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身为男朋友的尊严受到了挑衅!堂堂男子汉,怎么能每次都被亲得晕乎乎的!
明明应该是他把路德维希亲得受不住才对。
塞拉莱视线飘到身旁专注着将银发与黑发缠在一起的路德维希,戳了戳祂。
“塞塞,怎么了?”
塞拉莱推开祂凑过来的脸,问:“你的吻技这么娴熟,该不会是从前在别的谁那里练出来的吧?”
轻咬一口他的手指,路德维希摇头,“没有别的什么,只有你。”
塞拉莱睨他依言,收回手,“真的吗?你现在又没有找回全部的记忆,你怎么知道有没有?”
路德维希笑着凑近他耳边,“塞塞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吗?”
耳垂被含入唇中舐吻,潮热的气息包裹着他,带着强烈的刺激。
他的皮肤太白也太敏-感,哪怕只是这样的动作,都能将原本白玉般的耳垂变得殷红一片,挂着水迹。
“每一个夜晚,每一次塞塞和我说话的时候,我都会想,想要探入你的唇间,将唇珠吮得鼓出来,再进入你的……”
“啊啊啊你不要再说了!这都、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怎么能……”从猛烈的刺激里回神,听清祂究竟在说什么后,塞拉莱羞得快熟了,赶忙阻止祂说出一些更过分的东西。
哪有人、不对,哪有神像祂这样,天天都在想这些啊!
而且,怎么会有谁像祂这样,一本正经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太不知羞了!!
偏生道出这样恶劣想法的路德维希还在哪委屈道:“是塞塞自己问的……”
塞拉莱哽住,挣扎着想要从祂怀中起身,却被环在腰间的手锢住。
“塞塞想学怎样接吻吗?我教你。”
黑发神明垂首,身量高大,将全然不设防的信徒笼在祂的气息之中。
“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接吻时的路德维希完全抛下平时的温柔,带着几分欲要将人拆吃入腹的凶狠,挤压碾磨唇肉,将本就艳红的唇吃得更加红润肿胀,直到脱力后无意识微张的唇,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不放过一丝口腔内分泌出的清甜津液,唇舌交织间发出“啧啧”水声。
舌根发麻,被动地跟随祂的搅动,脑后托着的手不容后退,只能被迫贴靠在祂怀中,双手绵软无力地撑在胸前,分不清是抗拒还是邀请,偶尔从被吃得红肿的唇间溢出声承受不住的泣音。
“够、够了……我不要学……”
泪与水迹混合,整个人水得一塌糊涂,塞拉莱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好不容易得空的唇舌又被坏心眼的神明堵住,任由祂挤出更多的水来。
“塞塞,好孩子不能逃学,你还没有学会换气……”
……
顶着微红的眼眶,塞拉莱捂住唇,起身时趔趄一下。
拍开搀扶的手,这个动作使得他不自觉放开手,露出被吻得格外饱满,散发出饱经采撷后全然褪去青涩的熟透的唇,红艳艳的,挂在他本就秾艳漂亮的面容上,哪怕什么都不做,光是站在那里,都会吸引初尝情-欲,毫无节制的神明的注意。
祂抚上下唇,“肿了。”
此时无论是谁,都能看出颊侧带着尚未消散的指痕,唇缝被吃得合不上,满目春情的青年方才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激烈。双目空茫落不到实处,似是仍沉浸其中,在脑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忆自己是如何被坏心眼神明“欺负”的。
路德维希有些惋惜。
若是祂有神殿就好了。
神殿不需要很大,独自坐落在幽静少人的深林间,身披霞光、以月华为衣的貌美祭司跪坐在高悬神像前,闭目祷告,却因身后显形的神明的动作,只能断断续续地吐露。
