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校草后我发现追错人了(46)
陈熠安得意一笑,“我和你说啊,这追人也是有学问的……”
只是……他忽然脑袋有些短路,想不起来自己有什么套路可以传授,他自己也是第一次追人,什么都不懂,纯粹是瞎猫碰到死老鼠。
而且他还记得,自己一开始还为了追人,特意在网上查了好多干货,列了个一二三四五六七来着,可是真正实践的时候,一个都没用上,主要是他压根就没想着要用。
总结一下,就是福至心灵地天生自然撩?
他真的就是对着梁怀,想撩就撩了,
那些说过的话,现在回想起来,竟还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就仿佛他说的就是大实话一样,怎么回事?
虽然现在还没成功,但他仔细想想,他和梁怀至少能算得上朋友了吧?一起工作,一起睡觉,一起洗澡,还见了他最亲的人。
那自己这追人到底是有效还是没效?
“你还是自己看着办吧。”陈熠安敷衍了一下,他现在觉得自己都有些想不明白,就不传道受业解惑了。
彭于超“切”了一声,“小气。”
“等成功追到了再告诉你,现在这八字还没一撇呢。”陈熠安说。
这时,微信有妹子找彭于超,他的心情瞬间明朗,跳上床,和妹子歪歪语音去了。
陈熠安拍了拍嘴巴,打了个哈欠,才起床没多久,又困了,许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总是觉得很乏,于是他也躺上了床,习惯性地刷刷朋友圈,刷完就眯一下。
发现他妈妈发了个北极极光绚烂的照片,照片里她和几个太太提着名牌包,手挽着手,笑得温婉。
他立马给了个赞。
陈父这两年身体不好,逐渐把集团的事业都退下来了,交给陈宗元打理,陈母就忙着和闺蜜各地旅游,反正陈熠安也大了,她不是那种要把孩子拴在裤腰带上的妈妈,一直都尊重陈熠安自己的选择,也包括他拒绝出国这件事。
早年陈母想得并没有这么通透,受婆家那些亲戚的撺掇,老担心陈宗元会给陈熠安穿小鞋,担心自己和丈夫总有离开的那一天,如果不多为陈熠安做铺垫,到时候会被陈宗元欺负得很惨云云。
但时间长了,她发现陈宗元和陈熠安的关系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相反很是和睦,陈宗元还主动和陈父提出如果弟弟今后想要进入公司,他一定会亲自培养熠安,如果熠安成长到足够优秀,他还可以亲自把位置让给熠安。
后来,陈母渐渐卸下心房,任由陈熠安开心行事,反正以后还有哥哥宠,她也安心了。
陈熠安狗腿地给妈妈评论:“这是哪里来的仙女[咧嘴][咧嘴][咧嘴]!!”
陈宗元也赞了这条朋友圈。
紧接着陈熠安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陈宗元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哥?有什么事吗?”
陈宗元没好气道:“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
陈熠安伸了个懒腰,“你没事一般不会给我打电话。”
“十一回家吃饭。”陈宗元这样说,算是率先给陈熠安递了个台阶。
他原以为陈熠安从小大手大脚花钱惯了,上学没过几天钱就要花完,然后回家死皮赖脸地找他要,结果没想到的是,一个月过去了,陈熠安也没低头。
上次听他吃学校食堂的免费汤饭,刚开始觉得是装可怜,过后一想又担心是真的。
“十一?十一不行,我和同学约着出去玩了,改天吧。”陈熠安确实和彭于超何之观他们约好了,考虑要不要周边游。
他现在是带薪休假,饭还老蹭梁怀的,荷包一天比一天要鼓呢。
陈宗元:……?
真没想到他亲自低头了,他弟还会拒绝,这是长脾气了?翅膀硬了?
