只虾?”
“别假好心,我看你今天就是存心欺负我。”
“那不至于,平时我让你多吃点你都不肯,今天顺着你怎么也不高兴了?你可真难伺候!”
秦珩对他恶人先告状的行径表示不耻,明明平时看着挺大方一个人,怎么突然就这么幼稚了呢。
他凑到霍圳耳边小声问:“还记仇呢?我一个演员拍戏有亲热戏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吃这种醋不觉得太幼稚了?”
“吃醋?我没吃醋,倒是你的沙拉里我给加了些醋,酸吗?”
秦珩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难怪,我就说怎么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酸味,原来是出自这里啊,那看来是我误会了,你也不需要我安慰了。”
霍圳眼睛一亮,忙问:“怎么安慰?”
秦珩指着电视机说:“一起看电影啊,我特意挑了一部喜剧片,看完什么烦恼都没有。”
霍圳挑挑眉,看着他一口一口把食物吃完,心里有些不忍,想到今天晚上桌上一道大厨亲手做的香肠,便问:“要不给你做份煲仔饭吃?”
秦珩摇摇头,这样的晚餐他经常吃,其实没觉得难吃,吃完后关了电视对霍圳说,“走,我们出去走走,这附近的环境很好。”
霍圳去拿了两件外套,一件给秦珩,还特意给秦珩准备了帽子和口罩。
秦珩穿戴整齐后看着他说:“你自己怎么不整个口罩?你不知道你现在也很红吗?”
“我红什么啊?也就喜欢你的人才会多关注我几分,真要被认出来了,咱就跑步回来,想来也没人能跑得过我们。”
外面天全黑了,只要不去大商场基本不存在被认出来的可能,在这样的小城市中,追星的人本就少,恰好又喜欢他们的人就更少了,反正秦珩在这边拍戏觉得挺自由的,收工后还能到处走走。
走了一段路,天空飘起了一点毛毛雨,不冷,所以两个人也没急着往回走,沿着河边的休闲栈道一路走过去,人越来越少,地方越来越偏,连光线都暗淡了。
走到一处昏暗的拐角,秦珩看到路边有个长椅,上头还有遮挡,拉着霍圳走过去坐下。
雨渐渐下大了,秦珩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了一下四周,笑着说:“好像回不去了,雨越下越大。”
“总会停的,不停就叫人来接。”霍圳拿出纸巾帮秦珩擦掉脸上的雨水,手指在他嘴唇下摩挲了一下,低沉地问:“和女明星接吻的感觉如何?”
秦珩盯住他的双眼,眼里透着烦躁,打掉他的手问:“你自己去尝试一下就知道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
“啧,我要真想尝试哪还需要你介绍?我现在估计是把你当我的私有物了,看不得你和别人亲密,哪怕是拍戏也不行。”
“那怎么办?难道我以后都不能接吻戏和床戏了?这显得有点不敬业。”
霍圳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就是发发牢骚,不是真的限制你,而且我不看就是了,像今天这么倒霉的机会毕竟不多。”
“导演要是听到你这话得气死,他今天对我的表现十分不满意,一度以为我是对女人不行,半点没有欲火焚身的感觉。”
霍圳好奇地问:“那你对女人到底行不行?”
秦珩把头靠到他身上,舒服地伸展四肢,笑着说:“我不知道啊,我又没交过女朋友。”
其实前世也拍过不少亲热戏,在片场其实没那么容易动情,毕竟身边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一般演员都放不开,所以表现出来的只是表演成分,记得当时就有听对戏的女演员私下吐槽他是Gay。
霍圳的手从他的衣摆伸进去,在他后腰处摸了一下,这是秦珩身上的敏感点,他一上手就感觉到怀里的人抖了一下。
他低声问:“那今天拍的戏过了没有?不会明天还要重拍吧?”
