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不顾柯南的欲言又止,快速在青年递过来的平板上签上了名字。
“细节的条目我会再与你确认核实,再一次合作愉快,宫野博士。”
“合作愉快。”
北野宫守收好了合约,伸手准备拎起桌上的手提箱。
“哐当——!”桌面又抖了三抖。
他没能提起来。
现场有些尴尬。
柯南抓心挠肺地好奇,那里面到底装得是什么?
北野宫守面不改色地换了一只手:“希望你们组织能与时俱进,早日开通线上支付的业务。”
柯南:真的是钱啊!
“需不需要我们帮你...”
“哟~又见面了?”
一个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没有提起箱子的北野宫守被人提了起来。
猎豹一般的男人只手拎起了北野宫守的领子,把他提溜出座位,宽大的纯黑T恤也兜不住他健硕的胸肌。
伏黑甚尔宽大的身躯投下了大片阴影,完全罩住了两个目瞪口呆的小学生。
“你是谁!?”
“我?我是这家伙包养的小白脸哦。”
伏黑甚尔摇了摇手里的小羊羔,小羊羔身上噼里啪啦掉出来好几张黑卡。
哇哦,意外收获。
北野宫守提不起来的沉重箱子,伏黑甚尔两根手指就拎了起来。
“走吧,小金主,该找个地方过夜了。”
北野宫守歪了歪头,安静地趴在了伏黑甚尔肩膀上。
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只被猎豹叼住了命运后颈的猫猫。
伏黑甚尔一手扛着小羊羔,一手拎着尾款箱,口袋里塞满了不记名黑卡,满载而归。
金主!?
留在原地的柯南和灰原哀被一阵凄凉的风吹过,顿时变成了豆豆眼。
男人离去的方向是附近某个著名的情趣酒店。
“呃,我就随便问问,你们研究员...”
“别看我,我研究生物制药,他是做机械的,我们不一样。”
“哈哈哈...”
柯南尴尬地笑了笑,随即脸色一正。
“灰原,他到底是谁?”
“一个天才中的天才。”
灰原哀无奈得摇着头道:“我跟他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你别听他说得好像不擅长生物制药,他要是能来帮忙研究APTX4896,那你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原样,只是这个人醉心研究机械,不会分太多心思在其他东西上。”
“他还同时在为组织服务,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吧,只要和他签订了契约就不会有问题。
北野宫守极端地遵守规则,极端得简直像一台机器,给予特定指令,提供相关反馈,他从来不会试图违反规则,甚至每个月还会依法缴纳税金。
组织不止一次招揽过他,最后甚至连琴酒都亲自上门招揽,我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可他最终都能安然无恙地拒绝组织的招揽,反而是组织每次都要花大价钱从他那里订购新的机器。
这是一个连组织都忌惮三分的人。”
“这么厉害!?”柯南面露惊讶,“可他看起来和二十多岁的大学生差不多啊,他不会是也个娃娃脸吧?”
“他的年纪比我大,但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我在组织的研究所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好像就是那副模样,这么多年也没有变过。”
灰原哀想起了当年被北野宫守打击到怀疑起自己的智商时的场景,不由地感叹:
“嘴上说着不擅长生物,结果把整个组织的研究员都按在地上摩擦,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个吃下返老还童药的老怪物啊。”
【2】
伏黑甚尔又一次遇到了那个白白嫩嫩的小羊羔。
在刚刚解决了目标,血液还在沸腾的时候,天与暴君又在路边的咖啡厅看到了那只干净的小羊羔。
不对,不是小羊羔,应该叫他小钱包,因为这只肥得流油的小羊羔实在是太富有了。
小钱包的身边围绕着几只不起眼的小咒灵。
会给普通人带来困扰乃至危险的咒灵,天与暴君挥挥手就把它们从世界上彻底抹除了。
伏黑甚尔轻车熟路地扛着小钱包进了酒店,这一回可不是路边的便宜小旅馆,他刷着小钱包的卡,直接定了一间最高级的套房。
他爱死这个小钱包了。
生涩,安静,最重要的是有钱!
伏黑甚尔没想到自己居然随手在路边捡到了一张SSR级别的金卡。
上次从小钱包那里顺走的那张卡可是让他潇洒挥霍了好一阵子。
伏黑甚尔难得有了那么一点警惕心,随手调查了一下小钱包的身份,居然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研究员,研究方向似乎是一些新型的医疗机械设备。
原来是搞技术的啊,伏黑甚尔想到自己那些以亿为单位的咒具,搞技术的都这么有钱吗!?
一夜荒唐,精疲力竭的金主在床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只。
一米七五的北野宫守在同龄人中并不算矮,但是和站在人类身体素质巅峰的天与暴君比起来,真的只能是算是小巧可爱。
伏黑甚尔又一次心安理得顺走了小钱包的卡和那一箱新鲜出炉的现金。
不过这一次他记得付清了所有房费,还给小钱包预定了新的衣服和午餐。
这种可以长期发展的优质饭票,值得他费点心思。
【1】
亲爱的议长,我不明白您想让我了解与体验的情感究竟是什么。
这种无法被数据记录,毫无逻辑与规则性的东西,真的会对我的研究有什么帮助吗?
毕竟我所研究的是一堆绝对理智的,冰冷的机器。
另,适当的多巴胺确实对研究效率有所提升,但是肌肉拉伤与摩擦过度所造成的皮下充血仍然会降低实验效率,望周知。
第3章 消失的咒灵
【1】
人迹罕至的废旧车站。
夕阳的余晖带走了最后一丝热度。
锈迹斑斑的候车台空无一物,饱受风吹日晒的木板朽裂,晚风吹过,吱嘎作响。
除了木板的腐朽呻,吟,现场寂静无声,没过月台的野草耷拉着头,茂密的草丛里听不见一丝虫鸣。
“啪嗒啪嗒——”
扎着丸子头的高挑少年拎着一个鼓鼓涨涨的甜品袋,不紧不慢,独自向着废弃月台走来。
萧瑟的晚风逐渐阴冷,不详的气息在少年身边涌动。
“嗯?”
夏油杰突然停下了脚步,防御性最强的咒灵虹龙悄然出现,游走在他的身侧。
“又是冰吗?没有咒力残秽,只是一些普通的冰。”
细碎的冰晶布满了列车轨道与站台之间的等待区,像是有人给破旧的车站打上了一层晶莹的补丁。
相当一部分的冰已经融化成水,本就阴森寂寥的环境更添几分湿冷与黏腻。
“糟糕了,不会又要被夜蛾罚写检讨了吧。”
夏油杰有些不甘心,又仔细搜查了一遍车站,试图找到那只隐藏的咒灵。
然而结果还是和以前一样,依附地区生成的咒灵消失无踪,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咒力残秽。
如果不是咒灵消失的现场突然出现了一些可疑的冰晶,夏油杰几乎要以为那些咒灵是自己离家出走了。
“对了,干脆都推给悟吧,毕竟我是为了帮他买喜久福才迟到的嘛。”
夏油杰故作轻松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内心却有些不太平静。
这是他这几个月来第三次遇到这种情况。
从第一次的不在意,到第二次的好奇,再到这一次的凝重。
“到底是谁呢?这些咒灵是被祓除了吗?”
还是,被带走了?
夏油杰内心有一丝隐秘的猜想与期盼,难道有人觉醒了和他一样可以操作咒灵的术式吗?
这三次咒灵失踪的情况都发生在一些特定的地点。
例如这一次的废弃车站,曾经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推到了正在行驶的列车的轨道上。
四分五裂的尸体染红了月台,惊恐凄厉的尖叫传遍了整个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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