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不要脸了(6)
奚南刚哭完,叫床叫到一半时不时还得突然抽噎一声,林洲也跟着让他这么抽冷子一夹一夹,好几次都忍不住差点射出来。
“疼疼疼你轻点,”奚南抓住林洲胳膊,“林洲你慢点。”
林洲亲亲他:“行我轻点,你别夹我。”
奚南抽搭一声,又说:“对你碰那儿,你碰那儿我舒服。”
林洲喜欢他这小模样,动作越来越温柔,看着他的眼神里有着很多的宠爱意味。
后来奚南动情了,前面的小家伙直挺挺地立着,还有几滴清液滴下来,让林洲想起刚才奚南的眼泪来。
“啊啊啊……”奚南皱着眉:“啊啊啊啊太快了你慢点!”
林洲没说话,只是笑着亲亲他,而后又加快了动作。
奚南马上眼睛就红了:“操操操好爽,但是你慢点你慢点……”
他在床上的反应就跟个小猫不停在挠林洲的心,有些柔软的痒。
奚南第一次,自然没经验。还是他先射出来的,要射出来之前,他哼唧着说:“林洲林洲你慢点,我要射了啊啊……”
林洲没听他的,加大了力度顶他最喜欢的那点,奚南让他顶得受不了,眼角红着,身子有点弓起来。
他的手指攥紧枕头一个角,有点可怜地问:“林洲你慢点行吗……”
林洲闭了闭眼,又发狠顶了他几下。
“啊啊啊……”奚南忍不住大声叫出来,“啊啊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他屁股和大腿一阵发颤,而后前面喷出一杆热液,全射在自己小腹上。有一股多的甚至射在了他自己胸口上。
奚南瞬间就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淌,一边哭着一边射`精。高`潮的时候他屁股夹得紧紧的,再加上后来一哭,视觉和肉`体的冲击都很强烈,林洲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柔软来,想好好抱抱这个能哭的小男生。
他用力动了几下,自己也射了出来。
奚南哭着说:“我他妈还没缓过劲儿来你就顶我……你顶得我都哆嗦了……”
林洲伏在他身上,吻掉他脸上的眼泪,哑着嗓子问:“你怎么这么能哭?哭包。”
奚南张嘴咬他一口:“爷爷就是能哭,你管着吗?”
林洲把自己从他体内抽出来,笑着说:“我管不着。”
奚南要站起来去洗澡,林洲说:“别折腾了,等着,我给你收拾。”
他没射在里面,所以没什么东西,只有些润滑剂摩擦过后的白色泡沫。他拿了条热毛巾给奚南擦了擦,奚南哭累了,闭着眼睛跟睡着了似的。
林洲笑了笑,真就是个孩子。
他其实有点后悔睡了奚南,想想他刚才哭的样子心里有些舍不得。
奚南睡着了也是不是抽搭两下,林洲看看他,笑了声,在他旁边躺下。
奚南翻个身滚过来,他抱住林洲,哑着嗓子说:“你他妈抱着我睡。”
林洲笑了笑,胳膊环住他,亲了亲他额角的小痦子。
奚南就这么在他怀里睡了一宿。
他那时候想的是,他既然那么惦记林洲,就不如干脆睡一觉,睡完一了百了。但是他没想到,他这么一个缺爱的少年,让林洲那么温柔地伺候了一次,他会产生一种类似处男情节的东西。
他对这个睡了他的流氓更惦记了。
林洲早上醒的时候奚南已经穿好了,把自己收拾利索了坐在床边皱眉那么看着他。
“你他妈终于醒了啊?真他妈能睡!野猪!”奚南骂道。
林洲哭笑不得:“这一宿我过得多不容易啊,祖宗。”
奚南张了张嘴,提起昨晚来他脸上就要发热。昨晚他喝多了,但是从头到尾都记得,记清清楚楚的。他是怎么在林洲床上哭得死去活来的,以及林洲……这个傻逼他是怎么抱着他哄他的。
他的大手揉着自己的圆脑袋,按着轻轻晃。他亲在自己额角的小痦子上,非常无奈地管自己叫“小祖宗”。
奚南摸了摸鼻子,说:“操,你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站起身来,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把里面所有现金都掏出来了,挺厚一沓。
“爷爷睡你一宿不能白睡,你虽然服务不咋地,但我也不能亏着你,毕竟你那么卖力。”奚南瞥他一眼,接着说:“拿着吧,金主很满意。”
林洲失笑,刚要张嘴说话,奚南捂住他的嘴。
“你闭嘴,没你说话的份儿。”奚南把那一沓钞票塞他枕头底下,尽管他表现得很自然,但还是有点不自在,说:“我权当叫个鸭了。我要不给你钱,我会有种让人白睡了占便宜的感觉。”
林洲扯开他的手,笑着说:“拿走。”
“你他妈别磨叽,”奚南瞪他一眼,“你可别想着睡了一次以后就能缠着我了,你赶紧拿着钱找准定位啊,我告诉你咱俩这只是一晚上买卖,再没了!”