秦珩抬头看着他,挑眉说:“我这么敬业的人怎么可能给剧组拖后腿?”其实NG了几条后秦珩自己都尴尬了,尤其对手还不停地表示是她的错,这要是没过他的脸都不知道往哪搁了。
“拖一拖剧组的后腿也没什么,毕竟是别家的剧……好吧,我开玩笑的,当然希望你一遍过。”霍圳说完抬起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唇,从里到外都舔舐了一遍,被秦珩嫌弃的不行。
“跟小狗似的。”
“那挺好,我得给你留下一点记号,宣布这是有主的。”霍圳重新吻住他,两人在黑暗中接了个很长很长的吻,直到双方肺活量撑不住了才分开。
秦珩喘着粗气,语无伦次地说:“你……你这吻技可以写成教科书了,下次……我拍吻戏可以借鉴一下。”
“你敢?”霍圳用力捏住他的肩膀,咬了一口他的喉结,用力一吸,轻松地留下一个印子。
秦珩把脖子凑过去,笑着说:“没关系,多吸几个,明天拍戏用的到,给化妆师省事了。”
明天拍的内容正好和今天是连着的,床事后身上带几个吻痕太正常了。
至于剧组的人看到他脖子上这些痕迹会想到什么,他也无所谓了,霍圳高兴就好。
不过霍圳也不是那种控制欲极强的人,刚才第一次是失控,现在得到秦珩允许反而不想了,“留在脖子上太显眼了,我才不想你被别人盯着看,等回去,我要把你身上都种满草莓。”
秦珩哼了声,“就怕霍总没那那个能耐。”
霍圳拉着他起来,“走,现在就回去实验一下,让你看看我有没有那能耐。”
秦珩赖着不肯起来,撒娇问:“雨那么大怎么走?”
“我刚才发了信息让人开车来接,应该也到了。”
秦珩这才不情不愿地站起来,然后看着霍圳脱下外套罩在两人头顶上,喊了声:“跑吧。”
两人一起跑到上面的大马路,找了棵大树遮挡风雨,等了三分钟左右就看到他们的车来了。
王立鹏开车来接,停好车后迅速拿了雨伞下车来接他俩,“抱歉秦少,早知道我就就该跟你们一起出门。”
秦珩上车后脱了湿漉漉的外套,打了个喷嚏,说:“你跟我们出门有什么用?不过多一个人淋雨而已。”
这时候,秦珩的手机响了一下,是微信提示音,他点开微信,看到有不少新的好友申请,最近的一个写着:秦老师好,我是陈淼。
陈淼就是接替韩婄昱的女演员,今天刚拍完对手戏,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他号码了。
他觉得没什么通过的必要,就当没看到这条记录,他的列表中有许许多多好友申请未通过验证,好像重生后,他对社交就突然没了热情,不拍戏的时候几乎都是独来独往。
人与人之间还是要保持适当的距离比较好,朋友圈也不一定是安全的,娱乐圈里因为朋友出卖而被封杀的明星也不少,谨言慎行成了秦珩最大的感悟。
他们出来有段时间了,但其实并没有走很远,开车回去也就十几分钟的事情,到家后,秦珩和霍圳都去洗澡,袁山在厨房里给两人熬姜汤。
叶邵文跑出来说:“袁哥,刚才剧组的人打电话来问,今晚能不能让秦老师加一场戏,正好下雨了,有场重要的戏正适合这天气拍,怕之后很难遇上。”
袁山无语,“不就是下雨吗?南方进入春季还怕没有雨天?”
“他们说,老板过几天就要去另一个剧组了,他在这边的时间不一定能碰到下雨,先拍了安心些。”
袁山知道,剧组的安排也是经过多重考量的,不过让秦珩这么冷的天拍淋雨的戏,他有些于心不忍。
“你去问问秦珩吧,看他怎么说。”袁山觉得秦珩未必会答应,霍圳还在这里,明天就要离开了,有时间他肯定想多陪一陪霍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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