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骨科/病娇)(4)
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带着腥气的浓精才射在嘴里,虞渊别过头想要吐出来,被虞辛黑着脸捉回去,覆上唇紧紧堵住。虞渊双目失神,蒙着一层雾气,由于呼吸不畅而只能下意识地吞咽。还未来得及反应,紧接着灵巧的舌头便迅速伸进来,沿着齿根舔舐,一寸寸描绘口腔的轮廓。
“唔……够了没有……”虞渊被吻得跪都跪不稳,歪着身子靠在虞辛肩上,凶巴巴地推攘他。
既然是羞辱,又怎么会……如此轻易。
虞辛钳住他的肩膀,忽然站起身来,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扔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上来,手指悄无声息地往他的衣襟探去。原本便松松垮垮的外袍滑下肩头,露出大半个玉白的肩膀,盈着白雪一般光泽。
与此同时,床头的暗格被轻轻拉开,借着明亮的烛火,映照出满满一箱奇淫巧具。
虞渊瞥了一眼,阴阳怪气地嘲讽,“皇兄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背地里,也喜欢玩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虞辛不语,解下腰带,蒙住他的双眼。是啊,都是给你准备的——想着该怎么一件件用在你身上。
一阵锁链晃动的声响传来,随着几声响动,虞渊手脚皆被紧紧缚住,扣在床头,动弹不得,却依然嘴硬得不行,不屑道,“父皇跟本宫早就玩剩下的花样,难为大皇兄喜欢——”
话音未落,虞渊胸口便感到一阵凉意,又麻又痒,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直到一个冰凉的金属硬物贴上乳尖,他才意识到,虞辛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敢!”
虞渊惊叫一声,忽然不顾手腕上戴着的重重的铁链,疯了一样猛烈地挣扎,手腕磨出深深一道红痕,仿佛感觉不到痛。虞辛被他撞得手一滑,差一点把乳环给他刺进肉里。乳尖稍微蹭破了点皮,虞辛俯上去轻轻吹了吹,笑得云淡风轻。
“有何不敢?”
“皇兄……饶了我……”虞渊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要杀了他的冲动,语气中难得带了几分哀求的意味,“虞世临看见我身上有这种东西……会扒了我的皮……”
“嗯,”虞辛点头,脸上毫无波澜,“可是与我何干?”
嫩红的乳尖被揉`捏的充血挺立,点染在玉白的胸口上,宛若枝桠一盏红梅,经不住风雪的摧折而不停颤动。虞辛手执一方锦帕,蘸了些许药酒,耐心地涂在上面。凉丝丝的寒意侵入浑身最敏感之处,引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好皇兄——”虞渊这回真的知道怕了,绷紧身体,急得带上了哭腔,“饶了我……虞世临看见真的会杀了我的……”
虞辛停下手中动作,似笑非笑地看他,缓缓说道。
“你说,父皇是知道他最宠爱的太子,在他的茶里下毒生气,还是背着他偷人生气?”