“好了,改天再聊,我困得不行了。”他眼皮子都要打架了,也不等哥哥回复,就挂了电话,闷头就睡。
陈宗元:……
下午14:50,陈熠安见政治老师进来了,连忙把手上的论文双手递到她面前。老师放下教案,接过来大致翻阅了下,“嗯,还很认真。”
他的字数比要求的足足多写了一倍。
“老师我给您打水吧,喜欢烫一点还是温一点?”
“温一点。”
“好嘞!”陈熠安立马拿着老师的保温杯,飞奔到走廊上的饮水机跟前,接好了水,然后又快速跑回来。
做完这些,陈熠安回到座位,挤进了何之观和彭于超之间,“你们在聊什么啊。”
彭于超有点沮丧,“之观刚才说十一不能和我们一起去旅游了。”
何之观一脸的歉然,“我们奶茶店老板说,十一小长假去上班,给三倍工资,我手头不宽裕,出去玩估计也不太开心,还是你们两个去吧。”
陈熠安之前也听到何之观和家里人打电话了,知道他有难处,“没事,大学四年,我们多的是机会一起出去玩。”
临近快上课,老师都开始擦黑板了,许东星才气喘吁吁地进来。
他目光扫视着室内在座的同学,迟迟没有进去,老师催促道:“同学,快找个空位坐下。”
许东星终于看到了想见地人,咧嘴一笑,忙跑了过去。
“陈熠安。”许东星先叫他的名字,然后才和旁边的彭何二人打招呼。
陈熠安示意让赶紧坐下,“不然老师等下又有意见了。”
许东星看看他左边的何之观,又看看他右边的彭于超,只能转身一屁股坐在陈熠安前面那座了。
但他脑袋还是看向陈熠安的,“以后上这课能帮我占个座吗?我老是睡过头,来晚了怕没座了。”
陈熠安有些奇怪,“没有同学和你一起选这个课吗?”
许东星无视了后排朝他大力挥手的室友大熊,“没有。”
彭于超应下来,“没问题,下次给你也占个座位。”
许东星是颇爱运动的人,不仅是从打扮上,而且皮肤晒得有些黑,笑时显得牙特别白,“谢谢兄弟。”
他还欲再讲话,结果陈熠安看到老师拿起教案了,忙要他赶紧转回去,专心听讲。
陈熠安在这老师手上犯过一回事了,老师肯定要关注他一段时间,他要放老实点,而且他还答应过梁怀上课不要贪玩了。作为一个学生,他会拿出一个学生该有的样子。
何之观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许东星,又望回陈熠安,无声笑了下。
后来,课间休息。
陈熠安水喝多了,去上厕所。
教学楼的男厕很大,好几排小便池。
他来不及了,在门口就近找了个,刚拉开裤子拉链,身边就来了一人,他偏头看了眼,是许东星。
许东星也来上厕所,两个人并排解决。
陈熠安去洗手,许东星也很快迎了上来,“许同学,上次说好了我请你吃饭来着,你说要去应聘,没去成,今天我能有这个荣幸吗?”
“你就是太客气了,吃不吃饭其实没关系的。”陈熠安没想到他还记着那事。
“那怎么行,都说好了的,这顿饭不能免。”许东星满脸的诚恳。
陈熠安忽然注意到他手腕的表,是个很出名的瑞士品牌,这个品牌的表倒是不难买,难买的是许东星手上这款,限量的,据说全球只有三十只。
看来上次社团迎新的时候误会他了,还以为他是没钱吃饭,原来人家那个时候就想请自己吃饭了。
这位许同学当真是很有礼貌的人了,帮了一点小忙,记了这么久。
他要是再拒绝,就会显得不近人情了。
“好。”陈熠安只得答应了。
二人有说有笑地前脚刚出厕所,后脚侯果就进来了,朝里边儿嚷嚷:“阿怀?干什么呢你?上厕所上这么半天,你虽然手还没好不能打球,但你至少得坐在旁边给我技术指导一下吧?嗯?人呢?”
然后在洗手池发现了梁怀的身影,从镜子里看了眼梁怀的脸色,啧啧两声,“你是刚才忙着吃屎了吗?表情突然这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