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惜:“任由发展
,兴许会发展成一场大混战。整整五个曾经的顶级大宗门失去老祖庇护,实力大跌,若非各家都才从战争中脱身,需要缓一缓,根本没他们五派喘气的时间。这样的肥肉,足以调动许多门派的积极性,一拥而上,能啃掉多少是多少,这个过程中又会彼此之间发生混乱。”
“现在就已经有这个趋势,仙门各地的摩擦冲突攀升,趁着事态还没有发展到最糟糕的地步,提前将混乱扼杀。”
仙霞宫宫主苏云蕖道:“此事,怕是要叫人以为我们是仗势压人,借着仙门大比掠夺五派资源。”
穹灵派掌门司南舟颔首:“苏宫主所言甚是。不过,本就是借着我们之手,压下仙门可能的混乱,也是令五派能够保住传承。交出部分资源,总比豺狼虎豹一拥而上,将他们撕的粉碎来得好。”
说白了,五派分割上交资源等于是送保护费。
与其守不住被抢走,落不得一个好,不如当成保护费交出去,既能转移目光,又能获得庇佑。
能获得多少,全看各派的表现,算是一种资源再分配。
兰惜:“苏宫主担心的的确很有道理,为了防止以后有人效仿我们,却是打着仙门大比的幌子光明正大抢夺资源,五派愿不愿意来全看他们自己。若是愿意,以后还有人抢他们,我们自会主持公道,若是不愿意,以后会如何不关咱们的事。”
说着,兰惜取出一盆灵植,“我愿意将它作为仙门大比的奖励。”
仙霞宫宫主苏云蕖取出一件法宝:“那我便将这件宝贝作为奖励吧。”
虞晚殷同样取出一件法宝,“这是我亲手炼制的,作为奖励还算凑合。”
穹灵派掌门、丹阳派掌门和灵兽宗掌门分别取出一样东西当做奖励。
仙门大比设有前八强,这里只有六件奖励,还差了两个。
面面相觑后,兰惜开口打破平静,“我这边有两个人选,或许可以。”
虞晚殷毫不犹豫掏出两样宝贝,“我代他们出。”
兰惜:“何必这么心急,他们难道还会缺了东西。就算缺了,这不是还有我吗。”然后他问:“既然出了奖励赞助仙门大比,到时候跟咱们一起坐在贵宾席上看比赛,没问题吧?”
几位掌门都是闻弦知雅意,纷纷表示没问题。
不是他们穷到拿不出第二样宝贝,有人愿意拿,何乐不为。
而且看这个架势,两人为了名额争起来,他们何必插一脚。
然后兰惜又掏出两盆灵植。
虞晚殷不肯退让,兰惜也不肯退让,互相对视,眼底好似有较劲的电花在碰撞闪烁。
搞得其他几个掌门想要问问,却插不上嘴。
穹灵派掌门司南舟用力咳嗽一声,“我看这些宝贝不如都摆上,让优胜者自己挑选合心意的作为奖励。拿了头名的第一个选,后面依照次序,诸位觉得如何?”
兰惜觉得这个提议很好,“赞成。”
其他人也觉得这个提议很好。
让脱颖而出的优胜者挑选最合心意的奖励,好过他们设置不同等级的奖励,这种方式更灵活。
会议主题敲定了,气氛变得轻松,开始讲些无关的话题。
司南舟好奇:“虞府主和兰掌门所说的两人是谁?”
兰惜笑容满面,“实不相瞒,是我道侣,和道侣的师父。上次仙门大比翠微天名声不显,诸位都是自己孤身一人,我实在不好意思带着道侣上来。这回成了主办方之一,可不能又把他撇下。”
丹阳派掌门:“这种小事何必专门送宝贝,既是兰掌门的道侣,便与你一体同心。各派掌门之所以孤身一人,只是因为都没道侣而已,带着道侣一起观看比赛,乃人之常情。”
说着,还小心觑了觑虞晚殷。
兰惜是为了道侣才想代出宝贝,虞晚殷是为了什么?