知道哪件事都不会放过他的……
两害相权取其轻,虞渊自觉躲不过这劫,权衡片刻,咬紧牙关,自暴自弃道:“轻点弄。”
知道他偷人,大不了被绑起来多挨几顿肏,但要是知道他下毒,可就是死罪一条。
虞辛满意地勾起唇角,继续蹂躏那两粒可怜的小玩意。
敞开的紫檀镂花锦盒中盛着一枚小巧的银色乳环,阴森地发着寒光。虞辛轻轻拈起,对准左乳那点小小的凸起,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啊——”虞渊受不住乳尖传来的剧痛,脖颈后仰,噙着泪痛呼。偏偏手脚均被缚住,反抗不得。
皇帝以前也动过这种心思,拨弄着被玩肿的乳粒,开玩笑说要给他送个礼物带着玩。虞渊一边在心里暗骂“老王八”,一边挺着胸口往他嘴边蹭,“父皇快尝尝渊儿的小奶头甜不甜。”这才将皇帝敷衍过去,渐渐淡了这门心思。
没想到最后竟然落到了虞辛这个狗东西手里。
想到这儿,虞渊忍着不断传来的刺痛,恶毒地盘算着以后怎么报复回去。
“渊儿喜欢吗?”虞辛扣紧乳环上设计的精妙关窍,确保虞渊绝对摘不下来,然后颇为恶劣地追问。
虞渊咬牙切齿,“……喜欢。”
“喜欢怎么也不谢谢皇兄?”虞辛小指勾住乳环,轻轻拉了一下以示惩罚。
“谢……嗯啊……谢皇兄。”狗东西你给我等着……
话音未落,后臀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大点声。”
一夜未眠。
素来清静的安王寝殿喧闹了大半夜,不时传出几声暧昧的呻吟,直到天快亮才渐渐息了声歇下。
(和剧情没有任何关联的一辆小破车,随便看看就好)
现代平行时空番外#爸爸出差后
“啪嗒”。
虞渊半梦半醒间听见门从外面关好的声音,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扯过来被踢到角落里的被子,咒骂了几句“老混蛋”,蒙上头陷入沉睡。
虞世临那个老王八总算是走了。
出个差都不肯放过他,凌晨就把他从被窝里揪出来肏。扒了他的裤子,草草涂了些润滑,提枪便往里头捅,捅得他生生从睡梦里疼醒过来。
“爸爸,”虞渊哑着嗓子呻吟,脖颈后仰,绷成一张拉开的弓,“你就不能轻点。”
虞世临的那东西尺寸大得骇人,光是看着就头皮发麻,现在铁杵似的捣进屁股里头。虞渊下`身疼得跟要撕裂一样,眼角也因为疼痛溢出几滴生理性泪水,颤颤巍巍地挂在睫羽上,咬着下唇冲他发牢骚,“每次都不做好润滑,我早晚让你弄死在床上。”
虞世临见他醒了,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哄着他爬起来换了个姿势。虞渊两瓣饱满的臀肉被他托在手上,两条赤着的腿紧紧环住他的腰身,扶着肩膀缓缓往下坐。紧窄的穴`口被巨刃撑开,一点点将它吞进去。只是才刚刚吃下了一小半,虞渊就有些受不住,额上疼出了一层薄汗,维持着方才的姿势,不肯再动一下。
“不做了,疼。”
虞世临被夹得正舒服,见他忽然来这一出,有些不高兴,扣着他的腰便往下按,敷衍地哄道,“听话,忍一忍,肏开了就好了。”
“忍一忍,就知道让我忍,你自己试试疼不疼。”虞渊起床气重得很,一大早被折腾起来,本身就有些不耐烦,这会被惹急了,什么都不顾了,皱着眉用力捶他的肩膀,挣扎着要站起来离开。“我不做了,你爱找谁找谁。”
“你再说一遍。”
虞世临沉了脸,握着他纤细的脚踝往下拽,虞渊双腿打颤,一个站不稳,直直地又摔了回去,大开着腿猛地坐回到虞世临身上。那根昂扬的巨物破开毫无防备的后庭,狠狠地贯穿进去,一直抵到身体最深处,仿佛灵魂都被这股力量撕裂,绞成碎片。
虞渊抱着他的脖子悲吟,腰软的水一样,溢出支离破碎的几个词,“好疼……不行了……爸爸……”
虞世临不待他适应异物的侵入,身下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虞渊被他顶弄得如同风雨中颠簸的一只小船,来回摇晃,只能紧紧挂在他身上,以求庇护。
就这么一直折腾到快中午,眼看就要误了飞机,这才不紧不慢的将性`器从他身体里拔出来。
“宝贝儿,怎么办,你里面太舒服,爸爸都不想走了……”
“……”
虞渊累得一动都不想动,悄悄朝他翻了个白眼,趴在床上装死挺尸。
虞世临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屁股,轻哼一声,神色不满,声音几乎微不可察。
“走之前不喂饱你,难道留着便宜让那两个小兔崽子占?”