林洲笑出声来,笑得腹肌都在抖,他看着奚南圆圆的脑袋,觉得这小孩儿真是有意思。他说:“你要觉得让我占便宜了,那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别再哭。”
奚南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我`操`你给我钱?爷爷缺钱吗?你当爷爷是鸭子呢睡完给我钱??”
林洲笑着说:“那我也不是鸭子,你给我钱?”
奚南站起来骂了一句:“操,你是傻逼啊给你钱你还不要?我走了!真他妈能磨叽!”
然后没等林洲再说一句话,他跑着就穿鞋去了。
林洲听见了他开门的声音,过了几秒奚南趴在门边上不太自然地问:“那啥,你家附近有银行吗?取款机也行。”
林洲又笑了,摇了摇头。
奚南翻了个白眼,骂了声“操”。跑过来从他枕头底下抽出一张,说:“那你得还我一百,我他妈还得打车。”
他走的时候听见林洲的笑声,关上门之后都还听得见。
奚南靠在门背上,心脏猛烈地跳动着。他早上睁眼醒来,一瞬间想起昨晚的事,他竟然没觉得愤怒,只是有那么点难为情。甚至想起林洲温柔对待他的样子,心里还有些酸软发胀。
第一次做,后劲还是很强的。后面两天奚南每次往下坐的时候都小心翼翼,托着腰跟个孕妇似的。他都不太敢出去吃饭,因为不想坐硬椅子。
硬生生在家宅了好几天,就因为屁股疼。他洗澡的时候还对着镜子以极其艰难的姿势看了看自己的菊花,啥也看不着。妈的,爷爷这东西天生也不是干这个用的。他想骂林洲,但又找不着理由,因为是他自己上赶着求操的。
操操操操操。
“少爷,出来玩吗?”有人打电话问他。
“不玩,玩不动了。”奚南躺在床上生无可恋,一边拿平板玩着脑残小游戏一边说:“最近都不用找我了。”
“哟,怎么的了?”对方在电话里问:“你不都考完试了吗?”
奚南说:“痔疮犯了。”
电话里笑了半天,奚南没等他笑完就把电话挂了。
笑笑笑个JB。
其实做到后来的时候他真的不怎么疼了,就是最开始那一下比较厉害,当时疼得他差点没条件反射把林洲踢下去。不过估计以他的腿劲儿也踢不下去。
除去那一下以外,那一整晚他都很舒服。
林洲身材很棒,腰上的肌肉那么紧,手搭在上边都能摸出力量感。发狠撞起来的时候下巴有点崩着,配上他的胡茬来,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奚南闭了闭眼,脑子里不可控制地又开始回想起那一晚来。
短裤前面有了点动静,什么东西不老实地有了起立的念头。
操!奚南烦躁地把手机平板都扔在一边,拿起枕头往床上摔了好几下。
又他妈想起来了!最近林洲出现在他脑子里的频率太高了,这简直让人受不了。
像个极度饥渴的缺爱少年。
这跟他打算的不一样啊!说好了睡一觉之后就不惦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