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为鱼(8)
“我爸妈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顾丫丫扔下笔,“步骤你自己看,我说鱼俭,你也长点心,平时数学考那么多该不会都是抄的?”
鱼俭前两天刚让别人长点心,此时只能摸摸鼻子看顾丫丫凑在迟星旁边看他画画。
“画是我们吗?好像啊。”
“对,其实简笔画还不是很像。”
顾丫丫好奇地问,“迟星,你能不能给我画一张啊?”
迟星点头:“可以。”
罗小胖:“我也要我也要!”
鱼俭踹他,“没有你不要的。”
迟星笑:“鱼俭呢?要不要画?”
鱼俭:“……要。”
第九章
顾丫丫和罗小胖回家后,鱼俭的话就少了很多,除了不时抬头看一眼迟星,就在认真写作业。
迟星走过来一看,鱼俭正在把之前抄顾丫丫的答案中写错的那部分一一改过来。他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你是怕丫丫真的不上学了才故意拖着她写作业?”
鱼俭头都不抬,懒洋洋地说:“女孩子不读书以后怎么办。”
“她成绩不好吗?”
“不是,”鱼俭咬着笔头,含笑说:“丫丫上学很努力的。”多的他就不再说了,这是顾丫丫的家事,就算是要好如鱼俭,也不过靠着假装抄作业迂回劝一声。迟星心想,鱼俭有时候真的拎得太清,一边顺手翻开鱼俭的英语报纸,拿支笔帮他改完形填空,“你怎么故意写错那么多。”
鱼俭伸头一看,尴尬道:“不是故意写错的,”他小心抽回英语报纸,“我凭实力写错的。”
迟星:“……”
“才错四个怎么能叫多。”鱼俭将报纸压在一摞书下面,转身看见迟星的脸色,皱眉道:“你又难受了?”
迟星:“……嗯。”
鱼俭揉揉脸:“我早上看见……都肿了,一碰就疼可怎么办。”迟星的女穴许是终于发觉她被手指忽悠了,越来越不肯满足,情欲太盛,可肉唇偏偏娇贵,穴口已经高高肿着,将内裤撑起鼓囊囊的一团,像是棉花开得太盛连青皮都撑破的感觉,连水都流不出来。别说手指,就算是内裤的摩擦都能让迟星疼得发抖。
“不用管它。”迟星托着下巴把英语报纸上的阅读理解当作小故事看,他偏头看见鱼俭苦恼地皱眉,侧身靠近鱼俭,含着轻笑问:“还是你想要?”他的唇从鱼俭的脸边擦过,差一点就亲到了,鱼俭还没松一口气,就看见迟星偏头含着了他手里的笔头,粉嫩的舌头在笔帽上舔过,斜睨着鱼俭:“我可以给你含出来。”
鱼俭:“……”他算是发现了,迟星那个女性性器一作乱,他就不肯好好做个人。鱼俭身心俱疲,抽回自己的笔——得,以后不能用了——伸手揽着迟星防止他用这个姿势翻了凳子摔下去,一边认真道:“要不然我给你舔一舔吧?”
“嗯?”迟星疑惑。
鱼俭破罐子破摔:“就是舔舔你的食人花!我!用!嘴!舔——”
“啪”的一声,凳子翻了,迟星连带着鱼俭一起摔到地上。幸好长条凳不高,鱼俭推开压在两个人身上的凳子伸手去拉迟星,就看见迟星的耳朵尖红彤彤的,他忍不住去揉迟星的红耳朵,乐道:“哎你也知道害羞啊。”这人怎么能在勾人和青涩之间如此切换自如。
迟星的脸埋在手臂里不肯动,只剩遮不住的耳朵惨遭鱼俭蹂躏,闷闷地说:“你别笑。”
鱼俭憋着笑把迟星拉起来,“我们试一试?”
“不要,”迟星低头嘀咕着,“它脏死了……”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迟星又问:“食人花……从哪来的?”
鱼俭:“……”从不小心说漏嘴里来的。
于是两个人互相拿着对方的“软肋”,安静地坐下来写作业,直到顾丫丫换回她的粉色纱裙来找迟星给她画画。
屋后有一片野生的小树林,临近傍晚已经没有中午那么热,顾丫丫规规矩矩地坐在树下摆好姿势让迟星画。
然而不到半小时,丫丫就躺在草地上睡着了。林间有风,鱼俭搬了两块石头压住顾丫丫的裙子,轻手轻脚地拉起迟星,“跟我来。”
“去哪?”
