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理解地点头道:“很多人都想成为异能力者。”
“是吧。”
叶藏继续说:“咒术师恰恰相反,绝大多数的咒术师,都出自同一血系,目前公认的说法时,咒术师的大脑构造跟普通人不太一样,因此他们才能使用咒力。”
“大脑的变异属于遗传,在御三家之类历史悠久的家族中,算显性遗传。”
“这也就是为什么,突然觉醒的咒术师会发现,自己向上几代人中一定出过咒术师,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无人遗传到相关性状罢了。”
听到这,织田作怎会不懂叶藏的意思,他直接说:“也就是说,宫城有觉醒的咒术师,而且是你的亲戚。”
叶藏:“是这样没错。”
换个人,他肯定能说更多话,可换成织田作,叶藏就默认,哪怕自己什么都不说,对方也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英子姐让我去看看他。”
叶藏说:“听说是很腼腆的孩子。”
织田作道:“多大?”
叶藏:“比惠大一岁。”
“那孩子叫忧太,乙骨忧太。”
第176章 第一百七五章
英子想起乙骨忧太只是偶然事件。
如上文所说,他们家跟乙骨家的亲缘关系,只限于新年拜贺时寄一张明信片。
三四年前,乙骨家带着小儿子来东京看病,看精神科,说是在仙台那儿看过了,医生建议转院到东京,他们家的旦那桑只是普通公司职员,死活约不到东京的专家号。
乙骨家求遍了熟人,最后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给英子打了电话。
他在打电话时内心充满羞耻,乙骨是传统的日本人,很不爱欠人人情,可为了幼子,不得不腆着脸找有权势的亲戚。
英子对外人态度一向好,立刻就同意了。
乙骨家因此欠了她人情。
事后英子曾问过,乙骨忧太看什么科,帮助挂号的助理说是精神科,他颇为惋惜地感叹,说孩子年纪还小,竟出现了幻觉与幻听,宽松世代结束后的儿童压力竟如此之大,是文部省的问题。
英子随他感叹,也不回话,只笑笑罢了,她清楚助理与文部省的某位官员有过节。
当时英子只将其当作一件小事,随着她对咒术师的了解加深,英子意识到,在咒力与术式传承上,血缘非常重要。
若非如此,几十年前的太宰治也不会有吸引咒灵的体质,叶藏也不会觉醒术式,五条悟也不会拥有六眼。
是因为他们有菅原道真的血脉。
‘菅原道真的血缘如此有力,那相同血系的孩子中会不会有咒术师?’
‘如果有的话,他们会不会跟阿治,还有五条悟一样强大?’
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后,英子就去找人普查了菅原道真的后裔,她所在的部门方便她盘点人,当助理将人名汇总在她按头后,英子又恰到好处地想起了乙骨忧太的事。
幻视与幻听,不很像小孩发现咒灵后的表现吗?
英子在饭桌上将这件事告诉叶藏。
叶藏问:“后来怎么样了?”
英子:“听说那孩子治好了。”
阿叶笑道:“杰君小时候也这样。”
与夏油杰有关的事,让英子顿生兴趣,别误会,如果叶藏说得是五条悟的事也一样。她对特级咒术师是战略性关注。
英子问:“怎么?”
“前因后果我不是很清楚,毕竟对杰君来说算糗事,他没跟我太说,但能感觉到他当时的心情很低落。”叶藏笑道,“不过是试探了我跟他父母,跟其他一些朋友,能否看见咒灵罢了。”
英子:“你肯定说看不见。”
叶藏乖顺点头道:“是这样。”
“本来,杰君的父母不应该注意到这一小插曲,但他当时伪装得不好,视线落点总有些怪。”叶藏道,“听说夏油太太那一脉有精神疾病史,你知道的,咒术师都挺疯,大脑结构畸变,连带着未觉醒的亲属,也会有问题。”
英子点点头。
“基于莫名的担心,他们带杰君进行检查。”
英子道:“结果什么都没查出来。”
叶藏点头道:“是这样没错。”
英子问:“那你有兴趣去见见乙骨忧太君吗?”她半开玩笑道,“说不定又是力量可媲美五条悟的咒术师。”
阿叶摇摇头道:“那可能性真小。”
听他这么说,英子以为叶藏拒绝了,哪知道他的下一句话是:“为了接下来的新篇,我要去采风。”
“古建筑、寺庙之类的。”
英子乐道:“你画黑手党还要看这个?”
阿叶道:“漫画的主题应该是多元的。”
他笑道:“宫城县就很好,论典型的,略带宗教意味的日本小城,没有比我们那带更好的地方了。”青森距离那很近,这也是为什么,乙骨家会跟津岛家保持着微弱的联系。
他说:“我知道乙骨君可能只是普通的四级咒术师,但不知怎么的,有隐隐的直觉告诉我,该去看看。”
“咒术师的直觉应该被相信,悟君一直将其挂在嘴边。”
英子点头道:“好吧,那你去看看吧。”
阿叶刚点过头,就听见英子说:“前段时间又听人说,最强的咒术师堪比几十枚核弹,认真起来可以毁灭全人类。”
“你到这强度了吗,阿治?”
叶藏哂笑:“都是谬论罢了,”他说,“真要如此,人类已经毁灭过无数次了。”
“我当然是不行的。”
他认真道:“我超弱的。”
……
正如叶藏跟英子所说的那样,他去宫城,一小半为了取材,一小半为了直觉,至于剩下一点……
织田作在送叶藏去车站的路上道:“阿叶你越来越喜欢小孩子了。”
叶藏说:“哎?没有吧。”
在织田作的凝视中,叶藏回忆了近期生活,发现织田作说得没错。
他头像到:“接触孩子的时间是比以前多了,”他说,“在英子讲到乙骨君的时候脑海中闪过瞬间的想法,想他如果真能看见咒灵,又无人指导,夭折的概率颇高。”
“我能看见咒灵这事也隐瞒不了多久,乙骨君又在宫城,距离东京十万八千里,他若是咒术师的苗子,我还能帮助一二。”他说,“我是不能独自活着,总要攀附些什么,但若连孩子都无法保护,又怎样称自己为大人呢?”
“稍稍想尝试着,向前走一步。”
他在织田作面前,是无话不说的。
织田作的特殊之处在于,他永远波澜不惊,永远能给你中立的回馈,无论你跟他说的是好事还是坏事,是日常还是非日常的,他都能以世上罕见的包容心,将跌宕起伏的情节,化作一汪平静的湖水。
叶藏曾想过,他会成为太宰先生,成为众多人的友人并非偶然。
无论他们过着怎样的生活,做着怎样的职业,在织田作面前都会被一视同仁,黑手党业务内的绑架、勒索、暗杀对他来说只是生活的一环,在让人肾上腺激素激生的刺激生活中,织田作仿佛灯塔一般矗立在那里,为平淡的生活奠定基调。
而且,织田作是会表扬人的。
阿叶想:‘他会告诉我,我努力了,我也进步了。’
就像现在,织田作就点点头,以波澜不惊的口吻道:“原来如此。”他说,“果然,阿叶也长大了。”
“成为了不起的大人了,阿叶。”
听见织田作的夸奖,叶藏的身边都要飘着粉红色的肥皂泡泡。
“其、其实也没有。”说话都结巴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织田作很喜欢小孩子,才会变成这样吧。”
抱怨来得没头没脑:“因为织田作太喜欢养小孩子了,连带着我爱屋及乌了。”
“跟惠酱、津美纪、顺平很可爱也有关,以前幸太他们也很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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