(接上文)
虞渊听见他这话就来气,岂止是喂饱,他这几天快被虞世临给喂吐了。不就是出上三天差,却借着这个由头提前好几天变着法地折磨他。
夜夜笙歌,日日宣淫。从卧室搞到客厅,从阳台搞到书房。搞得他现在看见虞世临胯下那根玩意就抑制不住想吐。
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虞渊揉着屁股瞪他,见他还不肯走,只得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凑过去趴到他脸上“吧唧”了一下,语气不耐,“行了吧?”
“就这么想赶我走,亲一下都不情不愿的。”虞世临慢条斯理地拉好裤链,一手拿着西装外套,一手理着领带往外走,还不忘转头威胁他。
“回来再好好收拾你,小没良心的。”
虞渊捂上耳朵装没听见,自顾自蒙上头又接着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再醒来时日头已经偏西了。虞渊睡得有点懵,抓了抓头发,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正对上虞辛那张放大的脸。
四目相交,鼻翼吐纳出的气息直直扑在脸上。
虞渊吓了一跳,双手后撑着床,一个激灵往后退,结果臀缝又被一个滚烫的硬物牢牢抵住,正落进虞城的怀里。
他这会还懵着,突然前有豺狼,后有虎豹,被前后夹击,进退不得。
“醒了?”虞城圈着他的后腰,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
虞渊动了动嘴唇,想回应他,却发现嗓子嘶哑地几乎发不出声音。睡之前还没觉得,睡醒一觉才发现嗓子疼得厉害。
昨天晚上被老王八逼着带上猫耳和猫尾巴,学了大半夜的猫叫,这会儿嗓子能不疼吗?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骚话,说要把他“日得喵喵叫”……
虞辛端着水杯递过来,喂他喝了些水,嗓子这才缓过气来,堪堪能发出声音。
“家里没别的地方了?一个个的,非得挤在我床上?”虞渊裤子被虞世临给撕了,这会儿还裸着下`身,被两人如狼似虎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随手摸了件睡袍盖上。
“你就这么由着父亲乱来?”虞辛皱着眉紧盯着他一身欢爱过后的痕迹,乳尖被啃咬的几乎破了皮,后腰被掐得青紫,吻痕一个接一个,藤蔓似的从锁骨一直蔓延到大腿根。
“大半夜的不睡,这也就算了……”虞辛欲言又止。
还非要学猫叫。
昨晚虞渊房间里又闹到深夜,夜里本来就静,隔着门都能听见他在里头学猫叫。太子妃都被他叫得发了春,踩着四只雪白的小爪子,循着声爬到楼上,扒着他卧室的门嗲着嗓子应和。
“喵呜——”
整个别墅都回荡着猫叫声。
深更半夜的,叫得人浑身燥热。偏偏天雷勾地火的那两位正忙得热火朝天,没空搭理,剩下的两个只好一脸欲求不满地出来,把猫抱回楼下猫舍关好,自己回房间用手解决。
虞渊蜷着脚尖蹬在虞辛肩膀上,“我能管得了他吗?”
虞渊也很气,他困得要死,硬生生被老王八拎起来,穿上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傻了吧唧地学猫叫,他也很绝望啊。
“行了行了,先去吃饭,一觉睡到这会儿,都饿了快一天了。”虞城托着他的腿弯打横抱起来,低头偷了个香,“我抱你下去?”
虞渊圈住兄长的脖子,一手勾着他的下颔,大爷似的点点头,“表现不错,今儿晚上点你。”
虞城闷笑一声,抱着他下楼,貌若不经意地回头扫了虞辛一眼,眼神满是挑衅。
餐桌上摆了几样虞渊爱吃的菜,卖相极佳,香味四溢。
饭是虞辛做的。原本家里有帮忙做饭的阿姨,但有一回虞渊被虞世临压着在客厅做时,正巧被买菜回来的阿姨撞见,气得他三天没跟虞世临说话。
虞世临当天就把家里的佣人都给辞了,大门一关,按着虞渊在家里各个角落都做了一遍,恶狠狠地贴着他的耳朵威胁,“宝贝,还敢不敢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