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26)
“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肥胖猥琐的脸上全是凶恶。
“在这儿,”何余指了指地,笑得挑衅,“我不认识的,都是没头没脸的。”
“操!给我整死他!”猥琐男粗着嗓子喊。
身后的保镖一脸尴尬地没动。
猥琐男火气上来也没顾得上他,直接冲了过来,抬手一拳!
何余随意矮身躲过,错身到他身后,抬腿照着他膝窝就是一脚,把人整个踹倒在地。
手在后腰一抹,迅速怼在他身上,男人抽搐了几秒,像块臭了的肥肉,软踏踏地趴在地上不动了。
何余收好电棍,抬头和那个保镖点了个头。
“余哥。”保镖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
“干这个也行,比在酒吧挣得多,”何余公主抱起半昏迷的Omega往外走,路过他的时候低声说:“就是良心不太好受。”
保镖红着脸没说话。
这人以前是他同事,搁他手下干过一段时间,后来嫌钱少,偷酒被发现开除了。
这一片儿干这行的他基本都能混个脸熟。
酒吧客流量大,客人分三六九等,工作人员也分三六九等。
像江悦南、严雪媛那种金勺子,就只有他和另外几个Beta能碰,Alpha禁止靠近。
他这个职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说大吧他也就是个保安,说小吧他保的人个个有背景,间接导致他不是交际花也认识不少人,混熟的每次来还跟他打声招呼,搞得他也跟着上流不少。
“余哥,扔出去了啊。”有人喊他。
“扔吧,扔远点儿。”何余头都没回。
把Omega送上救护车何余才回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场小风波就完全平息了。
路过中心卡座的时候一个长相儒雅的男人递过来一根烟,笑着说了句:“开张了鱼儿。”
“没有闲时候啊,”何余接过烟没点,心照不宣地笑笑,“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男人清淡的眉眼看了看严雪媛的方向,笑着说:“去忙吧。”
何余走回去的时候正对上严雪媛的视线。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严雪媛眼神探究。
“我就是一个保安,”何余无辜摊手,“你也看见了,Omega来这儿喝杯酒多么不安全,强制发情了Alpha保安都得上去发疯,我是Omega,方便。”
“刚才那个男人我认识,”严雪媛眯眼,“珍茗集团小太子,你们很熟?”
“我算哪根葱,”何余喝了口水,笑了,“经常来的和保安都熟。”
严雪媛不信。集团太子给保安递烟?还一副老熟人的样子。
何余无辜耸肩。他们真的不熟,为什么递烟,可能因为他上次在同一个地方救了他女朋友吧。
按他的想法都完全没必要感谢,这是他的工作,他女朋友是他的勺子,看好她是份内事。
但人家非要感谢他也不好推脱,一根烟的事。
过了会儿,严雪媛忽然说:“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何余说。
“装我男朋友,一个月两万。”严雪媛一脸淡定地说。
何余表面平静,心里卧槽,心道你们有钱人都这么熟练的吗。
“……我男朋友占有欲比较强,”何余心道大姐你别搞我啊,我可打不过褚弈,褚弈生起气来太…………他妈可爱了,他会忍不住搂在怀里rua的,“这个真不行。”
严雪媛一脸遗憾,过了会儿笑了:“那交个朋友吧。”
何余从善如流:“你好,朋友。”
严雪媛又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摘下自己的项链放到他手上,眼睛看着他:“不许拒绝。”
何余只好拿着。以前这种事也不少,来这儿的不论男女都有点霸道总裁的范儿,拒绝了就是打脸。
他就一保安,哪能随便打他们脸。
等人走了之后何余到后门透透气,顺便拍了个照片查查项链多少钱。
不查不知道,一查他觉得手腕要沉折了。
某奢侈品最新款,也不算太贵,也就一百多万吧……
有钱人都这么交朋友的吗?
何余在微信上给她发消息。
何醉醉:有眼无珠,项链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对面没回。
何余刚要打电话,冯仓过来喊他。
“你周六周日没事吧?”
“那谁知道呢。”何余打哈哈。
“有事也变成没事,”冯仓冷笑,“请这么多天假,周末加班。”
何余想了想,褚弈还是非常体贴的,应该没问题,随口答应了。
沙发上一对AO在干不可描述的事情,何余用自己的经验判断这是对儿情侣,收回了探出去的脚。
手机忽然响了。
潜水鸭?:明天晚上飙车?
何余挠头。
完了,答应冯哥答应得太痛快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生中大多数苦恼都是因为你说YES太快,说NO太慢”。
何余忍痛拒绝。
何醉醉:明天有事……窝好悲伤.jpg
潜水鸭?:有事?用我陪你去么?
何余捂心脏。
何醉醉:不能。我心都碎了鸭.jpg
潜水鸭?: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jpg
何醉醉:哥,真的,要不是没办法,我肯定跟你飙车去。爆哭.jpg
何醉醉:我的真心给你看.gif
潜水鸭?:……
潜水鸭?:我生气了.jpg
???
哇靠大帅A你怎么生气了。这位帅同学你的心像海底针。
何余一边挠头一边赶紧回复。
何醉醉:我们白天去飙车吧!
潜水鸭?:你不睡觉?
何醉醉:我可以不睡觉。我超厉害的.jpg
那边过了好久才回。
潜水鸭?:白天来这儿。
潜水鸭?:定位。
定位是一个豪华小区。
何余看了眼也没多想,可能是先到那儿集合吧。
他完全没觉得不睡觉有什么亏,你要知道一个颜狗,不,一个成熟的男人,遇到投缘的人是很难得的。
何余完全没意识到,他这个定力搁古代绝对是个“爱妃说的朕一定办到”的大昏君。
凌晨四点下班,五点到家,何余随便拿了碗老坛酸菜泡了,洗了个澡吃了碗面就睡了。
赚钱养家的男人真辛苦,特别是田螺帅A不在他家的时候……
一觉睡到十二点,何余醒来拿起手机扫了眼,两个未接——褚弈。
何余瞬间清醒。
慌忙下床的时候一脚踩空扑通跪地上给窗外的麻雀磕了个响头。
“雀总吉祥!”何余挣扎着爬起来边揉膝盖边拨通了褚弈的电话。
对方秒接。
“喂?哥哥哥哥哥哥哥我才醒!对不起!”
“我以为你下蛋了,哥哥哥的。”褚弈说。
声音没听出不高兴,何余松了口气,边揉膝盖边“咕咕咕”叫了两声。
“我在楼下,”褚弈说,“收拾完下来吧。”
何余刚缓下来的节奏瞬间拧了弹簧似的快起来,收拾好一身土了吧唧的行头,刷完牙洗了把脸就冲了下去。
褚弈居然在楼下,也不知道等多长时间了。
和褚弈待着真是时间越长越能感觉到这个人的相处模式有多舒服,打两个电话后都没人接,确定人应该睡得沉,就不打了。
不像某位袁姓同志,不打到你脑瓜子嗡嗡爬起来不罢休。
低调的大G和小区格格不入,他冲下来的一瞬间司机摇下了车窗——褚弈自己开车来的。
何余跑到副驾驶拉开门先问好:“早啊不,中午好!”
“真早啊,”褚弈看了他一眼,递过来一个纸袋,“垫垫。”
何余上车接过,打开,是四个小包子。
虽然吃不饱,但何余很知足,一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