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凛冬(54)
说完两个人就又没了声,就这么沉默着握着对方的手,互相汲取着对方手心的温度与热量。
“我明天就要走了。”程开霁看着何斋,语气有点儿难过。
何斋听了也觉得难过:“我知道。”
“那你现在要收拾东西吗?”何斋望着程开霁,俩人情绪一个赛一个低落。
他摇摇头:“不收拾,随便带两件回去就行,不多呆,陪完父母就回来。”末了他又问,“好不好?”
“好。”何斋不知道为什么,三十来岁的人了,偏偏这几天泪点奇低,不提到这件事还能忍得住,一提到这件事泪腺就又控制不住了。
但他好歹还是撑着,没哭出来。只是一直咬着下唇,咬的殷红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程开霁知道,他看着何斋的唇,自己的喉结也忍不住上下翻滚了好几遭。想起刚刚回家时何斋对他的“奖励”,程开霁勾唇微微一笑。
“斋哥。”程开霁摇了摇何斋的手。
“啊?”何斋抬头看他,程开霁想站起来,何斋手上使力拉了他一把。
却没想到拉起来一条大尾巴狼,程开霁一手按着他的肩,一手撑在沙发上,整个人将何斋笼罩在他的胸膛之下。
鼻息相贴,温唇相附。
程开霁将肖想已久的殷红唇瓣含进嘴里,用舌顶并舔舐过他的上唇瓣。
两个人对这种事情已经轻车熟路,何斋对于程开霁的吻渴望且享受。他两腿自然分开,膝盖顶着程开霁的胸膛,两只手已经熟稔地勾在了程开霁的脖子后,修长又细白地手,懒散而懈怠地扣着。
何斋和程开霁是跟何洵一起回家的,连换睡衣的空档时间都没有,好在家里开了暖气,两个人身上都脱得只剩下圆领贴身的毛衣。
不知道什么时候,程开霁跪在了何斋双腿之间,他们以一种缠绵悱恻地姿势接着吻。屋里的暖气温度或许是开得有点高了,两个人之间的温度骤然上升,宁静安详的小屋里除了低声喘息,偶尔也能听见两声细微的狗叫,但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
但他好歹还是撑着,没哭出来。只是一直咬着下唇,咬的殷红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程开票知道,他看着何斋的唇, 自己的喉结也忍不住上下翻滚了好几遭。想起刚刚回家时何斋对他的“奖励” ,程开雾勾唇微微一笑。
“斋哥。”程开雾摇了摇何斋的手。
“啊? "何斋抬头看他,程开霁想站起来,何斋手上使力拉了他一把。
却没想到拉起来一条大尾巴狼,程开粟一手按着他的肩,一手撑在沙发上,整个人将何斋笼罩在他的胸膛之下。
鼻息相贴,温唇相附。
程开雾将肖想已久的殷红唇瓣含进嘴里,用舌顶并舔舐过他的上唇瓣。
两个人对这种事情已经轻车熟路,何斋对于程开票的吻渴望且享受。他两腿自然分开,膝盖顶着程开霁的胸膛,两只手已经熟稔地勾在了程开霁的脖子后,修长又细白地手,懒散而懈怠地扣着。
何斋和程开票是跟何洵一起回家的,连换睡衣的空档时间都没有,好在家里开了暖气,两个人身上都脱得只剩下圆领贴身的毛衣。不知道什么时候,程开霁跪在了何斋双腿之间,他们以一种缠绵悱恻地姿势接着吻。屋里的暖气温度或许是开得有点高了,两个人之间的温度骤然上升,宁静安详的小屋里除了低声喘息,偶尔也能听见两声细微的狗叫,但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
情动之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道什么时候,何斋原本勾在程开票脖子上的手已经顺着程开雾的脖颈向下,指腹摩挲在他黑色贴身的毛衣上,游走。不知觉中掀开了他衣料的衣角,一丝凉意从腰腹传到大脑,尽管仍旧在接吻,程开雾也知道何斋的手在做什么。
他两只手规律性地按压着程开霁的乳头,用指尖刮过,用指腹搓捻,程开雾的喘息声越来越浓重。何斋已经感受到他乳头的挺立,他的指尖继续往下,手按在了程开雾的裤子皮带上。
接着,程开霁听见了皮带拉卡的声音,他及时按住了何斋的手。唇与唇相抵,程开霁目光炽热地盯着何斋,然后没有犹豫将他拦腰抱起。
接下来是浴室上锁的声音。
浴室里有一个浴缸,何斋喜欢泡澡,所以安了一个。但是现在的浴缸却被程开霁用来让何斋当做一个支点,支撑着他站稳。花洒一打开,浴室里就升腾起了阵阵热气,水汽氤氩在空气中,适时洇湿两个人的衣服。
