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思充满希冀的看着她:“昕云,我没有开玩笑,你跟章俊桥分手好不好,我真的喜欢你,我们在一起不好吗?”
“不好!”周昕云满脸写着慌乱与抗拒,眼看宋思思朝自己走过来,她后退一步立刻道:“我不喜欢女生,我知道我这样说很伤人,但是,我们以后还是少来往吧。”
宋思思难以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冲动之下表白后,会是这样的结果,周昕云甚至连朋友都拒绝跟她做。
只见周昕云说完,就转身离开,脚下的速度飞快,如同身后有鬼追一般。
对方显然不是开玩笑,是真的想要跟宋思思断绝来往。
宋思思想要追出去,却听到门外的母亲在问:“昕云这是怎么了,跑这么快?”
宋思思瞬间没了追出去的力气,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无声的哭了,为什么,为什么昕云不能接受她,为什么。
能是为什么?因为性别不对呗。江亦清摇摇头,而且宋思思做事太不考虑后果了,能看得出来,周昕云对她早有不满,这个时候,要是周昕云能答应跟她在一起,才怪了。
更不用说,周昕云一看就是个直女。
宋思思颓废了很久,直到周昕云订婚这天,她还是去参加了对方的婚礼。
周昕云在看到她的时候,笑容明显变得僵硬,生怕宋思思会闹出一点什么。
宋思思看着她的表情,心里一阵难过,她现在彻底清醒过来,以前的那些,都是她的幻想罢了,周昕云根本就不喜欢她。
宋思思努力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不对劲,她神色复杂的对周昕云道:“恭喜你,其实……章俊桥挺好的。”
宋思思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为什么她当初破防?因为章俊桥这个人跟周昕云之前的男朋友都不一样,无论她用了什么手段,对方都没有做出背叛周昕云的事来。
她说完之后,见周昕云依旧警惕地看着她,苦笑一声,其实她今天原本不想来的,她知道,她如果来了,周昕云也不会开心,可她还是想来看看。
周昕云不知道宋思思的想法,她是真担心,对方整出什么幺蛾子。
今天可是她的订婚宴,双方的亲朋好友都来了,要是真整出什么,那就不好收场了。
好在,宋思思今天倒是挺安分的,一直到订婚宴结束,也没有做什么。
周昕云松了一口气,目送宋思思离开,心情有些复杂,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却没想过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昕云,在想什么呢?”章俊桥叫了周昕云好几声,她也没有反应。
周昕云回过神来,笑着摇摇头:“没什么。”
章俊桥笑着拉住她的手,低声道:“现在没人看着了。”
刚刚他好几次想拉周昕云的手,对方都不好意思。
周昕云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不去再想宋思思的事。
——
江亦清接到了田辰明的电话,对方有点事想要拜托他。
江亦清刚睡醒,无声地打了个哈欠:“什么事?”
田辰明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大伯家实在是太着急了,这边又报了警,但是一直没什么进展,我就忽然想到你,过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江亦清点点头:“嗯,你说。”
事情是这样的,田辰明大伯家的姐姐,在前段时间的时候,生病去世了。
田辰明姐姐没有结婚,他老家那边又有点封建迷信,如果没有结婚就不能立坟。
但是田辰明大伯和大伯母想向来疼爱这个女儿,想着女儿死后连坟都不能有,就很心疼,坚决要给女儿立坟。
田辰明也觉得:“不能立坟都是一些封建迷信,这都现代社会了,干嘛理会这些封建思想?”
田辰明因为这么说,还被他爸妈偷偷瞪了一眼,他知道他爸妈就属于很封建迷信的那种人,他干脆假装没看到。
田辰明也很喜欢这个堂姐,对方因病去世,他也很难过,绝对不允许堂姐连个坟都不能立。
总之,在田辰明大伯和大伯母的坚持下,田辰明的堂姐还是立了坟。
可是,没过多久,大伯和大伯母发现堂姐的尸体竟然不见了,尸体被偷了!
大伯和大伯母差点气晕过去,嘴里骂着这群“遭瘟的”,然后报了警,可是警察调查了很久,也没有结果。
大伯一家天天以泪洗面,田辰明也跟着难过,他忽然又想到江亦清,想着对方虽然是天师,应该管不了这种事,但是……万一呢?
江亦清听完眉头都皱起来了,他闻所未闻,怎么还有偷尸体的?
听到江亦清的疑惑,田辰明欲言又止,最终却没说什么。
江亦清问:“你报一下地址,我过去一趟?”
田辰明大伯一家在隔壁市的农村居住,坐高铁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不过等江亦清到了的时候,已经正中午了。
田辰明过来村口接他,两人一起去大伯家,路上听到几个村民在说嘴。
要说最近最大的新闻,莫过于田家那个闺女,年纪轻轻就生病去世了,没想到死了也不安生,尸体竟然还被人偷了!
实在是太造孽了!
“要我说,田家就是太宠那个闺女了,谁知道是个遭不住福的,可不就早早的……”
“你这话说的,自己亲闺女,不好好疼,难不成还要虐待?”
“我不是这个意思,哎……就是个闺女,又不是儿子,至于那么疼……”
“不是我说,当初那家人过来,他们家要是同意了,不就没这些事了吗?现在好了,人和钱都没捞着。”
“你们说话积点口德吧,人都没了,现在说这些……”
“别说了别说了,田家有人过来了。”
田辰明听到这几个人的对话,简直一肚子气,如果不是身边还跟着江亦清,他已经忍不住上前跟这些人理论了!
他忍着怒气,看了眼这几个人,带着江亦清走远。
说闲话的几个人对视一眼,照样死性不改。
“真是的,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了!我们好歹是他长辈吧,那什么眼神!”
“嗐,谁让人家厉害啊,考上……那什么大学来着?”
“切,不就是个大学吗?我儿子不也考上了?”
“噗嗤,人家那个大学跟你儿子那个可不一样,比不了比不了……”
“怎么就比不了了!就算比不了,那也是人家田家的,跟你们有屁关系!”
“欸,你怎么说话呢?”
最后几个说闲话的不欢而散。
这边江亦清跟着田辰明,一路到了田大伯家,远远便能看到门上还未摘下的挽联,为这座小院增添了几分萧瑟。
田辰明带着江亦清进去的时候,就见一个中年女人正蹲在院子的水池边洗菜,对方眼睛通红,脸上还挂着泪。
她旁边蹲着一个中年男人,对方手指夹着烟,用力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烟以及一声叹息。
亲人的去世,还是给这座小院带来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大伯,大伯母。”田辰明喊了他们,两人这才注意到有人来了。
“辰明来了?怎么还带了人,这是……你朋友?”田大伯努力想露出笑容,但脸上却没什么笑模样。
田辰明介绍了江亦清,后者微微点头,冲着夫妻俩打招呼。
夫妻俩听说江亦清可以帮他们找到女儿的尸体,对视一眼,也不管真的假的,态度热情了许多。
他们实在着急啊,这都好几天了,事情一点进展都没有,现在但凡有人说他有办法,他们都愿意相信。
只要能让女儿快点入土为安。
江亦清知道他们着急,也没有跟他们多说废话,让夫妻俩先带着他去坟墓那边看看。
农村的坟都是一个一个小土包,有的讲究一点的人,或者新一点的坟,会立一个石碑,要是年岁比较久的,就只有一个小土包了。
夫妻俩带着江亦清到了一个新坟前,这坟前立了一个石碑,上面刻着田德雄与王秀巧之女田芝玉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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