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成天被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叫老婆,叫宝贝,确实挺让人害臊的。
但他乐在其中。
踏月一改之前的散漫模样,如同疾风卷落叶一般,疯狂的输出着,他扭头对落落大方露了个笑,欠欠的说道:“保蝶影。”
落落大方忍俊不禁,真的按照他的来做了。
魏玉白这下就能放开手来输出了。
他光速换了一套装备,直接从肉盾变成输出。
“妈的,钱多的烧着玩儿啊?踏月造一套高攻装搞什么啊?”
“攻击踏月根本不是人能玩的吧......以前也不是没有大佬试过,但是这个太难了。”
综合性门派,显然走高攻是不合适的。
但是太子爷艺高人胆大,他才不管那许多。
他要打输出,就是要打输出。
长枪一扫,所向无敌。
大和尚,倒了。
第79章
已经数不清是今天的第几波欢呼了。
“青霜刃牛逼!卧槽!”
“单挑大和尚, 我也想呜呜呜!什么时候我也能打出这样的操作啊呜呜!”
“1551,这是什么神仙操作啊, 长风赛里还能见到更多牛逼操作吗?”
西湖兰刀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他几乎不能想象,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他眼前了。
在他看来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青霜刃就在他眼前,这么轻而易举的,这么漫不经心的,仿佛是信手拈来一般的, 随意的完成了。
他脸上火辣辣的疼,仿佛被人狠狠的掌掴了一耳光似的,几乎打的他颜面全无了。
众目睽睽之下,他就这么丢人丢到了家。
他本以为魏玉白根本不可能自己单独一个人应付大和尚, 就等着这人求饶呢, 他再像个救世主一样不紧不慢的入场拯救败局。
好让所有人都看看, 青霜刃, 也就不过如此。
可事实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青霜刃就这么随手的,将这个boss给灭了。
一并灭掉的,还有西湖兰刀的自尊, 以及, 他对青霜刃的轻视。
西湖兰刀到底还算是个心态不错的人, 他勉强的强颜欢笑,干巴巴的说道:“青霜刃,牛逼。”
太子爷嘴角勾起一抹笑来,显然对他这口是心非的吹捧十分受用。
狂什么呢,菜得要命, 还第一蝶影?
在你爷爷面前秀蝶影?
祖师爷面前玩伎俩?
有什么意思?
还不是输得一塌糊涂。
......
高精本最后理所当然没有打过去, 但太子爷这逼装的是十分到位, 所以也就潇洒离场了。
他高调的牵着晏繁的手离开。
今天的开幕仪式告一段落。
一离场,无数观众蜂拥而上,众人奔跑时那仿佛山崩地裂一般的脚步声,并着狂声浪潮齐来。
魏玉白早就料到会有如此情景,想也没想,拉着晏繁就跑,两人直接跑到后台,F4早就等候多时,他们一关车门,一踩油门,高级跑车顿时飙出去好远。
远远的将人都甩到了后面。
两人都被那场面吓得有些惊魂未定,晏繁望着跑的满脸是汗大喘气儿的青年,不由一笑。
“没事了。”他说道。
魏玉白点点头,看着窗外飞速闪过的山和树,都是一片绿意。
冬日里的绿,更显得清新。
雪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消融了。
幸好这是郊区,又是孤山野岭,不限车速,他们才能仗着跑车的性能优势一下子飞出去,否则的话,还不知道要怎么脱身呢。
开车的是元越泽,他一只手高高举起,冬日的狂风从敞篷跑车的四周吹过来,将几个人都吹得东倒西歪,头发乱飘。
韩承安半个身子倚靠在车门上,同样举起双手感觉十分刺激,还‘呦吼’的大声喊了起来。
好久,车停了,几个人一下车,只感觉天昏地暗,尤其是从来不玩这么刺激的东西的晏总,腿一软,差点就栽到地上。
还好被魏玉白一把抱住,这才幸免。
魏玉白将人拦腰抱起。
晏繁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你放我下来!”
漂亮青年不好意思的红了眼睛,头深深埋在他的臂弯里,几乎都不敢抬头看另外几人的表情。
其他几个老油条眼观鼻,鼻观心熟练的一批,各自移开视线,韩承安甚至吹起了口哨。
“你还走得动?”魏玉白那双三白眼里凝了一点笑意,又凑近他说道:“腿软了吧?还是让老公抱你。”
晏繁简直说不出话来。
这个家伙!怎么可以这么轻浮?
“谁......谁是你老婆?”晏繁气鼓鼓的问道。
魏玉白只感觉心脏都要融化了。
这个人可是都三十多岁了啊。
怎么能可爱成这样啊。
魏玉白发誓,他这辈子都没遇到过像晏繁这么可爱的男人。
“好了好了,就抱一下嘛。我就想抱,哥哥让我抱嘛。”魏玉白努了努嘴,用那张帅脸蹭了蹭晏总的黑发。
他是怕再逗人要生气了,于是也不敢多说,熟练的撒起娇来了。
晏繁无法拒绝男孩子软乎乎的语气。
他根本就是被魏玉白吃的透透的。
这像什么样子?
他提出了要求,他不可能拒绝。
“可...可我是......是个男人。”晏总羞耻的红了脸,还试图据理力争,垂死挣扎一下。
“我知道你是男人啊。为什么要特别强调?哥哥的腰哥哥的腿哥哥的手,哪个不是荷尔蒙爆棚,嗯?”魏玉白戏谑的说道。
晏繁说不过他,轻飘飘的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像个鹌鹑似的将头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了,也不再说话了。
这么容易就害羞了啊。
魏玉白在心里偷笑。
......
停车的地方很偏,附近连户人家都没有。
魏爷只好让人开了车来,把他和晏繁一起送到了附近的小村子里。
刚下过雪,雪堪堪消融,周围都是阴冷潮湿的。
久居京城的魏爷显然还不太能适应南方的阴冷天气。
尤其是!南方!没有暖气!
这他妈是魔法伤害啊呜呜呜!
开着敞篷跑车大吹风,又在这三九寒冬雪化掉了的最冷的时候,魏玉白不负众望的感冒了。
红着鼻子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
过了一会儿,晏总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这才发现。
这家伙......发烧了。
其实也不难理解。
这人本来就怕冷怕的要命,去参加开幕仪式,为了耍帅还就穿了那么一点点衣服。
不感冒发烧才是离谱了。
晏总看着手里三十八度的体温计,微微叹了口气,眼里浮上一抹担忧。
这乡下偏僻地方,村子里只有一个赤脚医生。
这大少爷金尊玉贵的,让他喝中药?
晏繁觉得如果真这样,魏玉白宁愿烧死,也绝对不会喝一口的。
晏总一下子犯了难,正打算约个附近的医生来看病的时候,忽然有人敲了门。
他开了门,见来人正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身后还跟着几个助理,每个人手里都提着几个大箱子。
想也知道,应该都是药品和医疗设备。
“您好,我是元先生预约的医疗团队。这地方可真够偏的。”为首的医生叹了口气。
晏繁微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个元先生大概就是元越泽,于是侧开身子,给人让出了道。
小村子里条件不好,土胚房又矮又小,地面上一片泥泞,木床上隐隐还能闻见一点点的霉味,屋顶还是漏水的。
幸而是主人家很爱干净,屋子里的卫生良好。
魏玉白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额头上还覆着一条旧毛巾。
男孩子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眼圈是红通通的,鼻尖也是红通通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魏某扭头看了一眼私人医生,朝他眨了眨眼睛,后者无语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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