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
游鲤立刻闪身挡住了窗户:“还是不要了,书房窗户很久没开了,全是灰尘,很呛人的。”
哈尔的城堡实际上一直停靠在星海之湖的岸边,靠着精神小火卡尔西法将门开往其他世界。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澄澈宁静的湖水与一望无际开满花朵的山丘,反正不是钢筋水泥搭构成的横滨。
“这样啊,我以为阿鱼会很高兴的打开窗户让我清洁呢。”津岛貌似不经意的说,手掌贴在不透明的彩绘玻璃上,饶有兴致的盯着玻璃上的团,目光仿佛透过玻璃看到了窗外的景象。
“你终于明白劳动最光荣了吗?”游鲤高兴的说,“下次吧,下次一定满足你的心愿。”如果卡尔西法同意的话。
“不对!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的病情,不要岔开话题!你这个态度让鱼哥很担心啊!”鱼哥当年被扔到异世界至少没失忆还知道自己是谁。
“不用担心,其实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那你说,我的全名是什么?”游鲤用沼跃鱼看透一切的眼神看着津岛,鱼哥有足够理由怀疑津岛已经连鱼哥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千江游鲤。”
“什么?!你居然还记得鱼哥的名字吗?”游鲤感动了。
太宰治收回落在书架上的目光,那显眼的一排排精装书籍上,千江游鲤的名字清清楚楚。
“看来你还没有完全痴呆。”游鲤松了一口气,“不过你放心,就算你完全痴呆了也没关系,鱼哥会用大宝贝救你的!因为要等出差的中也回来,到时候把你们三人聚在一起,所有问题一次解决!”
“不过我理解你记忆缺失带来的恐慌,所以在中也出差回来之前,我会尽量帮助你找回记忆的!”游鲤握拳加油,“现在你快来想一想!我们曾经在书房里发生过的快乐一夜!”
太宰治手里已经换了一本书,千江游鲤说的大宝贝不是正常人以为的大宝贝,那么所谓的快乐一夜必定也不会是正常人以为的快乐一夜,这一点他非常确信。
在书房书桌上会发生的快乐是什么?还能持续一整夜?太宰治开始思考。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满含期待又小心翼翼的询问打断了他的思考。
太宰治怔了一下。
……为什么要思考?为什么要探究一个答案必定是沙雕的问题??
他深深看了一眼还在等待答案的千江游鲤,这是何等可怕的精神污染能力啊!第一次见面,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让自己的思维不知不觉跟着跑偏了吗?
千江游鲤,恐怖如斯。
“我记不太清楚了。”
“连这个也忘记了吗?”游鲤悲痛,但在接触到对方充满迷惑的澄澈目光,还有那带着歉意的微笑,他立刻收起悲伤撑起一个笑脸:“没关系!记不起也没关系!你还在这里,我也还在这里,我们还能创造无数的美妙回忆!”
游鲤哒哒哒跑到书桌前抽出椅子,真挚的对靠着书架的津岛说:“津岛,你坐啊。”
发现了一本很有意思的书的太宰治:……不知道为什么,不太想坐。
但是对方丝毫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绕过书桌极速靠近抽走了他手里的手,推着他来到书桌前,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了椅子上。
“外套就扔开吧!”
港口Mafia首领充满威严的黑外套就被拿走了,太宰治身上一寒。
“还记得那一夜吗?这件外套连穿进书房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被扔在了门口。”最后还被狗剩拖进狗窝里垫屁股了。
游鲤拎着津岛的黑外套,他对这件外套有意见很久了!年纪轻轻为什么要穿得黑不溜秋阴沉沉,十七岁难道不是该穿红戴绿活泼可爱的年纪吗?!可惜今天狗剩不在,不然它就能多一件垫屁股的黑外套了。
“你那天晚上,就是这么把外套仍在门口的。”
游鲤想学一下电影里大佬们脱衣丢开的超帅动作,特意停顿了一下给津岛提高注意力的时间,拿着外套抬手甩开,飞起来的外套在空中旋转展开,落下来精准的糊在了他头上。
脑袋顶着外套的游鲤:“……”
单手托腮围观全程的太宰治:“……”
“失误失误,这次是失误,重来一次啊!”游鲤把蒙住脑袋的外套抓下来重新拎好,“注意看,认真回想,领会精髓,你那天就是这么扔外套的!”