何斋率先脱下了衣服,凌乱地扔在地上,用脚踢开。程开霁也脱地一丝不挂,两个一米八六以上的男人在闹室水汽里赤裸相见。程开雾胸膛结实,腰腹紧致。身下的阴茎尺寸可观,已经硬的差不多了,直挺挺地顶着何斋的腰腹。
何斋勾着程开霁的脖子,程开霁低头探出湿热的舌,手在身下帮着何斋纾解。
常年工作的厚茧此时成为了何斋的催情剂,尽管他也帮着程开霁,但是远远不及程开票带给他的刺激要多。
何斋被他弄得不行了,躲开他的吻偏过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程开雾的心跳。他的身下已经溢出点点白渍。
程开雾搂着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脚离地一两厘米左右,他被程开霁带到了花洒下,两个人相互帮对方清洗清洁。
最后何斋背靠着浴室瓷砖,被程开雾抱着往上一带,何斋两条长腿就绕上了程开雾的腰肢,紧紧夹锁。
花洒正对他们的脑袋,程开霁在水下舔唇喘息,红着一双眼睛将手探到了何斋的股缝。刚触碰到时,何斋轻哼了一声,略带羞耻地躲开,挡不住程开霁轻声地哄着亲他,手指一寸寸一根根进去扩张,在里面有律动顶着。雨溪渎加补荃。
何斋越吃越深,深感不够,红着脸让程开雾进去。程开霁求之不得,但还是拿了手边的润滑又抹了一遍,然后往里面挺动。
不论做过多少次,何斋永远对程开雾保持着一种敏感,在他前端刚进去的时候他还是会感觉到一种胀痛,程开霁总会在这个时候用嘴含着他的乳头轻轻地咬轻轻舔舐,或者咬着他的耳朵刺激他的大脑让他缓解转移疼痛。
一根挺进,里面紧致滚烫,两个人在花洒下一应一合。
最后何斋手撑在浴缸上,浴室里只剩下压抑不住的呻吟。
何斋穿着松垮的浴袍被程开霁碰上床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可能是在浴室里面洗澡太久缺氧的缘故。
何斋四仰入叉地躺在床上,程开霁扯过来一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掖好后才出卧室喂狗关灯。这些事做好后程开霁才又回来,不过走到卧室门口他又顿住了,折返到浴室,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手,这才回来。
何斋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身下有点疼,一点点。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四周仍旧是黑暗的,程开案出去了,何斋知道他还在家里,但是他已经没由来地感受到一阵心慌与难受。
眼泪珠子毫无征兆地从他的太阳穴落到两侧的枕头上,水渍洇湿了枕头,留下一块灰色的痕迹。何斋双眼无神,愣怔地看着漆黑的天花板, "程开雾-”他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咔——”卧室门开了,客厅的灯他还没来得及关。何斋侧过头看向程开雾,他向他而来,他带着一声光。
“我在。”程开霁关了灯,关了门,但是借着壁灯微弱灯光也仍旧看得出他眼角的泪痕。
程开霁掀开被子,俯身上前,用粗粝地大拇指将他的泪痕摩挲擦拭了一遍,虔诚又真挚地吻上他的眼睛,“别哭,我在。”
何斋闷闷地“嗯”了一声,声音里的哭腔与颤抖,何斋自己甚至都没有发现。
“斋哥。”程开雾心疼又难过,将何斋温柔地揽进怀里,大手在他背后轻轻地拍着。何斋把头埋在程开雾的胸膛,宽阔而温暖。何斋的心又定了下来,探出头轻轻蹭着程开雾的唇,这一次他们亲的很温和,绵长而温暖。
情动之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在浴室准备匆匆洗了澡早点休息,没想到失策了。果然不能一起洗澡。
何斋穿着松垮的浴袍被程开霁碰上床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可能是在浴室里面洗澡太久缺氧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