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售价三百块(102)
刚想也伸手去搂住贝唯西,凌谦突然惊觉,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
此情此景,实在是太熟悉了,凌谦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不是吧,昨天晚上自己好像又喝多了,那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莫非他和贝唯西已经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
凌谦有些慌张,偏偏被抱着动弹不得,只有脖子能小幅度转动。
小心地在床上瞄了几眼后,枕头边一个四方形的小包装令他心跳慢了半拍。
作为一个健全的成年男性,就算没用过,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派什么用处。
哪儿来的?
只能是贝唯西买的了,这个人居然偷偷做了这种准备!
凌谦小心地动了动,发现除了头痛和被压得有点麻外,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太多不适感受,关键部位无任何异物感。
这说明了什么呢?
贝唯西竟是专程买来为他准备的?这是什么样的精神啊!
凌谦慌张又激动,全神贯注地回忆起来。
很快,他的脑中跳出了一些模糊的片段。
他主动把贝唯西按在床上并且用力撕扯贝唯西的领口。
他拿起套套豪迈地扯开。
他非常潇洒地脱下了自己最贴身的衣物在空中连甩两圈最后用力丢下了床。
他哈哈大笑地撕开又一个套套。
记忆中贝唯西的表情保持着惊慌失措。
凌谦脑壳冒烟。
昨晚一定发生了非常刺激非常值得记住的事情,可他怎么关键部分一丁点儿记忆都没有了呢?
凌谦非常努力地仰起头,想确认自己的衣物是否就如同记忆中那样散落在床下。
床垫不高,往下看还挺方便。凌谦瞄了两眼,很快惊呼出声。
除了他的衣服裤子,居然还散落着好几个明显已经使用过的橡胶制品。
这是怎样惊心动魄的一夜啊!
贝唯西听见了他的声音,很快睁开了眼睛。
“早、早上好?”凌谦一脸僵硬地同他说道。
贝唯西一副没睡好的样子,神情憔悴,眯着眼睛盯着他看了会儿,才应声:“早。”
说完,他翻过身去仰躺着,抬起双手用力地搓起了脸。
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他重新看向凌谦,神情很快变得有些担忧:“怎么啦,不舒服?头痛?”
凌谦脑袋晕晕的,视线乱飘,心跳得飞快:“我……我昨天,是不是又……”
贝唯西愣了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一片狼藉的床下,笑了。
“是啊,”他一声叹息,“太激烈了,我这身子骨差点就被折腾散了。”
“……”
“还记得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吗,”贝唯西侧转过身,含着笑看他,“打不打算对我负责?”
第77章 有人还在生气呢
凌谦在洗澡时依旧晕晕乎乎的。
他有点激动,又感到些许茫然和隐隐空虚。
理论上来说,他刚刚经历了一件人生大事,值得铭记和回味的。
可事实上,他脑袋空空,什么都想不起来。
刚才鼓起勇气询问贝唯西经过时,这家伙的表情极为古怪,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不愿过多描述。
“过程一言难尽,但总的来说,是值得我珍藏的美好回忆。我会因为这段经历变得更爱你一点。”
凌谦很害羞,又有点儿小幸福。
贝唯西不想说就不说吧,他能理解。未来的他们还会有更多相处的时间,随时都可以创造新的回忆。
走出浴室,发现贝唯西正在敲程浩渺的房门,边敲边喊话。
“已经一点二十五了!你东西收拾了没?”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反应。
“怎么办,要进去把他拽起来吗?”贝唯西回过头问道。
凌谦小声感叹:“居然已经是下午了吗……”
贝唯西浅浅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一直折腾到今天早上将近五点才真正睡下。”
“……”
“在那之前,每次消停不到十分钟,就会立刻蹦起来跟我没完没了,”贝唯西表情扭曲,也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在忍笑,“我真是舍命陪君子。”
凌谦暗自感叹,原来我这么厉害啊。
“那、那你别站在这里了,休息一会儿吧,”凌谦拉着他往房里走,“我去叫他。”
回到房间,凌谦顿时惊讶。
他洗澡短短十分钟,贝唯西已经把一片狼藉的屋子给收拾干净了。
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激情证明,全不见了。
“干嘛那么着急整理啊,你不难受吗?”凌谦担忧极了,“别太勉强自己。”
贝唯西摇头,对他露出温柔的微笑:“没事,一点也不勉强。”
真的吗?
凌谦陷入了纠结中。
看他行动自如,确实不像是身有不适。
……凌谦觉得有点伤自尊。
既然是努力了一整晚,不至于吧?
他表情不断变化,一直看着他的贝唯西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在说话的同时肩膀一抖一抖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昨晚干了什么?”
凌谦试探性地问道:“和上次差不多的……再更过分一点的事?”
贝唯西眯着眼睛点头:“……确实。”
说完,见凌谦依旧紧张兮兮,他又问道:“你是不是到现在都不清楚自己上次做了什么?”
凌谦抿了一下嘴唇看,挪到他跟前,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咧开嘴冲他笑。
见贝唯西也只是笑着看向自己,并不说话也无动作,他干脆伸手搂住了贝唯西的后颈,把这个吻持续了下去。
好一会儿后,他才问:“……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唔……”贝唯西在极近的距离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还有吗?”
凌谦犹豫了一下,低下头,小声说道:“大白天的,不太好示范了。”
贝唯西又笑起来:“确实是不太好示范,毕竟是在床上的。”
说完,他抬起手来,捏了捏凌谦的面颊,笑道:“你真的傻乎乎的。”
凌谦往后躲了躲:“怎么就傻了呀?”
“你上次对着我骂骂咧咧大喊大叫,又把衣服脱了个精光,之后像个跳蚤似的踢了一整晚的被子。”贝唯西说。
凌谦眨巴了两下眼睛:“啊?”
“我忙着给你盖被子,几乎没合眼,最后实在没法子,只能强行把你压住。”
“……”
“真是太厉害了,我这辈子一共两次看到有人能把被子转成这样,”贝唯西摇着头啧啧有声,“第二次在昨天。”
凌谦终于反应过来了,脸一阵红,往后退了半步:“你耍我!”
“有吗?”贝唯西歪头,“我怎么就耍你了?”
“你骗我,”凌谦有点生气,“害我还一直以为……以为……”
“我哪有骗你啊,”贝唯西摊手,“我有说过你做了什么别的吗?”
“你,你明明……”凌谦想伸手指他,抬到一半,僵住了。
贝唯西好像真的没有明确说过什么。
“你明知道我误会了,还不解释!”凌谦说。
“怎么会呢?你看,我现在发现你误会了,不是立刻就告诉你真相了吗?”贝唯西说。
凌谦竟无法反驳。
片刻后,他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那昨晚呢?”
贝唯西问他:“昨晚?昨晚你又发酒疯,乱折腾,不肯睡觉,我只能鞍前马后伺候着呀。”
“……我没对你做什么?”
“做了,做了很多呢。”贝唯西说。
凌谦再度不安:“说具体点!”
“你抱着我啃个不停,不规不拒,”贝唯西说,“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