说着再一次把外套甩飞,外套脱手后立刻往前迈了一大步,仰头看飞起来的外套,这次用了更大的力量,还机智的往前走了一步,掉下来糊一脸的意外绝不会再发生!
游鲤心中一阵得意:不愧是我,机智的一批!
但是黑外套是不是飞得有点久?为什么还没落下来?
游鲤抬头看了一眼,默默捂住了脸。
没有我们会自己落下来的黑外套了,它孤孤单单挂在吊顶风扇上,伸手都够不到的地方。
游鲤扭头从指缝中偷看了津岛一眼,穿着一身黑色西服坐在书桌前的青年淡淡微笑着,一束阳光刚好透过彩绘玻璃打在他尖尖的下巴上,上半张脸陷在阴影中。
游鲤一下子就想到了曾经在电影中看到过的黑/帮教父,一身西装包裹着优雅的暴力,看不到血腥与死亡,危险却无处不在。
“又失误了一下,不用担心!我很快会把你的外套弄下来!”游鲤信誓旦旦的说。
太宰治:“……不,你别动,我可以自己来。”
突然为自己的外套担忧起来。
“看,我马上就把它弄下来了!”游鲤说着拉下了电扇开关。
只要风扇转动起来,挂在上面的外套很快就会被甩下来了!
风扇转了起来,唰唰唰,几下就把挂在上面的外套甩了下来,游鲤高高兴兴捡起对津岛说:“你看,下来了吧?”
这件披在港口Mafia首领肩上随他一起踩着无数鲜血尸骨上位的外套,此时可怜的躺在地板上,已经看不出之前挺括有型的样子,成了一堆惨遭蹂/躏后被无情丢弃的破布。
太宰治看着已经成了破布条的外套,久久无语。
空气变得格外沉默。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游鲤把手里的外套一扔,这一次很顺利的把外套甩到了门口,“你那天晚上就是这么扔外套的,怎么样?有没有从这个动作里感受到浓浓的迫不及待?现在让我们进入正题!”
“还是没有印象吗?”
“对不起呀阿鱼,我都不记得了。”津岛摇着头,苍白脆弱的样子惹人心疼,不忍再继续追问。
“不要着急,慢慢来。”游鲤安慰着他,“我再给你一个重要提示。”
游鲤向津岛摊开手:“来,把手给我。”
气氛突然就有点凉,津岛脸上的笑容似乎有一瞬间失去了温度,低头看着游鲤的手,迟迟不动。
游鲤老气横秋叹了口气,主动拉起了津岛的手:“之前明明那么喜欢贴上来。”
“是吗?”太宰治看着被握住的手,轻轻叹了口气,落寞的说:“原来我是这样的人吗?”
“想起了吗?”游鲤把津岛的手指掰开,“那天晚上,就在这里,你握着一件圆柱形物体,在鱼哥的督促下动了一整夜,收获了极大的满足感。”
太宰治:“……”
找回忆就找回忆吧,你为什么突然就开车?!!
“那件圆柱形物体……”太宰治深深看了游鲤一眼,“是你的还是我的?”
“这还用说吗?”游鲤摊手,“当然是我的啊!”
这可是鱼哥的书房,里面的东西当然是鱼哥的!真不明白津岛为什么要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来,闭上眼。”游鲤拍拍津岛的手。
面对咧开嘴笑得像个小傻子的千江游鲤,本该坚定拒绝的太宰治莫名犹豫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你闭上眼就知道了!快点快点!!”游鲤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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