迟星被他带到一颗大树的树干里,这棵树的树干是空的,藤蔓遮住了入口,只有稀疏的日光漏进来。
鱼俭问:“你怎么样了迟星?”
树干内壁是潮湿的,迟星无力地靠着树干脱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被他撸下来挂在脚踝,鱼俭伸手扶他,迟星摇摇头,苍白着脸缓缓滑坐在地上。湿润的青苔柔软干净,他坐着青苔,细白的双腿并拢,无所适从地蜷缩在身侧。
鱼俭蹲下来,“迟星?”
迟星恍惚抬头望着鱼俭,涩声道:“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我看看,没事的。”鱼俭缓缓分开他的双腿,光从树叶缝隙里落进来,迟星的腿在青苔的映衬下白得晃眼,鱼俭的手掌从他的大腿根滑上去托住迟星的屁股,迟星的阴茎翘起,光就落在打开的肉花上。
肉嘟嘟的花瓣像是进入了雨季,变得饱满肿胀,鼓囊囊地挤在穴口,锁住了深处的花蜜。
汁水流不出来,花唇还是干燥的,鱼俭的手指轻轻分开唇瓣插进去,微微搅弄就能感觉到缠在指尖的蜜。可他一动,就能引来迟星一串颤抖,皮肉太薄,情欲太厚,迟星几乎被这矛盾折磨得哭出来,他紧紧攥着鱼俭的手臂,不知是要他抽出来还是进入更深。
“疼吗?”鱼俭抽出手指,迟星紧绷的大腿放松,落在鱼俭的掌心,他抓着身下的青苔,欲还是占了上风,迟星节节败退,却仰着头说:“手指……鱼俭,我要你的手指………”他不肯迂回,可鱼俭的心疼也不肯迂回,彼此占过两三回合,鱼俭被自己的脑补逗笑,将迟星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托着他的臀肉,低头凑近迟星的下身。
迟星惊慌挣扎,鱼俭的唇已近,他用鼻子顶开两瓣唇肉,呼吸炎热都落在花上,“别乱动,要掉了。”
“鱼俭!”迟星感觉到鱼俭的舌头开始舔弄他的肉唇,肿胀的唇瓣被舌尖顶开,温热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润湿他的穴口,鱼俭渐渐把他的肉口一起含在口里吮吸,他像是故意,又像是好奇,推开阴唇往甬道里呵进去一口热气。
迟星弓身尖叫,他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沉迷情欲的奇异,也没有比此刻更讨厌这个畸形的身体,迟星低声哭喊:“我讨厌它。”
鱼俭轻轻拍了拍迟星的腰背安抚他,心想,是他假公济私不够朋友。这想法轻飘飘地融化在日光里,鱼俭的舌头已经灵活地钻到迟星的肉口,红肿的阴蒂被他勾在舌尖拨弄,甬道深处的汁水顺着褶皱流出来,花唇泡在汁水里变得柔滑,鱼俭的舌头活动起来更加方便,小狗舔水一样刮擦着迟星到蚌肉。
“鱼俭、鱼俭……”迟星除了喊鱼俭的名字已经无法作出其他回应,他的双腿紧紧勾着鱼俭到脖子,腰肢摇摆,弓身将自己送到鱼俭口齿下。
情欲堆积太久,不过被鱼俭碰了一下,迟星几乎都能高潮,呻吟被他牢牢压在喉咙里,鱼俭只能听见闷哼。他的余光看见迟星的手指已经插进长着青苔的腐木中,鱼俭伸手挖出他的手指攥在掌心,两只被汗水弄湿的手紧紧扣在一起——很多时候,鱼俭比迟星更在意他那双拿画笔的手。
第十章
藤蔓严严实实地遮住树洞,日已西斜,一条条的光影落在迟星身上,他扯着藤蔓,藤蔓在晃,光影也晃,像跳跃的音符。
迟星挣扎得太厉害,鱼俭抓不住怕他摔下来,只好先松开他。迟星一落地,翻身就要跑,他手里攥着藤蔓,这么一翻身,手指粗的藤蔓正好卡在他的双腿间,再一动,藤蔓忽然挤进肉缝中。
“呜——”迟星死死咬着唇,腿一软差点趴地上。
鱼俭拍拍他的后背,“早说让你别乱动了,你过来我看看。”
“……好。”迟星的脸埋在手臂里,腰肢塌下,只有屁股高高撅着,迎着日光展露在鱼俭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