虞晚殷面色深沉,不说话,完全没有
解释的意思。
兰惜笑呵呵:“另一个是我道侣的师父。不管他感不感兴趣,都得有啊。”
灵兽宗掌门:“兰掌门未免太小心了。”
心里头也挺好奇的,为什么虞晚殷要代出宝贝。
苏云蕖:“兰掌门心细如尘,正因为爱护,才不愿有一丝落人口舌的可能。这一次仙门大比的选手有福了,不但有宝贝,虞府主和兰掌门还多出了两个宝贝让他们选。”
“经历过大战,各派都有损失,先头参加大比脱颖而出的弟子有的已经没了。翠微天的弟子表现格外优秀,让已经在战场立功的弟子参加,未免太不公平。”
穹灵派掌门、丹阳派掌门和灵兽宗掌门都想起上一回仙门大比中凤雏的表现,要是这回他还参加,还比什么。
兰惜:“诸位放心好了,翠微天重新选了弟子来参加大赛。前头那五十个耐不住,喊着下山历练去。这次八名弟子表现如何,我也是忐忑不安呐。”
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会议气氛轻松。
司南舟不禁发出感叹:“希望这次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兰惜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fg来得猝不及防!
第158章
散会后, 虞晚殷同兰惜一起离场,惹得其他掌门更加好奇。
虞晚殷不露神色,全然无法从他这张脸瞧出什么。
待周围只有两人, 他才眉头轻蹙, 眉心浮出浅浅的川字,“你想做什么?”
兰惜:“嗯?”
虞晚殷面色不愉, “师父便也罢了, 师祖现在的情况, 如何能公然露面。”
兰惜耸耸肩膀,“只是个席位而已, 紧张什么。难道他不愿来看比赛, 我还能强行把人抓过来按在座位上?你这么不赞同, 刚才干什么还要跟我抢?”
虞晚殷瞥一眼他,眉头不由自主皱得更加深, 不论多少次,果然还是别扭古怪的很。
“一个是我师父, 一个是我师祖,孝敬他们是应该的。”
兰惜说道:“上回仙门大比只有我坐在一堆掌门长老中间看比赛,那时候人微言轻,不好过于招摇, 后来参加宴会, 也只有我。现在处境不一样,怎么还能这样,我有的牌面, 哥哥必须也要有。”
虞晚殷嗤笑, “师父身为扶光上尊, 地位尊崇, 自有牌面。”
兰惜:“我知道啊。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心疼哥哥。”
虞晚殷冷不防有种被噎到的感觉。
他凝神打量,审己度人,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究竟是如何这般自然说出这样的话。
堂堂翠微天的掌门,实力地位都有,为何说话这么……嗲?
嗲里嗲气的,跟高大威猛的外表完全不符,难道这就是有道侣和没有道侣的区别?
进入金鳞宫,兰惜带着虞晚殷来见临霜辞。
瞧见老婆,兰惜立马抛下虞晚殷,快步上前,张开手臂一把抱住,黏糊糊的用脑袋蹭了蹭,开开心心的说:“这次仙门大比哥哥可以跟我坐一块儿看比赛。”
“以哥哥的地位,想要个席位轻而易举,只是解释起来麻烦,而且容易节外生枝。所以我便擅作主张,让哥哥以我道侣的身份出席,实在是委屈哥哥。”
他拉起临霜辞一只手,在嘴边亲了亲,可怜的说:“哥哥惩罚我吧。”
虞晚殷鸡皮疙瘩都冒出来,肉麻到恶寒。
这是什么嗲精在世。
他绷着脸行礼,“师父。”
临霜辞拍拍兰惜让他收敛点,对虞晚殷道:“这次你师祖也来了。你前往人魔边界镇守,已经许久不见师祖,又发生这么多事情,是该来拜见拜见。”
虞晚殷毕恭毕敬,“是弟子执拗,伤了师祖的心。”
临霜辞拉着兰惜的手,“好了,别说这些话。跟我来吧,你师祖在这边。”
话音落下,率先迈步,一边走一边道:“你们师兄弟常年侍奉师祖,对他的脾性最是了解。他嘴上不说,实际心里头很挂念,只是要强惯了,不会说软和的话。等会儿见到他,说你想念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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