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家私人诊所。
他们曾在这里定下了未来的规划, 鸥外对福泽发出了邀请,希望他完成夏目老师所言的三刻构想。
“十二年了,自从第一次在这里跟你联手战斗开始……”
“是啊, 我们都有了彼此需要守护的东西。”
两个人都看向了彼此。
他们眼中或多或少都带了一丝怀念。
即使现在是对手,但是当初他们也算是另类的老搭档了。
“你的情报网应该比我多, 你知道光修现在的情况吗?”福泽握紧了手上的剑的时候开了口。
“这点倒是不知道, 我只知道小师弟也遇袭了, 但是政府迅速的将消息压了下去,但是知道的人还是太多了。”鸥外举起了手上的手术刀。
“看来医生你的情报也并不多。”
福泽的表情变得有些差劲。
“异能力, 性.欲.的生活。”
小小的女孩凭空出现。
她戴着护士的帽子, 手上拿着一个巨型的针管。
这个针管的高度甚至有小女孩两倍高了。
他们两个现在都处于被病毒控制期间,不管是体术还是力量都在大幅度的下降。
所以港口mafia的首领打算取巧。
“光修自愿戴上了银镯。”福泽伸出手来按在了自己的剑柄上面。
鸥外愣在了那里,连同异能爱丽丝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福泽的话。
对于在黑暗中摸爬滚打之人,鸥外从未见过光修这样的人。
奉献精神。
这种东西在鸥外看来完全没有必要,他是个利己主义者,却因为爱着这个国家而奋斗着,又看起来有些无私。
他想起了当初光修在得到他的信物的时候跟他说的话。
——‘正如您所说, 您是我未来的师兄, 我不想让您死, 这就是原因。’
那个孩子明明是肆意张扬的性子, 却偏生出一副良善的表情, 为人做事上极其温柔,一点当官的高高在上都是没有的。
他站在你的面前,说着令人感动的话, 没有人不会为之动容。
鸥外垂下了自己的眼睛, 看向了在衣服前面飘扬, 属于首领信物的那个红色领巾。
光修做到了自己所说的话,他当初并不是单纯为了要拜师信物,而是发自内心的说出这样的话的。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书的话,鸥外想要率先将光修变成自己的养子,这样的孩子实在过于暖心。
但是现在明显不是该感动的时候,鸥外笑的邪恶,他现在的身份是港口mafia的首领!
他不能输,一旦他失败,现在的港口mafia将会迎来剧烈的动荡。
横滨的黑夜要比白天更加的恐怖和难以收拾。
“那就太好了,银狼先生,那么我只需要解决你就可以了。”
森鸥外抬手,爱丽丝举起了那个巨型的针管,眼神钉在了福泽的身上,就像是下一秒就要将福泽吞噬。
福泽皱眉,但是他的确不期望一个港口mafia的首领能够真的如同他一样。
“你还是老样子,异能还是如此下流啊,医生。”
福泽握着剑,真像是一匹狼一样,银白色的半长发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形成了漂亮的光芒。
是光修喜欢的颜色。
“我就当是夸奖我的爱丽丝了,既然如此,爱丽丝宝贝,温柔的抚摸他吧。”
针管猛地抬起。落下。
针所面对的地方已经无
人所在,福泽早已后撤,他举起了手上的剑,落在了针管上面。
清脆的一声。
那坚硬的针管居然以平面的形式被切开,形成了光滑的切面。
这就是政府的银狼,绝对的剑道天赋。
【离异能病毒爆发还有十三个小时。】
光修靠在自己的病床上,开始教蒙哥马利叠纸花。
“等等……等等……这一步是怎么做的?”
蒙哥马利看光修手上那么一翻转,漂亮的纸花就出现在了他的掌心里面。
她的眼睛跟不上光修的手速。
好在光修的脾气好,性子也不着急,他细心的教蒙哥马利接下来的动作。
“先这样对折,再拆开这边,最后将纸沿着这条线来折叠。”
“哦,是这样吗?不对不对,好像是这样!我成功了!”
[光修什么不会啊!]
[我感觉光修当老公真的很会哄孩子诶。]
[嘿嘿嘿,我跟光修已经结婚了,他的确很会照顾我们的孩子。]
[都闪开,我先给前面的一jio!]
[好巧的手,感觉光修跟变魔术一样就把花折好了。]
蒙哥马利成功了。
但是看着自己手心里面那个七扭八歪的纸花,再看看光修手上精致的纸花,迅速就有了对比差距。
“好丑!”,蒙哥马利这么评判自己的纸花,她苦恼的说道:“我明明是按照你的教程一点点来的啊。”
光修笑了笑,伸出手来,将蒙哥马利手上的小花拿了过去,粉色的小花看起来饱经摧残。
他摆弄着:“我觉得很漂亮。”
说着,光修将自己折好的递到了蒙哥马利面前:“我可以用我自己折的跟你换吗?”
蒙哥马利看着那个精致小巧的小紫花,眼睛亮了亮。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接了过来。
[我羡慕了!我不说!]
[光修真的是好好先生,太绅士了也。]
[光修在我的萌点上仿佛跳动。]
[应该是光修看出了蒙哥马利喜欢自己手上的那朵花吧。]
她看着光修对于自己的小粉花非常的喜爱,拿在手里把玩。
这个性格真是太过于好了。
好到让人感觉到有些不真实。
光修注意到了蒙哥马利的视线,抬头,冲着她轻柔一笑:“怎么了?是不想跟我换吗?”
“不是不是,我很喜欢的。”蒙哥马利连忙摆手,甚至为了表达自己的确喜爱,将纸花放到了安妮的手心里。
看着巨大的如同玩偶一样的安妮小心翼翼的捧着小紫花,就跟对待什么稀世珍品一样,光修没忍住轻笑一声。
“其实我有话想对光修先生说。”蒙哥马利坐回了凳子上,她的手放在膝盖上,有些局促不安。
“没关系的,有话就直说就好,敦在我的面前可从来不会顾及这么多。”
光修用敦打比方,虽说敦对待光修非常的尊敬,还带着一丝崇拜在里面。
但是蒙哥马利在这个国家,最熟悉的人,就是敦和咖啡店的老板,所以用敦来做前瞻,会让蒙哥马利变得轻松许多。
果不其然,蒙哥马利卸去了浑身的纠结,她说:“那我就直说了?”
“好。”光修的声音还哑着,床头有蒙哥马利倒好的水,光修端到了自己的手里,抿了一口,没放回去。
“我不想您死。”蒙哥马利抬头,在说出这样勇敢而大胆的话的时候鼓足了勇气。
“为什么这么说?”光修被如此直接的话卸去了身上的劲一般,水杯的水洒到了床单上:“我记得蒙哥马利小姐应该已
经不欠我什么了。”
“我就是觉得……向您这样的人,就应该永远活在这个世界上发光发亮,您难道不觉得您是个发光体吗?”
那种只要站在那里,就能照亮周围的人的发光体。
温柔中带着果决,世界上不会有比光修先生更好的人了。
欧洲人的表达总是大胆而直接。
光修将水杯放回了桌子上,他侧身,背对着蒙哥马利:“蒙哥马利小姐说的好像我是个什么电灯泡一样。”
他总是在接受这样的好意。
不管是谁,总有人用‘光’来形容他,可是他自觉自己做不到这一点。
他不是什么超人,也不是什么灯泡成精。
而就是因此,他便从心头涌现上来了一阵又一阵的疲惫感。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蒙哥马利企图用其他词语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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