祂是他全心侍奉的神明,无论是怎样过分的要求,都不会拒绝,哪怕是在华丽肃穆的神殿中,在绘有传说的穹顶下,在神明塑像的注视下……
祂的眸黑沉,带有几欲将人溺毙的浓重欲念,反复描绘着银发信徒的轮廓。
*
信鸽局传来了新一批包裹,其中便有克莱恩熬煮完成的药剂,而这也终于给塞拉莱找到脱离路德维希贴贴申请的借口。
虽然与心悦之人黏黏糊糊地腻在一起确实很快乐,但动不动就被人凑上来啃一口,也太费嘴了吧。
塞拉莱感觉自己都快缺水了,已经熟练到祂一凑过来就微微张开嘴任祂施为的地步了。
从层层防护的包裹里取出药剂,巴掌大玻璃瓶里装着颜色微妙的浓稠液体,晃一晃还能晃出点气泡。
好恶心的颜色,光看颜色就知道是黑暗料理了。
塞拉莱面露难色,两眼一闭就想屏住呼吸迅速干掉,这时,一张小便签掉落。
克莱恩:“你可千万别直接喝了,这玩意倒在水里泡澡,泡整整三天,才能完全发挥它的效力。”
“ps:直接喝了也没事,就是能量狂暴容易爆体而已~”
塞拉莱无语。
这家伙,想坑他,却又因契约的远古,只敢在这里暗戳戳地耍小动作。
支使路德维希备好澡盆,塞拉莱先往里释放水系魔法,再用火系魔法加热到合适的温度,最后才往里倒入药剂。
明明是绿黄绿黄的腐烂海藻般的颜色,沾上水过后,竟然转化为带有星星点点星光的银色水液,潺潺流动如月如纱,散发出浅淡的冷香,像是雪后枝头绽放的梅花。
路德维希在水盆周围放好极品魔核,接过他脱下来的外袍,勤勤恳恳像个勤劳的小夫郎。
塞拉莱疑惑:“你怎么还不出去?”
此时他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里衣,脱下后便是赤-身-裸-体,一条腿已踏上矮凳,他才发现抱着衣服的路德维希还杵在这里没有离开。
路德维希歪头,“等你脱下来一起带出去。”目光纯良,貌似没有坏心思。
但,有过惨痛教训的塞拉莱已经不会被祂这副样子迷惑,误以为祂真如表现出来的这般纯洁了!
小黑团子切开后,分明是黄的!
塞拉莱上手,把祂推出去,“不许进来!”
“好吧……”听起来怪委屈的,还带着丝遗憾,“塞塞需不需要我帮你按摩?”
按摩?
按摩什么?
按摩哪里?
分明是不安好心!
塞拉莱果断拒绝。
反复确认关好门后,塞拉莱终于脱去最后一件衣袍,赤身踏入水中,整个浸泡
其中。
药效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般激烈、带着针扎般的刺痛刺入经脉,反而是无比温和,像是回到了母体时的安心与自如,布置在水盆四周的魔核,自动释放出存储的魔力,汇入他的体内。
塞拉莱自动进入内视状态。
药液随着魔力入体,一丝一丝缠绕上破损的浑浊光团。察觉到危险,光团奋力跃动,白光闪烁,可每当一根细丝被灼断,又会有百十根丝线补上空缺,直到完完全全将光团缠得密不透风,变成一团银光闪亮的大圆球。
月华大绽,本不该是满月的日子,银盘驱散乌云,霸道地高悬于天,倾洒月华。
无论在大陆何处,都能看到那一轮明月,无数人面色大面,口呼天象有异,恐生灾祸。
躺在姣媚少童腿间,分外享受的蒙格心脏骤然抽搐。
“呃!”
一把推开围上前嘘寒问暖的男童,在从森罗托提拔到身边随侍的圣骑士搀扶下,蒙格跌跌撞撞走到室外,望着亮如白昼的月华,呼吸急促。
是怎样强大的黑暗生物,才会拥有引动银月异常的威能?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了遥远的死灵海方向,那里,一向是孕育黑暗生物的绝佳温床。
是时候上书,请求再次清剿死灵海了。从前因与春晖教徒的争斗草草收尾,这一次,他定要……
“呃啊啊啊!——”
心脏、经脉、四肢百骸不断传来的剧痛,打断蒙格的思绪,他再也站立不住瘫倒在地,翻滚痛呼。
“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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