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回啊。”
他回了我一个句号。
我当着他的面给他发了第二条微信。
—周末来找我。
他看到的时候脸都僵了,我催促他:“回复啊。”
顾起山盯着我,握着手机的手指缓慢收紧。
10
啧,脾气够差。
脾气有多差,床上就多野。是不是这道理?
第六章
1
然后?然后就十分迅速地,发生了第二次的拉黑事件。
已读不回就算了,有什么话不能当面在床上讲?非得拉黑我。
周三的时候重新把人加回来了,周五的时候,我给他发了几张图。
超薄超滑款。螺旋款。带刺狼牙款。
颗粒加珠款——超粗G点颗粒,顶端3800mg柔珠,增粗增长。
我让他选个安全套而已,多大点事,他一个多小时没反应,我当然要给他点小意见。
我:第四款怎么样,我还没试过。
然后接着给他发了个“?”。
就被红色感叹号了。
2
对,我感觉他在玩我。
没什么人能有机会删我第三次,除非他想无套内射。
那就给他这个机会。
我重新添加了他,并在验证消息里写上:你周末在哪打工来着?
别骂我狗,床下是个体面人,床上是只体面狗。
3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我正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打游戏,刚好这盘输了,我心情也不太好。
他能上来,是我提早联系过保安,自然也就知道谁按的门铃。但是我就是晾了他一会,晾到他给我发了第一条带字的微信消息。
顾老三:开门。
4
那我能就这样随便就给他开了门么?
那我必须能啊。
成年人的快乐就是懂得妥协。
不过我看到顾老三站在门外时的那表情,我就知道。
他果然是个未成年。
好了,别再骂我狗了。这有什么的,他高二快高三了,这年龄四舍五入也能算成年了,我这也才刚刚十八,四舍五入也算未成年。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四舍五入是顾起山在搞未成年。
5
这歪理必须得憋住,不然我俩真要打起来了。
6
“以为你不敢来。”
我给他开了门,几步跨过地上的酒瓶饮料罐,抱枕外卖盒。重新坐回沙发上,盘着腿拿起游戏手柄。
“你住这?”我听见他问。
两室一厅,我租的,我爸也管不了我这个。
我抽空看了他一眼,“我敢带你回家,你敢跟么?”
他脸色就不好看了,然后把头上的鸭舌帽摘了,露出凌厉又带着点阴郁气的眉眼。
“很好玩吗?”他的语气反而听不出喜怒,“你还想怎么玩?还想玩到什么时候?”
我很诚恳地对待了这个问题:“不知道,好玩是好玩,玩到腻就不玩。”
顾起山走过来,“我陪不了你。”
我说:“哦。”
他突然就俯下身,猛得贴近我,我被这一下弄得有点愣。
就这么愣了一下,顾老三直接出手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往后面掼,抵着我。
我能感觉他勒住我脖子的手缓慢地收紧。
声音就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他说:“我说我不玩,你听不懂么?”
“哦,我是懂了。那你懂我的意思么?”我把手伸到他的裤腰处,慢慢摩挲,“我明明给了你两个选择——”
他脸色一变,松开掐着我的那只手,想直起身躲开我的动作。
我趁机握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扯,把人压在沙发上,反剪住他的双手。
“一,乖乖地让我操,一起爽。”我在他耳边喘着气,还得一边用劲制住他。
“别动……二是,硬着来,你该怎么反抗怎么反抗,我乐意怎么爽怎么来,行不行?”
7
挣扎碰撞之时,我被他蹭得有点起火,屈起腿顶进他的两腿之间,轻轻磨着他的那个地方。
顾起山骂我的声音都有点颤了。“……你他妈别在我身上发情,你是狗吗魏则!”
我嗅着他脖颈侧的淡淡的洗衣粉味道,牙痒,叼起一块细肉,用牙齿反复研磨了一会。
顾起山在抖,不知道是不是气得。
直到松嘴时看见淡淡的牙印。
我说,“骂归骂,能不能尊重点其他的种族生物?”
8
他今天穿了条灰色运动裤,松紧带的,特好脱。
第七章
1
他被我面对面压在沙发上后,还能喘着气骂我:“……别他妈给我玩阴的,魏则!”
“大白天的。”我去扯他的裤子,“我和你玩什么阴的了?”
顾起山挣动了一下,我压住他想要屈膝顶我的那条腿。
“说了别动。”我有点不耐烦,故意挺动下身顶了顶他,“非要我在这办了你?”
身下的人一僵。
在我的手掀起他的衣摆摸进去的时候,顾起山才终于出声。
“我不想做。”他这么说,“魏则,我们聊聊。”
语气里有种妥协和故作淡定的意味。
顾起山冷下脸的时候,眼神极为不善,能让人联想到黑夜里伺机而动的豹子,狠戾又危险。
我偏偏只想把他当猫养。
“聊什么你说。”我动作没停,一只手顺着他的内裤边沿,摸进大腿内侧,手掌和温热的细肉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让我心口发痒。
“你先松手。”顾起山咬着牙重复一遍,“我不想玩。”
“不想?那你就是来找不痛快的?”我笑着说,“真以为你被我搞了几次,我就舍不得动手了?”
顾起山张着嘴喘气,侧过脸就不说话了。
“啧,乖点成么?”我揉揉他的性器,指尖触过那条细缝,“这有什么,就是玩玩。到时候大道两边走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保证。”
他侧着头,我看不见他的眼神,但那段暴露在空气里的脖颈干干净净,让人总想做点什么。
2
“再来道选择题,二选一。”我松开了紧抓他手腕的桎梏,“你是想让我在床上玩死你,还是——和我动手,然后我再用其他办法玩死你?”
我给选择题,通常是存在唯一的正确答案。
顾起山紧握成拳的手松了松,又抓着沙发边缘,指尖发白,像是个无声的妥协。
——选到了个正确答案,就给点甜头。
3
腰窄瘦又软韧,连着腹肌的人鱼线向下没入延伸。
顾起山随着我套弄的动作闷哼呻吟,腰身微动,下巴仰起,绷着颈线,喉结滚动。
快要高潮的时候我摁住手里滚烫性器的顶端,碾压着马眼,把他即将到达顶峰的情欲堵住。
顾起山染着情欲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薄唇呼出的热气就像是一缕烟,钻进我的口腔,顺着喉管,在下腹汇聚,重新燃起了一把火。
盯着他唇里的肉红色,我有点口干舌燥。
“所以,你要不要再选一下。”我靠近他的耳侧,耳根有一片红。
“在这里。”我有点恶劣地放缓语速,“——还是,去床上?”
4
有点遗憾,他没选到正确答案。
但也不是什么大事,错了也可以纠正一下嘛。
5
纠正的时候我其实有点脑袋发热,动作可能不是那么友善。
顾起山的裤子连带着内裤被我脱下来,随手一扔,碰倒了茶几上的啤酒罐,发出一声响。
他惊了一下,微抬起身,我顺着这个动作顶进去半个龟头,又不顾他因疼痛发白的脸色,强制性挤开那条缝。
软肉几乎是瞬间裹住了我,箍得很紧,爽得我头皮发麻,兴奋点被挑起来,我没忍住,浅浅地操弄了几下。
他的逼口紧窄,被捅弄几下,开始绷紧红肿,看得我一阵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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